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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精彩片段
“今年元宵灯节,普天街上乱起,大郎刚好救下了韩家姑娘,这是孩子们的缘分。”
左夫人闻言冷哼一声,“妹妹,你也别拿大郎当借口,孩子懂什么东西啊,怎么就缘分了?那大郎和宁儿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呢!”
眼看乔夫人面上没有任何松动之意,左夫人心思微微一动,又补充道:
“妹妹,你若实在不想退了和韩家的婚事也成,让韩姑娘嫁过来做小,我们宁儿做大!”
这话一说出来,连乔娇娇都直接无语了。
左夫人真的是,自私、愚蠢还盲目自大!
爹和娘他们也就是对舅母毫无防备之心,不然这么蠢的敌人,怎么能给乔家致命一击!
乔夫人也是被这话气得不轻,她面色陡然一沉,再没有了方才和气的样子。
“大嫂,乔家的规矩就是,男儿绝不纳妾,更不会有通房外室。”
“别说什么做大做小了,韩姑娘是我们乔家过了明路下了聘的儿媳妇,这个谁也改变不了。”
“至于你说宁儿哭得伤心,这件事就是大嫂你的错了。儿女亲事没定之前,你怎么就能和宁儿提这种事呢!”
“好在宁儿如今还小,嫂子你这个做娘的,趁早和宁儿说开了才是正经。”
乔夫人言辞并不激烈,只是字字句句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
左夫人从前都习惯了乔夫人温言软语的样子,如今见她在公爹和夫君面前这样落自己的面子,一张脸都不由地微微发白。
“你......左和静你简直亲疏不分!那韩家丫头到底有什么好的,竟让你如此维护她!”
乔娇娇闻言忍不住冷哼一声。
大嫂那是世上千好万好的人物,而且韩大人和韩夫人心中也是有大义的!
我们乔家满门落难的时候,从前那些笑脸奉承的人全部都避之不及,甚至还有落井下石的,只有外祖父和韩大人一直在为乔家奔走,为爹爹喊冤。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就凭这份真心,韩姑娘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大嫂!
至于舅母,你这个黑心肝的,你害我乔家满门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是亲戚!
乔夫人听到这里,心中被压抑的怒火瞬间蹿起。
当初第一次从娇娇口中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她恨不得直接掐死大嫂!
“亲疏不分?这儿女间的亲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怎的就和远近亲疏扯上关系了?”
“大嫂,大郎的婚事已成定局,任谁来了都是改不了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好啊,好啊——”
左夫人气得浑身颤抖,伸出食指定定指着乔夫人,半晌索性把心一横,使出了最后一个绝招!
“妹妹,你若当真如此狠心,那便只当没我这个嫂嫂,大郎没我这个舅母!他的婚礼,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的!”
“还有你们乔府的大门,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一步!”
左夫人嘴上放着狠话,心里却洋洋得意。
从前左和静做姑娘的时候就一再讨好她这个嫂嫂,不就是想求一个家和万事兴吗?
如今自己这般决绝,左和静为了乔左两府的脸面,必定会妥协的!
呵,一会儿左和静若软语求和,她一定要做足姿态,好好磋磨她一番!
乔娇娇听到这话,瞬间眼前一亮!
妈诶,这简直瞌睡就给送枕头啊!太好了!娘啊,您别心软,赶紧答应了她!看她以后还敢踏进我们乔府半步不!
“别跑!”
身后传来惊喝声,谭瀚池被夜晚的冷风一吹,反而生出了一丝力气。
要逃!他要逃!
寒窗苦读十数载,他还没有实现抱负,他不能就死在这里!
谭瀚池攥紧手心,一路跌跌撞撞,看到客栈后门,毫不犹豫推门而出。
这时候,心急逃命的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为什么夜里客栈的后门根本没关。
嘭——
门板撞在墙上的声音让谭瀚池脑门一紧,他脸上有了片刻的迷茫。
他可以去哪?
这京城有什么地方能让他安心?
这一刻,他心中没有任何犹豫,浮出了两个字——乔府。
对,找到乔兄!
