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禹川沈瑶初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白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禹川沈瑶初是现代言情《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白真菜”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的不会喝,还是硬着头皮喝,喝到最后手都在打颤。她不想走,因为高禹川在那里,那是她学生时代以后,第一次离高禹川那么近。酒局结束,她看人都是重影的,可她还是可以很清晰地追寻到高禹川。他像个漫不经心的猎人,勾唇一笑,问她:“要跟我走吗?”成年男女,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沈瑶初整个人有些发冷,头也很重,可她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假......
《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结婚?”
沈瑶初以为是天冷风大听错了,瞪大眼睛问道:“和我吗?”
高禹川眼睛半阖,眸中闪过一丝危险,“你不愿意?”
沈瑶初赶紧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高禹川这才敛起表情:“明天我来接你,去把手续办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平静中带着几分疏离,是那种很公式化的交代,仿佛不是在说结婚,而是在吩咐什么工作。
她在震惊之后,鬼使神差就回了个“嗯”,就这样,两人算是把终身大事给定了。
第二天,沈瑶初早早就出门了。虽然高禹川说会来接她,但她总归是不太习惯,最后还是决定在民政局见。
没有任何特殊意义的日期,来结婚登记的人不多。本以为会很快,却一路波折不断,先是网络系统出问题,修了一个多小时,后来钢印的装置又出了问题,又是半个多小时。
沈瑶初安静地等着,间隙,她偷偷抬头看向右侧的高禹川,他眉头紧蹙地盯着工作人员,那张俊朗的脸上,已经有一丝丝不耐烦。
许久,好不容易办成,拿到了那两个红本,两人一同走出民政局。
高禹川步子迈得很大,她几乎要跟不上。
车辆川流不息,来往人群熙攘。他才顿下脚步,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抬起眼眸,询问道:“要我送吗?”
那双漆黑的眸子毫无情绪,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嘴角微微向下。要不是他背后民政局大红的招牌还在,她都很怀疑他们是不是来结婚的。
沈瑶初摆摆手:“不用,离得近,走回去就好。”
“嗯,那我先走了。”
“嗯,再见。”
高禹川走了,没有一丝犹豫。望着高禹川的背影,沈瑶初攥了攥口袋里崭新的证件。
鹿港进入凛冬季节,冷风卷起枯黄的叶子凌空乱舞,一阵阵的,在脸上像刀割一般。
沈瑶初想:他们本来只是肉体关系,如今他肯为这个孩子负责,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吗?再想得到更多,就是她不应该了。
**
是夜,鹿港的夜生活开始了,霓虹灯仿佛把天空都点亮了。
沈瑶初裹紧大衣四处张望,走得并不快。一边走一边还在打电话:“你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你?”
苏晓在电话那头说:“往里走,最里面的那个卡座,哎呀,笨死了!”
沈瑶初皱了眉:“我说了不来,你偏要我来,我早就说了,我对联谊不感兴趣。”
苏晓故作神秘地说:“你来了就知道了,绝对不虚此行。”
“得了,你坑我不是一次两次,每次都说一定有好男人,一进去全是歪瓜裂枣,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不联谊,我就帮你凑个数……”
沈瑶初话音没落,就找到了那个卡座,最里面的那个卡座。
她脚下忽然一顿。卡座里,除了正在对她挥手的苏晓和几个不认识的男女以外,还有高禹川和慕以安。
昏暗而迷离的灯光,空气里融杂着烟酒的气味,鼓乐震耳的音乐声中,只有那一隅仿佛格格不入。
高禹川坐在沙发里,微微低头,俊朗的五官在低45度的时候,更显得立体深邃。他悠然把玩着酒瓶,漂亮通透的酒瓶在他手上乖顺地游动,而慕以安时不时在他耳畔耳语,好不亲昵。
苏晓大声喊着:“瑶初,这边!”
大家都循着声音抬起了头,这其中也包括了高禹川,他撩起眼皮,眼睛微微一眯,像一把无形之刃,隐隐让人有一丝压迫感。
沈瑶初抿了抿唇,转开了视线。
新人来了自是起哄一通,自我介绍完毕,沈瑶初这边才清净了些。她一贯不是那种会活跃气氛的人,坐下后就安安静静的,这个角落也很快被大家忽略了。
苏晓故意将沈瑶初安排在高禹川最好兄弟夏河洲的对面。夏河洲旁边就是高禹川和慕以安,所以这个位置,斜对着高禹川。
沈瑶初迟疑了片刻,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苏晓凑近沈瑶初耳边,低声而得意地说:“高禹川有主了,他兄弟就是本场最佳了,留给你了,姐们对你好吧?”
