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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

鱼音袅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鱼音袅鸟”又一新作《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金钏儿姜臻,小说简介:长公主,舅舅是皇帝。不谈家世和容貌,他就连履历都是光鲜无比的:十六岁便成为解元,十七岁殿前被钦点为探花郎;十八岁自请随父亲镇国公征战边境,驱匈奴。之后,他战沙场,定山河,短短一年的时间,大渝大军陷入绝境时,他出其不意,力挽狂澜,大破前来偷袭的匈奴骑兵,震惊朝野。三年前,国公爷战死后,长公主这才在皇帝面前求得恩典,不再让......

主角:金钏儿姜臻   更新:2024-08-11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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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钏儿姜臻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由网络作家“鱼音袅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鱼音袅鸟”又一新作《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金钏儿姜臻,小说简介:长公主,舅舅是皇帝。不谈家世和容貌,他就连履历都是光鲜无比的:十六岁便成为解元,十七岁殿前被钦点为探花郎;十八岁自请随父亲镇国公征战边境,驱匈奴。之后,他战沙场,定山河,短短一年的时间,大渝大军陷入绝境时,他出其不意,力挽狂澜,大破前来偷袭的匈奴骑兵,震惊朝野。三年前,国公爷战死后,长公主这才在皇帝面前求得恩典,不再让......

《全章节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鱼音袅鸟。《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68章 番外四,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50672字。

书友评价

二刷完, 第一遍快速的看剧情,挠心抓肺的只想快些看到后面的剧情。 第二遍慢慢的回味内容,作者太有功底了,角色拉扯,情感变化,事件逻辑,伏笔呼应,等等细节太到位了。 很喜欢这本书,人物也饱满,情感也令人向往。强推!

好看好看太好看了[顶帖][顶帖][顶帖][顶帖][顶帖]

为什么对比第一次读删减了这么多对话和内容?怪不得很多都衔接不上,还以为自己记错了,明明间隔没多久时间。评论感觉也都少了

热门章节

第154章 战亡?

第155章 江南

第156章 贵客

第157章 生产

第158章 表白

作品试读


就比如这满园的奇珍异草,都在不该开的季节绽放,生生被世家的荣华催生出了花朵。

这些催生的花儿都活不长,毕竟是地龙烘出来的花,价格贵得吓人,有些花是御贡,只有那等权势滔天的人家才能寻得,民间压根买不到。

哪怕以后嫁入了世家,在吃穿用度等细节方面,可能会露出马脚,遭人耻笑。

想到这,姜臻心里便有些难过。

虽然满园花团锦簇,但却并不显香腻,园中竟然有淙淙清水从高处蜿蜒而来,这水是从国公府的后湖中引来的,整个花园显得灵动起来,甚是清爽。

“这园子真好…又暖和又幽静。”不少女郎痴痴地呢喃道。

园子固然好,但拥有这园子的人更好。

“真美,玥姐姐,这是你大哥的园子吧?怎的…没见你大哥呢?”果然有人问起,问话的是兵部尚书之女陈锦瑶。

话刚落,陈锦瑶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粉红。

这话想必也是大多女郎想问的,一双双眼睛若有似无地四处找寻,也有人竖起耳朵等着顾玥的回答。

顾玥何尝不知道这些人的所思所想,再说这宴会本也是老祖母为了大哥挑选佳人而办的。

她眨了眨眼睛:“我大哥嘛,不知道躲哪里偷懒去了,不知在这园中哪个角落饮茶赏美呢。”

一旁的姜臻这也才恍然大悟,原来办花宴的真实目的是为了给国公府的公子相看佳人,自然也主要是给顾珩相看了,毕竟他是哥哥,只有他的亲事说定了,后面的公子才好说亲。

一听“赏美”二字,众女都羞红了脸,都悄悄地抬头挺胸,做出最美的姿态来。

这在上京实属平常,是不成文的规定,世家们悄悄相看,要么让女方躲在屏风后看上几眼,或是男方在哪个角落欣赏,之后再询问中意否。

试问上京有哪个女郎不想嫁给“玉郎”顾珩?

