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乱华影》,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万骨枯,狼烟尽,乱象有始疮百孔。春秋梦,霸业图,华韶无终世千秋。尘嚣堙落,影单自赏。封了我丹田?没关系,我就练他个铜皮铁骨。说我是魔头?没关系,我就搅他个天翻地覆。江湖很险恶?没关系,我就闯他个快意恩仇。身处乱世中?没关系,我就斗他个惊天动地。乱世江湖,群雄争霸,尽在《乱华影》!本书已养肥,可以下手了!精彩不容错过!...
《乱华影》精彩片段
雷动苍穹,翻云滚滚,蔽日遮天的乌黑簇团中时明时暗,九天云端隆隆之声不绝,由远及近。天地间风云变色,仿佛顷刻便要吞噬这世间万物。
那一望无际的遮日乌云铺天盖地涌来,誓将这天地收归黑暗。云层下的绝谷深处狂风呼啸,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诡异啸声。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直劈绝谷密林的荫郁古树,从枝头到根部一片火燎,青烟阵阵直冲云霄,那昙花一现的光芒格外耀眼。此时,绝谷上空风势更甚,转瞬将那迷淡青烟吹得无影无踪。
天公似在宣泄满腔怒火,一道道刺眼的白光撕裂云层直落人间,凡过之处一片怒火狼藉。
这情景莫说是站在那里,哪怕就是看上一眼都让人心生畏惧,天地间的力量岂容凡人抗拒,若是让这天雷击中只怕区区肉体凡胎早已化作劫灰,烟消云散。
又一道闪电暴现尘世,隐匿的瞬间照亮了一双布满血丝却又有着重瞳的眸子,阴沉、深邃,无尽的欲望充斥其中。
剑光凛冽,持剑男子身姿飘逸,迎风而站,沧桑的面容掩不住他冲天的正气。
重瞳男子面邪浅笑,幽然道:“悬黎神侯,你我二人乃正邪至尊,打了这么久,胜负难分,倒不如联手,莫说是整个武林,即便是整个天下都将为我二人所有。难道你不想坐拥天下?你就真的舍得放弃这唾手可得的尊荣?”
“与天下苍生相比,一己私欲微不足道,看来我今日若不诛你,只怕日后人间将有更大的浩劫。”
“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本座也不再浪费口舌,不过今生能有你这样一个对手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
神侯不动声色,可手中却多了一颗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珠子,华光异彩,明亮夺目。魔瞳见状面色陡然一变,旋即恢复常色,讥道:“没想到你为了对付我,竟然不惜祭出武林至宝悬黎珠,但你认为凭这小小的悬黎珠就能破我的魔功?你也太小看本座了,本座很快就会让你明白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四目相对,无形的电流激起周遭悚人心神的杀意。他们一个是武林正道的盟主,一个是傲世邪派的至尊,天下间最强的两个人,这一战将会决定他们的生死,他们中只有一个能活着离开,他们的生死关乎天下安危。
神侯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诛灭邪魔,即便是死也要与他同归于尽,绝不能再让他为祸天下,屠戮人间。
悬黎珠在神侯的掌中缓缓升起,发出霞彩琉璃的万丈光华,如同佛光普照,荡涤世间尘垢。悬黎珠越升越高直至神侯天灵之上,五彩光华异常耀眼,常人在这强光之下别说视物连睁眼都难。
魔瞳却不以为意,眸中双瞳炯炯有神,发出异于常人之光,眼含蔑色。
天地万物似有感应,刹那间,飓风骤起,啸声不绝,雷鸣轰然,响彻九霄。林中树枝被飓风绞断,御风成器,堪比利刃。耀白的闪电似一条条蜿蜒的苍龙,争先恐后地奔向悬黎珠,似多龙戏珠,叹为观止。
在如此强烈地雷击下,悬黎珠在神侯头顶绽放出分外耀眼的五彩流光,远远看去神侯就如那神佛降世,引人膜拜。
