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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中的人物孟岚迎褚玄执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黄蛋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内容概括:嘴太甜,惹人喜爱。今年水患频出,民间流民增多,待到出了城,孟棠看见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难民营,京城外即便设了如此多的难民营,也有不少流民流离失所,倒在路上。“这是仪仗!是皇帝的仪仗!”流民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当即,密密麻麻的流民便朝这方跑了过来,他们形容狼狈,满身脏土,一声一声的唤着:“陛下!陛下救救我们!”“我家孩子快饿死了啊!陛下......

主角:孟岚迎褚玄执   更新:2024-07-26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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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岚迎褚玄执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中的人物孟岚迎褚玄执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黄蛋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内容概括:嘴太甜,惹人喜爱。今年水患频出,民间流民增多,待到出了城,孟棠看见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难民营,京城外即便设了如此多的难民营,也有不少流民流离失所,倒在路上。“这是仪仗!是皇帝的仪仗!”流民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当即,密密麻麻的流民便朝这方跑了过来,他们形容狼狈,满身脏土,一声一声的唤着:“陛下!陛下救救我们!”“我家孩子快饿死了啊!陛下......

《热门作品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孟棠双眼一亮,主动抱住男人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谢谢陛下。”

褚奕捏着她的后颈,像是在捏什么小动物,“这有什么好谢,若是梓童喜欢,朕以后便多带你出来几次,想来一直在宫里,梓童也闷得慌。”

“有陛下在就不闷。”

她小嘴太甜,惹人喜爱。

今年水患频出,民间流民增多,待到出了城,孟棠看见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难民营,京城外即便设了如此多的难民营,也有不少流民流离失所,倒在路上。

“这是仪仗!是皇帝的仪仗!”流民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当即,密密麻麻的流民便朝这方跑了过来,他们形容狼狈,满身脏土,一声一声的唤着:“陛下!陛下救救我们!”

“我家孩子快饿死了啊!陛下,能不能给点吃的!”

“他们说我们染了瘟疫,死活不肯放我们进城,可我们分明没有瘟疫!”

“难民营里的那些官员,都是骗人的!我夫君被送去难民营,结果没两日就死了,那些大官们分明就是想把我们骗去为他们做苦力!还不给吃不给喝!谁还敢再去难民营?”

“我爹娘也死在了难民营里。”

一时之间,流民们拦在路前,哭天抢地。

禁军急忙来报:“陛下,路已被堵,这些流民该怎么处置?”

褚奕靠在软垫上,慵懒开口:“杀了,拦一个杀一个。”

孟棠震惊的看着她。

虽然她知道男人速来有暴君之名,暴虐成性,但这些难民看起来都极为可怜,就这么……都杀了?

孟棠掀开窗帘,没忍住看了不远处那小男孩一眼。

“陛下,杀了不会引起民愤吗?”

褚奕唇角笑意淡了些,问:“梓童是觉得朕过于残忍?”

孟棠摇了摇头,道:“臣妾只是觉得……他们有些可怜。”

“梓童不赞同朕杀了他们?”

孟棠道:“臣妾不敢干涉陛下的决定。”

褚奕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道:“没关系,梓童,你说,换做你你会怎么做?朕都听你的,不会怪罪于你,你大胆说。”

孟棠冲着他盈盈一拜,道:“那臣妾就恳请陛下,能放过那些流民一命了。”

听到这话,褚奕疏的一笑,说:“好,朕都听梓童的。”

褚奕掀开车帘,道:“不杀了,放过他们。”

禁军心里虽疑惑,但还是颔首,遵守了命令。

瞧见她一直好奇的往外看,褚奕坐直身子,问:“梓童可是想下车看看那些流民?”

她问褚奕:“可以吗?我想分点吃食给他们。”

温良贤淑的皇后,看见流民怎能不心软呢?

她若是真对这些流民视而不见,褚奕会不会觉得她冷心冷情?电视剧里,大多数小白花女主看到流民都会心生恻隐之心,而男主就是爱她们这种善良圣母的气质。

褚奕也不能免俗。

“梓童想做什么,便去做。”男人眸色幽深。

他的皇后啊,还是太过天真,没见过人心的险恶,这遭让她见识一下也不错。

孟棠跳下马车,她和芳宁一起,拎着准备好的吃食,走到仪仗最前方。

褚奕跟在她身边。

“皇上!”

“是皇上!”

“还有皇后娘娘!”

