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天紫月的美文同人小说《绝品神脉》,由网络作家“陆天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天因为残破血脉被遗弃,偶得上古奇功,吸天地元气弥补于自身血脉不足,风云为之涌动,天地为之颤栗,无论仙魔,莫敢不从。从此,陪陪老婆,打打架,杀杀人,诶,陆天的日子过的太忙太忙……
《绝品神脉》精彩片段
赤金城,坐落于天南郡以北,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
它的冬天格外寒冷,还未到冬至,雪已下了起来。可这并不影响它的繁华,赤金城商店林立,人声鼎沸,在这繁华的喧闹中,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小贩们的叫卖声,街上的行人们的嬉笑声,一切都更给人以惊叹。
可就在这繁华城市的某一座残破偏院中,陆天紧紧咬着嘴唇,双膝跪在地上,托着一块木板用小刀在上面一笔一笔地刻划,急促而又淡淡的白气从他嘴里喷出,迅速的凝结成霜花飘落在了地上。
当陆天艰难的刻画出最后一个“墓”字时,他的双手已经近乎将死,陆天用尽了全身力气勉强抬起右手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擦了擦头上汗珠,却触手冰冷,头发早已经冻得像铁一样坚硬。
母亲大人苏氏之墓!
陆天呆呆看着手中的木牌,青涩的脸上透出一种和他自身年龄不相符合的落寞与悲戚,嘴里反复呢喃:“母亲刚被葬在城外赤金山,此时天已经黑了,不能出城,只能等到明天一早再将它立在坟头。”
木屋内十分昏暗,陆天这时才感觉到身上透骨寒意,他想站起来,可膝盖以下却僵冷麻木,稍一动就针扎般的疼痛。
陆天右手紧紧抓住木牌,左手吃力的支撑着身体慢慢挪到床边,将灵牌放在枕边,这才拉过被子裹在身上,过了许久,他才感觉身上略暖和了点。
这是一间残破小院仅存的木屋,虽然窗户用薄木板钉得密密实实,但冷风仍从各处缝隙间透了进来,床角水缸中早已结了一层薄冰。
环顾周围,回想起这十几年的种种,陆天眼中略微有了一丝温暖,这间小屋虽然破旧寒冷,但母亲与自已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十五年来,无论自已在外面受了多大委屈,遭到多少唾骂白眼,但只要一回到这里心里就觉得无比踏实和心安。
在这间小屋里,母亲教会了自已识字、作画,给自已讲书中的许多故事,这一切仿佛还在眼前……想到这里,从不流泪的陆天,眼角湿润了。
屋子另一头的床铺现在只有几堆砖跺立在那里,显得十分突兀,床板在早上被陆天用家里仅存的小钱请人拆散,钉成了一副薄木棺材,与母亲长埋地下。
正对着床是一张长长的文案,上面供着一块涂有金漆的长生牌位,此时,牌位前香炉中从未停过的香火也自母亲去世那一刻熄灭了。
陆天盯着那个牌位,情不自禁握紧拳,眼中心中无不有一团无名火焰升腾起来……
“陆志远,你可知道母亲今日已经离世,十多年来,我们母子在赤金城中倍受歧视冷落,每日衣食不饱,家中财物早已典当一空,就算是这样,母亲每日还为你焚香祈福,希可你在哪里,在哪里……陆志远,我最亲爱的父亲大人,你可知道母亲死前连一副像样的棺木也没有!你抛弃妻子,你不是个男人!”陆天脸色一片悲色,他真想扑上去,将那块长生碑砸碎!可是,他不能,因为他知道,母亲绝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纵然母亲离去了,陆天也不想让母亲伤心。
手上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肉中,鲜血顺着掌缘滴到木板上,冷风一次,渐渐凝结成晶莹的冰晶血珠。
陆天将手掌破处含在嘴里,眼眶再次微微泛红,此时掌心虽痛,却怎及心痛的万一?
良久,陆天长长吐了口气,努力让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他将放在枕边的木牌又拿起,平放在腿上,手指贴着木板一个字一个字地轻轻抚摸,“母亲!你为什么要骗我说父亲已经死去,如果他真的死了,你怎会整日看着长生牌位发呆?又怎会临死前指着那块长生牌位迟迟不肯合眼?您真当孩儿是傻子么?”