他生得丰神俊朗,英姿挺拓,他家世显赫,又是国公府的世子,真正的掌权人,母亲是长公主,舅舅是皇帝。

不谈家世和容貌,他就连履历都是光鲜无比的:

十六岁便成为解元,十七岁殿前被钦点为探花郎;

十八岁自请随父亲镇国公征战边境,驱匈奴。

之后,他战沙场,定山河,短短一年的时间,大渝大军陷入绝境时,他出其不意,力挽狂澜,大破前来偷袭的匈奴骑兵,震惊朝野。

三年前,国公爷战死后,长公主这才在皇帝面前求得恩典,不再让顾珩上战场。

如今,顾珩任的是左右羽林卫大将军一职,负责守卫宫禁,是天子身边第一人。

像顾珩这样的优质男人加天之骄子,是上京所有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就好比是那山巅的高岭之花,是遥不可及了些,但却令人神往。

此刻,这朵“高岭之花”正坐在云倚楼上品茶,除了立在一旁的北辰,还围坐着两个年轻的男子。

云倚楼是沧浪院最高的地方,临水而建,南面轩窗推开是湖景,北面凭栏俯瞰,则是扶苏园。

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不一会,金钏儿就手拿着个小燕造型的风筝跑了过来,姜臻打眼瞧了瞧,又用手掂了掂:“不错,样式精巧,竹骨轻便还坚固。”


姜臻可是玩纸鸢的高手,小时候在滇地,就无人是她的对手。

和煦的春风里,女郎着一身淡绿色的春衫,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如玉般莹润,腰肢盈盈一握,她身姿翩跹,脑袋望着天空,乌发覆在额上,两手轻扯着丝线,在她有技巧地牵引下,风筝逐步攀升,越飞越高。

周边的姑娘们放的风筝要么跌跌撞撞,要么盘旋翻着筋斗,要么飞一段就掉下来……纷纷急得额头冒汗,哪里像姜臻这般轻巧灵动。

偏偏她又长得极美,就像春风枝头里开得最娇艳的一朵花。

不一会,身边不少男郎怔怔立在一旁,不错眼地看着她。

见自己风筝放得最高,姜臻高兴极了,跟着纸鸢小跑,时而往前,时而后退。

却没注意身后有人,“哎呀…”姜臻惊叫一声。

她一不留神撞了人。

“姑娘小心!”一只手牢牢攥住了她的胳膊,让她免于跌倒在地。

金钏儿和含珠儿见陌生男子扶了自己姑娘,如临大敌,快速奔跑而来。

“快松手!哪来的登徒子!”含珠儿忙将姜臻护在身后。

这男子是个君子,含珠儿刚开口,他就适时松了手。

只见他双手对着姜臻三人作揖道:“在下没看清身后有人,姑娘没事吧?”声音斯文有礼。

原来男子也是在放纸鸢,没看清脚下,和姜臻碰撞到了一处。

男子作完揖,这才抬头看姜臻,霎那心悸,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姑娘……

含珠儿则翻了翻白眼,脸上气鼓鼓的。

看看……都看呆了,还敢说不是登徒子。

肯定就是看小姐长得好看,故意相撞寻求搭讪的机会。

男子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呐呐道:“在下是鸿鹄书院的夫子,必不敢欺瞒姑娘,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姜臻三人听完皆是一愣,含珠儿和金钏儿对视了一眼。

姜臻心里泛起了波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面色如常,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长衫,姿容清俊,身姿如修竹般挺拔,书生气十足。

她眨了眨眼睛,屈膝微微一福:“没事,是含珠儿放肆了,还请公子莫放在心上。”

她又浅笑道:“鸿鹄书院?公子如此年轻,没想到竟然是夫子了,那明年三月就要参加春闱了,失敬失敬。”

那也就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了。

少女嗓音娇柔,男子不由自主地看了她一眼,心头仿若有微风拂过,俊秀的脸上有了丝赧意,“在下并不喜功名,是真心喜爱教书育人而已。”

姜臻闻言,心里有霎那间的失落,原来这个青竹般秀逸的男子,并无入仕之心。

罢了罢了,好事多磨,再换个对象好了。

男子瞧见少女眼睛里的光亮似乎淡了点,不知怎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隐约的懊悔之心。



美臻被他这孟浪的举动惊住了,脸上冰冷的表情挂不住了,现出了慌张,着急着去推他

察觉她的举动,顾珩便用另一只臂膀顺势按住她的背,将她用力往身前搂。

美臻的上半-身几乎紧挨着他的胸膛,这样的姿势太羞耻了,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有羞窘,但更多的是害怕。

“你...作甚么,放开我...”

“你喜欢二弟还是三弟?”

姜臻:......

这是什么问题?美臻脑袋也有些发懵。

顾珩却不依不挠,黑涔涔的眼睛盯着她:“说话!”

