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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当道

丹鹤舞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一出生,就克死了我奶,村里的神婆却说我天生贵命。偏偏我爸打死了一条大蟒蛇,全村的人都遭到了报复。村民们要把我献祭给蛇妖,为了让我活命,神婆让我和一只白鹤洞房。从此,我怀上了鹤胎,和他纠缠不休……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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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妖夫当道》,由网络作家“丹鹤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出生,就克死了我奶,村里的神婆却说我天生贵命。偏偏我爸打死了一条大蟒蛇,全村的人都遭到了报复。村民们要把我献祭给蛇妖,为了让我活命,神婆让我和一只白鹤洞房。从此,我怀上了鹤胎,和他纠缠不休……

《妖夫当道》精彩片段

我一出生,就克死了我奶!

听我爸说,生我那天,我妈快大出血,也没把我生下来。

我奶硬是让我爸用门板抬着我妈,到山里的神庙里拜拜。

说来也奇,拜完没多久,我妈就生了。

可下一秒,庙里忽然窜出一条大蟒蛇,猛地把我奶给咬了!

这蛇头顶隆起一个大包,明显即将化蛟,这类蛇绝不能杀!

情况危急,我爸也管不了那么多,抄起门板,死命地往蟒蛇身上砸。

最终砸死了蟒蛇,但我奶已经救不回来了。

还没庆祝我出生,我家就办了丧。

隔天我爸给我奶出灵时,我家被蛇包围了,密密麻麻的,到处乱窜。

不止我们家,村里不少人家里都进了蛇。

村民们大惊,都认为蛇要报复的是我家。

不顾我爸哀求,我妈还在月子期间,把我们一家捆了绑在了村口的老槐树上,以平息蛇怒。

据说当时涌出一大群蛇,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

本以为我们会命丧黄泉,没想到当晚,出现了一群长得像鹤的‘怪鸟’,保护了我们。

蛇的数量太多了,怪鸟和蛇斗了整整一夜,蛇才死光。

最后,葵姑出面了,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婆,很有本事,村里人都很敬重她。

葵姑说我是天生贵命,因为贵气过盛,才会招惹来邪祸。

她给了我一个刻有白鹤纹的白玉葫芦吊坠,说能帮我内敛贵气,不会再发生这些事。

村民们才把我们一家给放了,这件事算平息了。

但不知怎么,村里渐渐传出我其实是克星转世,克亲克村子。

流言蜚语多了,我们一家在村里待不下去了,只好搬到镇上。

离了村子,我们家的运势竟开始变好了。

一开始,我爸到街上摆摊卖小吃,在我们这算是最早的个体摊,生意出奇的好。

转年,我爸就租了个铺面,开起了早点铺子,生意依旧很红火。

很快,早点铺子扩成了饭馆,买房置地,我家的日子越过越好。

一个镇子里的人,差不多互相都认识,再也没人敢说我是克星了。

就这样,我安安稳稳地长到了十八岁。

最近,我经常会做些怪梦。

梦里从吊坠里走出一只姿态优雅的白鹤,它总是对我做些亲密的事,然后静静地看着我,鹤眸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忧伤。

这件事我谁都没说!

这天,我放学回家,在门口和大伯打了个照面。

大伯长得人模狗样的,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挺文气。

可他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特别是现在,他阴沉沉地来了一句,“杨茴,你快满十八了吧?”

我觉得莫名其妙,一时不知该咋回应。

这时,我爸的声音从店里传了出来,“阿茴,进来!”

我急忙跑进店里,见我爸站在厨房门口,好像在监督厨子做菜。

看我来了,我爸第一句话就说,“离你大伯一家远点。”

树大招风,我家遭到很多人眼红,尤其是我大伯一家。

大伯原本是我爸兄弟几个中最有出息的,年轻的时候在供销社上班,勾搭上了常去买糕点的茶山老板的独生女,给当了上门女婿。

眼瞅着我家日子好过他家了,大伯急眼了,多次提出要入股。

我爸说啥都不肯,他太了解大伯了,典型的小人。

大伯听说我爸打算开分店的事,最近来饭馆来得很勤,我爸烦不胜烦。

我‘哦’一声,凑到厨房门口,“爸,要出新菜了吗?”

一提到新菜,我爸笑逐颜开,“阿茴,我跟你说,咱家这回可要大赚一笔了。”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巴巴地问,“这咋说呢?”

吊住了我胃口,我爸却不肯说了,“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

被我爸赶出了厨房,转头的瞬间,我看到一个厨子从一个编织袋里抓出了一条死蛇。

小时候的遭遇让我对蛇有种说不出的阴影,看到死蛇,我瞬间语无伦次,“爸,你咋用死蛇做菜?”

我爸愣了一下,有点生气道:“什么死蛇,这蛇鲜活得很。”

“你眼神不好?这蛇明明——”

不等我把话说完,我爸就不耐烦地赶我,“去去去,写作业去!”

真是我看岔了?我心里直犯嘀咕。

过了一会,趁我爸没在,我偷溜进厨房。

刚好厨子又抓出一条蛇,我脱口就问,“李叔,这蛇是死的,还是活的?”