木板不会说话,死去的人也无法回答他,陆天目光渐渐黯淡下去。
当最后一丝天光也消失的时候,屋子里一下黑暗起来,陆天打着火绒点亮油灯,放在木桌上,看着跳动的灯火发呆。
慢慢的,木屋中似乎已经没有一点生气。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咯吱轻响,房门被推开了一点,一道银白色的影子闪了进来,紧跟进来的还有冷风,寒风吹得灯火忽忽闪动,陆天转过头,脸上才稍微有了点笑容,道:“阿银,过来。”
一条银色的大狗从门缝钻了进屋里,冲陆天使劲摇尾巴。不,不能称之为狗,仔细一看,应该是一只狼,一只银色的狼。
确实,阿银是一只狼,在十年前,陆天在赤金城外发现身受重伤的阿银,于是将它救回了家,从此,阿银就成了陆天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伙伴。
“阿银,进来关上门,别把灯吹灭了。”
银狼呜呜低吠两声,转过身子用脑袋顶着把门关上,回身两步跳到床上趴在陆天身边,头一拱,大脑袋钻到陆天怀中。
“阿银,不要顽皮,母亲看到又会说我……”话未落音,他怔了一下,随即叹息了一声,“唉,母亲……她已经辞世了,再也不会有人呵责我了……”
陆天抱住阿银,头贴着它脑袋,感受着它身体的温暖,轻轻挠抓它颈下软毛,喃喃自语:“阿银,现在我和你一样,从今往后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们永远别分开,好吗?”
“呜呜呜……”阿银在他身下低声呜咽,也不知有没有听懂陆天在说些什么。
“阿银,母亲一直没有阂说过我的身世,每次问起,她都是说父亲仅仅是个很平凡的人,很早就已经死了,可我从来都不相信,如果父亲真的是一个平庸的人又怎么值得母亲这么牵挂?如果他真的死了,母亲为何总是为他祈祷?”
“母亲现在不在了,这个地方我再也不想呆下去了,今天在母亲坟前我就已经想好,明早我一定要离开赤金城,离开这个让人厌恶的城市,去赤金山上母亲坟旁搭个草棚,结庐守灵……我再也不想看人白眼了,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另眼瞧我……”
突然,被陆天抱在怀里的阿银蹲立起来,耳朵立了起来,警觉地看着门外。
“怎么了,阿银?”陆天惊奇地问,他侧耳听门外,却只听到呼啸的风声。
阿银呜呜叫了两声,从床上跳下,到门旁用爪子拔开一道缝,飞快地窜了出去。
陆天心中正奇怪,嘭!门一下子被人踢开,冷风一下子刮进来,床头残破书页乱翻,油灯一下灭了。
“臭小子,滚出来!”门外传来粗旷的声音,火把的光亮在风中忽明忽暗。
陆天借着光亮走出门外,见院子中有两人站在雪地里,脚踝深陷雪中。
这两人陆天都认得,个子高的是赤金城卫兵张化,个子矮点的姓邹,也是城卫兵,据说是赤金城一个副都统的亲戚。
“妈的,这冷天气要老子出来,真是晦气。”张化一开口,隔老远九到一股刺鼻的酒气。
老邹跺着脚,搓着手,对陆天嚷道:“小子,今天晚上你就滚他妈的蛋,这座宅子我们收回了。”
陆天一愣,沉声道:“这又不是你们的宅子?凭什么你们收回?”
“问东问西,你小子找死是吧,这是你能问的?”老邹大声呵斥。
陆天胸中火气一下子蹿上心头,怒道:“我也是这赤金城的居民,在这里也住了十多年了,就算你们是城卫兵,你们凭什么赶我走?再说,我可是你们城主大人的远戚!”
