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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柳之恒段无咎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青山有辞”,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6-03 0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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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柳之恒段无咎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青山有辞”,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柳之恒抱着一笼炭,开开心心地回了柳家的小院,还特意把院门给拴上了。
以后都得注意点,不然被人看到她和雪郎那么亲密,倒不是担心名声什么的,就是怕她和谢听澜之间的事情横生纠葛。
柳之恒开心地回到屋子里,没想到推门进去,就看到段无咎一个人独坐在窗边。
段无咎正垂眸看着前方的虚空之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似乎都被笼罩在悲伤的情绪里,一副随时都要碎掉的样子。
他的眼圈也微微发红,泫然欲泣,那模样,谁看了能不心疼?
“雪郎,你这是怎么了?”柳之恒急了。
柳之恒把炭放在地上,匆匆走到段无咎面前,蹲在他身前,抬起头担忧地看向他。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勉强地勾了勾嘴唇,想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阿恒跟他说完了么?”
“说完了!”柳之恒慌张地说:“对不起啊,让你等久了吧。”
段无咎勾勾唇角,自嘲一笑,一滴眼泪适时地掉落,仿佛天上坠落了一颗星,啪嗒一下,砸在柳之恒的手背上。
段无咎用颤抖的声音说:“他是你的未婚夫,他来了,阿恒就不要我了,是么?”
她冤枉啊!
柳之恒是没有想到,自己走了这么一会儿,段无咎就已经脑补了这么多。
“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可他不过一句话而已,阿恒就立刻扔下我跟他走了,不是么?”
柳之恒无语凝噎,刚才她表现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渣。
“就算是我拉着阿恒的衣角,求阿恒留下,阿恒也还是走了,不是么?”
看着段无咎红红的眼睛,捏得发白的指节,柳之恒就觉得:我可真该死啊!
柳之恒只想赶紧赶紧让段无咎脸上破碎的神情消失,她回忆着网上渣男都是怎么哄人的,立刻把好话不要钱一样地往外倒。
“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叫走我,我跟他走是因为亲疏有别,我对外人肯定要客气一些啊,我就是把你当自己人了,才会不小心忽略雪郎的感受的,是我不好。”
“我也不是在意他,是现在没办法,我不是还指望着他跟我解除婚约么,所以我不得多哄着他一点么?等婚约解除了,你看我还看不看他一眼!”
“我最喜欢雪郎了,雪郎长得又好看,人又白,个子又高大,腿又长,嘴巴又软,哪哪儿都是最好的,旁人哪里比得上!”
“我只喜欢雪郎,旁的人,我谁都看不上!”
柳之恒不要钱的情话轰炸,终于是让段无咎神色缓和了一些,他伸出手,又一次牵住了柳之恒的衣角。
“阿恒此话当真。”
“我可以发誓!”
柳之恒举起手就要发誓,被段无咎又按了回来。
他抓着柳之恒的衣角,黯然说:“不用阿恒发誓,只要阿恒不要再同刚才那样,无情地把我手中的衣角抽走……”
“不会不会,再也不会了!”
“那阿恒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段无咎这患得患失的模样让柳之恒哭笑不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什么时候说要抛弃你了,跟旁人说几句话你就觉得要被抛弃了,也太小心眼了吧。”
“可刚刚阿恒在外面跟那人说,过不了多久我就要走了,这难道不是阿恒要赶我走么?”
“这你也能听到?”柳之恒惊讶问。
段无咎苦笑,一副委屈的模样。
“我会武功的,所以耳力比平常人好一些,你们在院子外面,隔得又不远,就听到了。我真希望我听不到,也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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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咎低着头,柳之恒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敢说话。
她想,段无咎肯定会怪她欺骗他吧?
