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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全文小说

旧月安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周宴宴齐镜是现代言情《我们曾在一起》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条长街许久,很快,我醒了,醒来后一脸泪,外面正是滴滴答答的雨声,让这个黑夜显得无比安静与寂寞,我躺在床上听了一会雨声后,忽然觉得很想爸爸妈妈,不知道我消失这几天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很着急。我想了很多,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怕自己又会没用大哭,自己闯下的祸,后果总要自己来承担。我感觉喉咙内干干的,大约是今天夜晚我煮的饭菜中,有一道菜失了水准太咸了,吃了后特别口干,我从......

主角:周宴宴齐镜   更新:2024-06-06 2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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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宴齐镜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们曾在一起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宴宴齐镜是现代言情《我们曾在一起》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条长街许久,很快,我醒了,醒来后一脸泪,外面正是滴滴答答的雨声,让这个黑夜显得无比安静与寂寞,我躺在床上听了一会雨声后,忽然觉得很想爸爸妈妈,不知道我消失这几天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很着急。我想了很多,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怕自己又会没用大哭,自己闯下的祸,后果总要自己来承担。我感觉喉咙内干干的,大约是今天夜晚我煮的饭菜中,有一道菜失了水准太咸了,吃了后特别口干,我从......

《我们曾在一起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我蹲在齐镜面前在他领口研究了一会儿,最终得出的结果,是一枚颜色鲜艳图形饱满的唇印,暧昧又撩人印在上面,我在心内浮想联翩了一会儿,觉得此地还是不宜久留,便转身轻手轻脚从书房内离开。

到达半夜三点的,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年前的赵毅还有我,那时候我们都长大了,他成长了成熟的男人,我已经长成了十七八岁的少女,那是一个夏天,我穿着吊带短裙,脚上穿着一双糖果色的拖鞋,手上拿着一只快要融化的甜筒。

我跟在高高的赵毅后面,一边吃着甜筒,一边跟在他身后走着,那条街很长,很长,仿佛没有尽头,我不知道我跟在赵毅后面是要去哪里,可我清晰明白自己特别高兴。

蛋筒吃完后,赵毅便消失不见了。

我一个人站在那条长街许久,很快,我醒了,醒来后一脸泪,外面正是滴滴答答的雨声,让这个黑夜显得无比安静与寂寞,我躺在床上听了一会雨声后,忽然觉得很想爸爸妈妈,不知道我消失这几天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很着急。

我想了很多,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怕自己又会没用大哭,自己闯下的祸,后果总要自己来承担。

我感觉喉咙内干干的,大约是今天夜晚我煮的饭菜中,有一道菜失了水准太咸了,吃了后特别口干,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开灯时,发现灯坏了,我以为是我房间内灯光的问题,自己摸着黑出了门,到达走廊时,平时有一点响声就会亮的声控灯,在此时也没有任何反应。

大约是整栋别墅都停电了,我借着外面的夜光下楼喝了水上来后,摸着黑按照自己直觉进了一间和自己房间很像的房门。

到达房间时,我刚走了几步,脚上不知道绊上一个什么东西,差点摔倒,又加上眼睛有点夜盲症,在漆黑的夜晚,更加跌跌撞撞,我也没有多想继续往前走着,按照自己记忆内的方向找床,可走到尽头后碰到了一个东西,像是木桌,不是床。

我感觉不对,又换了一个方向,正好窗户外面闪过一丝白光闪电,我借着这点光,便看到房间内一处角落床的轮廓,我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床走了上去,刚碰到床边时,我感觉床的高度有些不对,我以为是自己错乱了,便爬了上去,躺下后,手在床上找着被子,却摸到一处温热,我手一缩,感觉不对劲,好像都不房间格局不对劲,床不对劲。

我沉思了半晌,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进错了房间。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后,我便快速从床上爬起来,刚想下床,脚还没着地,手臂忽然被身后一股力力道一拉,人便狠狠摔在了床上,我尖叫刚到嗓子眼,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掐住我颈脖。

房间内静悄悄地谁都没有说话,我更加不敢说话,只是全身僵硬躺在床上,感觉那双手稍微用点力便可要了我命,我根本不敢乱动。

沉默潜伏在这间房内,只有窗外的雨声。

掐住我颈脖的人也同样没动静,我脑海内正一片空白时,黑漆漆的窗边忽然闪过一丝白光,这丝白光让我清清楚楚看到一双满带危险与警惕的眼睛内杀意渐起。

半晌,那丝白光明明灭灭消失后,我感觉那双掐住我颈脖的双手,稍微松懈了下来,黑暗里,传来一个声线平稳的男音,他有些意外唤了一句:“宴宴?”