沈瑶初抬起头去看苏晓说的夏河洲,眼睛余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旁边的高禹川和慕以安身上。
一个有些微醺的男士拿着威士忌给大家倒酒,看到空杯子就给填满。
到了慕以安这里,他正要倒,夏河洲就阻止了:“别了吧,这女的一喝酒就起疹,几次都干到急诊了。”
慕以安反驳:“喝多了才起,把握好量就没事好吧?”
“你那个量可真是难把握,喝几次去几次急诊,那不就等于不能喝吗?”
两人正争执,高禹川皱眉,手一伸,拿过雪碧,给慕以安倒了一杯:“喝这个。”
“我不要。”慕以安不满地噘嘴:“凭什么我不能喝酒?”
高禹川淡淡瞥了一眼,“不准。”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让慕以安不再坚持,甜滋滋的表情就接过了雪碧。
夏河洲忍不住吐槽:“啧啧,虐狗,你们公然虐狗!”
高禹川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夏河洲,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其余的男士也跟着起哄:“悲愤,联谊都能被屠!兄弟们!我们喝!”
桌上嘈嘈切切,场面混乱中又有些热闹。
苏晓见此情景,低声和沈瑶初说闲话:“联谊活动,弄对情侣来,真是有才,风头都被他们抢光了,我们都成了配角。”
沈瑶初双手放在大腿上,不动声色地攥紧了自己的牛仔裤。那么厚的料子,愣是被她攥得皱巴巴的。她得承认,此刻,自己胸腔里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抓挠着她的心脏。
回想和高禹川的开始,也是这样一场酒局。
全场的男人都在灌她,她真的不会喝,还是硬着头皮喝,喝到最后手都在打颤。
她不想走,因为高禹川在那里,那是她学生时代以后,第一次离高禹川那么近。
酒局结束,她看人都是重影的,可她还是可以很清晰地追寻到高禹川。
他像个漫不经心的猎人,勾唇一笑,问她:“要跟我走吗?”
成年男女,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沈瑶初整个人有些发冷,头也很重,可她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假装成老手的样子,笑眯眯地点头:“好啊。”
他把她带到车里,放倒椅背就直奔主题。
车停在黑暗的车库角落,偶有车辆路过,眼前就有一瞬变得明亮。车厢内很逼仄,两人粗重的呼吸让本就狭窄的环境变得更加闷热。
沈瑶初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种地方。一种强烈的不适和羞辱让她想要喊停。
可他低头吻住了她。
那是一个吻,嘴唇贴嘴唇的亲吻,湿热而缠绵,好像他是爱她的一样。
在她还沉迷于吻里的时候,他就带来了那让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剧痛。
欲海翻浪,饕餮无餍。
她攀着他的肩头,努力想要记住他此刻的样子,因为她而感觉到愉悦的样子。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忍不住,低声问:“如果,今天来的是别人,也会这样吗?”
他的手温柔地撩开她的额发,轻笑着反问她:“这个答案重要吗?”
他的身体还是滚烫的,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怔楞片刻,最后低声回答:“不重要。”
慕以安向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就这么拉近了些。
“沈医生家里,后来有为难你吗?”慕以安望向高禹川,面带愧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你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和沈医生的妈妈起冲突。”
慕以安话音未落,就被高禹川打断了。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担心。”
高禹川清冷客气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慕以安。
慕以安倔强地说:“不,现在是我们三个人的事情了。”
“沈医生已经决定打掉孩子离婚了。”慕以安喉头有些哽咽:“以后你不用被那个孩子绑架了,一切都结束了。”
听到慕以安的话,高禹川的表情蓦地一沉。
“你说什么?”
逆着光,他的瞳孔越来越黑,目光扫过慕以安,里面带着寒天雪地一般的冷意。
港区的飞机一架一架的起飞,音爆的声音刺刮着耳膜。
高禹川清寂的声音混杂其中,慕以安没听清。
“你刚才说什么?”