流民们连忙跪下叩首,“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孟棠声音柔和,她将手上的食物递给禁军,让他们都派发出去,道:“我这儿有些吃食,如果有实在饿极的,可拿去食用。”

“谢谢皇后娘娘!谢谢皇后娘娘!娘娘真是个大善人。”

孟棠笑了笑,高兴的看了褚奕一眼。

那个失去爹娘的孩子,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拿着糕点就狼吞虎咽。


“不止这鸡汤,还有云英紫裙。”

她笑着看萧荭芸身上这件云英紫裙,夸了句:“妹妹穿这裙子确实很仙很美,可妹妹需得知道,陛下的生母齐太妃,曾经是个舞姬,即便后头因为怀了陛下,被抬为了贵人,可在这满宫人眼里,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

“宫中一有宴会,不管是后宫嫔妃还是朝臣,都会叫齐太妃献舞,先皇也不阻拦,齐太妃跳的舞,正和你今日跳的一样。”

她美目一扫,问萧荭芸:“妹妹自己说,你今日该不该穿这云英紫裙。”

萧荭芸一个月前还是深闺女子,哪里听说过这些!

现下听孟棠这么一说,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

孟棠瞧见她这反应,满意了,希望日后萧荭芸行事能掌握好分寸,莫要再犯蠢。

“本宫言尽于此,妹妹以后该怎么做,想来心里已经有数了。”

孟棠说完,就转身,欲踏上凤辇。

萧荭芸忽然叫住了她:“皇后娘娘!”

她僵硬着一张脸,咬了咬唇,颇为不服气道:“别以为您今天帮了我,我就会对您感恩戴德,说到底,若不是您一早来教唆我,我未必会来这御书房。”

“妹妹说的是,再者这些都是本宫该做的,同为姐妹,当同气连枝,互帮互助才对。”她一席话说的漂亮极了,温声慢气,丝毫没有动怒。

她越是这样贤良温婉,萧荭芸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皇后这副品行高洁的模样,反倒是越发衬的她粗俗不堪了。

“多、多谢你告知我陛下之事……”她扭扭捏捏的说了一句。

孟棠唇角微微勾起,美目在她烫伤的脖颈上流转,道:“妹妹脖子上若是留疤就不好了,我那有上好的金疮药,效果极好,不会留疤,过会让芳宁给妹妹送去。”

半个时辰后。

萧荭芸坐在榻上,她手心里攥着皇后派人送来的金疮药,神色复杂。

彩薇问:“娘娘,这药您用吗?”

萧荭芸恼羞成怒道:“用什么用!皇后送来的东西能用吗!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掺毒?万一有毒怎么办?”

“那奴婢给您丢掉。”

“丢什么丢!若是让人瞧见了,抓住了把柄,传到陛下耳中,我名声又要坏了!”

不用,也不丢?好吧,娘娘您开心就好,彩薇倒吸了一口气。

萧荭芸忽然伸手,拧住彩薇的耳朵,说道:“说起来本宫还没与你算账!先前你说那金丝燕皇上只赏了我,结果呢?呵,人家皇后那也一堆,你这刁奴竟敢哄骗我!”

“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呵!”

*

坤宁宫里,芳宁抱怨道:“娘娘,那么好的药,都是孟家老爷派人送进来的,您自己统共也没有几瓶,还给了萧妃。”

“顺水人情罢了,芳宁,以后这种话不必再说。”

一朵屹立在后宫的真白莲,自然拥有着一颗纯洁无瑕的圣母之心,有忙就要帮,有难就得施以援手。

后宫哪有真正恩将仇报的坏胚子,都是可怜女人罢了,给点好,她们记得比谁都清楚。

起码是比那狗皇帝要记恩的。

入夜,褚奕果然说到做到,摆驾来了坤宁宫。

孟棠站在宫门前迎接,褚奕走下龙辇,道:“夜里更深露重,容易着凉,怎的连件披风也不披,梓童快别在这站着了,随朕进去。”

褚奕抓着孟棠微凉的小手,往寝殿走。

他演。

她也跟着演,装作恩爱的模样,款款开口:“不碍事的,臣妾不冷。”

“你呀。”

孟棠侧过头,瞧见褚奕的容颜,男人唇角微微上扬着,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孟棠便问:“陛下今日心情不错?”

褚奕轻哼一声,他眼里带着光,说道:“还是梓童懂朕。”

进了屋,两人坐在榻上,芳宁奉上热茶,便招呼着宫人们出去了。

待到屋内没人,褚奕抿了一口茶,道:“过段时日是朕生母生辰,朕提议封朕的母妃为圣母皇太后,这回朝堂上那群老不修的总算没有再驳回了。”

孟棠笑道:“这是喜事呀!”