这熟悉的声音在漆黑的房间内回荡着,我全身一抖,良久,嘶哑的声音才从喉咙内发出去一声:“齐叔叔……是我,我不是坏人……”

掐住我颈脖的男人听到我声音后,才彻底松了手,他本来撑在我上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落在我身边的台灯处,他按了两下开关台灯并没有亮,又将手收了回来,从床上翻身起来后,在不远处打了一个电话给维修部。

他打完电话没有再上床,而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那烟的光芒特别弱,可在黑暗里这唯一的一点光却又无比亮,我看到齐镜面无表情的的侧脸在那光内若隐若现。

他一直没有说话,我也不敢说话,气氛危险又奇怪,还好,那灯在他打完电话后的几分钟后便忽然亮了。

灯光一瞬间大亮后,坐在沙发上的齐镜将手上的烟掐灭掉,他脸上的冰冷褪却恢复了以往温和,他对仍旧躺在他床上没有动的我笑着问:“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立即摇摇头,可我发现我身体还在不受自己控制细微颤抖着,如果不是他掐灭在烟灰缸内的烟蒂还在冒着丝丝青烟,我还以为刚才那一切全部都是一场幻觉。

齐镜并没有在意我的颤抖,而是继续笑着问:“你怎么在我房间。”

齐镜虽然在笑,可我感觉此时他脸上的笑和平时不一样,他嘴角的笑带了一丝危险的冰冷,他这句话虽然问的非常平常,可显然带了试探,他大概是以为我带了什么目的性质偷溜进他房间。

想到这里,我颤抖得更加厉害,结结巴巴解释说:“我、我有夜盲症、刚、刚才进错了房间,我并没有什么目的,也没有想要偷东西。”

齐镜听了我结结巴巴的解释,他放下手上一只银灰色打火机,从沙发上起身朝床边走了过来,目光停在我身上,在他手朝我伸过来时,我吓得脸往手臂间死死一埋,大声说:“不要杀我!”

站在床边的齐镜手一顿,许久,他手落在我剧烈颤抖的后背,轻轻抚摸着我,语气内带着着浓浓的笑意说:“傻瓜,我为什么要杀你,只是以后这种情况要出声,不然很容易被人误以为是小偷,知道吗?”


第二天我去上班,刚进入公司大厅内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正眯着眼睛盯着那即将要合住的电梯时,电梯内那熟悉的身影似乎也看到了我,我们两人远远对视一眼。

我心内一个咯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季晓曼便打来电话告诉我,赵雅婷恰巧也在这公关公司内上班。

我听了这个消息,想到刚才在电梯内看到的人,便对季晓曼说了一句:“刚才好像看到了。”

季晓曼大约是为我考虑到以前我和赵雅婷那些恩怨,她劝我如果不想去的话,也没关系,可以另外去找工作,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并不想闪躲,很多事情你必须面对,如果像只老鼠一般,那无论这只猫走到哪里,你就永远只能躲着,像做贼一样,可我认为我的人生,并不需要活在一个人的阴影下,从此以躲避她为生。

我和季晓曼说:“放心,反而是她在这里,我非得留下不可。”

我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还有五分钟就要迟到了,我和季晓曼挂断电话后,我便快速到达电梯内,到达人力资源部后,那里的人带着我们新来的几个职员来到公关公司的策划部,刚到达门口,便有一个人正站在门口看向我们这方。

带我们来人力资源部的人,便朝着门口那人唤了一句:“赵副组长,昨天被录取的人今天已经分配过来了,您来带一下。”

站在策划部门口的人正好是赵雅婷,她也看到了我,不过,她脸上并没有多少异样,而是完全无视我,朝着我们这边走来,便带着我们进了策划部,到达一间会议室后便找了手下的员工对我们进行培训。

她离开时,站在台上对我们说:“我们宝文公关公司,目前是公关行业内名列前茅的前四,对员工的要求不仅要求专业,也必须尽职尽责,从现在开始,试用期一个月,如果一个月不合格,对不起,你们五人里面,便会有人离开。”

她目光在我们这些新人身上一扫,微笑说:“希望大家加油,今后我是负责考核你们成绩的组长,大家如果不介意可以称呼我赵姐,也可以称呼我为赵组长,随大家的喜好。”

她说完,便从会议室内离开。

之后这里的老员工们给我们发了试卷,还出了一道企业产品包装活动让我们进行策划,大约是来进行一次摸底考试。

说实话,看到那些专业知识后,我头脑一摸黑,因为我是走得后门!后门啊!我没学过相关的专业知识啊!

