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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腹黑诡秘老公

林倩席氏宸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为了还家里的债,我做起了殡葬生意,一个土豪出钱爽快的让我依照自己的模样扎成纸人,当天晚上我就遇到了一个帅锅,只不过这个帅锅不是个人,他说我是专门用来伺候他的……从此,我被这只阴货缠到不行。直到我被陷害,沦陷危险,那个整天虐我的腹黑男伸手把我捞进他怀里……

主角:林倩席氏宸   更新:2023-08-08 0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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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倩席氏宸的美文同人小说《我的腹黑诡秘老公》,由网络作家“林倩席氏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还家里的债,我做起了殡葬生意,一个土豪出钱爽快的让我依照自己的模样扎成纸人,当天晚上我就遇到了一个帅锅,只不过这个帅锅不是个人,他说我是专门用来伺候他的……从此,我被这只阴货缠到不行。直到我被陷害,沦陷危险,那个整天虐我的腹黑男伸手把我捞进他怀里……

《我的腹黑诡秘老公》精彩片段

“给我来几个纸人,别墅,手机,纸钱都要。”
“好的,有什么要求吗?”
现在这一行也并不好干,来买东西的顾客要求多,幸亏选择范围不多,这方圆几里只有我一家做这个生意。
你问是什么生意?
纸扎。
也就是给人定制身后事的生意。
生前没有豪宅重金,死后却想要出入豪车,身边有美女相伴,不得不说这也是个讽刺。
我的名字叫林倩,在这个圈子里也出了名,有谁有我这样倒霉呢?出世不久爸爸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再过了两年妈妈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也出门一去不回,只留下我和爷爷相依为命,可不久前,爷爷也没了,只剩下了他这家纸扎舖,我本来也想转让这家店,毕竟我一个女生经营着这样一家店,总归不太好。
但拖着拖着就到了今天。
这是抚养我长大唯一的亲人留下了东西。
我舍不得。
自小就跟着爷爷出入这家店,帮着做生意,扎纸人,我现在经营这家店也算是游刃有余,而且我大学刚毕业不久,还没找到工作,做这些反倒是缓解了一些压力。
“你看着办,就这个纸人。。。”来人话语停顿了一会。
我感觉他似乎在犹豫些什么,送上门的生意不能就让他跑了,毕竟从他着装上我知道他是一个有钱人,“您有什么要求直说,我一定满足你。”
我说话可能有些急切,那人从进门开始就左顾右盼的脸终于停了下来,一双黝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我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他有一张极英俊的脸,或许只有电视上的明星才能媲美,反正跟我这昏暗的纸扎舖格格不入。
若不是我在这纸扎舖,现在形象也不太好,早上去和他要WX了。
恐怕也不会,在其他地方,我恐怕也只敢和他远远地看上一眼。
“一定满足我?”那人声音小小的说了一句。
“肯定,肯定,小店做生意童叟无欺。”想也不用想,我现在的表现一定十分殷切。
男人看着我,轻笑了一声,昏暗的灯光下,我竟觉得他的脸有些诡异起来。
“其他的不重要,只要最贵最好的,只有这纸人我要和你一模一样的。”男人眼睛仍旧是定定地看着我,让我突然无缘由的一阵恐慌。
“这。。。”我经营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要求,要按照其他人扎纸人我恐怕二话不说就会答应了,可这涉及到自己。。。用活人的面孔制作纸人,即便是我这样胆大的也开始犹豫起来。
可这钱。
“我可以加一些钱。”
我答应了他,要转让这家店,还要让我一个人以后在外面生活,钱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我明天就要拿到,价钱你看着办,现在告诉我也可以,等你做好我一起给你。”
“20万?”