高禹川紧抿着嘴唇,一字一顿地问:“她说要打掉孩子?”
“沈医生吗?”慕以安以为高禹川不信,笃定地说:“她已经和我明确地说了,要打掉孩子离婚,我会赔偿她,她也同意了,你不用有负罪感。”
高禹川脊背绷得紧紧的,放在两侧的手缓缓攥握成拳。清寂的双眸里仿佛烧灼了的火,藏着压抑的暴怒气息。
脑海中晃过沈瑶初提出结束的画面。
不论是孩子,还是和他的婚姻,对她来说,都是可以用来换钱的东西吗?慕以安和她说了多少钱?她连孩子都可以打掉?
高禹川的拳头越握越紧,此刻他急于去求证,再也没有耐心继续说下去,声线冰冷:“我先进去了。”
高禹川转身的瞬间,慕以安紧紧抓住了高禹川的胳膊。
她眼眶红红的,从衣领里轻轻扯出从不离身的项链。
精致的项链在慕以安蜜色的皮肤上相得益彰,衬得锁骨线条健康秀美。
那是一条白金的O链项链,上面有一只萤火虫造型的吊坠,栩栩如生,阳光照射下来,折射着微闪的光芒。
慕以安是那样坚毅自信的女孩,此刻也暴露出了自己的脆弱和软肋。
她的肩膀轻微的抖动,声音也有些颤抖。
她不甘地问:“高禹川,你还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吗?”
高禹川的视线落在那条萤火虫项链上。
沉默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一对曾经无话不谈的情侣,此刻无话可说,这让慕以安红红的眼眶里,是满溢的委屈。
她脸上出现了鲜少会出现的挫败和脆弱。
看到那条项链,曾经的很多美好,如同蒙太奇的画面,在高禹川脑海里闪过。
和慕以安的过去,有过至纯至真的初恋情结,也有撕心裂肺地分合痛楚。在高禹川心中的重量不言而喻。
见高禹川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动容,慕以安上前一步,抬眸望向他,哽着声音说:“禹川,我有多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沈瑶初和你才多久?她对你的心能比得上我吗?她随时都可以放弃你,我不能,我永远不能。”
她凝视着高禹川,泪光在她眼眶里闪烁。
“回来吧,禹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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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是过敏体质,一到季节交替,就容易发荨麻疹。春夏之交,天气像拥有了人类喜怒无常的脾气,昨天还接近30度,一场雷雨过后,大风过境,温度又降到了20度,潮湿滞闷的空气让她身上又开始痒了,后背和手上都起了成片的红包,肉疙瘩一样凸起,痒得钻心。
沈瑶初双手攥得紧紧的,除了羞耻,还是羞耻。
这场旷日持久的暗恋,沈瑶初一直以为,会成为随她进坟墓里的秘密。
还记得有一年,学校开放周,学生会组织了与邻校的篮球友谊赛。红色的橡胶球场,身穿两队球衣的男孩子们在球场上你争我夺,年轻的脸上热得通红。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急促起停的声音。
沈瑶初的视线全程都跟着场上打后卫的男孩子,篮球传到他手上,他灵巧运球,然后一个轻巧的抛投,流畅的弧线宛如一道光从头顶划过,得分成功。
哨声响起,比赛结束。
大家迅速把高禹川包围起来,他进了最重要的一球,也成为了全场的MVP。MVP的奖品,是一个篮球挂饰的钥匙扣。
高禹川是一中的校草,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大家都在猜,他会把这个奖品送给谁。在大家的艳羡眼光中,他拿着奖品,走向观众席。
高高的个子,在人群中穿梭,显得手长脚长,与众不同。他神色懒洋洋的,带着一点年轻气盛的张扬。
最后,他的脚步停在沈瑶初……的前排。
他半蹲在慕以安面前,视线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窝里投射出一道阴影。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蕴藏着温柔的笑意,随手就将钥匙扣系在慕以安的书包上,霸道地说:“不准弄丢。”
沈瑶初至今都记得见证那一刻时,内心的酸涩。
那是高禹川对一个人真正的爱,也是她沈瑶初,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可她却始终贼心不死,总是惦记着着他曾对她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一定会回来找她。
小时候的承诺,谁会当真呢?