自然,我最后交了白卷。

负责给我们培训的老员工小寻,来收我们试卷时,收到我,多打量了我几眼,之后试卷交了上去。

我在这上了两天班,在第三天时,便被这里的组长曾源给喊进了办公室,当时我还不知道曾源是谁,这三天内也基本上没见过,进去后,才发现曾源便是在招聘会上对我色眯眯的面试主管。

他把我唤进办公室后,非常热情招呼我,还给我端茶倒水,我有些受宠若惊想要接过时,那曾源便笑的有些猥琐,在我接他水杯手时轻轻碰了一下我手背,我吓得一缩,他看到我这样的反应,笑着说:“周小姐皮肤好白哦,平时都用什么牌子的护手霜?”

我有些警惕看向他,尴尬笑着说:“平时不怎么用。”

曾源笑得谄媚说:“那就是天生丽质。”

我呵呵笑了两声。

曾源喊我进他办公室后,说了一堆废话,差不多都是一些他自吹自擂的大话,我听得昏昏欲睡,可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应付着他,在里面整整待上一个多小时后,门外传来赵雅婷的敲门声,那曾源才罢休,在让赵雅婷进来时,满是暗示性对我说:“宴宴,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和我来说,对于你们新人,我最愿意帮助了。”

还趁机在我腰上揩了一把油,当时我在心内咬牙切齿的想,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这老家伙两只手给剁了。

我从曾源办公室出来后,便在门口和赵雅婷相撞,她看向我,手上拿着一份策划书,似笑非笑说:“宴宴,没想到你会来这里工作。”

我挺直腰杆笑着说:“朋友介绍来的。”

赵雅婷语气内满是深意说:“曾源好像挺喜欢你的。”

我耸了耸肩说:“无所谓,反正我又不喜欢他。”

赵雅婷笑了笑,不再说话,推门进了曾源办公室。

之后我们培训了大约半个月,在这半个月内,我们五个新员工并没有接触到重要工作,全部都是一些打杂的事情,而且这里的老员工对于新员工有很大的排挤,经常压榨我们为他们买饭盒还有端茶递水。

有一次,同我一道进来的小谢,因为打错了一份合同,便被这里的老员工给骂哭了,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她鼻子问:“你是猪吗?这都不会做,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我不要求你多么有本事,可至少不要拖我后腿好吗?”

当时赵雅婷正好从这边经过,看到我们这里的动静熟若无睹,大公司内就是这样,排挤刁难,要想在这部门生存下去,必须遵守这些法则。

我们几个新员工全都死气沉沉下班,疲惫不堪出了公司。

第二天早上来上班,我也被赵雅婷给训了,因为我在收发邮件时,不小心将一份来自国外的邮件翻译错一个材料单词,导致之后购买材料的采购买错了东西。

赵雅婷当时把我喊进办公室后,便对我非常严厉的训斥,这是她第一次在我入宝文这么久色厉内荏斥责我。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低着脑袋任由她训斥,不过她话还没说完,门外便有员工来敲门,告诉赵雅婷说,曾源找我,并且现在就要找我。

赵雅婷当时满是不耐烦说:“稍等,我必须和她说清楚事情重要性。”

那员工再次重复一句:“赵副组长,曾组长说,现在就要周宴宴过去。”

赵雅婷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睛内闪过一丝什么,许久,她驱散掉脸上的不耐烦,对那员工微笑说:“行,曾组长要人,我怎么敢不放。”

可刚到达曾源那里,他正坐在里面悠闲的听着那些恶俗的老情歌,我刚进去,他桌上的内线电话便响了,他接听后,忽然连我都顾忌不上了,穿好衣服便手忙脚乱从办公椅上起来,冲到公关部,用力拍着手掌,引起他们注意说:“大家注意了!刚才我接听到上面来的消息,还有一个小时,存总便会来公司巡视,请你们在这一个小时内,以最精神的面貌给我有条不紊工作,不得有差池!”