谭瀚池咬了咬牙,为了保持清醒,连嘴唇都咬出了血。
他奔逃在客栈后面的巷子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这时候都没有心思思考,为什么那两个身体健壮的杀手,竟然没有追上他一个中了迷药的书生。
呼吸声越来越重,寒冷与疼痛也压不住那股汹涌而上的眩晕感。
谭瀚池忍不住扶墙站立,下一刻却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巷子口。
“哥,谭兄晕倒了。”
一道压低的声音骤然响起,黑暗中探出一张俊脸,正是乔地义!
“快,带他回乔府!”
乔天经面色凝肃地俯身扶起谭瀚池,将他放到了乔地义背上。
若是被二皇子撞见,那就糟糕了!
“好,我们走!”
金吾卫夜巡的路线早已被乔忠国打听得清清楚楚,乔天经和乔地义匆匆夜行,身影瞬间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至于那两个冲进客栈的杀手,早就被埋伏在院子里的乔家暗卫拿了个正着。
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至于客栈后门,那也是乔家暗卫特意留给谭瀚池的。
就在一切处理完毕后半刻钟不到,几道黑色身影落在了客栈后面的巷子里。
“逐风,你不是说打探到盛明诚会在今晚动手吗?”
这声音清冽中透着冷意,昳丽的面容在月光下惊为天人,正是男主沈元白!
“回主人,属下今晚确实亲耳听到盛明诚安排的人手才敢禀告给您,绝对不会有误的!”
一个黑影躬身在沈元白面前,声音里透着惶恐。
沈元白眉头猛地一皱,“进去看看。”
几人越过客栈后墙,走入谭瀚池所在的下房,除了地上有一滩未干的水渍,其他一切都是原样,什么也看不出来。
逐风心中越发惶恐,“主人,属下出去看看!”
沈元白站在屋中,眸色沉沉。
“不必了,有人动作比我们更快。”
地上的水渍可以证明方才屋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桌椅都丝毫不乱,那便是有人善后了。
逐风闻言不由地一脸震惊,“属下潜伏在盛明诚身边数月才得了这一消息,谁能比我们还快?”
沈元白眼里闪过一抹阴鸷,喃喃一语:“是啊,我也很好奇,究竟是谁如此神通广大......”
为了抓住庆国公的把柄,让他为自己所用,他可是筹谋了近半年的时间啊。
究竟是谁,在和他作对!
————
第二日正午,谭瀚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觉头痛欲裂!
“嘶——”
他缓缓坐起身来,用力地揉着头,当看到眼前陌生的装饰之时,昨晚惊魂一夜突然涌上心头。
“不好!”
谭瀚池方惊叫一声,就听到了一个咿咿呀呀的婴孩叫声。
他倏然扭过头去,就看到乔忠国抱着乔娇娇,身边还站着乔天经和乔地义。
【也不知道谭瀚池能不能受得住这三十大板。】
【而且庆国公府那边必定还在疯狂搜捕谭瀚池,不仅要保证他平安去到登闻鼓下,还得护着他,别让庆国公的人乘机做手脚,把谭瀚池给打死了。】
这些考量当真是说到了乔忠国和乔天经的心坎里,他们父子俩也考虑到了这些问题。
乔忠国如今听到自己会被午门斩首,已经能做到波澜不惊了。
他们一家人倾尽全力正在做的,不就是改变命运、颠覆既定结局吗?
这时候乔忠国倒不得不惊叹一句,娇娇思维敏捷,聪明伶俐倒是远超常人。
揭发春闱舞弊不曾发生在她的预言里,她却能在最快的时间里思虑周全、面面俱到。
这孩子,以后说不定还能做个军师呢!
当乔地义将谭瀚池领来,乔忠国便将现状悉数剖析给他听,还将其中的风险细细道来。
“谭瀚池,这登闻鼓敲与不敲,全在你自己。”
乔忠国面色平静地望着谭瀚池。
谭瀚池见状朝着乔忠国深深一揖,神色坚定无比。
“乔将军,遇事无难易,而勇于敢为,晚辈愿意去敲登闻鼓,生死不论!”
两日后一早,宫门外,紧闭的登闻鼓院门突然被敲响。
啪#@啪#@啪——
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震惊到停下了脚步。
那人.....那人疯了,他竟然去敲登闻鼓院的大门!