张化呵呵干笑两声,细小的三角眼中透着鄙夷,他指着陆天的脸厉声喝道:“什么城主远戚?哪位城主?我们可不认识。”
一旁的老邹也怪笑道:“他说的自然是前任城主汤大人啊。当初汤大人见他们可怜,才收容他们,随便给了他们一个安身之所,让他们有一口饭吃罢了,现在还真当自已是东西了?嘿嘿,如今你死鬼老娘没了,你小子也早点滚蛋,这院子我们自然要收回。”
这等小人最是可恨,陆天愤怒的咬着牙,如不是母亲在世时总在嘱咐他遇事要隐忍,陆天这时非扑上去打他二人几拳不可,他涨红着脸,咬牙道:“好,不用多说,等收拾好母亲遗物,我明天一早就走。”
“收拾东西?这里现在可没你的东西。”老邹嘿嘿的笑着。
张化站在一旁大声叫道:“他娘的,冷死老子了,和这小杂种多说什么?拿了东西,直接赶走完事。”两步上来,一把拽住陆天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陆天用力一挣,却挣不脱,他怒不可遏,大喊:“你才是杂种!放我下来!”伸手使劲去掰张化抓着他衣领的手,奈何他身量瘦小,平时营养又不足,那有力气掰得开?急怒之下,陆天抬脚冲着张化胸腹踢过去。
张化个子高大,只将手一撑,陆天就踢了个空。
老邹在一旁看得好笑,“这小子皮白肉嫩的,没想到挺凶悍,张化,你行不行啊?”
张化勃然大怒,骂了一声,“啪”地一巴掌扇在陆天脸上,他人高身壮,这一巴掌又是含怒而发,力气十分大,打得陆天眼中乱晃。
耳中就听老邹说,“别把他打死了,东西我们还没拿到手,万一大人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
陆天顿时明白了,原来他们是来找什么东西的!同时心里十分疑惑,自己和母亲一贫如洗,能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牵挂?
陆天给张化抓住,心中大急,双脚乱踢,想挣出张化的大手,猛地脑后又被狠狠打了一下,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耳门嗡嗡作响,全身一下子没了力气。
迷迷糊糊中,陆天感觉自已衣领被张化拎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向着小屋走去,张化的声音不住抱怨:“真他娘的晦气,信了你这老东西的话,大雪天不窝在屋子里喝酒吃狗肉,跑来料理这小子,我就不信,那娘们能有值得大人看上的东西。”
老邹跟在后面,接口道:“嘿嘿,就算没大人要的那件东西,我们也可以小发一笔的,你或许不知道,那天我二伯酒后说漏了嘴,这死鬼娘们以前可是富家小姐,因犯了家法才偷跑出来托庇在咱们赤金城中,你想想,既然是富家小姐,当初她从家中逃出,这首饰宝贝能带得少么……嘿嘿,等到明天再来,人多眼杂怎么好下手?”
张化手一抖,惊问道:“哪家的富家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模样?嘿,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呀!对了,既然这样,咱们这样对付她们,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就听老邹得意的声音说道:“嘿嘿,你怕什么?当初那娘们偏偏喜欢上一个歪门邪道,还生下了这小杂种,十几年前……”说到这里老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闭嘴,四周望了一下才小声继续道:“你不用管其他,安一万个心好了,现在那娘们也死了,至于这孽种么,等东西拿到手,就算杀了,也不会有人理会……”
张化“咝”地倒吸口凉气,指了指天上,道:“老邹,你该不会指的是当年的那些人吧?嘶,还真没看出来啊。不说了,这事别再说了,我们可沾惹不起。还是早点办完事回去喝酒。”
老邹嘿嘿一笑,道:“都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了,恐怕那些余孽也死完了。我们私下说说倒也无所谓。说得对,赶快办完事,我们好回去继续喝酒吃肉,妈的,这外面真的冷死了。”
张化吁了口气,点了点头,说:“这样我就放心了,咱们得说好,除了大人点名要的东西,找到什么其他值钱东西,一人一半,我这个月酒钱还没着落……”
“行,没问题。”老邹笑呵呵道,但眼里却闪过一丝异色。
陆天此刻头昏眼黑,但那两人对话他却一字不漏地听到耳中,闻言心神激荡,他没想到第一次听到自己身世的消息竟是在这种情况下,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自己的母亲居然是富家小姐?可又是哪家的?自己的父亲是那些人,那些人又指的是哪些人?这些张化和老邹都没提,这让陆天心里十分的迷惑。还有,他们究竟要找什么东西?