所有人如临大敌。

策划部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等着老总来巡视公司,一个小时过去后,我在窗户边上打印文件时,看到公司楼下停了很多辆黑色的私家车,车上下来很多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西装,为首的有两个人,我没有看得太清楚,只看到楼下的员工都站得远远的,根本无法靠近。


我们刚走到饭店内的大厅处,门口便走进来一位气质与服装都比较特别的女人,她身后带着两名保镖,手上提着一个名牌包包,脸上墨镜遮住她大半边脸。米诺看到后,拽住我就想往另一方走,那女人忽然唤住了米诺,明显是已经看见了我们。

米诺拽我离开的动作一顿,大约是逃不掉了,她只能转过身自然的去面对,对着那朝我们走来的女人笑着说:“邹小姐,好巧,您怎么来了?”

那名字叫做邹小姐的女人,到达我们面前后,将墨镜摘掉,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她挑着眉打量米诺身边的我,我被她视线看得有些不适,她抹着口红的唇溢出一丝讽刺的笑说:“刚才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是,你们齐总在包厢内私会美人,其实我只是顺道在这边逛街,有些感兴趣来看看,这幽会算是完了还是没完?”

米诺陪着笑脸解释说:“邹小姐,您误会了,齐总只是来这边和别人谈点事情。”

那女人纤长的手指指着我问:“这女人怎么回事?你别告诉谈事情还要带上个小学妹。”

我也不算蠢,这女人一看便是来查齐镜,她所说的每一句完全都是正宫娘娘才能说的话,难不成?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正主儿?

想到这一层,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为了不使正主儿误会,我立即开口解释说:“这位小姐您误会了,我和您先生只是普通关系,我爸爸是索利的律师,我们只是普通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那邹小姐一听,脸色一变,忽然语气拔高几个音量说:“谁是我先生?我告诉你!他才不是我先生。”她又看向米诺说:“我不会同意我爸爸和他订婚的!我会告诉我爸爸他今天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有染的事情。”她指着我说:“这个女人就是证据。”

米诺解释说:“邹小姐,请您不要乱说,您和齐总是否会订婚,我们做下属的也不能决定,可我身边这位小姐与齐总并无多大关系,如果您只是不想订婚,借题发挥来污蔑齐总的名声,我认为您这样的做法很不妥。”

邹小姐说:“不妥?污蔑?我告诉你,是有人正儿八经给我发短信说齐镜和别的女人厮混,现在人也被逮着了,你还狡辩什么?而且我并不觉得他和一个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的女人有什么好聊,我们还没结婚呢?他就给捏花惹草,如果结婚了怎么办?”

米诺还想说话,那邹小姐手一伸,示意不想听米诺说话,她扔下一句:“总之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和他结婚,我会亲口告诉我爸爸这件事情。”

她说完这句话,戴上墨镜转身便离开了。

米诺眉头紧皱站在那儿,视线一直看向离开的邹小姐。

我站在她身旁有点摸不清楚头脑问:“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米诺说:“没有,这邹小姐本来就是个麻烦的主。”她看向我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我们到达门口,有一辆车停在那儿,我和米诺一起上车,车子开了一段路后,米诺接了一个电话,她脸色非常不好的挂断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更加帮不上忙,只能沉默的坐在一旁。

车子开到拐弯处时,米诺忽然对我说:“周小姐,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说:“什么忙?”

米诺说:“齐总身体不适,我现在有急事要离开,您能帮我去照顾一下他吗?”

我想了想说:“行,反正明天我不用上班,不过我不可以照顾太久,夜晚十点我就要回家。”

米诺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她说:“谢谢你。”

我笑着说:“没事,毕竟齐叔叔对我也挺好的,我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米诺便吩咐司机改道,车子行驶了一会儿,我想起什么又问:“对了,齐叔叔哪里不舒服?我们要买点药吗?”

米诺说:“普通的感冒,在路边买点退烧药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

车子缓缓停在一间药店前,米诺买了一盒退烧递给我,和我说按照说明上的剂量给他就好,她叮嘱完我这些,便从车内下车,没再同我去齐镜的别墅,吩咐司机将我安全送到目的地后,她便转身拦了一辆车出租车离开。

我坐在车上总觉得齐镜不像单纯的感冒,可当时他握住我手时,体温高的异常,而且还满头大汗,这些症状又像是高烧所致。

车子到达齐镜的住处后,我来不及多想,便快速下车到达别墅内后,仆人来为我开门,我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让她们给我一杯温热的开水,那些仆人似乎也知道了齐镜不舒服,动作很快速给我倒了一杯,我端着水杯上楼去了齐镜卧室。

我将门打开后,走了进去,卧室内并没有看到齐镜,我唤了一句齐叔叔。

卧室特别大,我绕了一圈,最终视线定在浴室门口,那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刚想放下手中水杯等他出来时,门已经被人推开,齐镜赤裸着上身,全身湿透从浴室内出来,他头发上并没有热气,浴室内也没有热气,反而像是用冷水淋的浴。

他正紧皱着眉头揉着眉,揉了一会儿,他动作一顿,抬起脸看向我,忽然冷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目光在他赤裸的上身看了好一会儿,有些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是来、照顾你的……”

他目光阴郁说:“谁让你来的?”

