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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全章阅读

云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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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九安姜晚琬   更新:2024-05-25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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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晚琬。

自初识那一日起,他记忆中的姜晚琬就一直是那副端惠贤淑的模样,素来一丝不苟,端着她那太子妃和皇后的架子。

初成婚的时候,周文雍有时都觉得自己是娶了一位母后回来,总要时时处处管着他,而他从小到大,实在是被管得有些心生厌恶了。

他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是先帝唯一的嫡子。他自小就事事被束缚,从未有一日过的是自己想要的日子,除了和月筝在一起时。

想起长孙月筝,周文雍定了定神,心中方才那一丝荡漾了无踪迹。

他轻咳了一声。

姜晚琬着实一惊,差点儿落笔写错了字。

她正在为二位皇子写百福帖,上头是一百个不同形态的福字。这若是写错了一个,一整张便都是白写了。

她不知是周文雍,乍抬头看的时候,眼中还有几分愠色。待看清是他,姜晚琬才怔了怔,搁下毛笔走过去请安。

“陛下金安。陛下怎么静悄悄地就进来了,也不让他们通传一声?臣妾未能远迎,请陛下恕罪。”

“今日下朝的时辰早,朕见你没在甘露殿门口等着,便进来瞧瞧你在做什么。”

周文雍说着走到书桌前,便看见了她已写了一大半的百福帖。

他知道姜晚琬才情出众,尚在闺阁中时,便已名动长安。可成亲三年有余,他其实从未在这些方面窥知一二。

毕竟,他是压根不在意这个人的。

不过今日看她写得这些字,铁画银钩、苍劲有力,委实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怎么忽然有兴致写起了这个?”周文雍问。

姜晚琬一边示意玉嫣替自己把襻膊解下,一边道:“过两日便是记名大典,这是臣妾为两个孩子准备的见面礼。”

“百福……嗯,是个好意头。”

周文雍颔首,再抬眼看她时,她已解了襻膊重新穿戴整齐,换成了与平时一样的模样,雪白的玉臂也掩在了宽大的衣袖下。

周文雍不知为何,竟稍稍失落了下。

“是啊,这份礼,最重要的就是好意头。”姜晚琬不知他心中所想,仍是与平时一般对待他。

周文雍见她如此,方才那些神思荡然无存,便只记起了长孙月筝所受的委屈。

他的话语冷淡了几分:“昨日在常平殿的事,朕听说了。朕想问问,皇后为何轻饶了那名秀女?”

果然是为了长孙月筝来的。

姜晚琬自昨日斥责了她,便知道她定然会对周文雍吹枕边风。如今周文雍来得这样快,还真是半点儿都不出她所料。

心中冷笑了下,却是对他莞尔:“陛下向来不干涉臣妾管理后宫之事,今日怎么关心起来了?”

周文雍随口编道:“月筝此事确实受了委屈,在重华殿里闷闷不乐。朕向母后请安时,听母后说了一嘴。”

姜晚琬不动声色,心里却知道他鬼话连篇。

昨日之事,长孙月筝敢向周文雍诉苦,却是万万不敢再去找太后哭诉的。

无论起因是何,争执和动手的都是她不假,这便是犯了太后的大忌——太后最是一个死守礼数的人。

那照这样看来,太后似乎也不知道长孙月筝与周文雍暗通款曲一事?她若是知道了,只怕根本留不得长孙月筝。

姜晚琬也是忽然想起了此事,是以一时出神,竟忘了回答周文雍。

而周文雍看她不语,还以为她也自知理亏,说话便更得寸进尺了几分。

“那名秀女,皇后既然已经轻饶了,朕也不想为难你。但月筝素来知书达理,此事确实是委屈了她。皇后得空时,还是要去看看她,以表歉意。”

歉意?

姜晚琬回过神来,差点儿笑出声。

她前世是为何那般恋慕周文雍的?如今看来,眼前的男子没有半点值得她青眼有加。

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姜晚琬悄悄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

“陛下和月筝公主亲如兄妹,如今怜惜自己的妹妹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陛下有所不知,母后才亲自下旨,让月筝公主去当秀女们的讲学师父呢。”

周文雍挑了挑眉:“此事朕知道,那又如何?”

姜晚琬娓娓道来:“为秀女讲学,其实最重要的,便是‘宫规’二字。次之,是女德。”

“月筝公主父兄蒙冤,自然是万般委屈的。可既然担了这讲学师父的名,便更要以身作则。否则,连她都能脾气一上来便罔顾了脸面,讲学之时又如何在秀女中服众?”