我试探他,毕竟要做最贵最好的,好材料是必不可少的,何况加上自己的脸,这个价钱我也绝对没有坑他。
一到店里,我就进入正题,拿来工具,很快就扎了个人的形状,这是我擅长的,直到做脸的时候我才慢了下来,拿来一面镜子仔细端详了一阵,我这张脸似乎二十多年生活里并没有仔细看过几次。
被长发隐隐盖着的面容白皙柔亮,眼角下面有一个不大不小但是不太明显的痣,嘴唇有些干,隐隐发着白。
我一边看,一边在纸人的脸上画着,不一会就完成了。
但我留了一个心眼,那颗痣我没点上,想必那个人也不能发现。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我早早就准备好了东西,一晚上精心筹备,我眼睛下面出现了很深的黑眼圈,但丝毫不能影响我高昂的兴致。
毕竟这可是二十万。
又是十点以后,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个点正街道上其他的店子早早就关门了,只剩下不远处的巷子里一家餐馆亮着灯,那家很勤快,为了儿子早出晚归,夫妻俩轮着换班。
“这个。。。”男人的目光在纸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我的心紧绷了起来。
这可是二十万,千万不能出问题。
男人看着我,似乎已经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原以为他不会在意,没想到他突然伸出手在我脸上碰了一下。
并不是那种很暧昧的感觉。
他的手微凉,似乎只是在确认什么。
“这里还差一颗痣。”
顾不得头上开始有些潮湿的汗意,我现在只想赶快拿到那二十万,拿着一边的画笔轻轻在纸人左边眼角下点了一下。
男人看了很满意,给了我一个地址,叫我把东西拖到那里就成。
人走后,我迅速关上了门。
今夜风比较冷,可能他的手也是因为外面的温度才变得有些冷吧。
看看表已经两点了,困意袭来,我倒头就睡。
梦里,我迷糊着在走路,经过河边,下了公路,我来到一幢别墅。
别墅很气派,是花园洋房,这样的房子很眼熟,但我始终没想起在哪里见过,毕竟我这样的家庭怎么会去过这样的地方。
我想绕过别墅往前面走,身后被一只手抱住,“你是我的了。”
我转脸,一张英俊的脸,黝黑的眸子,挺立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轻轻勾起,这是晚上的那个男人。
我开始有些迷茫,难道是因为平常很少见到男人,还是这么帅的男人,所以偶尔见到一个,晚上就梦见了?
但现在有这么个帅气的男人抱着我吻着我。
我也不再抵抗。
反正这只是一个梦,不是吗?
我摸上他的脸,肌肤好滑,我还揉了揉。
男人迷人的对我笑笑,把我抱到床上开始亲吻我,“以后你就是我的。”
难得梦一回,随他怎么说。
我抱上他脖子,进入时,疼痛袭遍全身,我想反抗,他进去的更深。但是,痛只是片刻,很快,被快感替代,一波接一波。直到我舒服的晕厥过去。
醒来已是第二天,全身腰酸背痛。
我走进浴室,我发现我眼睛比以前明亮,肌肤也白皙多了,整个人绽放着神采。
我灿烂的笑了,但下一刻,我的笑容定格在脸上,瞬间转为诧异。
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提醒着我昨晚的欢愉。但那不是梦吗?!
扒下吊带裙,胸口全是吻痕,可见昨晚有多激、情。
摸着被那男人作案后的痕迹,我皱眉,脑中警铃大作:那幢别墅看起来很熟悉,像是我原先扎过的花园洋房,还有我和他翻云覆雨的床也是我扎的。
等等,我白色吊带裙不就是我带他画的女纸人穿的性感睡衣吗?
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我挑眉,去看那个男人给我留下的地址。咬牙,我开着面包车直接去了那个地方。
下车我看到的是鼎山公墓,门边两只大石狮子,在阴天下发出阵阵诡异。
我找到88号,走到第八排,看到公墓上那张照片,墓碑上的人像不就是昨晚梦里的那个男人吗?
上面写着:席氏宸之幕,生于一九八三年,卒于二零一零年。
我瞠目结舌,这个男人二十七岁就死了?死了才一个月?
抬眼,发现照片中的男人对我忽然诡笑起来
我喊叫不出,拔腿就跑。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着车回了家。
总觉得身后又一抹炙热的眼神一直拦着我,尾随我……
这次的事叫我想起我以前接了笔单子,是死人照活人的样子扎个纸人。
是一对老夫妻,男头死掉,老太藏尸一年,但尸体最终腐烂不成样,于是叫我照她自己的样子画了张脸扎成纸人说烧给她老伴下去代替自己陪他。
死人代替活人的殡葬已经做了几年,但我还是第一次自己遇到被代替成死人的事。
很快,我电话响起,“喂。”我声音有点不稳定。
电话那端出沉默了两秒开口,“叫你把东西送过去为什么不送?”