“你...先放开我。”姜臻咬牙。

顾珩这才醒悟过来,见她满脸通红不断挣扎的模样,心情莫名舒畅,“你回答我。“

这是不回答就不放开了。

“你...”

美臻恨恨地道:“我都喜欢,松手!”

顾珩倏地收紧手上的力度,姜臻吃痛,不用看也知道,胳膊上肯定出现了红痕。

他细细看她的眼,都喜欢,那也就是都不喜欢。

这女人贪图的果然是国公府的地位。

顾珩慢慢松开她的胳膊。

“记住,离我二弟三弟远一些。”

姜臻眼前一花,顾珩人就不见了。

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轻功,果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美臻怔愣了很久,咬了咬唇,才转身回了屋里。

****

顾珩今日休沐,是以一大早就来慈安堂给老太太请安,顺便陪老太太吃早饭。

顾琛昨天也是和顾珩一起回的,昨晚就歇在老太太的碧少橱里。

有两个最爱的孙子在身边,老太太心情极好,连饭都比平日多用了一碗。

立在一边伺候祖孙仨吃早点的杨嬤嬤打趣道:“大公子往后多带小公子过来才是,依奴婢看,今日老夫人瞧着都比往常年轻了好几岁。“

杨嬷嬷在老太太做姑娘时就陪在身边,老太太嫁给顾老太爷后,杨嬷嬷也跟着过来了,几十年了,情谊自然深厚。

老太太从手里接过杨嬤嬤递过来的棉柔的手绢擦了擦嘴,笑道:“那我不成老妖怪了吗?”

顾琛嘴里塞着个鹌鹑蛋,含糊不清道:“那老祖母也是最美丽的老妖怪。

老太太和杨嬷都哈哈大笑,老太太更是忍不住,把顾琛一把揉进怀里:“我的儿,你真是祖母的开心果。”

顾珩也忍俊不禁,斜眼靓着顾琛,这小子。

饭毕,顾珩抬脚就想离开,老太太忙叫住他:“珩儿,你坐下,别想溜,祖母还有事要问你呢。

说完,老太太怒了努嘴,林嬷嬷忙吩咐青烟牵着顾琛出去玩。

老太太在正堂中间的一张紫檀雕博古罗汉榻上坐下,手时倚靠在榻上正中间的一张黑檀木矮几上,看着她最看重的长孙道:

“珩儿,你一天天的就跟祖母打太极,花朝宴举办完后,我就要问问上一问的,你倒好,连着七日都不见人。”


再大点,每逢上巳节、七夕节,滇地大街上多少男女手牵着手,就忽然不见了。

他们或走到树底下、桥洞中、画舫内……

小的时候,家里的嬷嬷还会遮住她的眼睛,嘴里念叨着。

等大了些,她已经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了……

因此,她也知道如何去解。

但知道是一回事,可只要一想到全部过程,她的头顶都似乎在冒着气。

她暗自给自己鼓气,也安慰自己,谁也看不见谁,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吧。

姜臻又深吸了好几口气,别过头,将手伸了出去。

……

她自然知道男子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但这厮的反应……

姜臻忍不住脸臊得通红。

她转了转头,发现他之前冷意湛湛的眸子此刻变得晦暗浓郁,似乎布满了红尘欲色。

她心内一阵愤恨,狗男人还挺享受的。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停歇了。

“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吗?”姜臻平复着声音问道。

男子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只见他抬了抬胳膊,试着想直起身,又无力地瘫了下去。

“抱歉,在下体内余毒未清,还…需要继续排毒。劳烦姑娘再次施以援手。”声音从鹰隼面具里透出。

姜臻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你有完没完?”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咬牙切齿。

“约莫再来一次就好了,不会劳烦姑娘太久。”

做一次,跟做两次也没啥差别了,半途而废还拿不到解药。

生意人的头脑就是这样,嗯。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持久,足足撑了两刻钟。

姜臻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

“希望阁下说话算话,请将解药交给我。”脚上的疼痛提醒着她。

那男子的毒应该是解了,已然支着身体坐了起来,只是看起来尚虚弱。

在姜臻的注视下,慢腾腾地穿好自己的裤子。

收拾好自己,他轻声笑了笑:“容我给姑娘拔箭。”