骗他是童养夫,使唤了他这么久,让他巴巴的讨好自己,生怕一个做不好就被赶走。
别说是段无咎,就连柳之恒自己都觉得自己坏透了。
也不知道段无咎知道了她的欺骗之后,会不会就此一走了之,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又是有些武功的人,想走很容易。
哎,这七日的朝夕相处,她还真有些舍不得段无咎了。
“这和阿恒不让我出门有什么关系?”段无咎问。
“啊?”
柳之恒有些懵,重点在这里的么?
重点不应该是她欺骗了他么?
“我不是不让你出门,是我救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我猜测你恐怕是有什么仇人,很有可能有人在追杀你,我担心你出门会有危险。”
段无咎松一口气,脸上那阴鸷的神情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平时那单纯乖巧的模样,柔声道:“原来如此,阿恒是在关心我的安危啊,阿恒既然担心,那我以后不出门便是。”
“出不出门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骗了你,你不气我骗了你么?你不想找回你的身份么?我把你留在这里的时候,也许你的家人正在着急找你呢?你就一点不怪我?”
段无咎和柳之恒面对面坐着,看柳之恒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只可爱的小东西似的。
“阿恒好傻。”
“嗯?”
“第一次见到阿恒的时候,我就知道阿恒在骗我了,只不过我愿意被阿恒骗。”
“你怎么知道我骗你?”柳之恒好奇地问:“我是哪里露出什么破绽了么?”
“没有,只不过我能闻到谎言的气味。”
柳之恒无言以对,他这是开了挂么?谎言还有气味?只不过书里写的,段无咎的确是能通过气味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是否对他真心等等,能闻到谎言的气味也不稀奇。
狗狗不也能通过气味判断人类的情绪么?
“你是属狗的么?”柳之恒忍不住问。
“阿恒说笑了,我失忆了,哪里记得自己的属相。”
柳之恒无奈叹息,她装了那么久,还自责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见我第一面,明知道我在骗你,你却什么都不说,也无所谓,就心甘情愿地让我骗了?”
“嗯。”
“也不生气?”
“不生气。”
“也不怀疑我不怀好意?”
“不怀疑。”
完了,这段无咎怕不是真的是个恋爱脑。
“我戳穿阿恒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受了伤,又失去记忆,有个地方能养伤,不是很好么?”
柳之恒松一口气,原来如此,不是恋爱脑啊。
“而且,我看阿恒第一眼,就喜欢阿恒了,阿恒的气味能让我平静,和阿恒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欢喜,我巴不得阿恒图我什么,巴不得阿恒对我不怀好意呢。”
完了,还是恋爱脑。
柳之恒看到段无咎这个样子,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赶紧安慰道:“你也别担心,你一定能想起来自己是谁的。等你知道自己是谁之后,你随时都可以走,我不会拦你。”
柳之恒话音刚落的一瞬,段无咎脸上那阴鸷的神情便又出现了。
他微微颔首,垂眸,企图掩藏随时要控制不住的狂躁和愤怒。
“阿恒要赶我走么?”
“啊?”柳之恒有些懵,“我没有赶你走,我是说,你随时可以走。”
段无咎笑了笑,低垂着眸子,眼底满是冰霜:“看来,阿恒对我是一点都不在乎呢。”
“一开始阿恒骗我是你的童养夫,让我一心一意地依赖阿恒,现在阿恒又不打算要我了,是么?”
“如果阿恒一开始就不算负责到底,为什么又要招惹我呢?”
“既然已经招惹了,为何不骗到底呢?”
……
段无咎抬起头看着柳之恒,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即便没有记忆,一个人最深的渴望却是不会改变的。
这几日和柳之恒的相处,让段无咎明白了自己最深的渴望。
原来,他渴望和另一个人深刻地联结,渴望被毫无保留地爱着,渴望有人时时刻刻和自己在一起。
段无咎不确定,自己从前的人生里,有没有女人曾让他有过这种想要深刻联结的念头,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阿恒让他生出了这种强烈的占有欲。
从第一次闻到她的气味时,他就开始这样想了:这个人,是他要的。
段无咎眸色深沉地凝视着柳之恒,等待着柳之恒的回答。
他动了动手腕,甚至打算,如果阿恒不要他了,那么他们就一起死算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没有想过赶走你啊!我巴不得你陪着我呢……”柳之恒无奈地说:“但是你要是想走的话,我也不能拦着你啊,我这不是给你选择么?”