正当此时,神侯道:“颛孙桀骜,你魔功再甚又岂能逆天地之功?”说着他闭上眼,作势运功,气劲鼓胀,衣袂长发在空中舞动,突然他双眼圆睁,厉声道:“天雷封魔。”
话音刚落,整座绝谷被一片刺眼的光华笼罩,久久不散。隐约间,那光华内传出慑人心魄的嘶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七甲轮回正道不昌。。。。。。”那吼声穿破光华,堙没于轰鸣的雷声中。
魔瞳也许从没想过结局会是如此,他离霸业只有一步之遥,他确信没人能撼动他现有的一切,即便是悬黎神侯也不能,这种执着已成为一种念力,一种根植于他内心深处异常坚韧的念力,没人能阻挡,神阻杀神,佛挡灭佛。他自信这世上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人能杀得了他,唯一让他感到担忧的也只是神侯祭出悬黎珠的那一刹那,但也仅仅是一刹那,当他看得到悬黎珠后,他心中仅有的一丝惧意也转瞬即逝,因为这并非是他心中所惧。可万万没料到,神侯会用这种方式来对付他,一种比死更折磨人的方式。意识消失的那一瞬间,他只想死,但这俨然成为了一种奢侈,他拼着残存的那一丁点意识喊出了那一声悲怆的嘶吼。他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可这份令他纠结的感觉也仅仅只在一瞬间,或许等待才是最佳的选择。。。。。。
光华散尽,再无人踪,地上只剩下一颗早已黯淡的悬黎珠,轻风扫过,悬黎珠化作劫尘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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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936年,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兴兵作乱,叛出后唐向契丹称臣。他厚颜无耻,认贼作父,事小于自己十岁的契丹主耶律德光为父,并以幽云十六州作为交换条件来求得帝位。耶律德光大喜,率三十万大军自雁门关入引兵来援,助石敬瑭大败后唐名将张敬达,末帝李从珂闻讯心慌意乱。同年十一月,末帝见大势已去,登上玄武楼引火**,后唐亡。耶律德光如约册立石敬瑭为大晋皇帝。
石敬瑭虽如愿登上帝位,但他心中仍有忧虑。末帝手中握有自秦始皇起传下的传国玉玺,这传国玉玺乃始皇帝命工匠将和氏璧打磨而成,历代帝皇皆以拥有传国玉玺乃正统为荣,故石敬瑭费尽心思命人寻遍整个皇宫都不得其踪。
不知何时起民间传闻四起,有传闻李从珂当日抱着传国玉玺纵身火海,又有传闻李从珂自知命数将至,故将传国玉玺交于次子雍王李重美,以待他日东山再起,可凭玉玺号令天下归于正统。
对于民间传闻,石敬瑭更信后者,并非他不信前者,而是他不愿相信,他实不愿接受传国玉玺被毁一说。自李从珂死后,雍王李重美便再无踪迹,似人间蒸发了一般,如此一来他越加倾向于雍王持玺一说。他暗中派人在民间寻找雍王的下落,却无任何消息。
翰林学士桑维翰深谙圣意,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在江湖中人尽皆知且又正邪难辨,通晓天下却又行事乖张的江湖人物------通博先生。
这通博先生通晓天下之事,漂泊江湖,居无定所,为人行事乖张怪异,难辨正邪。桑维翰派人多方打探才总算寻得通博先生。
桑维翰向石敬瑭禀报此事,后者大喜。为显诚意,他屈尊降贵,亲自登门拜访,可当他们来到通博住处,早已人去茶凉,桌上只留下以狂草书写的一首打油诗:“问鼎龙门心不实,岂是荆玉百般事。可叹幽云十六州,换得声声儿臣耻。”石敬瑭看罢气得七窍生烟,甩袖离去。
石敬瑭心有不甘,命桑维翰重金召来江湖高手为他寻找雍王下落。一场生死争夺在所难免。。。。。。
