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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高淑人猛然站起来,抓住一旁兰心的手高声道:“生了生了,容姐姐生了。”
四皇子吊着的心回到了原处,那是他听见的第一声婴孩啼哭,听那声音就是知道,这是个健康的孩子,无论男女,他也是个父亲了。
不一会儿焦嬷嬷抱个襁褓出来了,“恭喜主子爷,恭喜皇子妃,富察淑人母子均安。”
母子均安,是个男婴。
“恭喜主子爷,恭喜皇子妃。”下人跪了一地,连声道喜。
“好好好,赏,府中所有人赏一月银钱。”四皇子看着襁褓里小小一团,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初为人父,满面欣喜。
看了许久儿子,四皇子才转头问焦嬷嬷,容与怎样了。
“主子爷放心,富察淑人一切安好,只是费了太多力气,已经睡下了。”
“好生照顾着你们主子,爷明日再来看她。”说罢,就让李响备马,他要亲自去向元立帝报喜。
元立帝自然大喜,虽然这不是他第一个孙子,但这可是继承人的第一个孩子,哪怕生母是个满人。可那又如何?一个都来了,十个八个还远吗?
元立六年七月初五,四皇子得麟儿,元立帝大喜,当即赐名:宸璜。
璜,半壁美玉也,也算是元立帝的重视了。
四皇子府。
皇子妃在白琴搀扶下坐了下来,挂上的面具才彻底摘了下来。
白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偏偏陈嬷嬷这个时候不在,白琴思量半天小心开口:“主子,奴婢给您按按穴位吧。”
皇子妃点头应下,白琴在皇子妃身后轻轻按摩起来,一时间室内无话,
皇子妃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从她进王府开始,就知道富察氏对四皇子来说是不一样的,现如今那位又有了四皇子的长子,地位更是不可撼动了。
心里酸涩不已,先前母亲进府看望的时候嘱咐过,富察氏不是自己的对手,她的血统就注定了无缘那个位置吗,不论是有多少个儿子都不可能抢了自己儿子的位置。
找到机会更是要把富察氏拉倒自己的阵营里面,以后富察氏母子才能成为自己母子的马前卒。
反倒是那高氏是自己要多加注意,她是个不小的威胁。
纵然心里明白,自己的心偏了,可是富察氏怎么就那么顺利有了身孕呢?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她呢?
可是,也幸好是她啊。
容木斋。
容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窗边是木夕在守着。
见着容与醒了,木夕上前轻声问:“主子,可是饿了?”
容与摇摇头,饿倒是不饿,只是下身疼得厉害,咬着牙问:“孩子呢?”
“小皇孙已经睡下了,乳母已经喂过了,有焦嬷嬷看着呢,主子您喝点米汤吧。”
木云听到声响进来了,手里端着晶亮的米汤,容与接过喝了一口问道:“爷可来过?”
“您生产的时候主子爷一直在产房外等着,知道您平安生产看过小皇孙后才进宫报喜,回府后也第一时间来看了您,只是您当时睡着。”木夕的声音极其兴奋,自家主子也算是熬出头了。
“你这丫头,一直嚷嚷的惊喜怎么还没跟主子说呢?”木云好笑地看着兴奋的木夕。
“对对,要不是姐姐提醒我,我都忘了。”木夕一拍脑门,“主子,圣上赐下了小皇孙的名字,叫宸璜。”
“什么璜?”
