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你五个数不回房间,以后你就永远睡在客厅。”
老爸成功被妈妈威胁,求生欲极强的放弃挣扎,乖乖的跟着妈妈回卧室。
历经多年,大哥终于光明正大的入住我的卧室,得意的恨不能昭告天下。
我洗澡出来,他坐在沙发上认真的看手机。
“我洗完了大哥,先睡了,你慢慢洗。”
“不急宝贝,先带你看个好东西。”
大哥神秘兮兮的凑过来,抓起我的手机塞在口袋里,拿着床上的被子把我裹成一只蚕茧,扛起来就走。
“干嘛呀,我衣服都没穿,头发也没擦,去哪里啊,快把我放下来。”
大哥伸手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两下,“喊什么,会吵醒叔叔阿姨的。”
我赶紧闭上嘴巴。
等我眼前恢复光明,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完全陌生却非常喜欢的大床上。
眼前的一切都是我从未见过的,但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精准的扎在我的审美观上,完全符合我对于房间和家的理解。
“知道这是哪里吗?”
大哥双眸如星,笑吟吟的把双手撑在我肩膀两侧,额头与我相抵。
腻死人的甜蜜温柔。
“知道,是对门儿。”
我笑嘻嘻地答道。
离得实在太近了,以至于我每说一个字,唇都会和他的相碰,触感温柔甜润。
“不对,这里不仅是对门,也是我们两个在南城自己的家。
宝贝,喜欢吗?”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压下来,声音低哑温柔,身体火热的覆住我。
唇被轻轻叼住,属于他的气息在我唇齿之间缠缠绕绕。
“宝贝,谢谢你愿意嫁给我,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可开心吗?”
他细细密密的亲吻我的肩头和脖颈,低低的细喘着,我似乎听到他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音。
我当然开心啊,从未这样开心过。
天大地在,人那么多,我只想要这一隅天地,要他一人尔。
“我会努力做个好老公,以后会做个好爸爸。
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呢?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如果生的是个女儿,我来保护你们母女。
如果生的是个儿子,我们父子二人保护你。
好吗?
好不好?”
“宝贝我想你了,想要你,可以吗?”
大哥的声音越发的低沉喑哑,含着深深的渴望和期待。
“可是,”我动了动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可是我被缠住了。”
大哥忍俊不禁的吭吭笑,灵活有力的大手三两下剥掉我身上的被子,扬手扔在一边。
邀功“可是,”我动了动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可是我被缠住了。”
大哥忍俊不禁的吭吭笑,灵活有力的大手三两下剥掉我身上的被子,扬手扔在一边。
见到我像条剥了皮的小白鱼一样暴露在空气中,大哥的眸色立刻变深,像是一潭见不到底的水。
“有点冷,”我伸手捏住被子一角,想要盖住自己。
大哥猛地压下来,吻如狂风暴雨,吹打着犹如无帆小舟一样的我。
一夜激烈缠绵,天亮方休。
是大年初一的鞭炮声吵醒的我。
大哥已经起了,赤着上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忙碌着,厨房里不知炖的什么,香气扑鼻的。
我浑身酸痛,懒懒的不想起床,躺着滚来滚去的玩儿。
打开手机没一会儿,便有叮叮当当的提示音响个不停,都是多年来的朋友和同学发来的新年贺词。
对哦,昨天不仅是大哥求婚的日子,也是除夕夜。
光顾着感动,居然忘了和大家拜年。
真是的,美色耽误事。
抱着手机,一条一条的消息回过去,怡然自乐。
直到妈妈来敲门叫我们回去吃饭,我才发现光顾着玩儿,还没有梳洗,也没有可以穿着出门的衣服。
昨夜过来的时候就是睡衣外边裹着层被子,总不能再裹着被子回去吧。
我要是敢那样回去,我爸那两只眼箭能把大哥射穿。
正琢磨着哄大哥回去给我取套衣服,大哥夹起我放在衣柜前,伸出右手打开柜子,颇有点得意的看着我,邀功似的。