“我不要选择。”段无咎毫不犹豫地说,“无论阿恒是把我当成童养夫也好,当成奴隶也罢,我都不要紧,只要阿恒毫不犹豫地让我留在身边就好。”
他不要选择,他希望阿恒不择手段地留下他,哪怕是欺骗他也不要紧,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好。
柳之恒打量着段无咎写满了偏执的脸,意识到,这小子,只怕整个人的恋爱观都是扭曲的。
他不会有那个抖什么的癖好吧,喜欢被虐待?
柳之恒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很快也就想开了。罢了,反正段无咎是不会想一辈子跟她在一起的,过几个月他就变心了。
“行,我不给你选择,你给我留在桃花屯,日日夜夜都陪着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哪里都不准去,行了吧?”
段无咎神色一松,心里的那股焦躁感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乖顺的模样。
“好。”段无咎又笑得春风霁月了。
柳之恒也松一口气,又问:“不过,就算你留下,也不影响你知道自己是谁啊,你真就对自己的身份一点不好奇?
没想到段无咎微微拧了拧眉毛,似是有些不悦,冷淡地说:“我不想知道自己是谁。”
柳之恒惊讶,“为什么?”
“我觉得做你的童养夫挺好的。”
“你糊涂啊!”柳之恒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可好了,而且腰上还有一块玉佩,我觉着你搞不好是什么皇亲国戚呢……”
柳之恒把自己收起来的段无咎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到段无咎面前。
她把玉佩翻出来交给他,虽然不戳破,但还是尽量提醒段无咎,他是什么人。
“你看,上面有龙纹,我们大夏只有皇亲国戚可以用这个花纹。”
没想到段无咎压根不要,看了一眼玉佩,随手一扔。
“我不要。”
柳之恒吓得赶紧捡起来,生怕摔碎了。
“你这是做什么?摔碎了怎么办?”
看着就很值钱。
“阿恒喜欢,就自己留着吧,我不想要。”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富贵往外推,好好的皇亲国戚不当,非要当村夫……”
段无咎看出柳之恒的迷惑,虽然心中并没有多难过,但还是扯了扯嘴角,故意语调悲伤地解释道:“阿恒,我猜……我从前的日子过得并不好,所以我不想记起来。”
“为何?你又不记得,你怎么知道你过得不好?”
“我的确不记得我的过去,但是我想回忆的话,却是能想起过去的气味的。”
还能这样?
柳之恒好奇,“雪郎的过去是什么味道的?”
段无咎目光微敛,试图藏起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与森冷。
“是腐烂的、恶臭的、属于深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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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听澜走到门口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追什么?
他不是最烦那个女人的么?
谢听澜转身想回去,却看到门上挂着的东西,是一双兔毛做的手套,手套里还放着一盒药膏,上面写着:治你的冻疮。
春草看到谢听澜在门口发呆,凑过来问:“谢哥哥,这是什么啊?”
“没什么。”
谢听澜收起东西进了屋,指了指桌上的药包,“我要看书了,你去把这包药煎了吧。”
“诶!”
春草开心地去了。
谢听澜看了一眼春草开心忙碌的背影,继续看书。
在他心里,春草和柳之恒没多大区别。
她们两个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手段不同罢了,柳之恒是强取豪夺,春草是挟恩图报。
比起春草,他反而更欣赏柳之恒那不入流但毒辣直接的手段,至少她真的达成目的,让自己非娶她不可,不是么?