陆天思绪起伏之际,听到“吱呀”声响,木屋被打开,寒风呼地直卷过来。
陆天受冷风一激,人顿时警醒过来,刚刚睁开眼,就听张化骂骂咧咧道:“小杂种,先在一边呆着,等老子把东西拿了再收拾你!”随后脖子一紧,身子腾空而起,人飞了出去。
火把光亮中,陆天眼睁睁地看着自已朝着木屋一角的那个大水缸直冲过去,他没来得及呼叫,脑袋就“嘭”地撞在水缸上,水缸顿时破碎,水花四溅,并很快的形成了冰晶,而陆天只感觉额前剧痛,眼睛一黑,人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一大片鲜红在血水在地上晕染开来,转瞬间又结为红色冰晶……
老邹站在木屋上,双手笼在袖中,不满道:“东西没找到,先别弄死了……”
张化讪讪说:“失误,失误。”说着走向陆天,查看了一下,“暂时还死不了。”
老邹不耐烦地说:“那找东西吧。”\r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雪花飘进了木屋,地上殷红的血迹没一会儿就被掩盖起来。
陆天伏在地上一动不动,雪花落在他脸上、身上,渐渐堆积了起来。
陆天感觉自已灵魂飘飘荡荡飞快地向下沉去,如堕深渊,无边无尽的黑暗正在一点点将他吞噬。
我要死了吗?
“不,我不能死,绝不能让那两个恶贼得逞!”陆天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十几年来陆天与母亲相依为命,他一想到此时那两名恶棍正在自已家中肆意掠夺母亲的财物,心中急不可遏,加之突然听闻自己身世信息,生出期冀,心神剧烈振荡起来。
忽然,黑暗中出现一点亮光,渐渐亮光汇聚起来,越来越多,只一会儿眼前都是一团团白色的光。
光团转瞬聚拢起来,变成一张慈祥的脸,陆天看着这张脸,张了张嘴可是发不出一丁点声音。这是母亲的脸啊。陆天感觉母亲似乎在说着什么,可是他却丝毫听不见,陆天大急。
受这一激,陆天眼皮一阵跳动,眼睛一下子睁了开。幻象立马消失无影无踪。
望了望门外挂着的两个气死风灯被风吹得呼呼直晃,昏黄的光亮中,漫天雪花飞舞,纷纷扬扬落了下来,一大片鹅毛大小的雪片飘了下来,贴在他额头上,凉嗖嗖的。
我还活着!
陆天大口喘着气,刚才的景象就像真的一样,让他再次想起了他的母亲。
呜呜……耳边传来呼呼的喘息声,一张毛茸茸的大嘴在他眼前呼出一团白雾,一片腥红的大舌头贴着他面颊舔了过来,尖利齿牙在眼前乱晃,把陆天吓了一跳。
他身子艰难的扭动,转过头,却看到是阿银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趴在雪地里,用舌头一下下舔他的脸。
阿银看到陆天醒转过来,极为兴奋,呜呜低鸣,尾巴不停摇动。
“阿银!”陆天又惊又喜,伸手紧紧抱住阿银,他身子一动,身上积雪簌簌落下,这时看到衣服折皱处的积雪竟已经有半指深了,陆天暗暗心惊,自已倒在雪中这么长时间,如果不是母亲做的棉袍厚实,还有阿银一直依偎在身边给自已取暖,只怕早就冻僵了。
“是你救了我,阿银。”陆天摸摸阿银的颈毛,把脸贴在它毛茸茸脑袋上,阿银低叫了一声,从陆天怀中挣脱出来,一口咬着陆天的衣袖就往后拉。
陆天一愣,随即会意过来,“嗯,是要起身活动活动血脉,不然腿就冻残了。”他的腿此时已经没什么知觉,借着阿银往后拉的力气,他一手撑着地,慢慢蹲身起来。
身体的动作牵扯到额头上的伤口,钻心的痛,这痛楚让他感觉心中有团火在燃烧!
