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林烟的新状态。
“你现在这样，就挺乖的。”
他一边摸着林烟的脸，一边笑着点了一根烟：“以后就好好跟着我吧，做我的女人。”
林烟眼神呆滞，嘴角微微颤抖，像是没听懂他说什么。
她的意识还在，可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她再也回不去了。
张坤笑了，搂着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过几天，把你送去南边，给大老板们玩玩。”
林烟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要被卖了！
她终于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尖叫：“不——！！！”
可她的挣扎，没有意义。
她一开始，就已经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一个星期后，一辆车从县城出发，往南边开去。
车上，林烟被蒙着眼睛，嘴巴被胶带封住，浑身发抖，哭得像只濒死的猫。
她终于明白了。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
是人心。
而她，就是那个被自己贪婪的心吞噬的人。
我站在山头，看着远去的车子，轻轻地，甩了甩尾巴。
她，彻底完了。
至此——所有仇人，全部偿还。
08夜，深了。
县城的街道灯火通明，车水马龙，远处的山林却黑得像深渊，寂静无声。
我站在山头，眺望着远方，尾巴轻轻扫过地面，耳朵微微竖起，听着风穿过树林的声音。
复仇，结束了。
那久富被捕，冯霆破产，林烟被送上了一条不归路。
他们曾经害我家破人亡，害我死无全尸，如今，一个个都得到了他们应得的下场。
可我，却没有半点轻松的感觉。
我的身体，正在走向尽头。
我，只剩三个月可活。
这具羊的身体，注定只能存活一年。
过去的九个月，我活着，是为了复仇。
现在，复仇结束了，我该走向哪里？
回到羊群，等着被人宰杀？
还是逃进深山，等待时间耗尽，化作一堆白骨？
不……我不甘心。
如果死亡无法避免，那至少，在死之前，我要活得像一只真正的野兽。
我要离开人类的世界，回归荒野。
第二天一早，我回到了羊圈。
羊群看到我，全都欢快地跑了过来，蹭着我的脖子，咩咩叫个不停。
它们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把我当成了它们的“王”。
可我知道，这里不是我们的归宿。
这片村庄，早晚还会迎来新的屠夫、新的刀，羊群依旧会一个个被送上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