比起恶毒之人,谢听澜更讨厌废物和无趣之人。
只是……看着手里的皮毛手套和药膏,谢听澜想,从前的柳之恒虽然恶毒、庸俗,但实在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一眼就叫人看透了,如今倒是变得有意思起来。
柳之恒回到家里,本以为鸡已经杀好了,今天可以吃小鸡炖蘑菇了,却没想到回家之后,家里却空荡荡的。
不仅鸡没了,段无咎也不见了。
“雪郎?”柳之恒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
柳之恒心里咯噔一下,段无咎不会走了吧?
柳之恒赶紧出门找,可是在桃花村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段无咎的身影,只能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她的一百两黄金没了。
虽说段无咎总有走的这一天,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不是两个月才恢复记忆么?
罢了,现在走了也好,省得真处出感情来了,到时候岂不是更伤心了?
家里空荡荡的,甚至她闻不到一点段无咎的气息,就仿佛他压根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穿来了好几日,这还是柳之恒第一次一个人呆在家里。异世的陌生感让柳之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
这世上一瞬间仿佛只剩下她一人而已。
就这样,柳之恒一人枯坐到天都黑了,这才收拾好心情,也彻底接受段无咎已经离开的事情。
柳之恒起身准备去灶房做饭,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有人敲院门。
“恒姑娘在家么?”
怎么像是谢听澜的声音?
柳之恒打开院门,外面还在大雪纷纷,谢听澜提着马灯站在院外的柳树下,身子挺拔,如雪中松柏。
看着他的身影,柳之恒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嫁给谢听澜之后,会被他随身携带、日日酿酿酱酱、不得自由,以她目前的社会生态位,嫁给谢听澜其实挺划算……
“你怎么来了?”柳之恒歪着头好奇地问。
“自然是有事和你说。”
“你说。”
谢听澜一脸的不耐烦,呵斥道:“这么大的雪,你让我在外面说话?”
柳之恒尴尬一笑,“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吧?”
谢听澜冷笑,讥讽道:“你还在乎这个?”
柳之恒被噎住。
是啊,谢听澜的被窝她都不知道钻了多少回了,如果不是谢听澜宁死不从,两人早就是天地间大和谐的关系了……
柳之恒只能请谢听澜进屋,领着他在爹爹那间屋子的堂屋坐下,又重新点了灯。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站得离自己远远的,不耐烦地说:“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她当然是害怕黑灯瞎火的,不小心碰到谢听澜,她又发出一些不入流的声音啊!
柳之恒嘟囔:“我不是为你着想么……谢公子不是不想跟我沾边么?”
谢听澜一时也无法反驳,的确是他一直躲着柳之恒,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柳之恒不缠着他了,他反而更不开心了。
“我说了,只要你不动手动脚,我不反感你出现在我面前。”
“我就是担心自己动手动脚,所以才不跟你沾边啊。”
……
屋子里又尴尬地安静了一会儿。
良久,谢听澜才呼吸平稳,压住了心中怒火,又开口问:“这屋里怎么这么冷?没烧炕么?”
“嗯。”
谢听澜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点关心的神色,和声细语道:“明早我给你送些炭火来,我是廪生,县里每年都会发一批上好的炭,但是我大部分时间在县学里呆着,也用不完。”
柳之恒心里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舒坦。
这谢听澜人还怪好的,炭火在村子里算是很贵重的东西了。看来做男主角的人,本性不会太坏,不惹他,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柳之恒又想到,书里,谢听澜这人不好的地方全给了柳家,小事上也的确有些小肚鸡肠,可是站在这世间众生的角度,他能稳定朝堂,让经历战乱之苦的老百姓休养生息,能算得上大善。
想到这里,柳之恒对谢听澜的语气也更温柔了些。
“多谢,但不用麻烦谢公子了,爹爹走之前砍了好多柴,只不过家里只有我一人住,我便只烧了自己屋子的暖炕。家里并不是没有柴火烧。”
见柳之恒拒绝,谢听澜也不勉强,两人又无言以对了。
柳之恒可不想跟他在这里枯坐,冷都冷死了,赶紧问:“你找我就问这个么?”