厨子被我问得莫名其妙,“当然是活的了,这不还很有劲呢。”

我不死心,强忍着恐惧,凑到装蛇的袋子前一看,里面全是死蛇!

蛇眸紧闭,身体僵硬地盘在一起,不就是死的嘛!

可为什么大家看到的都是活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吃了这蛇会咋样?

我越想越怕,让我爸把蛇扔了,可他不信邪。

当晚我又梦到了那只白鹤,他化成了一个人的模样,白衣胜雪,墨发银带,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股优雅,可眼眸中带有一丝愁绪。

“你怎么了?”

白鹤陪伴我多年,又帮过我们家,所以我一点都不怕他。

他把我揽入怀里,“快让杨临把蛇都焚化了,一条都不能留!”

我愣愣地问,“为什么?”

白鹤的语气有些急促,“别问了,赶紧处理了!”

我还要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碰碰地,敲得山响,把我从梦里惊醒了。

听到我妈的喊声,我急忙把门打开,“妈,咋了?”

我妈脸色惨白,带着哭腔道:“阿茴,你爸不见了!”
原来我妈半夜被噩梦惊醒,起来发现我爸不在身边。

我妈这人胆子很小,安抚了她几句后,我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去找我爸。

饭馆的门面是我们自家的房子,一栋两层的小楼,一楼是做生意用的,住房在二楼。

也不知我爸跑哪去了,我把一二楼都找遍了,都没看到人。

这么晚了,我爸会去哪?

我拿了手电,刚出了门,就看见对面的巷子口站着一个人。

是我爸!

不管我怎么喊,他都没反应,我心里有些发毛。

该不会在梦游吧?

听人说梦游是不能把人叫醒的,会让对方惊吓过度而死。

突然,我爸一个转身,晃晃荡荡地消失在黑暗中。

我不敢再叫他,不禁动了这样一个念头,跟过去看看他要上哪!

于是,我轻手轻脚地尾随我爸,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爸走路的样子很怪异,同手同脚的,好像被人操控了一样。

我爸一直朝西走,我追着他出了镇子。

沙土公路的两边是玉米地,眼下正是收获的季节,这里的玉米却还没收割,比我人还高。

我爸突然站住了,猛地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我。

“爸?”

我微怔,在幽暗的夜色里,感觉我爸变得很陌生。

我爸看了我一会,慢慢把目光移开,往玉米地里钻。

我这才意识到他不是简单的梦游,想拉住他,可他的脚步越来越快,穿梭在玉米地里。

很快,我被落得很远,再也看不到我爸的身影了。

我慌了,在密不透风的玉米地里乱窜,蚊虫四处纷飞,叶片划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令我痛痒难忍。

“爸、爸……”

夜风猎猎,吹得玉米叶沙沙作响,把我的叫声给淹没了。

几声过后,我也不再喊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充斥在我内心。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隐隐传来了一阵念咒声。

有人!

我神经一下子绷得很紧,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拨开了一棵玉米。

玉米地中间有一块空地,我爸的身影随之晃入我眼界。

我刚要喊他,却发现还有另外两道身影。

一个是我大伯,另外一个好像是谭木匠。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看清谭木匠身上的黄色道袍和摆好的法坛,我明白怎么回事了。

今晚是他们在搞鬼,做法害我爸!

谭木匠是隔壁村的,前几年跑到外面做木料生意,听说很赚钱。

他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前几天突然回来了。

这十里八乡,和鬼神打交道也就葵姑,谭木匠怎么也懂这些?

我爸直愣愣地站在空地中央,谭木匠在他面前一阵乱跳,就跟跳大神似的。

虽然谭木匠看起来有点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但我爸确实被迷住了,我得想办法救他。

看了看大伯和谭木匠的体格,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打肯定打不过。

我急得不行,偏偏这时候,谭木匠脚踏魁罡步,拿起桃木剑就往我爸身上抽打,“蛇师蛇师,滚地盘旋,雷光烁火,易见易藏,入山纵横,收之即犟……”

我听不懂是啥咒语,可里面有蛇的字眼让我很不安。

眼看谭木匠就要把一张黄符贴到我爸身上了,我情急之下冲了出去,“不准动我爸!”

可能没想到我会出现,这俩人都愣住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拽着我爸,跑出空地了。

大伯满脸凶狠,“不能让这丫头跑了!”

“放心,她跑不了!”谭木匠阴笑道。

我心里既紧张又恐惧,死命地跑着,可我爸太沉了,拉着他没一会,我就快跑不动了。

大伯恶毒的威胁声越来越近,“再跑,我弄死你!”

我快急出眼泪了,突然,从我身上闪出一道白影,朝着大伯俯冲而去。
救我的肯定是白鹤!

我转头一看,大伯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跌到了地上。

谭木匠见状,不敢再追我了,“臭丫头,咱们走着瞧!”