陆天从地上抓起一团雪,捂在伤口上,眼睛紧盯着乱七八糟的木屋。他呆住了。屋内就像被洪水冲洗过一般,母亲盛放衣物的柜子四散;床上书籍扔得到处都是;自已给母亲刻制的墓碑和父亲的长生牌位此刻正浸泡在污水之中。
本就残破的木屋,如今更是残破不堪,四处漏风,雪花不断地飘进来。
陆天眼睛一下子红了,发狂般冲到水中拾起两块牌位,把他们紧紧抱在怀里,“欺人太甚!恶贼……今日有你无我!”
“母亲的遗物决不能落在他们手上!”
陆天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头上,他怒吼一声,伸手入怀握住一把短刀,转身冲出屋子。
深夜中看不清道路,积雪仍厚,陆天跌跌撞撞几次摔倒,他哼也不哼一声。
张化的家在城卫兵兵营附近,自已去不了,不过老邹居处的地方离这不远,陆天还是找得到的,他一口气冲到老邹住的院子外。
屋内灯光通明,一阵酒气从窗口飘了出来。里面赫然有六个人。张化和老邹都在其中。
“来,张兄弟,喝,喝酒……”
“啪”酒杯砸在桌子上,只听张化粗声粗气地骂道:“你这老家伙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转的什么花花心思,大人要的东西你是拿到手了,功劳也领了,可那些衣被要来有个屁用,拿去典当也值不了几分银子,我可说好,那根簪子,可这怎么个算法咱们得一五一十算清楚……真他妈倒八辈子血霉,还什么富家小姐,只有一根破簪子。”
透过门缝,陆天瞧见了桌子旁的那根古朴簪子!
“簪子被他们抢去了!”那是母亲唯一没有典当的饰物,陆天多次夜半醒来见到母亲抚摸着簪子神态痴迷,他心中一直认定那是父亲留给母亲的信物。
“张兄,老邹,大人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跟哥儿几个说道说道啊,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另外的四个城卫兵大笑着。
“李穆,去去去,这是你小子该问道的?”老邹笑骂道,“来喝酒,喝酒。”
陆天也不笨,看到里面有六个人,头脑也没完全发热的冲进去索要簪子。
“该怎么办?母亲的簪子我一定要拿回来!”
“等,我只有等,等他们完全喝醉了,或者其他人离开,我才有机会。”陆天眼里闪过寒光,年少的他,已然动了杀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天都感觉神智快模糊不清了,那李穆四人终于酒饱饭足准备离开了。
陆天缩了缩身子,提了提神,默默地注视着李穆四人离开。
“强盗,还我东西!”陆天猛地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此时,那簪子正拿在老邹手中,油灯下,散发着温润的光茫。
“啧啧,你这小杂种还真是命大,那样独不了。”老邹手掌一翻,收起簪子,起身走到陆天面前。
“把东西还给我!”陆天瞪着血红的眼睛怒道。
老邹脸色一变,低喝道:“你以为大声叫就有人听到吗?就算有人听到又怎样?我还不信今天有人救的了你。”
陆天狠狠盯着老邹,眼睛里似在喷火,恨不得生啖其肉。
“罗嗦什么?打断他两条腿,看他还敢找来。”张化坐在酒桌旁灌了一大口酒,嚷道。
老邹阴沉着脸,向前抢了两步,转身冷冷说道:“不用,直接干掉这小杂种,免留后患。”
陆天虽怒急,却不失理智,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这老邹已经将门口挡住,心中暗叫要遭,此时他已经被困在屋内。
不过陆天却不急,再进来之前他早就想到应对办法,嘴角一丝残酷的笑容浮现了出来。
张化站起身,朝陆天走了过来,“老子正好不爽,就拿你开刀。”
陆天一步步退后,到了火炉边。让人感觉他是在惊恐,害怕。
“这样细皮嫩肉的,杀了可惜,不如卖给别人做男宠,说不定比那破簪子值钱。”张化裂嘴笑道。
“哼,杀了干净,不要图几个破钱生出事端。”老邹骂了一句,也逼了上来。
陆天已紧靠着火炉,他手指触到一片滚烫,飞快地转身抄起火炉上的水壶,手一挥,壶中热水朝两人淋了过去。
“小子,找死!”那两人大惊,急忙用袖子护住头脸向旁边闪避。
趁现在!
陆天看准时机,从怀里抄出短刀冲张化直刺过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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