是给我十五万的那个男人,我摸着发痛的脑袋,“那里是公墓,而且……”
“殡葬东西不送公墓你想送哪里?晚上七点准时送到那里。”男人语气有明显的愠火,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
什么嘛!那个照片上的男人可是我梦见的,我本想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但我总觉得风流韵事说出来太尴尬,而且他已经挂了电话。
我只能硬着头皮晚上六点把东西都朝车子后备箱一放,开向鼎山公墓……
天已经擦黑,公墓里处处透着阴森。
我进大门,洒了很多纸钱,边洒边小声说,“小的路过多有叨扰,这钱拿去花吧。”
钱洒到第八排后,我朝回头走,战战兢兢把东西分几批拖到88号公墓前点燃烧起来。
“东,东西给你带来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别再缠着我啊。你我顶多也就一夜情,我可没害你啊。”
就在烧东西的时候,附近突然传出一道男音,“你这么美,我不缠你缠谁啊。”
我浑身一个机灵,东西从我手里掉在地上。
“谁?是谁?”我惊慌的环顾四周,没看到有人。
难道是……是……鬼?
这个认知把我吓了好大一跳,我心惊胆颤起来,抬眼看向照片中的男人,没有变化,也没有笑啊。
“是,是不是你在说话?”我握紧拳头,戒备而胆怯的低声问了句。
……
四周很静,只有乌鸦不时的叫两声。
“害怕什么,小美人,可不就是我吗,照片上的啊。”
啊!
我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踉踉跄跄的一路狂奔,还没跑几步撞进一个胸膛。
我惊慌抬头,居然是我青梅竹马的邻家大哥王麻子。
王麻子满脸的麻子所以才得了这个称呼。
每次看到他总没好事,我绕过他就要上车,被拉住膀子。
“干什么?”我不耐的看他,示意他松开我。
王麻子猥琐一笑,满脸皱纹加褶子,“”倩子,你能不能借我十五万?我知道你的银行卡里有十五万,昨晚的事,我都听到了。”
居然要钱要到这里来了!
以前是看在两家父母是世交的份上,又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所以帮了他很多,不然父亲的债早就还完了。
“没有!”
王麻子见我坚决,噗通一声跪地,“倩子啊,你帮帮我吧,不然他们可要剁我手啊。”
“我钱已经替我爸把剩余的债还了。”我冷冷的说。
王麻子起身,气急败坏的指着我,“你别忘记,当年你爸死了,你落难时,那一年可是喝着我家白粥挺过来的。”
呵呵,好意思说,喝了整整一年白粥,都没有吃过一顿干饭。
“该还你的恩我早还了。以后我们各不相干。”我直截了当表明态度,不想多做纠缠绕过他就要走。
他一把夺过我的包,把东西都倒出来,只拿到几百现金。
见包里没有这么多钱,他掐上我脖子,“钱呢?给我钱!”
情急下,我一口咬上他的手背,他吃痛松开了我。
我大口喘气,愤恨的盯着他。
他本想再来打我,但动作僵在半空,眼神从狰狞变为探究,最后猥琐的摸着下巴笑起来,“没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这要是送到帝王KTV,起码一夜大几千啊。那我不是发了?”
我开始害怕了,这个畜生没有他做不出的事。
“你就是个禽兽!”我甩开他伸过来的脏手,义愤填膺。
王麻子不怒反笑起来,“禽兽就做禽兽该做的事,走,跟我去找方哥,给你搞个夜场公主做做。”
他来抓我的手被我踢开,“滚!别碰我!”握那一脚正好踹向他下面。
王麻子疼的龇牙咧嘴,甩起给我一耳刮子,“敢废了老子,老子今天就拿你先开刷,尝尝滋味。”
说完他就扑向我,去撕我的衣服,边撕还边骂,“你都可以和死人睡觉,和活人就不能睡了?装什么圣洁!你这个贱人!”
就在他手要脱掉我裤子时,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我抬眼,王麻子满身的血,我吓的一脚踹开他。
“血,是血!”这货满手是血,只见他身后是一把刀。那刀是我带来的,用来割系东西的绳子的。
可那把刀应该在车上,怎么会在王麻子那里呢?我记得我没拿进公墓啊。
王麻子的脸上忽然扭曲,接着是惊恐,指着我身后,“他,他……啊啊啊!”
见这货没命的撒腿就跑,我背后一阵发凉。
难道我身后有人?
机械性的转过头,我呆掉了。
席氏宸?
照片上的男人竟然站在我面前?
我尖叫起来,他拽过我脖子就掐,“往哪里逃?我帮你解决了麻烦,你就这么报答我?”