“美玉,王黄璜。”木夕答不出来,木云接道。
宸璜,我的宸璜,甚好。
容木斋内久未有人言语,直到木夕第二次来添了茶,容与才开口屏退了所有人。
“陈淑人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容与的声音很轻,足够陈淑人听到。
“富察姐姐不必多虑,我来就是想寻求个庇护罢了。”自嘲却又无奈的笑在美人脸上平添些许凄惨美。
容与没有开口,只等着陈淑人接下来的话。
“皇子妃这一胎不会好了。”
“淑人慎言!”容与心里涌出一股不安,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听到的话绝对不简单。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容与眼睁睁看着陈淑人好看的唇瓣一张一合说出了能让人丧命的话:
“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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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立六年四月,皇子妃难产多时诞下一女婴。
女婴在肚子里憋了太久,出来时青紫一片,还没来得及哭一声就没了气息。
四皇子看了昏死过去皇子妃和那小小一团就去了前院,将自己关在书房一夜未眠,滴水未进。李响急得跳脚确实毫无办法,直到顺妃娘娘派人传话才算是将人叫出了书房。
皇子妃生产当日后院所有女人都去了正院等着,容与因为月份也不小了,守了一个时辰就让四皇子赶回了容木斋。其他人就没有这样的好运,只能一直在正院待着,茶水不知添了几次。
高淑人更是直面了那个青紫的女婴,回清兰斋后直接发了热,三日才算开始见好。
容与挺着肚子也不好去上门,只能日日托焦嬷嬷代自己去看望,得了转好的消息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心里总归是不安,每每想起那日陈淑人的话就会一阵心惊,为了求心安,干脆每日抽了一个时辰抄写佛经,也算是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福了。
抄佛经的第三十日,四皇子就上门了。
这些时日,正院闭门谢客,皇子妃生产遭了难,再加上丧女之痛,一直卧病在床。
到底是年少夫妻,四皇子看着憔悴的皇子妃也是心疼不已,日日陪着劝着。直到今日才抽出时间来看看他另一个怀孕的妾室。
“阿容这几日可还好?”四皇子拿着容与几日抄的佛经,看着上面的娟秀的字迹,语气也缓和不少。
“妾倒是没什么事,只是爷您也要注意着自己的身子。”四皇子是真的瘦了,眼底的疲倦藏都藏不住,容与心疼地抚上四皇子的下意识皱着的眉。
“阿容,爷的女儿没了,爷还没来得及抱她一下,她就没了声息。”四皇子实在是累了,第一次为人父的喜悦只存在那么一瞬,接下来就被无尽的悲痛席卷,痛到他甚至不敢看那个青紫的婴孩第二眼。
他迫切地想要忘记那一瞬的心痛,在正院的时候,皇子妃总是泪眼婆娑讲着那个早亡的女儿,怎么样都劝不住,他也不想委屈自己,这个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容与。
所以没告诉任何人,提脚就来了容木斋。
幸好,这个第一眼看见就心生喜爱的娘子还是那么贴心,轻抚自己眉眼的玉手像是抚在了自己心头,让他忍不住朝这玉手的主人说出了心里话。
容与没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四皇子只需要一个听客,不是一个只知道劝诫的木偶人,不然的话,那就谁都可以了。
“她还那么小,甚至连皇家玉牒都上不了,父皇只说了句孩子日后还会有,连个名字都没有给她起。”
“我叫她惜儿,是珍惜的宝贝,也是可惜没能留住的明珠。”
“阿容,你觉得好听吗?”
“好听,惜儿她肯定也听到了,爷您瞧,外面的天气都变好了。”
连绵几日的细雨停了,远处开始放晴,四皇子顺着容与的目光看去,突然落下泪来,他没有让怀里的人看见,避开容与的肚子小心环抱住她,眼睛却至始至终看着天边的阳光。
惜儿,父亲很爱你。
四皇子留宿容木斋的消息传得很快,高淑人没什么想法,毕竟人家是孕妇嘛,四皇子刚刚没了一个孩子肯定更重视容与肚子里的这个;陈淑人已经把自己摆在了容木斋这一头,她巴不得容与更好一些;至于其他人容与才不会在意,除了皇子妃。
正院是第一个收到四皇子留宿容木斋消息的,皇子妃听到后瞬间眼泪就下来了,陈嬷嬷心疼地替她擦眼泪。
“嬷嬷,我的孩子才刚刚没了,爷他怎么能这般狠心弃我不顾?”皇子妃手里攥着亲手缝制的婴孩衣裳,泣不成声。
“主子,您还年轻,日后还会有孩子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养好身体才能早日怀上孩子。”陈嬷嬷旁观者清,眼睁睁看着四皇子从最初的心疼逐渐变得不耐烦,自家主子竟然就一点反应没有,自己也不是没有劝过,怎奈主子就是自怨自艾。
希望容木斋这一遭能唤醒主子,如果,如果容木斋那边的孩子也保不住就好了。
“可是我的女儿本该是爷的嫡长女,现在竟然连玉牒都没能有她的名字。”
“主子,老奴能让正院的小主子是嫡亦是长。”陈嬷嬷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
皇子妃猛然抬起头,死死盯着陈嬷嬷,心里思绪万千,最后咬着牙开口:“嬷嬷不行,我不能变成那种人,不行绝对不行。”
“主子,您什么都不知道,老奴......”