事实就是,他第一次和沈瑶初上床的时候,甚至都叫不出她的名字。
回到眼下,看着苏晓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她,她却不能反驳什么。
一辆车从狭窄的道路里开了进来,强烈的光线刺得沈瑶初几乎不能睁眼。等车辆离开,再度恢复晦暗时,沈瑶初觉得内心有一瞬间空空的。
“真的是意外,只是为了孩子,完全不牵扯感情。”她扯着嘴唇,想了想说:“我哪有那么长情?”
……
沈瑶初原是外科医生,外科女生少,她就是科室之宝,未来一片光明。当初从医院辞职的时候,主任亲自来留人,但她还是去当了航医。
为什么?
因为有一天,她从校友推送的公众号文章里,看到了高禹川的消息,江航的官网,机长信息页面,他位列前几。
江航鹿港分公司规模很大,不论是飞行员还是医生的数量,都不能保证他们能产生交集,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她骗了苏晓,她不仅长情,她还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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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鉴中心行政班缺人手,一直是业务班的医生在顶。新进的空乘体检报告积累太多,也是她们来写,忙到下午两点,沈瑶初才终于有时间吃饭。
食堂已经快要收了,只剩下一些残羹冷炙。
苏晓一边吃一边吐槽,沈瑶初对吃的不挑剔,随便选了点剩菜混一起,也分不出原先是什么,倒也都吃光了。
两人一起去还餐盘时,苏晓看着沈瑶初的空盘不由感慨:“两个人吃是不一样哈,这么恶心的东西你都能吃光。”
沈瑶初不好意思地笑笑:“前阵子胃口特别不好,老反胃,这几天好了点就多吃点了。马上要检查了,希望顺利有胎心。”
“上次没有吗?”
“检查出来的时候就五周多,医生说两周后复查应该就有了。”
“你也是,跟着加什么班啊,扯理由请假,开假条,别太劳累,那个周医生就忙狠了胎停了,你可千万小心点。以后别自己瞎跑了,让高禹川一天天的多照顾。”
说起高禹川,沈瑶初就不想延展下去,含糊着“嗯嗯”两声,想混过去。
“时间不早了,还要回去继续写报告,走了走了。”
两人一起回中心,苏晓亲昵地挽着沈瑶初的胳膊。
“对了。”苏晓往她身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今天我可帮你出气了。”
“嗯?”沈瑶初听她这么说,一头雾水,抬起了头问:“帮我出气?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苏晓一脸很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帮你打婚姻保卫战了!”
“什么意思?”
“今天慕以安来开复飞证明,着急得很,你猜为什么?”
沈瑶初敛眉:“停飞时间越长,收入越低,大部分飞行员都怕停飞,着急也正常。”
“切,她又不缺钱!”苏晓说起来,就忍不住开始骂骂咧咧:“她是想和高禹川一个组,高禹川的二副调了班,她要是今天能开到复飞证明,就能赶得上。那我能让她赶上?”
“也许别人只是想尽早复飞,还是别揣测那些了。”
“拉倒吧,我说她啊就是不要脸不自觉。不管你和高禹川以前的事,现在结婚了又有孩子了,她就该自觉,哪能上赶着这样,跟个苍蝇似的,知三当三最恶心了。你就是太弱了,没我保护你可怎么办啊!”
苏晓表情得意,明明前一天还在劝沈瑶初别栽进去,才过了一晚上,就开始拼命帮她维护一切。
沈瑶初心里暖暖的,正准备说话,一抬头,就见高禹川在她诊室门口站着。
这毫无准备的碰面让沈瑶初停住了脚步,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苏晓一见高禹川,马上懂事地说:“夫妻俩肯定有话说,我就不当电灯泡了,走了走了。”
说完,一溜烟就没影子了。
走廊里没人了,周遭恢复寂静。
高禹川背靠着墙站着,高高的个子,天生的衣架子,把一身制服穿得俊逸出尘,也难怪全公司的女孩子都对他另眼相看。
沈瑶初有些怀疑高禹川有没有听见苏晓说慕以安的话,毕竟说得也有些重,但是见他没什么反应,沈瑶初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她双手不自然地插进衣服兜里,试探地问他:“航前检查吗?”