我说:“米、米诺。”

他没在看我,朝着床上走了过去,背对着我说:“我需要休息,你先离开。”他说完这句话,便拿起床上一件衬衫穿好,我端着手中那可要凉透的水杯,感觉卧室内居然比外面还要冷,抬头要看才发现暖气口出输送出来的风是冷气。

我没有理会齐镜的话,在沙发上找到遥控器立即将风调成制热,又端着水杯走到齐镜身边,我没有管齐镜此时冰冷的脸,握住他滚烫的手,便将药和水放在他手上,我说:“我也还要回家呢,你吃完感冒药我就走,而且你高烧不能洗冷水澡,也不能吹冷空调。”

齐镜握住手中的水杯,眼神内有什么神色涌现,特别复杂,他说:“宴宴,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瞪大眼睛没听明白看向他,齐镜忽然放下手中水杯,将床上被子揭开,他躺在床上说:“听不明白没关系,你先走。”

我说:“你还没吃药呢。”

齐镜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没有动,也没有理我,我想到自己好心好意来照顾他,他却对我凶巴巴的,真有种好心没好报的感觉,便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就要离开,可走到门口时,躺在床上的齐镜忽然无比温柔唤了我的名字,他说:“宴宴。”

我开门的动作一停,回头去看他,他仍旧背对着我躺着,没有变化。

许久,他说:“宴宴,你过来。”

我总感觉他声音内有着异样,像是在极力在隐忍着什么,我只能重新将门给关上,走到床边端起那杯水说:“齐叔叔,如果你真不舒服,那咱们先把药了,我打电话给……”房间内一片狼藉,床上被单上凌乱不堪,齐镜靠在一旁抽了三根烟,他抽到第四根时,那烟没有抽完,他掐灭掉了。

他看向他身旁的我,忽然将我抱在怀中,在我脸上吻了吻,声音沙哑说:“宴宴,还疼吗?”

我躺在那儿没有表情,也没有动,只是一味的流着眼泪。

他脸上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看到我眼角的眼泪后,手指擦拭了一下,他说:“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抱歉。”

他见我还是没有反应,最终叹了一口气,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进了浴室,他为我清洗了身体,自己随便洗了一下,抱着我重新上床,用被子将我们两人全都盖好,便将我抱在怀中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这天夜晚他是否睡着了,反正我没有,我一刻也没有睡着,一直睁着眼睛望着屋内从漆黑化为天明。

屋内的光彻底天明后,齐镜才睁开眼低眸看向怀中的我,他见我还睁着眼睛,他手指在我眼睛周围一寸一寸抚摸着,他说:“宴宴,我们该起床了。”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重新闭上眼睛,他低笑出声,抱着我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一直到门外敲门他才起身为我盖好被子离开。

齐镜再次进来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我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了床上,他端着一份早餐和一杯水进来,看向坐在床边的我,他来到床边抚了抚了我凌乱的长发,声音温柔说:“醒了?”

他见我还是没有回应他,他也没介意握了握我冰凉的手,伸出手想去床上为我拿外套,可当他看到被单上暗红色的血时,动作顿住了。


齐镜将我送回公司后,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和我说了一句再见,他的车便从公司门口离开了。

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狠狠给了自己脑袋几下说:“周宴宴,你干嘛这幅怂包样子!他明明是强奸过你的人,你怎么还可以和他一起吃饭?你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狠狠给他一巴掌,坚决告诉他,永远都不想见他,不想理她!你应该是这样做啊!你懂不懂什么叫自尊自爱啊,你他妈有没有脑子啊?!”

我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后,忽然无比厌恶此时的自己,也很不明白现在的自己,明明是仇人,明明发誓过永远不想见到他,可真正见到那一刻,又忽然情不自禁受了他蛊惑,我有点暴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

最后也不想再胡思乱想下去,干脆提着包东西也不打算收拾了,直接拦了一辆车回了家。

我也不敢告诉我妈,我被辞退的事情,想着过几天后,找到合适的工作再告诉他们也不迟。

可到达第二天早上,樊部长却亲自打电话来说通知我说,让我今天来上班,并且还和我说,我已经是宝文的正式员工了。

面对这忽然转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一般像宝文这样的大公司在用人方面应该不会出尔反尔,我还有些不相信,最后那樊部长在电话内反复叮嘱我今天一定要来公司上班后,我才如梦初醒。

到达公司后,当樊部长的秘书亲自将工作服与工作牌给我后,我才觉得这件事情是真的,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赵雅婷好不容易将我弄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又改变主意让我回来?