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粗长匀称的手落在她的脚上。

姜臻吓了一跳,看清他的动作后,倒也没矫情。

此刻,她就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山洞,以后再也不踏足。

他小心翻开了她的衣裙,小腿上已血肉模糊,袖箭虽小,但扁而尖,那翻着血肉布在雪白如白莲般的小腿上,当真是触目惊心。

姜臻一见,也是心里发麻,心里又把这个狗男人骂了八百遍。

他握住她的脚,思索着如何将箭拔出来。

许是给他解毒的时候,全身心都是紧张的,连脚上的疼痛都似乎忽略了。

待毒已解,那令人难堪的过程结束,姜臻身心多少松懈下来,全身的感官都聚焦在了腿上。

他轻微抬了抬她的小腿,她就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尖叫起来。

又想起外面有护从,若被人看到自己被陌生男人捧着脚……

担惊受怕之下,只能生生忍住。

就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可是实在太疼了,她无法抑制地咬着嘴唇。

就算她再怎么咬,还是有止不住的闷哼声溢出。

那声音又软又糯又绵,像沁了某种糖汁的糕点,恨不得叫人捻起一块放嘴里细细品尝。若叫人一口吞吃入腹,难免有暴殄天物之嫌。

这声音......

握着她脚的那男子手顿了一下,又低头若无其事地道:“姑娘,你能忍一忍吗?别动不动就哼叫行吗?”

疼得几乎要蜷成一团的姜臻不敢置信地看着前面的面具男,她这样是拜谁所赐?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会碰上这等离奇荒诞的事。

自己救了他,他不但不领情,还在这风言凉语。

姜臻自问对人对事一向有礼,至少明面上绝不让人挑出错处来,而且也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

无他,她只觉得,对人坦露情绪是懦弱者的行为。

但此刻,她认为对着这个毫无感恩之心的男人完全没必要给面子。

她索性放飞自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是人?我哼是为了什么?要不是你要挟我,我能这样?我哼是因为我痛,你刚刚没哼吗?”

话刚落,山洞里又浮现了那种诡异般的气氛,姜臻暗悔失言,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噗”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姜臻忍不住尖叫出声,整个人如虚脱般就往后倒去。

男人一把手扶住了她。

原来趁她分神之际,他已将袖箭拔出了。

只见他又从胸前掏出个瓷瓶,给腿上的伤口撒上药粉,伤口的血很快就凝住了。

姜臻细细喘息,想骂也没力气了,只指了指地上的金钏儿。

金钏儿尚未醒来,男人如法炮制般取了金钏儿身上的袖箭,上了药粉。

“如此,我和婢女身上的毒都解了?”姜臻有气无力道。

“嗯。”

“既然如此,那就请阁下速速离去。”声音似碎玉泠泠,既轻又冷。

男子沉默地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于他来说,也是荒诞无稽的。

地上的火折子就要灭了。

他习惯掌控一切,离去之前,若不知替自己解毒的人长相如何,当真叫人抱憾。

地上的姜臻被男子盯着,不知怎的,头皮都要炸了,他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的眼里,她想忽视也难。

“你……”她不由地出声,心里莫名慌乱起来。

忽然,一阵劲风袭来,吹起了帷帽上的白纱。

***

“不要!”惊呼一声,姜臻从噩梦中惊坐起。

金钏儿和含珠儿也被吓得激灵,只见自家姑娘大汗淋漓,眼神迷茫。

含珠儿忙从旁边的盆中,绞了一条帕子,给姜臻擦额上那些细细密密的汗珠。

“姑娘这是怎么了?自从那日回到家中,姑娘隔三差五就要做噩梦。”金钏儿焦急道。

那日的事情,金钏儿也在场,只不过一直呈昏迷状态,是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姜臻定了定心神,并不想多聊,于是问道:“走到哪里了?”

不待婢女回答,她掀开马车上密室的毡帘,挑开了一线缝隙,一股寒气钻了进来。

姜臻顿觉头脑清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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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珣这才反应过来。

大渝朝之前,姑娘家落水成风,那些主动落水的,无非就盼着心上人救自己,好成就一段姻缘。

当然,也有姑娘是被人陷害掉进水里的,若被哪个男子救了,那名声也就毁了。

若是不嫁这个男子,要么绞了发当姑子,要么孤独终老,还连累的家族中的其他女孩抬不起头来。

到了大渝朝,世家大族都养着会凫水的健壮仆妇,若有姑娘不小心在园子里落水,一般不会让男子接近。

但凡是有个意外,若真的被男子救了,被救出来的姑娘多少衣衫不整,虽说不至于像之前那样谁救了就得嫁谁,但到底对姑娘家的名声有暇。

这番变故,若是大张旗鼓引来了旁人,发现姜臻落水,被有心人编排,于她的清白之名有损。

他忙顿住脚步,用更柔和的声音道:“表妹放心,快回吧,回去喝碗姜汤,驱驱寒气,切莫生病了。”