吴越之地历来富庶,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朝廷奉行保境安民之策,固战事甚少,百姓生活渐有起色,仍虽困苦,但较之乱世中的其余众国也算是比之有余。周边各国便有百姓不远千里迁往此地。
再说那雍王李重美,他的确受了末帝遗命,持玺而遁。他听闻吴越一带富庶安宁,便带着两个随一路南行直奔吴越,历尽千辛万苦终被他来到了吴越国。
主仆三人来到大涤山中,秀丽的风光令人心驰神往,雍王紧绷的心也略有松懈,此番出逃可说是他一生中最困苦的时刻。可他万万没料到那两个随从此时竟心生贪念,私下将他所带财物瓜分不辞而别,所幸雍王将传国玉玺贴身携带,并未被他们带走。可怜雍王身怀稀世之宝却只落得荒山野岭,风餐露宿。
且说那两个随从分得财物后,便来到西府市集变卖财物。他们哪晓得晋国早已广布杀手四处追查,雍王的随身之物麒麟玉佩刚露面便引起了杀手的注意,跟着二人来到山间小路,制住二人,逼迫他们说出雍王下落。对方还未用刑,那软弱的二人便交代了雍王的行踪,原本以为能换来活命的机会,可谁知刚说出雍王下落,对方便已割断他们的喉管。
杀手依着那二人所指一路追踪,终于在大涤山追上了雍王。雍王见来者不善,撒腿就跑,杀手又岂会放过他,一阵穷追猛砍。杀手中为首之人,举起长弓就是一箭,羽箭直插后背,雍王受创脚下失重倒向一旁的斜坡,滚下山去。
雍王负伤昏厥滚下山坡,片刻功夫消失在众杀手的视线中。杀手头领命手下顺坡而下一路搜寻,怎奈坡陡路险,只得一步步向下挪动。雍王滚入山道终于停了下来,挡住一辆正赶路的马车。马儿受惊一阵嘶鸣,前蹄高高抬起一阵扑腾。车夫忙将马儿安抚,车内有人道:“赵管家,何事令马儿惊慌?”
车夫道:“员外,有人受伤挡住了山道。”
车帘掀起,一个中年男子探出身子向外张望,果然有男子身负箭伤爬在路中央,他冲赵管家点头示意。后者心领神会,上前用手一探,转头道:“员外,还有气。”
员外忙起身下车,和赵管家一起将雍王抬上马车。
“快,立刻回府。”
赵管家驾车扬鞭疾驰,员外在车内为雍王拔去羽箭,雍王吃痛,醒了过来。员外面露喜色,安慰道:“公子,你醒了。”
雍王面白唇裂,气若游丝,额前汗珠斑斑驳驳,他欲开口。员外制止道:“公子,你伤势过重好生休息,在下刚为公子拔去这箭,待回府为公子敷上祖传的秘制金疮药,很快便好。”
雍王身受箭伤,又失足滚下山坡,早已重伤难治,他只觉全身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惨淡一笑,微微摇头,他知道自己已到了油尽灯枯之境。他喘着粗气吃力道:“好汉在下有东西托付于你。”没等员外开口,雍王抢先道:“你先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
员外摆手道:“不可,听阁下所言,所托之物必定牵涉甚大,在下只怕担当不起。”
雍王道:“这位好汉,你不知在下底细是善是恶,便施以援手,足见阁下仁人之心,绝非背信弃义之徒,在下绝不会看错人的。”雍王虽然已奄奄一息,但脑中一片清明,他知道眼前之人是可托付大事之人。
雍王一番言语令员外万分感动,他不再推脱,由着雍王继续道来。
“好汉,不瞒你说,在下李重美乃唐廷雍王,石敬瑭认贼作父,虽篡位成功,但名不正言不顺,他妄想得传正统,千方百计想要从我手中夺取传国玉玺,所以他派人一路追杀于我。”说着,雍王从怀中掏出一物,将外包的布打开,一方大印显现眼前,这枚方印正是传国玉玺。雍王将玉玺置于员外手中道:“好生保管这方玉玺,乱世分分合合,自有一统天下的真龙现世,到时还望好汉代为献上!”
员外着实吃惊不小,他没想到这男子竟是唐廷的雍王,而传国玉玺此刻正真真切切地在他手中。
“雍王,这怎么可以,事关重大,在下怕有负所托!”
“好汉,本王难过此劫,所幸天可怜见,能让我在临终前遇到好汉,虽未能如父皇心愿举事复国,但能保全玉玺也算是对得起父皇了。”雍王双目直勾勾地看着车顶,脸上露出些许欣慰之色,神色渐僵。
员外再想说话,却发现雍王已然断气,他叹息道:“唉!雍王,你放心,凌潇承蒙信任担此重托,必不付所托!”