那天我上班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一直到下午,也隐隐猜到结果,我复职有可能是齐镜的意思。

我虽然是这样猜,可始终没有勇气打电话去确认。

而策划部对于我忽然复职也非常不解,私下里问过我们多次原因,我都老老实实告诉他们我不清楚,她们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吗,这个问题到最后也没什么人再会来问我。

我也没有勇气去确认,便稀里糊涂正式在宝文工作。

我在宝文以正式员工身份上班一个星期班后,季晓曼打电话给我,说她星期六在本市最贵的一家会所发请了一场同学聚会,让我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情,那天请务必都要准时到。

从我们毕业一年多以来,林安筎就已经发起了不下十回的同学聚会,我和季晓曼也同样参加了不下十回。所谓聚会,不过是吃喝玩乐,唱歌跳舞,凭吊一下才逝去一年的校园生活。

当然每一次都是季晓曼请客,而且她每次所选定的聚会地点,都是那种名媛商人经常去的贵宾会所,像我们这种刚初入社会的黄毛丫头小子,根本就没机会踏足过那种成功人士才去的地方,每年林安筎一邀请,蹭吃蹭喝,来装小资,或者打算进这钓金龟婿的人不在少数,全班除了在外地过不来的人无法参加外,八十多个同学,几乎有七十多个来参加。

我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的酒量就是在同学聚坏上练出来的,这次同学聚会少不得又是一场胡天海地。

林安筎发了通知,我和季晓曼又不能不去,到达星期六那天,林安筎开车接了季晓曼后,又开车到我家门口来接我,我看到她那辆无比刺眼的名牌跑车停在我家门口时,啧啧了几声,季晓曼从车内伸出脑袋让我赶紧上车。

今天的她,也难得将她身上那件职业装换掉,换上了一件无比性感的裙子,外面套了一件披肩,我就随便穿了一件短裙,上身裹了一件羽绒服出门了。

我上车后,林安筎一边开车,一边从透视镜内看向车后座的我咂舌说:“周宴宴,咱们是同学聚会,不是尼姑聚会,你能不能别把自己还打扮成五年前的自己?你不能不别丢我和季晓曼的脸?你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她丢了五个字:“咸菜肉包子。”

我懒得理会她话,白了她一眼,季晓曼在一旁认真的补妆,笑着说:“周宴宴,林安筎说的没错,你也二十二了,还没谈过恋爱,是不是也该找男朋友了?”

我说:“你们帮我介绍呗。”

林安筎一边开车,一边豪气万丈说:“那还用说,你要找什么样子的,我给你介绍。”

季晓曼将我拽了过来,往我脸上扑了点粉说:“找好的,别又找些像赵毅那样的渣男,免得害了周宴宴。”

林安筎和季晓曼一路上聊着,很快车子便到达一间金碧辉煌的商务会所,我和季晓曼目瞪口呆下车,我满是怀疑问:“这里不便宜吧?”

林安筎说:“不贵,也才一瓶酒两万的价格,一杯水不低于五十的价格。”

季晓曼咂舌说:“齐珉对你还真大方,拿这么多钱给你来败。”

我们到达林安筎定好的包厢后,里面果然已经来了很多大学同学,一进来就把林安茹那女人给包围了,很多女同学看到她那一身珠光宝气的装备后,无比艳羡的称赞着。而林安筎非常享受那种被追捧的感觉,明明所穿所带贵的要死,她还一脸低调的说,还好,还好。

往往我和季晓曼都会相互对视一眼,暗骂一句虚伪。

同学聚会都是同学,也都认识,闹起来也都比较没有规矩的那种,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我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外加几个平时也还玩得好的同学玩划拳。

今天我们三人运气都有些背,划拳下来,喝了不少酒,每次都输,季晓曼和林安筎都喝红了眼,还不断划着拳,我喝得有点饱,我起身出了包厢去了一趟厕所,从厕所回来时,在门口被一个高个子男生给拦住,他挡在我面前说:“周宴宴,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陈然,你大学同学,坐你后面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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