敲门的青年长身玉立,一身月白长袍儒雅端方,此时他面色凝肃,见无人应门,便一声敲得比一声急。
很快,院门外的街道上就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乔地义乔装打扮了一番,抱着乔娇娇躲在人群里,并不起眼。
原本这种事,乔家人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乔娇娇来看的。
毕竟谭瀚池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三十大板,那个画面是很惨烈的。
奈何她的心声吧嗒吧嗒个没停,愣是磨了两天两夜,今日还早早就睁开了圆溜溜的大眼睛。
乔夫人暗叹一声,知道拘不住乔娇娇,也不忍让她失望,最后便让乔地义抱着她去了。
至于乔忠国和乔天经,此时正在上朝呢!
敲登闻鼓的时机是乔忠国定的,就是要早朝的时候敲,他才能参与其中,必要时刻替谭瀚池打嘴炮!
啪#@啪#@啪——
约莫敲了半刻钟,登闻鼓院的大门才吱呀一声打开,门内的衙役看起来神色匆匆,一脸不耐。
这登闻鼓院的大门都七八年没人敲了,几乎形同虚设。
他昨夜和别人推了牌九,好不容易睡下,竟然被不长眼的人硬生生拍醒了。
“谁啊谁啊,一大早的拍什么门!”
“我乃涿州举人谭瀚池,今有冤屈,特来敲登闻鼓!”
谭瀚池的声音铿锵落地,将睡眼惺忪的衙役惊了一跳。
他一抬眼,这才注意到院门外乌压压的一片人,顿时吓了一跳。
这时候,他才收拾神色看向谭瀚池,沉声问道:“你方才说,你来干什么的?”
谭瀚池毫不含糊地重复道:“我来敲登闻鼓!”
此言一出,不仅是那衙役,连围观的人群都发出了低低的惊呼声。
“你可知,敲登闻鼓者,需先受三十大板!”衙役企图以此劝退谭瀚池。
谭瀚池面不改色,“愿受。”
衙役脸色狠狠一变,“生死不论?”
谭瀚池点头,“生死不论!”
衙役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彻底打开了登闻鼓院的大门。
“如此,进来吧。”
谭瀚池大步踏入院中,乔娇娇看得真切,一面两人都合抱不来的大鼓被架在院子中间,静静矗立在那里。
皇后轻轻掂了掂,脸上笑意更浓。
“长了不少,瞧这模样,今后定是要随你娘的。”
乔夫人又给太子见了礼,太子立刻虚扶一番。
乔夫人站起来的时候,压低了声音恭敬说道:“殿下,今日是大郎送我来的。”
太子微微一愣,转瞬间便心领神会。
“自上次诗会与大郎分别后,往来皆在朝堂上,本宫也好久没和大郎好好聊聊了。”
乔夫人见话已经带到,安心了许多。
进入殿中后,皇后娘娘一边和乔夫人寒暄,一边拿了好多孩童的玩具来逗乔娇娇。
“都是小四听说娇娇要来后亲自找出来的,每一样都是他的心头好。”
乔娇娇拿起一个栩栩如生的小老虎,嘴里也忍不住嘟囔一句。
【好久没见那个傻白甜了,他整日里和狄在英在一起,没被生吞活剥了吧?】
乔夫人见乔娇娇好奇,便替她问了一句,“娘娘,怎么不见四皇子?”
皇后娘娘闻言面上现出了一丝苦恼,“小四开蒙了,他的先生很严厉,这时候还拘着他练字呢。”
皇后很心疼四皇子,当年太子亦十分刻苦,但他是嫡长子,是储君,皇后即便心疼也不会多言。
但四皇子肩上没有那么重的担子,皇后宁愿自己的小儿子过得轻松自在些。
没想到皇上偏偏挑了个那般严厉认真的先生,将鸟儿一样活泼的四皇子硬生生拘在了屋子里。
皇后看到四皇子因为长时间练字而红肿的掌心,一颗心都忍不住隐隐作痛。
太子闻言,想着四皇子心心念念着乔娇娇,于是温声开口:
“母后,我抱着娇娇去看看小四吧。”
乔娇娇听到这话立刻坐直了。
【我想去!我要去看看那个狄在英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皇后也是心疼四皇子,闻言忍不住扭头看向乔夫人。
“乔夫人,你看?”
