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就在讲这件事情吗？”
“前面那五个傻逼，就是因为这个项目会革了大家的命，所以都跑路了，你知道的？”
“这个我也知道，革命哪有不流血牺牲的？”
马鸥有点不耐烦了，“所以，你加入吗？”
……老克陷入了沉默。
“你看，老克，我数到三……行，行，我加入，我加入，只要你别让我回去就成。”
最后老克还是妥协了。
“很好，”马鸥面无表情，似乎老克的加入对他来说并不值得开心，“非但不会让你回去，我还会让你做一件你之前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什么事情？”
老克一脸疑惑。
“你觉得，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怎样？”
复仇，这我是知道的，因为老克已经抱怨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为了报当年生产故障的一箭之仇，他时常说他真想把这个公司付之一炬。
当然，这是老克想要报仇的夸张说法。
但是等一下，马鸥是怎么知道老克的底细的？
难道他在背地里研究过我们四人的履历？
或者说，马鸥已经把我们给看透了。
一时间，这样的想法让我毛骨悚然。
在我身旁，老克也和马鸥一同邪媚地笑了起来，老克咬牙切齿地说：“那太愿意了，我都已经等不及了！”
这么一来，得到了报复的机会，老克就已经死心塌地地要跟着马鸥干了。
于是，会议室里还没有被“统战”的就剩下我一人了。
“那么常安你呢？”
马鸥和他的三个跟班看着我，马鸥一字一顿，“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干，干出个不一样的未来、创造历史。
还是回到原来的部门，浑浑噩噩地继续混下去，最后泯然于众人。”
“我当然不想回去！”
我说，“但是，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干呢？”
“因为，常安，我非常了解你，你对外面团队那些人浮于事、大家一个劲儿哄老板开心、明明没有事但却还要装做有事、贬低他人抬高自己、无意义地耗散自己和他人的生命的工作不感兴趣，你是个心高气傲但却实实在在的好人，但同时你又是个在现实的海洋里艰难挣扎的理想主义者。
仅凭这一点，我想你都会留下来的。
留在这里，至少离理想更近一点。”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
“因为他们，”马鸥指着老克、不否和莫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