问完了就赶紧走吧!
“不是……我来问你……我家门口的那对皮毛手套是不是你放的。”
柳之恒点点头,“是啊。那日你晕倒的时候,我看到你手上有冻疮,就想着给你买双手套。”
谢听澜父母早逝,他虽然是个心细的,但毕竟是个男人,照顾自己没有那么细致。所以就落下了冻疮的毛病,每年冬天都要犯。
“那手套是整块狐狸毛做的,很暖和的。”柳之恒补充道,生怕谢听澜不记着她的好,“趁着你现在冻疮还不严重,好好保暖,才能好得快一些!”
“很贵吧。”
“不费钱,今天我打了只狐狸,换的。”
谢听澜惊讶,“你还会打猎?”
柳之恒点点头,“我是猎户的女儿啊,会打猎不是很正常么。”
谢听澜想,这个柳之恒真的跟之前那个只知道爬床的女人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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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急匆匆跑到院外,见到段无咎站在门口的柳树下,赶紧走过去,不远不近地站着,一副矜持模样。
谢听澜打量着柳之恒,她因为着急,原本就随意挽着的发髻看起来有些松散,再加上脸红扑扑的,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娇憨。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她这副样子,谢听澜就觉得自己心里的火气似乎也消了点。
她这么着急地跑出来找自己,应该还是在乎他的。
可是柳之恒却往后退了退,跟他又拉开了些距离,低着头站在那里,很是妥帖恭顺的样子。
然后,谢听澜看着她这矜持的模样,那股火气又冒了出来。
“以前看着我就要上来拉拉扯扯,现在恒姑娘倒是稳重自持起来了。”
“啊?”柳之恒无语地看着谢听澜,很无辜地说:“你不是不喜欢我沾边么?”
“从前我也不喜欢你沾边,你不也照样沾上来么?怎么忽然就变了?”
……
柳之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到底是要不要他沾边?
看到谢听澜那阴晴不定的表情,柳之恒觉得自己还是直接点好,单刀直入问:“谢公子,你把我叫出来是要跟我说什么?能不能直接点?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笨的,我也猜不出来你的心思。”
柳之恒眨巴了一下眼睛,想了想,又说:“你要是想我碰你,也是可以直接说。”
她可以考虑一下去哪里给他找个女人,让她自己碰谢听澜,她是不愿意的。
因为谢听澜总给她一种会打女人的感觉……
谢听澜差点没被柳之恒气死,这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么?果然无论怎么装作矜持,她还是本性难改。
但是柳之恒这句话还是让他气顺了一点。
“少胡说八道,女孩子矜持一点是好事。”
“哦……”
柳之恒麻木点头,只觉得谢听澜莫名其妙的。
谢听澜又清了清嗓子,说回重点:“我问你,你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就是你忽然想通了的原因是么?”
“想通什么?”柳之恒还没明白谢听澜在说什么?
“你是因为你表哥所以才要跟我退亲,是么?哼,没想到你喜欢那种小白脸。”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呢?”
柳之恒毫不犹豫地回答,脸上的表情极为坦荡。
看到她这么坦荡,谢听澜的神色稍霁,可柳之恒接下来的话,又把他的火点起来了。
“我要跟你退亲的时候,我表哥还没来呢,你也看到了,那时候家里只有我和爹爹、弟弟。我都没见过他,怎么会因为他想退亲呢?”
谢听澜冷笑,“所以你要是见过你表哥,就会为了他退亲,是么?”
柳之恒愣了愣,谢听澜这是在故意跟她胡搅蛮缠吗?