周文雍语塞,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

大昭重礼,天家尤为看重。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曾告诉太后月筝才是周烁生母的原因。

他了解自己的母后,若是她知道了实情,不仅不会将月筝纳为他的妃嫔,只怕更可能去母留子,直接要了月筝的命。

姜晚琬静待了会儿,看他明白过来了,才又道:“陛下放心,臣妾只是小惩大戒,也并未在秀女面前下了月筝公主的脸面。何况,臣妾已经想好该如何安抚公主了。”

周文雍面色和善了些,对她的称谓也改了口:“晚琬已有妙计?”

姜晚琬温柔地笑道:“臣妾呵斥了公主几句,此时不便再有什么动静,但是陛下不同。陛下可以送些赏赐到庆云斋,既表达了陛下对公主的兄妹之情,又明确了天家对待那些无稽之谈的态度。”

“如此……倒也不错。”

周文雍细想了想,更觉得此法甚好,一时便对方才对姜晚琬的态度,有了几分歉意:“朕每日忙于国家大事,在这些小事上,还是没有晚琬细心。”

他说着轻轻捏了捏她滑嫩的玉手,可没想到,姜晚琬却几乎是立刻就把手抽了回去。

周文雍一愣,成亲这么久,他们二人虽然没有圆房,但拉一拉手这样的举止还是有的。

姜晚琬也是一愣,她方才是出于本能,厌恶周文雍的触碰,可这样的动作确实是有些突然了。

电光火石间,她瞥见了桌上还没写完的百福帖,连忙说道:“陛下恕罪,臣妾写字写久了,手有些痛……”

周文雍倒是坦然接受了这个说法:“虽然心意要紧,但你的身子更要紧。先别写了,陪朕去用膳。”

姜晚琬颔首,笑意盈盈地跟着他走出去,颇觉舒心。

周文雍上当了,好戏也要上场了。


周文雍心中一惊,不知为何,看着眼前娇弱哭求的人儿,忽然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在他印象中,姜晚琬从来都是端着一副知书达理、温和端庄的模样,何曾这样过?

“晚琬这是何故?”他愣了愣,手上力道加重,硬是把人拽了起来。

姜晚琬双目一闭,又是两行清泪流下,楚楚可怜。

“太医都说臣妾体质阴寒,无法生育……臣妾原想着,或许慢慢调理便能逐渐好转。可如今……太医给臣妾请平安脉,仍是如此说辞。”

她说着,挣开他的手,再次下跪:“陛下乃天下之主,怎可没有嫡子?臣妾无能,臣妾跪求陛下废后,另择合适的女子为后!”

周文雍一时失神,张了张嘴却没有言语。

当年她不是处心积虑仗着娘家的兵权,才嫁给他为太子妃吗?怎么如今连皇后之位都稳坐了,她却要自请废后?

莫非……她又在玩什么花招?

周文雍缓缓后退一步,这次没有再急着去搀扶她。

“子嗣固然重要,可朕与你的情份更重要。你的身子,朕定会遍寻名医,为你医治好。”

“臣妾的身子,臣妾自己知道。”姜晚琬神情落寞,“陛下怜惜臣妾,臣妾更不能不替大昭江山考虑。臣妾只要陛下的宠爱就够了,至于其他名份……臣妾不在意。”

说出这样的话,她简直心中作呕。

他的宠爱?他的宠爱比这世上最毒的毒药还要可怕。

周文雍看着她,倒是信了。

年少时镇国大将军嫡女仰慕自己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想来,她如今这样费尽心思嫁给了他,情意也是真的。

浅笑了下,他半蹲下身子,平视着她:“你不在意,朕却是在意的。皇后这个位子,除了你,没有人能当。”

要真是废了后,姜家还能站在他身后辅佐他?他没有这么蠢。

“晚琬,你快起来,以后也再不要对朕说废后一事了。子嗣的事……你若忧心,先把烁儿记在名下,也未尝不是个好主意。”

姜晚琬做出一副被他说动的模样:“若臣妾名下真的记了嫡子,前朝便不会再苛责臣妾了吗?”

周文雍忙道:“这是自然!”

姜晚琬低头,略想了一想:“那……那臣妾想着,除了烁儿,再记一个孩子到臣妾名下吧。”

“再记一个?”