他微微低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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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每天都做的工作,沈瑶初却有些手抖,给他测个血压都有些紧张。
看着表上的数据,她说:“血压正常,心率正常。”
“嗯。”高禹川瞧也没有瞧沈瑶初一眼,只是不紧不慢地把制服外套穿回去。
“几点下班?”
“嗯?”
“一起吃饭。”
沈瑶初正在收血压计,手一滑,直接掉到桌上,撞倒了她的水杯,水“哗”一下都泼到了她身上。
“唰唰——”
高禹川抽了两张抽纸,开始给沈瑶初擦大腿上的水渍。
低垂着眼睫,神情专注,动作那样轻柔,那是他对慕以安才会有的耐性。
沈瑶初忍不住心跳加速,一股暖流从胸中爆胀,浑身酥软不已,说话也带了几分羞涩:“怎么突然要一起吃饭?”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什么?”
擦干净她身上多余的水渍,他微微抬头,目光扫过她,带着几分嫌恶。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要为难小安。”
沈瑶初一回头,视线就落在不远处的维修部,高禹川和工程部的工程师正在说话,他个子高,微微低头倾听,别人说什么,他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也许是有所感觉,高禹川突然抬起了头。沈瑶初的视线不期然与他在空中相撞。
他的表情冷淡,就这么扫了她一眼,便收了回去,没有什么情绪,喜爱没有,嫌恶也没有,是那种不停留也不聚焦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沈瑶初抿唇,握着医药箱的手微微收紧,指节因为用力开始渐渐泛白。
“走吧。”她对苏晓说。
沈瑶初收回视线,赶紧拉着苏晓走了。
“急着走什么啊?看到自己老公招呼都不打一个多不好。还有时间啊,这班飞机现在不急着飞。”苏晓拧着眉头,“看到自己老公招呼都不打一个。”
沈瑶初的反应有些不自然,撇过头去,“赶紧换完了回去,主任还等我们汇报工作。”
苏晓嫌弃地“嘁”了一声,“都准备辞职了,这会儿又装十佳员工了。”
她从沈瑶初手上接过药箱,跟着沈瑶初一起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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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就忙完了,准备下飞机时,机组空乘已经开始工作,聊天的声音自准备间传来。
其中一个说:“太可惜了,高机长这个月飞超时了,以前这一班都是高机长飞,还以为这一组是跟他呢,我比较喜欢高机长。”
另一个说:“喜欢有什么用啊,高机长有对象,就是我们公司第一个女飞行员,慕以安。”
女人嬉笑着:“我就欣赏欣赏好吧。”
“小心祸从口出,听说之前在融城过夜的时候,有个同事半夜去敲高机长的房门,被高机长拒绝了。本以为这个事就这样了,没想到第二天慕以安就去找那个同事了,没多久,那人就被停飞半年。慕以安把人看得紧,还有能耐。你要还想飞,你就少胡说八道了。”
“真的假的,巧合的吧?不就是个飞行员,怎么能说让人停飞就停飞?”
那人压低声音说:“听说慕以安家里有江航的股份,这点事对她肯定易如反掌啊。”
……
苏晓一直竖着耳朵听,沈瑶初见状,拉着她走,“还不走,杵这儿干嘛呢?”
苏晓不忿地说:“要不要脸啊,她算什么,一副大房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高禹川老婆呢。”
苏晓越想越气,对沈瑶初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喂,你不要事不关己的样子好不好?”
沈瑶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了一会儿,才平静地说:“说不定以后还是她呢?”
“啥?”苏晓一怔:“你什么意思啊?你们俩吵架了?”
沈瑶初不愿多谈,直接往外走。刚下飞机,就正好碰到慕以安摆渡车上下来。一身便服,应该是没有飞行任务,径直往维修部方向走去。
两人看到对方,都脚下一顿。
身后的苏晓轻推了她一下:“走啊,站着不动做什么?”
苏晓一抬头,也看到了慕以安,碎碎念的嘴倏然停了。
诡异的平静,在空中流转。
沈瑶初微笑着和慕以安点了个头,慕以安回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随后,慕以安与沈瑶初擦身而过。
慕以安的背影越来越小,已然走远,苏晓撇嘴:“没飞行任务还来,来找你老公的吧?”