原来这员外名唤凌潇,此人乃三国时东吴名将凌统之后,凌氏一族深居大涤山中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平日里积德行善,颇受当地百姓敬重。然而正是雍王的临终所却托彻底改变了凌氏一族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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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阴阳两隔
雍王滚落山坡,杀手寻踪而至,纵身跳入坡下山道,不见人踪,山道上独剩一滩血渍和两排不深不浅的车辙印。
杀手首领一甩头,带着众手下顺着车辙印一路追寻,在一处山坳发现了一座坟头。看这坟头泥土泛潮,寸草不生,一眼便知是新修之坟,坟头墓碑并无碑文,显然建坟之人并不想让人知道这坟中人的身份。杀手首领抬手一挥,众手下纷纷动手扒坟,不一会儿便将尸身挖了出来,果然是雍王李重美。
杀手首领眼中寒光凛凛,略有思索,猛然转身朝着车辙印远去的方向疾奔,众手下皆弃尸而去。可怜雍王,最终还是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
再说那凌潇,见雍王殒命,不忍让他曝尸荒野,遂同赵管家一起将他葬于山坳处,未敢立碑,却不知这仍无法摆脱追命杀手。
回到府中,凌潇摒退左右,独自来到书房。书房内挂有先祖凌统像,画作栩栩如生,画像前青烟缭绕,沁人心脾。凌潇转动香炉,画像发出轰隆之声,与画像大小无异的墙面竟自旋转,露出一片空洞。凌潇将玉玺放入其中,正欲复原,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来到书桌前,提笔疾书,遂将这写好的书信也置于其中,这才将墙面复原。
寒风瑟瑟,皓月虚空,奇的是这轮圆月似有泛红,远处天边飘来大片乌云,悄然遮住月颊,天地更显阴沉。庭院内,凌潇轻吟浅酌,眉间愁锁,心事重重。
“夫君,天色不早,你也忙了一天,快些歇息吧。”凌潇的夫人陈氏从房中步出,一脸关切。
“夫人,你先去睡吧,我想再待一会儿。”
“恩,天气转凉你自己小心身体,我去华儿房中看看给他添置一床被褥。”
“好,你先去看华儿,我过会儿就回房了。”
凌潇有一独子,此子其目双瞳,故名唤重华。重华从小聪颖过人,深得凌潇宠爱。陈氏来到爱子房中,看着熟睡的爱子,轻抚发鬓,面露疼爱之色。
凌府庄园内此际一片寂静,皆入梦乡。赵管家在院内巡视一圈后也欲回房就寝,忽然,刺眼的寒光一闪而过,赵管家定睛向那寒光望去,这一看可不得了,把他吓得惊声疾呼。
“不好,有刺客。”
这声呐喊犹如一个炸雷将这寂静的夜晚震碎,响彻庄园内外。所有人都披上衣物赶出房门,朝赵管家呐喊的方向奔去。
凌潇正在庭院小酌,他听到呼声第一个赶了过去。可为时已晚,赵管家还是毙命当场。他见对方有八人,其中七人各自带着七张动物的面具,分别是:蛟、龙、貉、兔、狐、虎、豹。为首一人蒙着面,但却更令人印象深刻,他的整条右臂裸露在外,上面纹着一条青龙,赤目獠牙,其形狰狞,自手腕盘旋而上,惟妙惟肖。
这凌潇的先祖凌统乃三国时东吴名将,手底下自有家传武学,他见追随自己多年的老管家枉死,怒火中烧,一声怒喝冲那八人扑杀而去。此时庄园内家丁护院也手持兵器纷纷赶来,见员外爷都已动手,他们又岂敢怠慢,挥舞着刀枪剑戟一阵掩杀。
另一边,陈氏正欲离开爱子房间,忽闻赵管家的这声疾呼,忙唤醒爱子,抱着他来到前院,此时前院已厮杀一片,家丁护院伤亡惨重,情势危机。凌潇见妻儿赶来,他一招逼走对手,退到妻儿身旁,焦急道:“夫人,这些刺客绝非常人,看来今日要想脱身只怕不易,我且在此阻挡一阵,你快带着华儿从后院的假山密道走。”
陈氏怎舍得离去,死死扯着凌潇衣袖不愿松开,凌潇怒道:“难道你想让我凌家一脉绝后?”