姜晚琬抬眼,脑中闪过方才周九安那一双幽深的眼眸。

她颔首:“是,臣妾想把三皇子也记在名下。”

今生她已躲不过将周烁记为嫡子的命运,但她不能不为自己做一些长远的打算。

周烁这孩子,她自当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养着了,可来日真到了周文雍死的那一日,她是要稳稳当当坐上太后之位的。

所以,她需要重新挑选一个合适的继位人。

而三皇子……他也是个自小就没了母亲的可怜人。何况她前世也算是亏欠了周九安,今生就让她看护住这孩子,略加弥补吧。

周文雍有些不愿:“烁儿自小就养在你身边,可老三他……”

“三皇子也是自幼就没了母亲。”姜晚琬接过话匣。

“真要说起来,烁儿的生母只是皇上从前的通房丫鬟,而三皇子的生母却是荣安伯的嫡女。假若臣妾厚此薄彼,只因烁儿养在身边多年就选了他,荣安伯府恐怕会有微词,皇上在前朝也不好交代。”

她说的,倒不无道理。

周文雍有些犹豫,毕竟老三也是他自己的儿子,只是并非月筝所出罢了。

如今将老三记为嫡子,也只是权宜之计。想来月筝那般温柔懂事,必定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如此想着,他点了点头:“好,晚琬想得周全。那便择个黄道吉日,将这两个孩子都载入玉牒,记在你的名下。”

他说着,想要扶她起身,可她却还是不肯。

“臣妾还想请求陛下应允臣妾一事。”

毕竟烁儿已经能被记为嫡子,周文雍心中愉悦,爽快道:“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姜晚琬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臣妾恳请陛下举办礼聘采选大典。”

……

这几日,礼部可算是真真正正的忙碌了起来。

不仅要择吉日,将两位皇子记在皇后名下,还要挑选适龄女子入宫,准备礼聘采选大典一事。

一时间,整个礼部皆是焦头烂额,忙得不可开交。

那一日,周文雍原本是不愿意选秀的。

可姜晚琬太了解他了,她只是权衡利弊,告诉他前朝后宫牵一发而动全身,合适的妃嫔会给他带来稳健朝纲的助力,他便答应了下来。

他向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事情对他有利,他都会做,恬不知耻。

而所谓的他对长孙月筝的深情……呵,她倒是要看看,白月光成了饭米粒,朱砂痣成了蚊子血,他还会有几许深情!

“皇上,娘娘,大皇子与三皇子都到了。”小太监进来禀告。

今日是两个孩子在记名典礼前,头一回一起来拜见姜晚琬。

姜晚琬与周文雍对视一眼,笑着应了一声,让小太监将两个孩子带进来。

很快,二人并肩走入殿内。虽都是皇子,但一眼看去便迥然不同。

大皇子周烁今年五岁,自小就养在她身边。

在外人看来,他是个听话懂事上进的好孩子,被她教育得极好。因此才这点年纪的孩童,行走之间,便有着从容不迫的气度。

三皇子周煜今年四岁,一直是乳母教养,不受重视。

他很少到姜晚琬跟前来,此时骤然来此,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窘迫。

周文雍看着心里有些得意,他和月筝的孩子,果然是不一样的。

姜晚琬和婉地对他们招了招手:“来母后身边。”

两个孩子齐声应是,周烁刻意抢先一步走在前面,然后挡在周煜身前的脚顿了顿,恰好绊到了他才收回了继续往前走。

扑通一声,周煜重心不稳,跌了个正着。

“三弟!”周烁故作惊讶,赶紧回头去扶他。

哼,父皇虽然说了,只有他才是真正的嫡子,是心肝宝贝。可偏偏这个不受重视的周煜也要占上嫡子的名份,他凭什么!

他就是要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让皇后也看到,她选这个养子可真是选错了!

姜晚琬一直注视着他们二人,周烁那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她勾起嘴角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竟是走过去径直将摔倒的周煜抱了起来!

周烁呆住了,傻傻地看着她,眨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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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周文雍怔了怔,就连那五岁孩童都跟着呆了一呆。

姜晚琬没有心软,前世她如何悉心教导这孩子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可如今她知道了,这孩子骨子里就是个坏胚,她的心血不过付之东流罢了。

今生他们还妄想让她来为人做嫁衣,简直痴人说梦!