乔夫人当然不会拒绝,“娇娇生性活泼,希望不会打扰到四皇子。”
太子闻言俯身抱起榻上的乔娇娇,带着她大踏步出了翊坤宫。
殿里,皇后这才和乔夫人说起了太子妃之事。
“上次诗会,太子瞧见了庆国公府嫡小姐的性情,他心中十分不喜,说起萧家大小姐,却满脸笑意。”
“圣上听闻此事后,同意将太子妃之位给萧家大小姐了。”
乔夫人闻言,不由地喜上眉梢。
根据娇娇的心声,那萧家大小姐便是最好的太子妃人选!
“恭喜娘娘,恭喜太子。”
皇后心中亦十分欢喜,“太子能得一贴心人,本宫这个做母后的,也替他高兴。”
“不过圣上还是决定给那盛姑娘一个侧妃之位,旨意待春闱正式结束后,也该发出去了。”
乔夫人立刻想起了自家夫君和儿子正在忙活的事,赶忙敛眉掩饰神色。
那庆国公府的嫡小姐能不能当上太子侧妃,还两说呢。
另一边,太子带着乔娇娇一路徐行,来到了皇子们读书习字的上书房。
远远的,乔娇娇就通过打开的房门看到了一个端正无比的身影。
明明还是个孩子,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脚都够不着地。
但即便如此,他已经挺直腰杆,像模像样地拿着笔,在桌上凝神练字。
乔娇娇忍不住呀了一声。
【真是傻白甜!】
突兀的婴孩声吸引了屋中人的注意。
四皇子缓缓抬起头来,当看到太子抱着乔娇娇站在门口之时,欢喜瞬间爬上了他的小脸。
乔娇娇已经可以想象,等她长大后,还会有人翻出这件旧事来取笑她!
太子笑得眉眼弯弯,“可惜小四今日没来,不然他又要笑话娇娇了。”
乔娇娇这时候也忍不住好奇。
那个傻白甜一看就最爱凑热闹了,他今天怎么没来?
乔天经见乔娇娇好奇,就顺嘴替她问了一句。
太子无奈摇了摇头,“小四开蒙了,他的先生是父皇特意请的名师狄在英先生,严厉得很,不许他出来玩乐。”
“我出宫的时候,小四拉着我的袖子还哭鼻子了呢,说小妹妹肯定会来,他又见不到小妹妹了。”
乔天经闻言,脑海中浮现出四皇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不由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忍不住扭头去看乔娇娇,以为乔娇娇会乐得笑成一团,谁知她小脸微皱,看起来却严肃得不得了。
乔天经心里猛地一咯噔,就听到乔娇娇低呼一句:
完了!
乔天经心肝陡然一颤,又怎么了?
乔娇娇神色凝重。
完了完了,这怕不是老阎王在地府觉得无聊,非要勾那个傻白甜去陪他!
狄在英他是北国人啊,而且是玉琉公主在北国的旧情人!
他在大雍朝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将名声打得响亮,就是为了能接近二皇子,帮助二皇子夺得皇位,给当年死去的玉琉公主报仇!
但是文里也没说他是傻白甜的开蒙老师啊,我记得狄在英和二皇子初见的时候,狄在英是文英殿的编撰。
文英殿是宫中专门存放典籍图书的宫殿,狄在英做的就是类似图书管理员的活。
乔天经和乔地义听到这里,已经头皮发麻,满心骇然。
一个北国人,而且是玉琉公主的旧情人,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混入了皇宫之中,而且还成为了四皇子的开蒙老师!
这不是相当于直接将四皇子扔在虎口边,任君采撷吗?
乔娇娇突然又“啊”了一声,吓得乔天经和乔地义差点脚软。
难怪那傻白甜在端午生辰的时候死得不明不白,该不会就是狄在英把他扔进池子里溺死的吧?
毕竟傻白甜就算再早慧,也不会对自己的开蒙老师有所防备。
而身为四皇子的老师,狄在英就算是暂时将四皇子叫走,众人也不会疑惑什么的!
这不就破案了吗!
乔娇娇猛地一拍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这狄在英也是个能忍的啊,在端午之前,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下手,偏等着生辰那日,就是要皇后和太子活生生心疼死啊!