“陈嬷嬷,我说不行。”青阳家嫡长女自小被培养,气势陡然一出,就连陈嬷嬷跪下都不再说话。
“罢了,陈嬷嬷去传话,明日叫几个淑人来请安,富察氏就算了,让她好好养胎务必诞下健康的麟儿。”
“是,老奴记下了。”
容木斋。
高淑人接到正院的传话当即来了容木斋,得知容与不用去请安也是松了口气。
“这皇子妃怎的突然让咱们去请安了,可是又有新人要来?”后半句话说得极其酸涩。
容与好笑地看看毫不掩饰自己想法的高淑人,张口道:“咱们这位主子啊,是终于肯清醒了。”
“容姐姐,你是说那位是被咱们爷开始留宿后院刺激到了?”都是聪明人呐。
“这谁知道呢?”容与笑笑,推了桌上的糕点过去,“尝尝,这是木夕新做的酸枣糕,味道不错。”
谁知高淑人刚要了一口就直接吐了出来:“这是加了多少酸枣,怎得吃得下去,兰心快给我倒杯茶。”
“这不是挺好吃的嘛。”这厢高淑人忙着漱口,那边容与吃得开心。
容木斋里的人心头都冒出了一句话:酸儿辣女。
这富察淑人可真是有大福气的。
两人到得不早不晚,其余两位淑人已经到了。
甫一进门,四人互相见了平礼,各自落座。
这位子也是有讲究的,四人身份相当的时候就是论资历了。
自古以左为尊,容与落坐在第一排左边的位置,高淑人是第一排右边。
等到第二排位置时候其实有争议,金、苏两位淑人同时入府,理论上分不出高低,但金淑人确实要比苏淑人受宠,毫不客气霸占了左边。苏淑人也不敢相争,委屈地坐在了右手。
按理说,老老实实等正主出来便是,可金淑人消停了一阵后又开始想要拔尖,率先开口:“听闻昨晚高姐姐歇在了富察姐姐的容木斋,莫不是心里难受,要去找富察姐姐诉诉苦?”
心里难受?那只能是对新进门的皇子妃不满了,当下高淑人就气得不行,开口反驳:“金妹妹倒是挺闲,把后院的事儿打听得清清楚楚,不枉爷就喜欢你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
这就是在说金淑人多管闲事,手伸得太长了。当下,金淑人忍不住想还嘴,被容与截了话头。
“行了,金淑人你多喝两口水,管好你秋溪园的事儿就成了。”说着,笑着看向金淑人,又顺带分了些目光给苏淑人,两人都低下头开始抿茶水。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明明是高淑人更跋扈些,但后院的人反而对富察淑人更畏惧些,哪怕富察淑人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四人各怀心思,都没再开口。
皇子妃出来的时候,桌上的茶水都添了两次。
“请皇子妃安。”第一次见面妾室要向正妻行跪拜大礼,虽说是妾室先进门,漏掉的敬茶今日也要补上。按照进门的顺序一一向皇子妃敬茶以后,得了赏赐,也就回了各自的座位。
容与小心打量着上首的人,皇子妃穿着端庄,但到底是年岁还小,有些压不住深紫色。满打满算,今年也才十五岁。
“今日是和各位妹妹第一次见面,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姐妹。还望各位妹妹都好好相处,早日为爷开枝散叶。”
“谨遵皇子妃教诲。”四人又起身行礼。
“各位妹妹不必多礼,以后也不用日日来正院请安,每隔五日来一次就行了。”皇子妃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开口送客,“好了,妹妹们也累了,我这儿也就不多留各位了。”
“妾等告退。”又是一番起身行礼,按顺序退出正院往各自的院子走去。
待几人走后,皇子妃回了内室开始处理事务。刚请安时,皇子府的管事都把庶务交了过来,别看后院不大,但是零零碎碎事儿不少。
“主子,歇歇吧,该喝药了。”陪嫁宫女白琴端来一碗药。
皇子妃接过一口喝下,连吃了好几个蜜饯才把口里的苦涩压下,怕失了药性,嚼过的蜜饯都吐了出来不敢往下咽。