心中虽恨,姜晚琬的神色却不露半分,仍是温和道:“烁儿跟在臣妾身边三年,臣妾对他自然是视如己出。只是……”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陛下登基不过短短数月,朝纲未稳。前朝与后宫盘根错节,陛下若此时便在玉碟上定了嫡长子的名份,恐怕……”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话里的意思,周文雍必然明白。

三年前,缠绵病榻的先帝曾起了废太子之心。

姜晚琬自幼便恋慕太子,得知此事之后,她跪在父亲书房门外一天一夜,求父亲想办法救救太子。

她的父亲是镇国大将军,手握兵权。

按理,在这样敏感的时刻,他们家是不应该做什么的。

可耐不住他心疼自己这唯一的女儿,再三思虑之后,还是委婉地向先帝提出了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嫁予太子的念头。

这份表态,也等于宣布了镇国大将军府选择了站在太子身后。

先帝虽有不悦,但毕竟是位明君。

他自知镇国大将军忠君爱国,而太子也毕竟是皇后所出,是他唯一的嫡子……废太子一事就此作罢。

如今周文雍虽然已经登基为帝,可若是没有姜家的兵权为他撑腰,他如何压得住他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兄弟?

姜晚琬的话是要提醒他,姜家的女儿尚未生出嫡子,若要强安一个孩子在他们头上,姜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周文雍虽还在笑着,眼色却渐渐冷了下去。

“也是,晚琬你还年轻,朕当然更希望你能早日为朕诞下嫡子。”

姜晚琬心头猛然一跳,垂眸浅笑,未再多言。

……

周文雍做戏向来周全,虽没有说服她,却还是温柔地陪她用完午膳,才回去处理政务。

“娘娘,您为何不遂了皇上的意,让皇子记在您的名下呢?奴婢瞧着,您不同意,皇上是有些不高兴的。”

她的贴身宫女玉清一边伺候她准备午后小憩,一边不解地问道。

姜晚琬身边有两个宫女是自小就在家中服侍她的,她出嫁后,这两人便也随她一起入了宫。

玉清便是其中一个。

只是……前世这丫头不甚安分。

姜晚琬抬起眼皮起看了她一眼,一时未语。

玉清的心头不禁抖了一抖,竟觉得在自家向来温和的主子眼中看到了两分杀意!

这……这该不是她眼花了?

“皇上疼爱烁儿,本宫也疼爱他。可若是现在就将他记在本宫名下,只怕他也会被人诟病,本宫不忍。”

姜晚琬的神色好似又恢复从前那般柔和,她对着玉清笑了笑:“此事,本宫心中有数,当然不会为了区区小事,就伤了与皇上的情份。”

顿了顿,她又道:“你唤玉嫣进来,前几日本宫交代她太后圣寿节一事,还需再问问她。”

“是。”

玉清未多想,福了福身便出去了。

姜晚琬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

前世临终前,周文雍的话语犹在耳边。

“若不是为了坐实你生不出孩子,哄你把烁儿记在名下,朕又怎会忍着恶心去碰你?”

好一句忍着恶心!

确实,时至今日他们还没有圆房。

周文雍待她很好很温柔,就连一时不圆房的理由都是怜惜她年纪尚小,心疼她未经人事。

可她记得很清楚,前世她也曾拒绝了将周烁正式记在自己名下,而后……周文雍便来与她圆了房!

圆房两年后,太医院束手无策,都断定了她此生不能生育。她伤心绝望之下,才终于认命,让周烁当了自己名正言顺的嫡子。

他果然是个极有耐心的,否则前世也不会苦心孤诣地忍了她十三年!

姜晚琬倚在罗汉榻上,悲怒之色一点一点浮现在面容之上。

她还记得自己嫁给周文雍的那一晚,他掀起她的红盖头时,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嫌恶。

可是很快,他的脸上便堆起温柔的笑意,仿佛刚才那个眼神只是她的错觉。

时至今日,姜晚琬转世重生,才知道那原来不是错觉。

她的夫君心里从来都没有她,甚至憎恨她占据了原本属于长孙月筝的太子妃之位。

而她煞费苦心一手栽培的养子,更是恨毒了她,半点没有体会过她的母爱之情。

更让她痛心的是,周文雍卸磨杀驴,在自己坐稳帝位之后,更是一点一点残害姜家满门!

只可惜她前世一心都扑在他与孩子的身上,竟没有对他产生过半点怀疑。

好在……老天有眼,她重生了。

这一世,她曾经失去的、被背叛的、被算计羞辱的,她一定全部都会一样一样地讨回来!