乔天经和乔地义听到这话,反而松了一口气。
若不是狄在英有如此恶毒的心思,他们反而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等今日诗会后,一定要回去和爹好好商量一下!
啧啧,傻白甜的死因是破了,那我的死因又是什么呢?
乔娇娇突然发散思维,她这个路人甲角色就活了三岁,而且作者连她的死因都懒得编,就一句“三岁早夭”就带过了。
这不丧尽天良吗!
好歹多编两个字,管它是摔死、溺死、中毒还是风寒,她都能见招拆招。
现在好了,她满三岁那一整年都得提心吊胆!
乔娇娇这一句话,让乔天经和乔地义瞬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三岁早夭”这四个字当真如同一座大山,时时刻刻压在他们乔家人的心头。
气氛正有些沉闷,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爽朗的女声,瞬间吸引了乔娇娇的注意力。
孟谷雪心中懊恼万分,最后思来想去,咬牙一拳捶在石案下,直接将手背蹭得脱皮流血。
孟谷雪疼得龇牙咧嘴、眼泪汪汪,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而是立刻掏出帕子将手缠了起来。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一会儿两位先生如果问起来,她就有完美的理由了!
到时候回家赶紧将字练起来,如此一来便可以说得上是天衣无缝了!
想到这里,孟谷雪缓缓站了起来。
乔娇娇一直注意着孟谷雪,一看到她站起来,瞬间一激灵。
孟谷雪深吸一口气,步履坚定地走向两位先生,行到半途,嘴角便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
不过是某个不知名的架空朝代罢了,看她这个来自新时代的女性如何将这些老古董玩得团团转吧!
最重要的是,她要将二皇子攻略下来。
这样如珠如玉的人物,一旦有她的辅佐,得到皇位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到时候,她要二皇子为她散尽后宫,独宠她一人,她要母仪天下!
哗啦——
孟谷雪刚刚畅想完自己的美梦,席上突然起了一阵哄闹声。
孟谷雪赶忙踮起脚尖看去,只见二皇子面色铁青,眉宇阴郁,一只手正将乔家小姐拎得远远的。
乔娇娇:“......”
【没有夸张,我刚才真的在男主脸上看到了杀意。】
眼看孟谷雪已经走向高台,乔娇娇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
于是她强忍着羞耻之意开闸放水,然后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乔娇娇低头看去,因为二皇子反应极快,她只来得及让他的前摆处湿@#了一小圈。
当然,对有洁癖的人来说,一小点都是不能忍的。
乔天经早早就做了准备,一看二皇子一脸阴沉地拎着乔娇娇的后领子,他立刻心疼地接了过来。
这样拎后领子是会勒到小妹脖子的!
但是明面上,乔天经不得不一再道歉。
“二皇子,小妹无状,还请您高抬贵手。”
乔地义就直白多了,他三两步冲了过来,满脸歉意。
“二皇子,我家小妹还小,她不是故意的,您若要怪罪,我皮糙肉厚受得住,任凭二皇子处罚!”
众人见状,不由地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我记得,这乔家小姐当初在满月宴上,也曾尿了太子殿下一身呢!”
“我也记得,当时太子殿下好像一笑而过了。”
“要我说,这乔家就不应该胡闹,把小孩子带来做什么。”
说这话的是盛秀然。
她追随者颇多,一下子场中便有人开始指责乔天经兄弟俩了。
二皇子神色阴郁,此时他已经感觉浑身不自在了,尤其是下摆被浸湿的地方,就像是扎了针一样。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二皇子心中冷意森森。
既然有太子大方不计较在前,他这个做弟弟的自然更没有理由发作了。
想到这里,二皇子眼底冰凉,嘴上却淡淡说道:
“罢了,不过是孩子而已,三月天气寒凉,大郎还是尽快带乔家小姐下去换一身吧。”
乔天经闻言,面上立即露出了感激之意,“多谢二皇子宽宏大量,那您......”
乔天经特意瞥了一眼二皇子的下摆。
二皇子瞬间觉得那块湿处越发无法容忍,扭头对太子说道:
“大哥,二弟就先行回宫了。”
太子轻轻点头,他知道二皇子在衣食住行上向来是很讲究的,尤其是贴身之物,从来要纤尘不染才行。
二皇子见太子点了·头,当即大踏步离去,步履间甚至透出了一丝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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