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黑心钱,小的人贩子,绝了警方行动迅速,已经介入调查。
顾氏也在其中加把火,把事情闹得更大,方家假惺惺打电话到我这道歉。
我看也不看,直接拉黑。
顾行洲躲着我,我已经一个月没见到他了,倒是有一个律师联系我,说有离婚需要直接联系他。
我去公司堵人,无济于事,信息信息不回,电话电话不回。
来个狠的,直接在预约人流电话留得顾行洲的。
我捧着手机,静静等着他的电话。
过了一个小时,接到了他的电话。
我们互相沉默,没有吭声。
终究是我忍不住:“顾行洲,你要离婚?”
眼泪唰得流下,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会好好的。
他为什么要离婚?
“我出轨了。”
那边嗓音沙哑,同样也在为这件事困扰。
我又哭又笑:“这算什么出轨,屁股被看光了而已。”
“她碰到我了,我反抗了,她还是碰到我了。”
顾行洲有些崩溃的说,“我对不起你。”
我听出顾行洲喝醉了,他清醒时不会说这种话。
“你在哪?
我接你回家。”
他喃喃自语:“回家?
回有江心鸢的家吗?”
我勾唇,心顿时软成一团,问到地址匆匆赶到。
顾行洲双眼迷离醉倒在沙发上,通话还未挂断,捧着手机语无伦次。
10艰难把人弄回家。
盯了半晌,说:“喝醉的顾行洲还挺可爱。”
顾行洲抓住我的裤子:“孩子生下来了,好不好?
我养,什么都不用你出。”
“我什么都没有了,老婆没了,孩子也没了。”
说着,小声抽泣,摇着我的裤腿:“好不好?
生下来。”
我也躺下紧紧抱住他:“不会离婚,孩子也会生下来,你没有出轨,那都是方知夏的错。”
顾行洲蜷缩身体使劲往我怀里塞,可怜极了,我也心疼坏了,拍个照留个纪念。
我倏然抬头,床头上空无一物,当初我被逼着结婚,时间匆忙连张婚纱照也没有。
更别说是婚礼。
“顾行洲,我们办场婚礼怎么样?”
他已经沉沉睡去,给不了我回答,不过等同于默认。
我激动得睡不着,开始计划。
隔天清晨。
我还没睡,顾行洲貌似要醒,过了一会儿我与他对视上,肉眼可见的身体僵直。
察觉他是以什么动作与我一起睡时,耳朵腾的一下红得彻底。
我说:“顾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