孟棠深知褚奕为了生母死后能够得到该有的尊荣,付出了多少。

褚奕的生母齐太妃死的很不体面,那时候齐太妃母家被指控泄露军事布防图,全家获罪,齐太妃和小褚奕被禁足宫中。

褚奕生了重病也没人管,眼瞧着要熬不下去,齐太妃勾引了看守宫门的侍卫,只为了能让那侍卫给褚奕带一口药。

后来齐太妃与侍卫私通一事被人告发,一杯毒酒赐死,剥夺了位份,被人一卷凉席,丢出了宫门。

对其他人来说,齐太妃可能生性放荡,可对褚奕来说,她是最好最好的母妃,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自己。

褚奕刚登基那会便迫不及待给自己生母尊荣,欲封其为圣母皇太后,遭到群臣驳斥,老臣死谏。

那段时间褚奕一共杀了八个用词激烈的朝臣,最终也没能为母亲讨回一份尊荣。

后来褚奕暗中调查布防图泄露之事,为齐家翻案,朝臣这才松了口,有了如今太妃的尊位。

可褚奕并不满足,他要给母妃最好的一切。

母妃生前所做一切皆是为了他,如今他登顶,却不能给自己的母妃一份该有的尊贵,算得了什么皇帝?

褚奕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我母妃生前为我谋划,死的那般憋屈,为人子我怎可不管不顾?”

“陛下。”孟棠轻轻抱住褚奕,她将尖尖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温声细语的安慰道:“不管旁人怎么看,母妃都是最好的母妃,若能看到陛下如今的成就,母妃定然会开心的。”

褚奕脸上难得露出悲伤之情来,他拥着孟棠,道:“梓童,只有你懂朕。”

“我想为齐太妃抄经祈福,陛下看可好?”

孟棠抬头,与他对视,她眸中是灼灼热浪,是遮掩不住对他的爱意。

褚奕沉浸在这股爱意中,无法自拔。

他真的很喜欢这种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后宫所有嫔妃,皆带着野心与目的,唯有孟棠,待他始终如一,哪怕受了委屈,也从不会与他抱怨,真真切切的爱着他。

“梓童,朕好喜欢你。”褚奕语气缠绵的说出这句话。

然而,孟棠看了眼好感值。

嗯,纯当他这话放屁。

她亦深情款款道:“君心似我心,陛下,臣妾想一辈子和陛下在一起。”

铺天盖地的吻,粗重灼热的喘息。

亮堂的寝殿内烛光跳动,一室春潮,褚奕打横抱起孟棠。


她只是没见过褚奕这样杀人,一时之间被惊住了,也没见过被拦腰斩断的死人,太血腥太恶心了。

她前世才十八岁,只上过高中, 不是什么见过世面的年纪。

孟棠想解释。

“陛下,我没有……没有……我只是……”她口齿不清,含含糊糊的解释着。

她边喘着气,边遏制住内心的那股恶心感。

可褚奕似乎被她伤到了,他平生最恨旁人用那种眼光看着他,别人都无所谓,可是孟棠她不可以,如果连孟棠也惧他厌他抗拒他,他便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褚奕不想听她的解释,方才那眼神是不作假的,许是他将孟棠想的太好。

孟棠眼睁睁看着那好感值,从46掉到了43。

平日里累死累活侍寝不涨一点,掉起来却痛快的很,一次性掉三点。

褚奕拂袖,踏上了另一辆马车。

孟棠看到这一幕,内心又是恶心又是疲惫,再次扶着马车,呕吐了起来。

他总是这样,因为一点小事,就不信任她,就兀自生气,不肯听她解释。

本以为好感度刷到了四十六,他会和以前不一样,起码会稍微给她一点信任。

孟棠看着褚奕那辆车。

只觉得疲惫。

身体疲惫,心中也疲惫。

日日都要考虑褚奕的心情,装出一副深情样,演给褚奕看,这样的面具戴久了,她连自己的真实模样都不记得了。

理智告诉她,她现在应该跟过去,去哄褚奕,把褚奕哄回来。

可她不愿意,她也被吓到了,眼前不停的浮现出那流民肠子往外流的景象,又有谁来安慰她?

孟棠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内。

芳宁道:“陛下方才似乎生气了。”

孟棠不答。

芳宁又问:“娘娘不去看看吗?”

孟棠闭起眼,道:“让我歇会。”

“是,娘娘。”

*

褚奕心情不好,倒霉的便是李常福这群下人。

他们候在车外,屁都不敢放一个。

萧荭芸从马车上走下来,悄悄指了指里面,问李常福:“陛下怎么了?”

