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看了看李四说，后来我就听说张三死了，听说四哥你后来也赶去了。
后面的情况我真不知道了，跟我没关系，真的跟我我没关系。
说着说着，王二的鼻血又流了出来，他明显有些害怕了。
一阵可怕的沉默之后，我缓缓问道，王五呢，她现在在哪儿？
王二秃子说，听说，她后来就留在了风月楼，后来，听说她疯了。
疯了？
我声音提高了八度，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桌上的瓷杯被震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嘿嘿嘿嘿。
王二秃子突然笑了，指着我，有气无力却狠狠地说，张九是吧，我跟你哥也曾经是拜把子兄弟。
我不想的。
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你哥经常说我们不是一类人，可是，我们又的确是一类人，我们充其量就算别人的一条狗而已。
这个可恶的张三，嘴里经常念叨着不会向权贵低头，可却悄悄把你安排在了贵人身边。
高手，我王二秃子自愧不如啊。
说着，王二秃子又阴笑起来，看看李四，又看看我，说，你是李家的吧。
你说什么？
我伸手抓住王二秃子的衣领，说，谁跟你都是一条狗？
李四鼻血感觉止不住似的，张开血盆大口恐怖地笑起来，狗不狗的不重要了，不当狗得死，当狗还得死。
张九，送给你一句话吧，别像我和你哥，好好当狗，争取当条好狗，命长一点。
我一把推开烂泥一样的王二，看了看李四，摔门而去。
3我在下三区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李四陪着我，一言不发。
熟悉的街景曾是我暗自发誓要珍惜和保护的地方，现在却变得有些异样。
突然，前方一个行人栽倒在墙角，他不停地擦着鼻血，慌乱中还薅掉了一把干枯毛发。
王二秃子应该也快了。
李四终于开口了，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现在有很多人得了怪病，下三区陆续有人死去。
我发现了。
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握紧了拳头问李四。
李四没有直接回答我，却转移了话题。
大家的症状都差不多，前面那个人，王二，都是这样的。
而且，还包括……曾经的你。
我？
我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李四，心中一些想法似乎就要组合成一个答案。
我说，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李四认真地点点头说，有迹象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