在含珠儿和金钏儿的搀扶下,姜臻踉跄着起身,没有说话,三人身影隐没在黑暗中。

顾珣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顾珩,一时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告了别也便回了。

顾珩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半晌,他低头,顾琛抬头,两人对视了一眼。

顾琛悠悠地道:“大哥,以你的身手,本可以很快将她救起来的。你看二哥多积极,又体贴又温柔,我若是你,不会平白让他人在仙女姐姐面前露这个脸。”

顾珩置若罔闻,冷冷地对他说道:“走了,若不是你捣乱,如何会发生这等状况。”说完,他抬步走了。

顾琛缩了缩脖子,朝顾珩追去。

这个夜晚,姜臻已心力交瘁。

回到菡萏院,金钏儿和含珠儿一下还不敢用温水给她擦拭,见她嘴唇尚未乌青,心里放心了一半。

“姑娘莫担心,幸好你很快就游上岸了,想来寒气还未侵体。”金钏儿边说,边和含珠儿脱了她的湿衣裳,用厚被子盖着,两人又分别抬起她的一只胳膊,拼命用手搓热。

等到姜臻的身子恢复了正常体温,又被含珠儿和金钏儿摁住浴桶里泡澡,随后又灌了不少姜汤,便歇下了。

金钏儿却不敢睡,早春的天气依旧寒冷,那池水也是刺骨,她还是放心不下自家姑娘的身子。

果不其然,姜臻半夜烧了起来,面色潮红,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般,身上烫得惊人。

就连意识都模模糊糊,甚至发出了呓语。

含珠儿吓得团团转,金钏儿忙将姜臻身上的衣物解开,用降温的毛巾不停地擦拭她的额头、脖颈处。

水换了一盆又一盆,体温丝毫不降。

一向稳重的金钏儿也不禁手忙脚乱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这么晚了,到何处去请大夫?”

含珠儿直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姑娘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去找府上姑奶奶。”

话刚落,旋风般地冲了出去。

哪成想,扑了个空,顾章华不在府中。

含珠儿愈加六神无主,悲从中来,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一抹身影倏忽从锦绣居的上方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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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娲娘娘造人时只有头七个是认真捏制的,其他人,则是用藤条甩出去的泥点子化成的,那姜臻一定是七个当中的一个。

少女身段高挑修长,皮肤莹润剔透,着了一身玉色折枝牡丹纹襦裙,挽着月华色披帛,腰若约素,姿容绝艳,如同早春枝头的一朵蕾,娇媚不可方物。

竟是个莺惭燕妒的一个美人!

容萱呆了一瞬,回过神来,就侧着头往马车内瞅去。

姜臻让了让,掀开帘子,道:“马车里再没有别人了。”声音清凌凌的透着魅。

容萱见人不在,也不过多纠缠,她瞥了瞥姜臻,她自己长相本来也不错,可偏偏右眼下半寸近眼尾处,竟然有一道非常醒目的疤痕。

明珠有隙,美玉有瑕,当真叫人遗憾。

但平西侯府的侯爷夫人对这个女儿甚是娇宠,因此容萱自小到大都不曾感到自卑。

但此刻面对着眼前的绝色女子,加上路人的指指点点,她突然生出了一股自惭形秽之感,心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笑了起来:“姜姝自恃美貌,目中无人,这下好了,来了个比她强的,我看她还怎么嘚瑟。”

说完,拍了拍手,不欲多纠缠,转身就要离开,便看见了顾珽、顾珣和自己的大哥。

“娘今日不是安排你在家中练字么?怎的跑出来胡闹了?”容俊辉沉着脸对容萱。

容萱吐了吐舌头,压根不怕这个大哥,只转身对着顾二顾三道:“回去转告姜姝,我可饶不了她,我看她能躲我到几时。”

说完,拉着自家大哥就要回,那容俊辉飞快地看了眼站着的姜臻,同顾二顾三作揖告辞了。

姜臻转过身,刚好与顾珽的目光撞上。

顾珽耳根子的红还没有消下去,他还没从姜臻的美貌带来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你就是姑母的侄女吧?我叫顾珽,是府中三房的,这是二房的二哥顾珣。”他红着脸向姜臻介绍。