终于,跌跌撞撞地出了玉米地,我差点累瘫了。

看着表情依旧呆滞的老爸,我没力气把他弄回家了。

好在这时,饭馆的几个厨工找了过来。

我妈找不到我爸,发现我也不见了,只好让人帮忙。

一看到我,我妈就抱着不放,嚎啕大哭了起来,“阿茴啊,吓死妈了……”

我余惊未定,看我妈这样,实在没心情安慰。

何况,我爸还没清醒,也不知会不会有事。

想找葵姑吧,她最近出门给人看事了,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最后,只能先把我爸绑在床上,免得他又乱跑,具体怎样,等天亮再打算。

把我爸倒饬完,我疲惫地回到自己房间,一沾床,就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全身快散架了一般。

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顾不上洗漱,我得看看我爸咋样了。

我急急地往楼下走,在楼梯的拐角处,就看到了我爸叼了根油条走出了厨房。

见他跟没事人一样,我松了口气,“爸,你没事吧?”

我爸被我问得有点懵,“我能有啥事?”

我愣住了,讷讷道:“昨晚的事,你都忘了?”

我爸一脸莫名其妙,“昨晚啥事?”

“你差点被大伯给害了……”

想到我爸被迷了,不记事也正常,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

我爸根本就不信,“我睡得好好的,哪能被人迷住。”

我爸认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我在做梦,他也不相信谭木匠懂邪术。

“真的,不信你看看,这还有伤——”

我急得上手去扯我爸的袖子,他身上被谭木匠用桃木剑抽出了一道道淤青,手臂尤其多。

结果,卷起袖子后,他手臂上啥伤都没有。

我爸不耐烦了,“看到了没,哪来的伤?”

这时,我妈来了,谁知她竟说昨晚啥事都没有。

“等着!”

我不信邪,又冲进厨房,找来昨晚帮忙找人的厨工。

万万没想到几个厨工都表示没有这回事。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可能,你们干嘛不承认啊?”

我爸朝我挥手,不耐烦道:“瞎胡闹啥,还不赶紧上学去!”

“你们都怎么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说胡话,我妈还担心我脑子出了问题。

我突然也想明白了,他们都当局者迷,只有我旁观者清。

问题显然出在死蛇上,还真得听白鹤的,把蛇都焚化了。

我爸还指着这些蛇赚一笔呢,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干。

也不知他从哪弄来那么多死蛇,应该和大伯他们脱不了干系。

没心情上学,我就回村找葵姑,看她回来没有,结果扑了个空。

我只好背着书包在镇上乱转,本想到点再回家,却看到谭木匠和大伯从一个胡同口的一家茶馆里出来。

我赶紧躲进一家杂货铺,时不时往外探头。

这两人满肚子坏水,指不定又谋划着怎么害人。

我刚这么想,就见谭木匠上了一辆车,好像是往我家饭馆的方向去的。

坏菜了,肯定是去找我爸的麻烦!

出来得急,我身上没带钱,打不了车,就跟杂货铺的老板借了辆单车。

我踩着单车在街上横冲直闯,拼了命地往饭馆赶。

好不容易回到饭馆,却看到我爸和谭木匠坐在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这啥情况?把我给整懵了。

看我回来了,我爸当即沉下脸,“你不是上学去了,咋回来了?”

我指着谭木匠,急道:“爸,他不是好东西,昨晚还做法害你呢!”

谭木匠没说话,笑吟吟地看着我,让我心里直发毛。

我爸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朝我发火,“不许胡说!老谭为人仗义,怎么可能会害我?”

我气呼呼道:“仗义个鬼,我刚还看到他和大伯一起呢。”

提到大伯,我爸冷静了下来,狐疑地看向谭木匠,“阿茴说的是真的?”

谭木匠居然没狡辩,痛快地承认了,“杨贵不知听谁说,我把蛇菜的方子给了你,也管我要。”

我算是明白了,死蛇是谭木匠给我爸弄来的,还有一个蛇菜方。

据说谁吃了这道菜都会回味无穷,无法自拔,说白了就是上瘾。

哪有菜会让人上瘾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可我爸好像鬼迷心窍了一样,对谭木匠言听计从。

不管我怎么说,我爸都不信,谭木匠还装好人,说别跟我一个小孩子计较。

我爸更觉得我无理取闹了,把我气了个倒仰。

谭木匠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对我爸道:“这丫头瞧着不是很正常,最好找个大夫瞧瞧。”

我恼了,“你才不正常呢,你全家都不正常!”

我爸朝我沉喝了一声,“给我闭嘴!”

他很少会对我凶,我眼眶一下就红了,倔强道:“谭木匠和大伯一伙的,爱信不信!”

我气得想直接把死蛇处理了,扭头就跑进厨房。

我爸吓了一跳,“阿茴,你干嘛去?”

我没搭理他,闷头在厨房里翻找了起来。

见我这样,厨子们都很纳闷,“茴丫头,找啥呢?”

没找着蛇,我急了,“蛇呢?”

一个厨子说,“没了,昨儿做了一些,剩下的中午都卖光了。”

原来昨天蛇菜做出来了,我爸妈和厨子们都品尝过,一致认为不错,今天就开始卖给客人,没想到供不应求。

因为是新出的菜品,所以我爸没跟谭木匠要太多蛇。

现在蛇都卖光了,我爸才把谭木匠找来,商量进货的事。

我听了,脸色瞬间惨白,“爸,你和妈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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