李常福压低声音道:“陛下似乎和皇后娘娘吵架了。”

萧荭芸皱了皱眉,皇后娘娘性子那般好,怎会和陛下吵架,定时陛下不讲理。

“车外是谁?”马车内,闭眸小憩的褚奕睁开眼,随口问了句。

“回陛下,是萧妃娘娘。”

褚奕怔了下,随后道:“让她进来吧。”

“是,陛下。”

李常福放下萧荭芸,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道:“陛下请您进去呢,娘娘切记要莫要再提皇后娘娘,让陛下烦心了。”

萧荭芸听此,抿了抿唇,跨上马车。

傍晚酉时,抵达灵感寺。

孟棠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听到褚奕马车里传来阵阵娇笑声,褚奕的声音透过车帘传来:“爱妃此言甚合朕心意。”

“陛下,你说这柳生笨不笨,简直是个蠢人嘛,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来,把一头母老虎领回去做正妻,滑天下之大稽。”

“想不到爱妃竟也爱看这些民间话本。”

萧荭芸笑着说道:“臣妾小时候甚是顽皮,阿娘让臣妾读四书五经,臣妾都不喜欢的,唯有这些话本看的多了些。”

“陛下要是喜欢听,臣妾以后还给您讲。”

褚奕心情听起来似乎不错,他应了一声:“嗯。”

孟棠瞥了那马车一眼,随后只见褚奕和萧荭芸,一前一后走了下来,萧荭芸高兴的跟在褚奕身边。

孟棠刚要收回目光,萧荭芸瞧见她,对她笑了笑。

孟棠现在应该开心,萧荭芸得宠了,以后褚奕去宠幸她,就不会总是来她这儿,逼迫她侍寝了。


萧荭芸目光复杂,她深深看了孟棠一眼,磕头谢恩:“妾身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嗯,你退下吧,朕同皇后还有话要说。”褚奕摆了摆手。

萧荭芸不敢多留,今日能保住这一命已是幸运,连忙行了个礼,朝外走去。

出了御书房的门。

李常福笑呵呵道:“娘娘运气真是不错,娘娘还是头一个在陛下盛怒之下,还能安然无恙,并且讨到赏的。”

萧荭芸扯了扯嘴角,实在笑不出来,到现在腿还软着。

若不是皇后赶到,她可能真的就……

李常福道:“好在今日有皇后娘娘在,不然别说是娘娘您了,就连小的们,都凶多吉少咯。”

萧荭芸忍不住道:“皇后这般厉害,随意两句话就能让陛下消火?”

“可不是,娘娘最了解陛下,是对陛下最好之人。”李常福感慨道。

萧荭芸忍不住想到,今早孟棠去她那说的话,该不会都是真的吧!

萧荭芸悄悄道:“公公,本宫问你个事,你可知……陛下爱看民间志怪话本吗?”

李常福甩了甩拂尘,道:“这咱家可不敢乱说。”

萧荭芸偷偷塞了颗拳头大的东珠到他手上,她道:“本宫也只是想和陛下说上两句体己话罢了。”

李常福摩挲着手上的东珠,缓缓笑了,他道:“娘娘说的是,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陛下闲来无事时确实会看。”

萧荭芸便知道稳了。

孟棠今早对她说的那些,竟然都是真的!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大公无私贤良淑德帮嫔妃争宠的皇后!

这孟棠莫不真是圣人转世,白莲花成精?

萧荭芸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

御书房内。

褚奕抱着孟棠,说着体己话。

“梓童,你啊,心肠还是那么的好。”男人面露无奈。

孟棠故作不解,问:“陛下何出此言?”

褚奕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孟棠的发丝,他语气里带着些许懒散,道:“朕的梓童是故意帮萧荭芸说话的吧?萧荭芸不是个聪明的,想来是自作聪明做了这些。”

孟棠咬了咬唇,小声道:“陛下既看穿了臣妾的心思,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揭穿,还给萧妃妹妹赏赐。”

“你就是太心善,朕真怕你会被人欺负了去,若是朕不赏,萧荭芸那个蠢的恐会将今日之事记恨到你身上去,觉得是你怂恿她来的御书房。”

孟棠听到这话,心尖一颤,将脸颊贴到了男人胸膛,温顺的靠在褚奕怀里,她道:“陛下这般纵着臣妾,臣妾心中惶恐。”

褚奕摸了摸她的小脸,与他对视,眼中情意绵绵,若不是那38的好感时刻提醒她,褚奕这是虚情假意,她险些要以为这狗皇帝真的喜欢上她了。

褚奕轻声问:“为何要让萧妃给朕送四神汤,不自己送来?若是你自己送,今早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端了。”