我定睛一看,然后就真的被定住了。
整面衣柜,满满的都是女式服装,下边的抽屉里装着内衣裤。
着实有点惊喜。
惊喜归惊喜,悄悄为我买这么多的衣服我也真的好开心,目测都可以穿,可内衣裤......大哥笑着拎起条大红色文胸,“我知道你的尺码,肯定合适。
宝贝,原则上你现在是新娘子,要穿红色,这个就很合适。”
不就是个求婚吗,还新娘子,说的那么自然,怎么有点不好意思了呢还。
羞答答的穿上内衣裤,尺码居然真的非常准。
“大哥,我又没说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啊。”
我纳闷的问他。
大哥不怀好意的在我胸前捏捏,“男人的手是世界上最精准的度量工具。”
我呸,不要脸的。
捯饬好自己,被大哥牵着,像个真正的回门的女儿一样,回了对门的娘家。
果不其然,我温润儒雅的老爸穿着正式的西装,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脸色像黑包公似的。
我和大哥端着小心,在我爸对面坐下,想要哄哄他,却实在不知该从何哄起。
大年初一跟个判官似的绷着脸,挺吓人的。
三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的坐了好几分钟,我妈见我们俩被吓得象兔子见了老鹰似的,心疼了,拎着我爸就进了厨房。
“大年初一的,你脸拉得那么长给谁看呢?”
“没给谁看。”
“那你是想干什么,看把女儿女婿吓的,大气儿不敢喘。”
“不想干什么,就是立立家规。”
“我看你是有病,高兴点听见没?再来这出儿,我们仨就上对门吃去,你自个儿留下看家。”
有了我妈的教导,饭桌上的老爸可算露出点笑模样。
一顿饭吃得有惊无险。
刚吃过饭,卫叔和阿姨又来了。
还是海蓝和贺淮琅跟着,带着大包小裹。
长辈们聊天,我们四个小的坐在一边听。
“问荷,昨天呢,是清尘的日子,求婚成功了,我和老卫都特别高兴。
今天啊,是我们做父母的日子,我和老卫是特地过来下聘的。
是正式,之前的都不算。
清尘能娶到小月这么好的女孩,是我卫家的福气。
以后啊,我会把小月当成亲生女儿来疼。
东西不多,也不贵,全是我们的心意。”
一下子,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我,把我看愣了,然后脸渐渐的发热发红,不好意思的躲在大哥身后。
先求婚后提亲,这流程是不是返了。
海蓝机灵的把东西一样样掏出来,大包的是衣服,中包的是化妆品,小包的是首饰,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都是我喜欢的小玩意儿。
我爸不情愿却无法拒绝的一一接下来,说等我结婚那天都给我带走,一样都不留。
另三位老人乐得合不上嘴,穿上衣服去超市购物,说是晚上涮火锅。
下聘成功了,我妈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态度,精心的准备好礼物,带着我去卫家了。
踏进单元门,那股熟悉的感觉一下子扑过来,鼻子竟有些发酸。
我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呢,睁眼闭眼都是过往。
刚踏上台阶,就见两边的门都开了,卫叔和阿姨从左边出来,贺淮琅和海蓝从右边出来。
我不由愣住,爸妈笑着没有说话。
倒是贺淮琅笑了,指了指身后,“房子那么多年感情太深了,舍不得让别人来祸害,我就买了。
等你们结婚了,家里可能住不下,我住这边,还能互相照应。”
大哥和爸妈的表情说明他们对此早就知情,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突然就感觉这个年过得像是买房子大战似的。
这是两家谁也离不开谁的意思。
年假只有七天,我和大哥几乎忙得脚不沾地,感觉这年假过的比在学校还要累。
回到学校后,大哥把唐风的事全部接过去,我空下时间准备毕业论文。
本院对颜料的试用效果给予很高的评价,这距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连续半个月在实验室和教授的办公室两边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和学姐进行商量接洽,两条腿差点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