打那三位男子自茶舍走过来时,姜臻便注意到了。

一个稳重,一个清隽,一个健气锋锐,三人身上的衣着也是不凡,通身的风仪非普通人可比,姜臻猜测,三人定是高门子弟。

只是没想到,其中两位竟是镇国公府的公子。

“原来是二公子、三公子,我叫姜臻,今日刚至上京。”心思辗转间,姜臻已施施然行礼,四十五度侧面,堪称最美的角度。

她既然打定主意上京寻一门好亲事,就不打算藏拙。

顾珣注视着眼前这位初次见面的姜姑娘,难以移开目光。

他掩唇佯装咳嗽一声,“表妹客气了,唤我俩表哥就好。既如此,不如一道回府吧,姑母定在府上候着。”

姜臻展颜一笑,露出了八颗晶莹贝齿,“那就有劳表哥了。”

顾珽与顾珣不敢再看。

茶舍三楼的一间雅舍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手中的青釉仿钧窑茶杯,望着姜臻一行人的离去,脸上显现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表妹?姜臻?竟然是她。

立在一旁的北辰望着主子脸上的神情,心念微动,主子破天荒关注起一个女子了?

“北辰,滇地那批私铸的军器背后的主谋,当真是只手撑天,你再派人悄悄去,切莫打草惊蛇。”清沉的声音在北辰耳边响起。

北辰一凛,收起脑海中的浮思,“是!”

***

马车驶过繁华的大街,再往里,市井之像已渐渐消失,一股高大上的气息迎面而来,原来到了上京权贵们居住的巨鹿街。

镇国公府也在这条街上的东南方向。

姜臻知道,除了皇宫,这里就是大渝的权势中心。

行差踏错一步恐就会跌入深渊,她必须打起精神,才能达成所愿。

到了镇国公府的大门,姜臻便与顾二顾三分开了,她自去拜见叔母。

姜臻主仆三人在管事嬷嬷的带领下,从镇国公府的偏门而入。

像镇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大门就是个摆设,只有在圣上亲临或婚丧嫁娶等大事上才会允人从正门出入。

姜臻从偏门进入后,又坐了青帷车到国公府的垂花门,下车后,又要进入一个角门,才能到叔母顾章华居住的锦绣居。

国公府气派且阔达,一路走来,有亭有廊,称得上移步换景。

到底是老牌世家,国公府理家甚严,下人们既有规矩,都在有序的忙活着,轻手轻脚地在府里穿梭,就连眼珠子都不乱瞟。

至于会不会在背后嚼人舌根子,这就很难说了。

这不,姜臻正要跨入角门,廊下几个婆子窃窃私语的声音传来:

“又不知道是哪里的表小姐要来打秋风。”

“这国公府啊,年年都有上门来打秋风的穷酸亲戚,要么就是想借国公府的势头攀个高枝的。”

“也幸好老祖宗是个大善人,没将这些个没脸没皮的撵出去,这拐了十八条弯听也没听过的亲戚,也好意思上国公府的门。”

“这上一个来的表小姐还老国公爷的庶弟故交的长女的儿子的侍妾的姑妈家的侄子的表妹。”

……

随即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

金钏儿和含珠儿偷瞄了自家小姐,见她脸上无甚表情,才放下心来。

那前头领着带路的李嬷嬷,脸上则有些许尴尬,见这姜家商户女脸上毫无芥蒂,只心下纳罕,这倒是个能沉得住气的。

那群碎嘴的见人来,瞧见姜臻通身的衣饰穿戴不凡,那眼里的轻视才消了去。

姜臻目不斜视,步履从容淡定,跟着林嬷嬷走进了锦绣居的大门。

一丫鬟从里走了出来,在林嬷嬷耳边说了什么。

林嬷嬷便领着姜臻到了耳房,让她耐心等着。

原来叔母还没起床。

姜臻瞧了瞧日头,内心分外惊诧,只面上毕恭毕敬。

耳房的丫鬟于是给姜臻倒茶水,一边忙活,一边偷偷瞧这新来的姑娘。

三千青丝梳成了未出阁少女常见的垂鬟分肖髻,只在发髻顶上简简单单插着一只珍珠簪子,可这珍珠不简单,看起来又大又圆,荧光极好。日耀灼灼从窗棂漫泻而下,落在她细嫩白皙的肌肤上,浮上了一层朦胧光晕,鸦翅似的睫羽微微颤动,像欲振翅而飞的蝶,有种不真实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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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臻心里想,还不是因为你是顾家的心肝肉,眼珠子,你的上头还有一个魔刹一样的大哥,我哪里敢得罪你呢。