“好好好,你要多少美女,我都扎给你,都烧给你,保证脸蛋俏,身体棒。”
男人凑近我,冰冷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我就要你。”
这一次,他很粗暴,把我按倒在地上,一次一次折腾我,没有半点怜惜。
直到天亮才放过我,我醒来就在公墓,早晨公墓的大爷看到我躺在地上,问我怎么了,还问我要不要报警。
我赶紧阻止大爷,我说来祭坟太累不小心睡着了。这要是报警,我还真说不清楚了。
上了车,我抚平情绪,理智上脑,我猛的拍了下脑袋。
我这个人可真是后知后觉,市中心现成的鸡鸣寺,可以去上柱香,花钱找个得道高僧看看啊。
没有半点耽搁,我开车就直奔寺庙。
我进了庙,就买了几柱香,就在鸡鸣宝殿烧起来,可烧的却是两短一长。
“施主,您烧的香不吉利啊,我劝你还是去求个签吧。”身边卖福袋的一个小沙弥对我说道。
我不信邪,又买来三柱香,结果还是烧成两短一长。
这会我急了,一把抓住小沙弥带着哭腔问他有没有得道的高僧,好给我指跳明路。
小沙弥却说要我算命就知道了,高僧是需要预约,而且排满了。
我求的是支下下签,算命先生说只有靠我身后那只阴物才能帮我。
太讽刺了,我就是想摆脱那男的才来寺庙,结果却告诉我,只有那男的才能保护我?
我不敢回店铺,只能在家里待着。
本以为可以躲避席氏宸,没想到夜里他又来了。
带有惩罚性质的来回折腾我,整整一夜都没叫我好过。、
我想起在公墓对他说的,要扎几个漂亮的女纸人给他。
我匆忙赶回店里,花了一早晨功夫照着明星的样子扎了三个写上席氏宸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我点燃纸扎人,刚要烧,却不料火灭了?
我惊愕的又点了一次,结果还是灭了?这次撑扎人骨骼的竹条都断了。
我彻底崩溃,请不走他,连烧个美人都不接纳。
我该怎么办?
哭泣时,一阵风刮过,一双手从我身后抱住我。
席氏宸又来了!
“别想离开我!”
难不成我要被他吸进阴元而死吗?
接下来的三天,我都不再反抗,先顺从,后面再做打算。奇怪的是,我被折腾的却不知道累,反而精神十足。
就在第六天晚上,他又来上我的时候,我的眼睛一阵刺痛。
“好痛!”我捂住眼睛尖叫,从他身上摔下去被他及时接住。
“别动。”他钳制住我的手,腾出另一只手轻抚我的眼。
冰冰凉凉的舒爽感袭向我,好舒服啊。
“还疼吗?”这是席氏宸第一次对我这么温柔,我有点受宠若惊。
可惜他是鬼,如果是个活人,我肯定开心,毕竟这男的太帅了!
“这几天眼睛别沾水。”他说完摸上我的胸口,“给你落个印记,我的专属。”
下一秒,他在我胸口吹了口气,烫死我了。
刚要叫,却发现忽然又没痛感了?再低头一瞅,是一枚心型印记,红的似火。
“我走了,过几天再来找你,期间不许做对不起我的事。”说完他瞬间不见了。
只要你不找我,我永远不嫁人都行!我暗自腹诽。
这边猛虎刚走,那边恶狼就找上门了。而且我连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这次王麻子带了好几个人,砰的一声撞开门,就朝我不怀好意的笑,“贱人,刚才我可以在门外听到你的怪叫声,是不是又和哪个野男人鬼混了?”
我指着门口,“出去!”
王麻子冷笑一声,“是要出去,不过是要带你一起出去,这么浪,哥又怎么能叫你没有发挥的余地呢?”
我没有刀子,也不能报警,挣扎间被他们带上车。
车上,我被左右钳制,很快就到了帝王KTV。
夜场的喧闹使我惊慌起来,“你们到底要带我做什么!”
我被带进走廊尽头的一个包间。
刚进门烟雾缭绕,颓靡不堪。
我看到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穿着彩色外套,脖间挂着一条粗项链,看到我,眼睛一亮。
“我就说吧,我这小妹可是上等货!”王麻子一口一个方哥。
那个方哥一手抱着一个女人,这倒没什么。
只是我看到他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没了半边脸,衣不蔽体,还有一个女人缺胳膊少腿。
那两个女人绝对是被这个叫方哥害死的,眼神一直怨毒的瞅住这个男人。
我无意间看到这个男的脖间挂着一块黄符,难怪没人敢靠近。
那两个女人一定是被这块黄符所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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