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
一次在十里洋场,他落了单,她把他引到角落里,凑上去吻了他。
他极配合地带了她回去,进展顺利到组织临时提前了计划。
都以为他是的确被她折服了,可只有她知道,第一次时他多么粗暴,没有一丝怜惜,只是泄欲。
一切结束后,他穿好衣服直接离开。
后来他常派人去接她,次次都是这样。
他后来总是在她最情动之时停下来看她的反应。
她红着脸去求他,哄到他满意,他才继续。
也许他是在折磨她,可是她乐在其中。
她才发觉原来这种事情也有如此之乐趣,而不全是痛苦。
今日是第几次见他,她已不记得。
她只是在组织的次次的催促中依稀算着日子,他们相识已近一年了。
这一年算什么,她不知道,最初她麻木地接近他,使尽浑身解数引诱他,到后来变得期待,变得心甘情愿,无关任务,只是因为他。
可是此时,组织给了她枪,准备行动。
若是早些,她可以毫不犹豫开枪,不论成功与否,也无所谓生死。
她这二十年的人生,从来都是他人的棋子,命是别人给的,一切行动都是规定命令好的,她从不是她自己。
可是此时,她下不去手了。
她无法忽视对他的感情,也早在唤他的一声声“梁先生”中迷失了自我。
刺耳的铃声打断思绪,她烦躁地皱眉起身。
“喂,你好。”
“明日老地方,安排任务。”
听出是组织中人的声音,她叹了口气,“任务什么时候?”
“明日再议。”
对面匆忙想挂,她忙接过话茬,“组织里还有别的人调配得开吗?”
“你什么意思?
接近他一年,如今你让谁去?”
“我今年清明想回南京,可能调不开时间。
或者往后推一推,五月初行吗?”
“回南京做什么?”
“我祖祖辈辈生活在那里,回去整顿整顿,祭奠祖先。”
“那便明日见面再议。”
“小姐,你的咖啡。”
洋人服务员操着一口不流利的中文,端来咖啡。
“谢谢。”
她擦掉口红,饮了一口。
“江小姐来的好早啊。”
男人坐下,用上海话问候。
“刚来。”
她扬起嘴角笑笑。
“什么时候回去?”
“我打算清明前后。”
他很为难地顿了顿,压低声音,“我们最近打探到的,他身边的保镖死了一个。
他们上级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