但她嘴里说道:“因为你很可爱呀,想来是我们有缘吧,所以我才对你好。”

顾琛的眼睛亮了:“真的。”

姜臻忙点头:“自然是真的,所以你快回去好不好,你也知道,你的大哥想…杀我,若是发现你在我这里,那他定要怪罪我的。”

顾琛的小脑袋思考了会,重重点了点头:“嗯,我回。宫里怀庆王的小孙子就跟我说过,男子汉要敢作敢当,不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受欺负,你放心,我这就走,不连累你。”

这话说得姜臻哑然失笑,见他终于起身要走,重重松了口气。

顾琛走到门口,又看向盘子里的点心,姜臻见状,忙叫金钏儿用块干净的帕子,把剩下的点心包了起来,递给顾琛。

顾琛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顾琛刚到沧浪院,没多会金钏儿也回府了,侍从向他轻声汇报了什么,金钏儿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走到顾琛的房间,见他脱了罗袜就要睡觉,面无表情道:“下来洗脚。”

顾琛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又不敢和金钏儿顶嘴,只哦的一声就跟着服侍的丫头进了水房。

等到顾琛爬上床,胖胖的小手去枕头底下掏那包点心,点心不翼而飞了。

“啊!我的点心!”顾琛发出了一声惨叫。

金钏儿走了进来,冷冷地看着他。

顾琛嚷道:“你想偷吃我的点心,这是她亲手给我做的,你甭想惦记!”

金钏儿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属下早就给他汇报了今晚的事。

他哼了一声:“我不是警告过你吗?她不是好人,你不要去找她!”

顾琛不高兴地道:“你就是嫉妒我!嫉妒她给我做点心,不给你做。”

金钏儿:……

他的眼眸暗了暗,那个女人,倒真是给府中每一房的人都送了糕点,除了他。

他将心头的恼意拂去,瞪了顾琛一眼,出了房门。

金钏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矛盾极了。

这几日就跟中了邪似的,那女人几乎夜夜入梦,梦里快乐得叫人颤抖,只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他将这几天旖旎的梦境归结为劳累过度所致,毕竟他二十一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火气略重罢了。

今日下值回来,他感到有些疲惫,既想入梦,又害怕入梦。

金钏儿有些忿恨地想,他倒要看看,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心底生出了这种怪异的绮念,如同丝丝缕缕的蛛网缠绕在心头,让他有些失控,他本能的想抗拒这种感觉。

这个晚上睡不着的,除了金钏儿,还有老夫人。

慈安堂。

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原本是没把这臻姑娘当回事的,看她细皮嫩肉的,哪里愿意真的下厨?

而且只是一个投靠国公府的姑娘,想来此举也是为了讨府上老夫人或公子们的欢喜罢了。

她在府上呆了快二十年了,就没见过一个真心喜欢下厨的贵女,都是做做样子罢了,她们喜欢的都是琴棋书画,至于下厨,也就三分钟的热度而已。

没成想,两个时辰下来,居然真的叫她弄出了三份精致的糕点。

看着眼前的繁华摆盘,赵大娘看了看姜臻一眼,捏起一粒梅花丸,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几乎是入口即化,清香细腻。

她心里大为惊异,又不动声色的拿起一块奶香桂花饼,轻轻咬了一口,满口噙香,和着淡淡的牛乳味,恨不得叫人尝了又尝。

身为厨娘,做吃食不仅要注重色香味俱全,更要知晓一定的养生之道,懂得搭配。

依她来看,这三味点心不仅好看好吃,更具有香口、嫩肤、养颜补血的功效。

赵大娘点点头:“没想到,臻姑娘还有这等手艺。”

得了赵大娘一句夸赞,姜臻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有大娘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赵大娘被她那笑容晃了晃神,她在府上服侍老太太近二十年,性子也是内敛持重,她笑了笑说道:“姑娘们喜爱的都是琴棋书画,像厨艺这等事,成日里都是和油烟打交道,很多姑娘都看不上,看你这手艺,想必练了不少时日。”

姜臻敛容:“我母亲卧病在床时,胃口不佳,我便时常琢磨给她做各种菜肴和点心。而且赵大娘,我倒觉得,技艺是不分高低的,做的点心吃食能让他人开心,就是很值得的事情。”