“主子,是药三分毒,您还年轻,何必呢?”看着自家主子痛苦的样子,白琴忍不住劝到。
“不行,没时间了,我一定要怀上爷的嫡长子,现如今不只是后院的女人盯着,就连上面那几位也在注意着。”
“可是四位淑人伺候爷的时间都不短了,那富察淑人更是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都还未遇喜。主儿您真的要顾及些自己的身子。”白琴还是忍不住劝,她的母亲是皇子妃的奶嬷嬷,自幼就陪在皇子妃身边,看着实在是心疼。
“她们未遇喜那是因为爷等着我生下嫡长子,后院的女人包括前院伺候的几位都喝着避子汤。现下我进府了,暂且不说前院如何,后院那些淑人的避子汤肯定会停。依着那富察淑人和高淑人的受宠程度,指不定哪日就怀上了。”
“可是主儿,我看那富察淑人的容貌应当比不得金淑人的,怎得是富察淑人更得了爷的欢心?”
“先不说富察淑人是爷的第一个女人,我倒是不觉得富察淑人比不上金淑人,她那是越看越让人舒服,偏身上还有气势。你且看着,她啊,是个人物。”
“那主儿您今日还待她们这般温和,万一让她们嚣张起来......”
“好了,谁教你在背后妄议主子的?”皇子妃的语气瞬间严厉起来。
白琴慌忙跪下,直道自己知错了。
“你先去叫白棋进来伺候,然后就在这儿跪一个时辰。没让你去外面算是给你留个面子。”皇子妃不再抬眼看她,转回神继续处理庶务。
白琴不敢多言,去茶水间唤了白棋进来,就跪在角落边。白棋进来后没多说什么,沉默地服侍在皇子妃一侧。
皇子妃与淑人不同,不需要内务府分配,贴身的侍女可以有四人,从宫外带进来登记造册就好。
四人从白字,分别是琴棋书画。
其中琴、棋、书三人是最早服侍在身边的:白琴活泼,跟在皇子妃身边;白棋相对话少了很多但胜在细心,管着皇子妃的衣裳首饰;白书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和各院之间的交流、传话主要是靠她。
白画就要特殊一些了,她模样生得极好,声音更是婉转,这是青阳家为自家娘子准备的帮手,等到四皇子妃有了身孕,这位白画姑娘大约就是四皇子后院的又一位淑人了。
正妻新进门,四皇子前三天自然会宿在正院,大约是为了彰显正院的特殊,四皇子连续宿在了正院五晚才回了前院。
后院的其他女人见不到自家爷的身影,虽然心有嫉妒但到底也是明白尊别有别,不敢造次。
高淑人成日里无所事事,几乎可以说是住在了容木斋,两人也没少谈论皇子妃,都是等到夜深人静,屏退了下人的时候。
白日里也和平常一样吃吃喝喝,稍显不同的就是,容与有意识地带着高淑人开始了养身体,容与的养就是让人动起来,像是踢踢毽子、修剪花枝、散步这些。
第一天,高淑人还能勉强跟上容与的日常,第二日开始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讨饶道:“你快别带着我折腾了,我实在动不了了。”
“不行,起来继续,等你真的动不了了再休息。”容与不让她瘫在贵妃椅上,稍一使劲就将人拉了起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咱们的药该停了。”
高淑人懂了,感觉精神气瞬间就回来了,稍一想也明白了容与拉着自己成日蹦蹦跳跳的原因。女子身体好了更容易遇喜这道理谁都懂,而且做母亲的身体好了,孩子也能更健康。
高淑人也不抗拒了,跟着容与好不积极。
容木斋里的动静自然瞒不住正院和前院,皇子妃没多说什么,倒是四皇子听说了以后找了个日子留宿容木斋。
留宿自然也还要吃顿饭,六月里荷叶正是时候,荷花也开了不少。接到四皇子要来容木斋留宿的消息,容与就让人去小厨房要了荷叶饼和荷花粥。
小厨房也知道四皇子留宿容木斋的消息,瞧着富察淑人身边的公公一来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可是这荷叶饼和荷花粥是什么?