话音落下,任陈氏再百般不肯千般不愿,也只得松手,她的责任就是要保护好这凌家唯一的血脉。陈氏回头看着凌潇,含泪离去。
蒙面首领见那母子二人要跑,飞身来劫,凌潇又岂会让他得逞,飞起一脚,将地上的一根樱枪踢向蒙面首领。
那蒙面首领着实好身手,人在空中一个旋转避了过去,樱枪深深地插入了廊柱之中。而这时凌潇也已扑到,他一把抓住樱枪,猛地一扯就将樱枪扯出横枪立胸前,挡住了去路。
蒙面首领从腰间抽出软剑,轻轻一抖,那软剑发出阵阵龙吟之声,在冷夜下泛出道道精光,令人心底生寒。
凌潇一声怒吼,挺枪刺来,蒙面首领,举剑应战,二人你来我往站成一团。这凌潇的枪法乃先祖凌统传下,这套枪法本就是为沙场杀敌而创,并不适合单打独斗,沙场杀敌讲的是横扫千军的气势,即便是武功再高,招式再精妙,到了战场厮杀这些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可偏偏现在就是单打独斗,任你气势再盛,也起不了丝毫作用,况且凌潇的对手又非沙场士兵,此人乃武功卓绝的江湖高手,从他的目光中分明可以看到,他根本未将凌潇放在眼中。凌潇心明如镜,他知道眼前形势于己不利,此消彼长,双方差距显而易见,但他不能因此退却,他拼死要保护自己的妻儿!
那蒙面首领剑招精妙,招招夺人要害,占尽了优势。凌潇处处受制于人,他的衣服上早已被利剑划出了数道口子。
凌潇明白对方并不想置他于死地,他知道这群刺客是所为何事。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让妻儿能安全的离开庄园。
蒙面首领的招式越来越快,逼得凌潇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后院的假山旁。此时陈氏早已带着爱子退入假山密道,透过假山缝隙,两人隐约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凌潇渐感不支,果然,蒙面首领一剑挑开他手中樱枪,一掌将凌潇震飞在地,紧接着又一个箭步欺身向前,以剑抵着凌潇的喉部,沉声道:“说,东西在哪儿?”
凌潇故作诧异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蒙面首领道:“我们一路顺着车辙印找到了雍王的尸首,又顺着车辙的痕迹找到了这里,雍王不是你埋的还会是谁?他一定把那东西交给了你,此事与你无关,你若乖乖地将东西交出,我可以饶你不死。”
凌潇道:“该说的凌某人都说了,信不信随你。”
“好,是你逼我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蒙面首领说着就连挥两剑,只听凌潇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叫声,再看他双手腕处多了两条细细的血线,蒙面首领竟将他手筋挑断。
凌潇痛得满头大汗,说道:“你杀了我也不知道。”
蒙面首领阴沉道:“好,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找去找你的妻儿,让他们告诉我。”
凌潇厉声骂道:“恶贼,好一个卑鄙无耻之徒,祸不及妻儿,你要是敢动他们一根毫毛,我凌潇发誓,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蒙面首领不屑道:“那又如何,等你变成鬼了再来找我报仇吧。”说着他缓缓举起宝剑。
凌潇明白蒙面首领真的动了杀机,他自知难逃此劫,他也知道妻儿一定还在假山密道中看着自己,他仰天悲鸣道:“吾儿,将来无论你在哪里,都一定要记得你是凌家的子孙,常回来拜拜我们的先祖。”
假山密道内,一双母子早已哭成泪人,年幼的凌重华抽泣着拼命点头。陈氏捂着爱子的嘴不让他发出丁点哭声,此时的她身心俱裂,还有什么比看着自己夫君惨死眼前更痛苦的事呢?
“噗”一声闷响,凌潇的喊声戛然而止,外面的世界再次回归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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