“我是那个意思么?我要跟你退亲跟旁的人都没有关系。”
“那你为何要跟我退亲?”谢听澜垂着眼,盯着柳之恒,质问,“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不想嫁给我的原因,你别说什么怕拖累我,为了得到我,你都能毁了我的前程,我可不信你忽然转了性。”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非常的冤枉,主要是之前那些事儿也不是她做的啊。
她思索着,要怎么解释,可谢听澜先开口了。
谢听澜自嘲地笑了,他睥睨着柳之恒,骄傲的脸有几分强撑的倔强。
“柳之恒,你是玩弄我玩弄够了,是么?这样勾了我两年,对我厌弃了,现在想玩弄别的男人了?要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是吧?”
柳之恒:???
柳之恒满脸问号,看向谢听澜,见他瞪着自己,咬牙切齿的,脸因为生气而染上了红晕,一张俊俏的脸上有羞愤,又不甘,都把柳之恒给看懵了。
这是什么走向?
吃醋了?
柳之恒思索着,以她通读全文后对谢听澜这个人物的了解,可以判断,谢听澜并不爱她,甚至可以说对她相当狠心,除了疯狂地酿酿酱酱,两人之间没有别的感情牵扯。
而且别看谢听澜一生有那么多段感情,但他其实谁都不爱,女人只是他功勋表上的装饰品罢了。
所以柳之恒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谢听澜是爱上自己了。
那他现在吃醋似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很快柳之恒就想通了,男人嘛,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只要跟自己沾边过的女人,就觉得那是自己的附属品了。
这是占有欲作祟。
这是觉得她给他戴绿帽子了。
……
柳之恒松一口气,赶紧解释道:“我从前可没有玩弄你,我想放弃婚约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你不喜欢我,我放弃了,没有你理解的那么扭曲。”
柳之恒神情坦荡,看着她那么坦荡,倒是让谢听澜觉得自己像是成了那胡搅蛮缠的妇人。、
“还有,”柳之恒继续说,“那个真的是我的表哥,表哥家里出了点事情,从雍州过来躲避一段时间,很快就走了,不会再回来的。”
柳之恒也不算撒谎,燕王府的确在雍州。
听到那个表哥会走,谢听澜紧拧的眉头这才松了松,问:“他什么时候走?”
“开春了就走。”
“你最好不要骗我。”谢听澜冷哼。
柳之恒拍着胸脯道:“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我的话你还不信么?自然不是骗你的,过完年你就知道了。”
看到谢听澜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柳之恒也放松了点,她可不想被谢听澜一直记恨着。
只不过,虽然她不想得罪谢听澜,但是退亲也肯定是要退的。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为了避免谢听澜忽然发癫对她有了什么想法,她决定再上一重保险。
柳之恒又故意扭捏做作地朝着谢听澜走近一步,企图试探并且刺激一下谢听澜。
“谢公子,你为何那么在乎我那个表哥?你该不是不愿意跟我退亲了,真的想娶我吧?”
谢听澜一噎,露出尴尬的模样。
柳之恒做出一副做作万分的惊喜模样,捏着手,做作地在原地晃了晃,惊讶道:“难道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感动了谢公子,谢公子你爱上我了?”
“自作多情!”谢听澜想都不想就否认,满脸怒意地说:“我说过,只要你一日顶着我未婚妻的名头,就一日不能给我丢脸。否则,你真当我想管你?”
那就行……
柳之恒做出一副委屈模样,嘟囔道:“这样啊,我又自作多情了呢……”
谢听澜看她这副样子,语气缓和了些,把拎在手里半天的那一笼炭交给了柳之恒。
“拿着,我今日来找你,是给你送炭的。”
可不是为了捉奸的。
柳之恒接过那笼炭一看,的确是上好的炭。
哇,晚上可以跟雪郎一起在屋子里煮火锅了!
看到柳之恒高兴的模样,谢听澜的神色微霁,但又很快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叮嘱道:“这段时间你最好老实点,我会叫人看着你和你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的,我还会让村长每隔几日来你家里看看,你最好不要背着我做见不得的人事情。”
说完谢听澜再次挥袖而去。
柳之恒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啧啧。
啧啧,不愧是男主角,时刻都要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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