没想到她还有这等见识,赵大娘点了点头,竟然有被理解的感觉。

她就喜欢厨艺,也爱钻研厨艺,更希望别人能敬重厨艺,但无奈,世家大族似乎从不把厨艺当成艺。

随后,姜臻和金钏儿、含珠儿一道将点心装盘,一一放进檀木食匣子里头,打算先给叔母顾章华、老太太、三房送去品尝,然后再一同去澄心园。

先到的是老太太的慈安堂,老太太吃过早食后,在林嫲嫲的陪伴下去园子里赏花去了,因姜臻每日里都会来给老太太请安,和大丫头青烟很熟了,于是将食盒交给了青烟姑娘,并嘱咐让老太太每样尝一两块便可,吃多了不好克化。

青烟打趣道:“知道了,谁也没你贴心行了吧。”

姜臻笑了笑,又往顾章华的锦绣居而去。

原本以为顾章华定然还没起,没想到,刚进花厅,便见她斜靠在窗榻上的一个引枕上,神情颇有些凝重。

见姜臻来了,连身也没起,只努了努嘴让她坐。

姜臻便择了顾章华下首的一个玫瑰椅坐下了。

“叔母,我今日为了应景,做了些花糕,带来您尝尝。”

顾章华点点头:“有心了,不过…你别忘了,你最重要的是多调出些香料方子,让店铺里的生意好些才是正经。”

今儿个一大早,香料铺的账房先生就来给顾章华汇报营收状况了,整体不如之前,毕竟现有的方子已用了有些年头了,而且多多少少泄露了些流程,引得人争相效仿。

因此,顾章华那两家香料铺想要一家独大怕是不能了。

姜臻敛目垂眸,“这个是自然,叔母放心,方子我已正在配,想来再过几日就好了。”

顾章华这才满意了:“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出了锦绣居,姜臻三人出了月洞门,往二房走去。

二房距离锦绣居有些距离,需经过园中一条长廊,再走过一道桥。一路走来,闻见淡淡的花香,还有悦耳的鸟鸣。

姜臻三人便放慢了步伐,边走边欣赏府上的景色。

“站住!你是何人!”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姜臻纳闷,一回首,便看见一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男童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脸上带着好奇的神色。

“本公子问你话呢,你是谁?”男童一双眼睛又圆又黑又亮,脸上肉乎乎的,极其冰雪可爱。

姜臻细细看他,这男童头上戴着紫金冠,脖子上戴着一个璎珞长命锁,脚上蹬着一青缎蓝底的小朝靴。

许是跑跳过多,从脖子那露出了里衣的一截,姜臻眼尖,一眼便瞧出那是松江三梭布做的内衣。这种料子又白又细腻,用来做里衣和罗袜最好不过,不过价钱也贵死人,比起绫罗绸缎也不遑多让,一匹细布高达上百两银子,几乎是二品官员一年的俸禄。

难道是来府上做客的小公子?

“我是……”话还没说完,那男童“咦”了一声,围着姜臻手中的食匣打转。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姜臻“噗嗤”一声,掀开盖子,男童看见那糕点,便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拿起一个咬了下去。

吃了两下,男童双眼冒光:“哇!好好吃!”

这一张口,便露出了豁着的门牙,惹得金钏儿和含珠儿也笑了。

男童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便嚼着糕点边含糊说道:“大胆,敢嘲笑本公子…不过,看在糕点好吃的份上,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说完,又拿出一粒梅花丸塞入口中。

随后,他又吃了两块,这才心满意足地吮了吮指,才歪着头打量姜臻。

眨巴眨巴的眼睛就愣住了,似乎看直了。

他伸出一根沾了糕点屑的手指,戳了戳姜臻手上的皮肤。

哇!这位姐姐的皮肤真好,人也长得真美,宫里的美人都没她好看。

见他吃完了,姜臻蹲下身子,拿出绣帕帮他擦了擦嘴角,笑着问道:“我暂居在这府里,你是谁?”

男童突然对自己刚刚露出的豁豁牙害羞不已,打定主意不再开口。

这时,一身穿绿色对襟褙子的丫鬟神色匆匆地跑来,额头上还有汗珠,瞧见了男童,松了一口气:“小公子,你又乱跑了,跟奴婢回去吧,一会大公子问起,奴婢可担当不起呀。”

“快带我去找大哥!”男童兴奋的转头,又撒腿跑了。

望着男童远去的背影,金钏儿的声音传来:“姑娘,这小公子会是谁呀?”

姜臻说道:“若我猜得没错,他应该是大房的四公子。”

顾珩的弟弟。

“走罢,去二房。”姜臻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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