“你要好奇,就直接问她。”沈瑶初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轻声说道:“主任在群里喊我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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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工作本就枯燥,还要一个个轮流,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职场婚恋、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白真菜。《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686章 沈瑶初的回应,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438693字。
书友评价
题目应该改成《富豪双胞胎为了一个不会解释误会的哑巴女主争相放弃家产做便宜爹的故事》
反反复复怀疑闹矛盾,真没劲
真无语,我居然还在追连载,搞不懂齐家人到底想干啥啊[石化]能不能多更啊,我愿意花钱,实在不想等,烦死了
热门章节
第34章 尴尬
第35章 “沈瑶初,不准走。”
第36章 “高禹川,我们就到这里吧。”
第37章 那是从未有过的热情
第38章 离不开
作品试读
一句话,亲疏立现,没有一丝留情面的意思。
徐少辰是什么人,自然不会再纠缠,漫不经心地说:“好,那我等着你们邀请了。”
抬眸瞥了高禹川一眼,两人沉默中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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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川喝了点酒,没有开车,拦了辆出租送沈瑶初回家。
司机开得很快,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不一会儿就离开了港区,回到热闹充满了烟火气的市区。
高禹川从上车就没有说话,沈瑶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试探地说:“一会儿到了,我直接下车,你就这辆车回去吧。”
“嗯。”高禹川惜字如金。
两人之间再无话题,沈瑶初也不自讨没趣,转头看向窗外。
车辆行驶进入一条比较暗的路上,高禹川回头瞟了一眼。
此时,沈瑶初单手托着腮,侧脸对他,鹅蛋脸型搭配细瘦白皙的脖子,形成漂亮的下颌肩颈线,一绺头发掉落,带着一丝淡淡忧郁的氛围感。
想到方才的情景,那个男人看沈瑶初的眼神,都是男人,怎么会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高禹川的眉头皱了皱,一股无名之火在体内流窜。
他小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觊觎他的玩具,哪怕他不是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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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一点,司机稳稳停在了沈瑶初家小区前的路上。
太久没说话,她的嘴已经有些干。背上包,舔了舔嘴唇,她说:“我先走了。谢谢。”
说着,开门准备下车,耳边传来高禹川的声音。
“明天下班,去买个戒指吧。”
声线压得低低的,算不得什么温柔,却能瞬间击穿心魂。
沈瑶初一整晚都没睡着。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他最后的那句话。
好像夏夜的北风,又像末秋的繁花,发生在不可能时间、不可能的地点,却美好得让人不能舍弃。
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是徐少辰的话刺激了他吗?
也许,男人也会对长久待在身边的女人,产生一点点的……感情吗?
沈瑶初一这么想,马上就开始唾弃自己。
怎么又开始痴心妄想?不要过度解读高禹川的行为,到底要受多少次伤,才能长记性?
她赶紧用被子蒙住头,那种闷到要窒息的感觉,才能让她稍微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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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一天的状态都有点不对劲,向来做事严谨不出错的她,破天荒地发错了三个表格,被主任在大群里点名批评。
下班的时候,苏晓以为沈瑶初会有些低落,她是那种好好学生,遇到这种事,肯定内心又自责又羞愧。
苏晓扣响沈瑶初的办公室门,才发现她已经换好了便服,正对着镜子涂口红。
苏晓的到来,让沈瑶初有些尴尬,赶紧把化妆品收了起来。
苏晓一脸惊讶:“哟,看来你心情挺好啊,还化妆呢,我白担心了。”
沈瑶初懵懵的:“怎么了?我应该心情不好吗?”
“主任在大群里批你了啊。”
“这点小事,我才不在意。”沈瑶初起身穿上了深蓝的外套,和正红色的口红有种撞色的美感。拎上包,她就准备走了:“我先走了,还有点事。”
“是去找高禹川吧?”苏晓一脸洞察地看着她。
她心虚地清了清嗓:“一起去买点东西。”
“啧啧,只是买点东西值得你这么隆重?沈瑶初你矜持一点好吧,爱高禹川爱成这样,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了。”
“再见再见。”
沈瑶初撒腿跑了。
……
高禹川还没下班,今天有带教会议,沈瑶初来早了,就在中心外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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