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尚揽月高辰宇的现代都市小说《辰宇揽月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有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辰宇揽月》是作者“有芽”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尚揽月高辰宇,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反正也不会比心更痛了。然而……锵锵锵锵咚锵!锣鼓的鼓点一下下敲在她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好吵。什么情况?滴滴滴滴嗒嘀嗒!唢……呐?!传说中的乐器流氓?一吹出生,一吹出嫁,一吹送丧?尚揽月???看来她是挂了啊,不然怎么还能听到唢呐声?不过这天堂还是地狱迎新都这么隆重吗?唢呐开道,锣鼓齐鸣?......
《辰宇揽月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吱——
刺耳的刹车声在沉沉夜幕中格外刺耳。
尚揽月眼前一道白光,脑海中也一片空白。
也不算完全空白吧,因为……那两条白花花的交缠的身体,男人女人难以自持的喘息,房间里淫靡的气味,原始而暧昧的律动……实在难以让人忽略。
巧了,这个男人,是她的男朋友。
女人呢,不认识。不过也不重要了。
事情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呢?她问自己。
是某一次吵架她太作了吗?是自己平时太过强势、不够温柔吗?还是那一次他给她拍照没拍好,她发脾气?……亦或,他一直想要亲密接触,而她不太乐意,频频拒绝?
都不重要了,因为此刻,她眼看那辆车离她越来越近,眼看眼前的白光越来越刺眼,她的生命已经要走到尽头……
她等待着那个金属与肉体的碰撞,等待身体被高高抛起再重重摔落,等待那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反正也不会比心更痛了。
然而……
锵锵锵锵咚锵!锣鼓的鼓点一下下敲在她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
好吵。什么情况?
滴滴滴滴嗒嘀嗒!唢……呐?!传说中的乐器流氓?一吹出生,一吹出嫁,一吹送丧?
尚揽月???
看来她是挂了啊,不然怎么还能听到唢呐声?不过这天堂还是地狱迎新都这么隆重吗?唢呐开道,锣鼓齐鸣?
不过……这个送丧音乐,听起来未免也太欢快了点儿吧。她挂了,这么值得高兴吗?
尚揽月非常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刺眼的白光渐渐消散,水灵的眸中眼神逐渐聚焦……
不聚焦还好,这一聚焦……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摆放着考究的床柜案几,一看就是由上好的红木制作而成。好家伙,还挺中式哈!
家具上皆雕刻着精巧的龙凤,飞龙在天,有凤来仪,栩栩如生,显然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好家伙,肯定很贵吧!
房里弥漫着淡雅的芬芳,是那种甜而不腻,温柔而舒服的香味。好家伙,还挺有情调哈!
房里装饰着大红的帷幔,房间正中的案几上更是燃着成对的红烛,烛光摇曳,烛影曈曈,而案几上方正中庄重地贴着一个“囍”字。好家伙,还挺喜庆哈?
等等……“囍”字?不会吧……
尚揽月瞬间瞪大眼睛,眼神艰难而僵硬地向下移动……
果然……
目之所及之处,她熟悉的身体上,此刻正隆重端庄地穿着大红的霞帔,精致地凤凰跃然锦衣之上,可见其工艺及价值。厉害了,这比她原来去西市旅游穿的汉服考究多了呢。
呵呵。尚揽月心中干笑了两声。感觉自己脑袋重重的,不知道是要长脑子了,还是也恰巧戴着同系列凤冠?
她一摸,果然!
她现在真想看看自己。
一偏头,一个古典美人映入眼帘。美人肤若凝脂,唇红齿白,巴掌大的小脸上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不安,灵动的大眼睛四处打量着,像受惊的小鹿;美人头戴凤冠,凤冠主体为黄金,缀以玉石、珍珠,好不精致!美人身披霞帔,亭亭玉立,端庄典雅。美人一副新嫁娘的样子,但如果说少了什么,仿佛,美人脸上少了新娘的应有的幸福和娇羞。对了,这个美人,怎么还怪像自己的?
这可不就是自己吗?!尚揽月此刻只想摔镜子。
离了个大谱!!!被男友渣的当日,她就要无缝衔接地嫁人了?!?!?!而她也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要嫁的又是哪位?!
锣鼓声紧了,唢呐声近了。
尚揽月二话不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跑再说啊!
尚揽月把婚服外套一脱,凤冠一丢,心里还来不及可惜此等精品,人已经来到了窗前。
开窗一看,还好,不高。尚揽月迅速评估一番,当即决定跳窗逃跑。如果真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可能做不到,可是对于长期运动的她来说,应该没啥问题。
一个利落的翻窗,然后……她摔进了窗下的花丛里。
尚揽月起身拍拍身上的草,揉揉腰。这大长裙,可真是麻烦啊!美人生气。
美人一边滴溜溜地转着美眸四处观察,一边蹑手蹑脚地从花丛里后退着走出来,一步、两步……嘭,美人撞到了一堵墙。
这家人家怪别致的哈,花园中间搞堵墙呢还。
美人一转头,小鹿斑比的眼睛撞进了一个漆黑的眼眸。
那眼眸,如深潭,似浓墨,若暗夜,只一眼,便可让人沦陷。
咳咳,让人沦陷,可不是让她沦陷。
现在状况还没搞清楚,可不是沉迷男色的时候。
“嘿,帅哥你好,帅哥让让。”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尚揽月尽可能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好让他别去叫人来。
“你要去哪儿?”男子的眼眸上上下下扫了扫这个应当作为新娘子却略显狼狈的女人,尚揽月感觉自己仿佛在过海关安检。
“嗯……我说找厕所,你信吗?”尚揽月对眼前这位“安检员”说。
“你要逃婚。”他说,“你要逃婚。”而不是,“你要逃婚?”也不是,“你是要逃婚吗?”
尚揽月发现男子不仅没有接自己的烂梗,还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计划。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正说着,尚揽月感觉喜乐的声音更近了一点儿,那热热闹闹的嘈杂声,似乎马上就要涌进新房了。
尚揽月猛地揪住男人的衣领,二人连拖带拽踉踉跄跄地缩进将将能遮掩二人身形的树丛里。
“我是想跑,你能帮帮我吗?”
尚揽月脑海里飞快地过了过。这个男人身穿白衣,显然不是新郎,也许是前来观礼之人;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叫人,说明他不是这家的人,或者,他未必想插手她逃跑一事;男人风度翩翩,衣物做工考究,腰间坠着一枚精致温润的玉佩,想必也是有头有脸之人。就是不知他是否愿意管她这档闲事,但如果他愿意,他应该有方法,有渠道,有门路。
夜色微暗,树影斑驳,尚揽月一时没有看清,男子眸中一闪而过的光。
月色浅浅地照着男子刀刻般的轮廓,他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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