“陛下可是怪了臣妾?臣妾只是听说了萧妃妹妹惹了陛下不快,怕后宫不宁,想以此来让萧妃妹妹与陛下和好,是臣妾自作聪明了。”

她说话声柔柔的,语气绵软,像春日里拂过心头的一丝微风。

“朕的梓童怎的这般懂事。”

“陛下莫要再夸臣妾了……”她微红的脸颊像抹了胭脂,小嘴抹了蜜糖。

褚奕受不住这诱惑,孟棠是他碰过的唯一一个女人。

开了荤的男人受@#不了饿。

当下便要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孟棠伸手,挡住了褚奕的薄#唇,她劝道:“陛下,这儿是御书房,陛下还得看折子呢。”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要,褚奕眼里放着光,他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好,看折子。”

他覆在孟棠耳边,压低声音:“朕今晚去找你。”

孟棠心头一梗。

是真的膈应。

怎的又要侍寝!都怪萧荭芸!

她心头正盘算着要怎么拒绝,猛地瞧见褚奕的好感进度条,缓慢的往上爬了一格,好感值:39。

拒绝的话语便烂在肚子里了,看在这一格好感的份上,侍寝便侍寝的,大不了多疼两日,养养就好。

“梓童陪朕一起看。”褚奕温声道。

“臣妾哪看得懂,陛下莫要为难臣妾了。”孟棠连忙拒绝,她若是敢干政,只怕要不了多久,人头就得落地。

褚奕手上拿着折子,缓缓道:“南阳又发了水患,淹浸四千余户人家,依梓童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孟棠故作懵懂道:“哪里发了大水,堵上就是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褚奕被她这天真的言语惹笑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褚奕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梓童说的对,有大水,就得堵。”

褚奕又问:“梁州连续四年大旱,颗粒无收,饿殍遍地,梓童看应当怎么解决?”

孟棠故作为难,她得装,不能露出丝毫锋芒,不止她,她哥哥,他们孟家,都得如此,否则暴君恐不会留孟家太久。

她说:“正好南阳水患,梁州缺水,南水北调就是了,这样一来,缺水的不就有水了,水太多的也引去了别处。”

褚奕:“……”

“嗯,梓童说的真好。”

听到这敷衍的语气,就知道暴君没当真,孟棠松了口气。

接下来男人没有继续再问了,一心一意批折子,而孟棠,也随手抽了一本话本,靠在他怀里看。

半个时辰后,褚奕总算舍得把人放走了。

临走前,男人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朕晚上会去找你。”

孟棠:“……”

没忘!

她面色羞怯,捂嘴轻笑,做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来,偷偷瞥了一眼褚奕,道:“那妾身晚上便恭候圣驾了。”

待到孟棠离开,褚奕从书柜上,抽出一幅水利地图来。

他眸光微沉,薄@#唇轻启:“在南阳白河上游的下向口构筑堰塘,朕还真有南水北调的想法,她真是随口一言么?”

*

回坤宁宫的路上。

孟棠的凤辇被人拦了下来。

芳宁当即厉斥:“大胆,何人拦路?”

萧荭芸上前,直视孟棠,她道:“皇后娘娘,妾身有两句话想和你说,可否请娘娘下来与妾身一叙?”

芳宁正要开口:“我们娘娘……”

孟棠抬手打断她,她道:“好。”

孟棠走下凤辇,她抬手摒退了下人,问萧荭芸:“妹妹有何事要与我说?”

萧荭芸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她问:“娘娘今日在御书房,为何要帮我?”

孟棠伸手碰了碰她被烫红的脖颈,满脸忧愁的说了句:“可怜见的。”

“娘娘还未回答臣妾。”

孟棠说:“我母亲与你母亲曾是手帕交,因此,我知道你跳舞跳的极好,不忍看妹妹刚入宫,便折在这儿。”

“妹妹,今日为何要送鸡汤给陛下?你可知,陛下五岁时曾与齐太妃相依为命,五岁的小皇子,母亲是个舞姬,无权无势,要如何在这深宫中自保?常常连口饱饭都吃不着,只能在这深宫中装傻充愣的活着。”

“有一次啊,陛下实在饿得狠了,便去御膳房,偷了碗鸡汤喝,叫人打了个半死,险些一条命都没了。”

“也好在齐太妃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两日,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自那以后身上便落了病根,陛下每逢雷雨夜,都会头痛的厉害。”

“所以啊,妹妹今日端鸡汤给陛下,可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萧荭芸满脸震惊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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