“娘娘,您唤奴婢。”玉嫣推门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姜晚琬颔首:“有件事情,本宫要你去办。”

她说着招招手示意玉嫣靠近,然后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玉嫣怔了怔,但看姜晚琬对她又轻轻点头,忙答应了下来。

待人都出去了,姜晚琬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在罗汉榻上小憩了片刻。

前世她才三十岁便操劳而死,今生她可得好好地保重自己的身子。

只是睡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她就被外头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吵醒了。

“外头何事?”她扬声问道。

玉清很快走进来,喜形于色:“是皇上身边的教习嬷嬷来了,还送来了不少东西,说是……”

她红了脸,低头小声道:“说是晚上娘娘与皇上,用得上。”

姜晚琬心头一震!

他今生,竟还是要用这样恶毒的法子来对付她!

可她又怎肯再与他圆房?就是被他多看一眼,她都觉得令人作呕。

玉清虽有些羞涩,但到底为主子开心,又雀跃道:“娘娘,您也快准备着吧。教习嬷嬷说,您可以先沐浴更衣,这寝殿里头,还需好好布置一番呢!”

姜晚琬拢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了拳,仍止不住微微颤抖。

她要如何才能躲过今夜的侍寝?如何才能躲过今生都不受他这份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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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雍原本对她不知会自己一声就铤而走险还有几分责怪,可眼下见她这副模样,就算是石头做的心肠,也要立时融化了。

他立刻拥着她,柔声安慰:“月儿,母后已经答应不给你册封,你定要打起精神来。”

“真的?”长孙月筝眼里有些欣喜,“太后娘娘愿意改变主意了?”

“你病得这样重,今日请了钦天监来为你卜卦。”

周文雍的话还没说完,长孙月筝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他看着她,心中不禁沉了沉——看来这一切真是她的计谋。

周文雍说不清此时他究竟是何滋味,在他眼中,月筝便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毫无心机与城府。

从小到大,他都想好好保护她,不让她遭受任何一点磨难。

可是今日之事……显然她也是有些手段的。

长孙月筝看他眼色有变,却更坦然道:“六郎责怪妾身吗?是妾身故意淋了雨湿z了身,惹了这场风寒。也是妾身故意不吃药,拖着病不肯好。”

周文雍没想到她会这样大方地承认,倒是愣了愣:“你这又是何苦?”

长孙月筝一双柳叶眉微蹙,苍白的脸色依然掩不住她的娇艳。

“何苦?妾身还能是何苦?妾身自然是为了不让太后册封,不和六郎成为名义上的兄妹……妾身不要那公主的荣宠,只要六郎!”

“所以你早就想好了这一出,还和钦天监一起做了假?”

长孙月筝摇头:“妾身不敢,妾身只是与钦天监副监乃旧识,请他帮妾身躲过这一劫。他说的话,太后自然是相信的。”

她如此坦诚,字字句句又都是为了他们二人的将来,周文雍又怎好再苛责半句。

“苦了你了……可下回再也不要拿自己的安危作饵。月儿,你如今病成这样,朕心里也难受。”

长孙月筝用尽力气抬手去环住他的腰:“妾身不苦,只要来日妾身能光明正大地嫁给六郎,妾身就什么都不怕了。”

周文雍轻轻抚着她的背,却没有说话。

长孙月筝心里一个咯噔,连连抬头看他,眼中带泪:“六郎是不想娶妾身了吗?”

“怎会?”周文雍轻叹,“朕年少时便对你倾心,也承诺过来日定会明媒正娶。只是如今,朕还……”

“妾身明白。”长孙月筝打断他的话,不愿让他说出自己无能为力之事。“妾身可以等,等多久都行。只要六郎不对皇后动心,只要六郎心中的正妻唯有妾身一人,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把自己的计划全盘对周文雍托出,是她不想让他对自己有所猜忌。

她太了解周文雍了,从皇子到太子到皇帝,他的自尊心都不允许自己被人算计。

所以,与其让他对自己心有猜测,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她的所有计谋。

她深知,只有把握住了周文雍,她才能拥有自己想要的未来。

至于最后说的那句话,她是要时时刻刻提醒着周文雍,可别真把姜晚琬当作是自己的皇后了。

那个人是他们成亲路上的绊脚石,是抢占了她正妻位子的窃贼!

只要周文雍一日厌恶着姜晚琬,她的地位就稳若磐石。

……

得知太后不再册封长孙月筝一事,姜晚琬这头倒是没有丝毫的意外。

她早就料到了此事不会如此顺利,长孙月筝无论如何也不会任人摆布,真的让太后顺利册封。

她若是这样蠢笨无能的人,前世也不会害得她那般凄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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