掌勺的王玉公公怕下面的人传话不清楚,还亲自去了容木斋求见富察淑人,询问那荷叶饼和荷花粥。
“就按照你们平日里做面饼的方法,加些荷叶榨出来的汁水和面,成型的时候做成小碗状,里面放些做好的小菜就成。”容与也不为难人,直接把想到的吃食告诉王玉,“那荷花粥更简单了,用大米煮粥,待熟时,将荷叶与荷花瓣洗净盖在粥上,用文火焖少许荷叶变淡绿便可。”
王玉脑子转得飞快,努力记忆容与说的话,最后也不忘确认到:“淑人,这荷叶与荷花不知能否食用,奴才怕直接给爷吃了会......”
“你且放心,我敢告诉你自然是可以食用的,不信你再去向太医求证。”容与自然是敢肯定的,前些时日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容与就求证过了。
“淑人说笑了,奴才自然是信任淑人的,奴才这就去准备。”说完打了个千就告退了。
当晚,四皇子自然吃到了王玉精心研究出来的吃食,因着新奇,荷叶饼一连吃了好几个,就那荷花粥也是用了两碗,容与也不遑多让。
结果自然是两人都吃撑了,也就没急着回内室,屏退了下人,就在容木斋中散步。
私下里只有两人的时候,容与和四皇子的相处很随意,散步的时候,容与喜欢挽着四皇子的手臂,小手也塞进了四皇子的大手里,两人的身体靠的极近,这样暧昧的情况下,交谈也变得更亲昵。
四皇子看向容与的眼神格外温柔,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宠溺:“阿容怎么又想起这些吃食了?”
“还不是前些时日和清雯去后花园散步的时候,发现池塘里的荷花都开了。清雯看见的是那满园盛景,妾到时好奇那荷叶与荷花能不能吃,便趁着前些时日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问了一嘴,得到肯定的答复,才敢让小厨房的人去做,没想到滋味这般好。”
“你啊你真的是,能看见的都要琢磨一番能不能吃,你这下一步又打算吃什么?”
“那自然是再过一段时间的莲子了,等莲子下来妾再研究些新鲜吃食给爷尝尝;还有清雯院中的那颗石榴树,再过几个月也到了结果的时候,滋味定然好。”
“你们两人的关系倒是好,听说这段时间你一直拉着清雯在院中踢毽子,直到出了满身大汗才停下来。”来了来了,重头戏终于来了。
容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番询问,毕竟院中的事儿绝对瞒不住四皇子就是了,干脆地回答道:“这不是妾想着把身体锻炼好了才能给爷生一个漂亮的小娘子。而且清雯她素来体弱,也是为了让她身体好些,毕竟是药三分毒,总不能只靠吃药调养身子,总得自己也多动动。”
“既然这样,爷觉得消食得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去生小娘子了?”四皇子附身凑到容与耳边低声道。
容与的脸一瞬间就红了,好在天已经黑了,约莫看不太真切,这才大胆地将整个人都依附在四皇子身上,娇声道:“爷,妾走不到了,劳烦爷带妾一程吧。”
知道男女欢爱离不开情绪暧昧,更何况四皇子爱极了容与这副不为外人看见的娇俏模样,左右就两人在,直接把手伸向容与的腿弯,一用力轻轻松松抱起快步往内室走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大约是李响最熟悉的诗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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