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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抛下从小一起相伴的竹马嫁与宁王

沈寒川月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年前,我抛下从小一起相伴的竹马,嫁与宁王。后来,沈家军入城,宁王连夜叛逃了。孤零零地看着端坐在高马之上的人。作为犯官家眷等候着他的发落。我站在城门下,仰头看端坐高马之上的少年将军。他和三年前似乎并无不同,唯一不同的大抵是,三年前我退婚那晚,他在阶下等了我整整一个雨夜。后来我不耐烦了,将曾经定情的玉佩甩到他面前。他在我跟前弯下腰,微微颤着手,在泥泞中捡起了那枚碎掉的玉佩。

主角:沈寒川月兰   更新:2023-05-23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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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寒川月兰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抛下从小一起相伴的竹马嫁与宁王》,由网络作家“沈寒川月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我抛下从小一起相伴的竹马,嫁与宁王。后来,沈家军入城,宁王连夜叛逃了。孤零零地看着端坐在高马之上的人。作为犯官家眷等候着他的发落。我站在城门下,仰头看端坐高马之上的少年将军。他和三年前似乎并无不同,唯一不同的大抵是,三年前我退婚那晚,他在阶下等了我整整一个雨夜。后来我不耐烦了,将曾经定情的玉佩甩到他面前。他在我跟前弯下腰,微微颤着手,在泥泞中捡起了那枚碎掉的玉佩。

《我抛下从小一起相伴的竹马嫁与宁王》精彩片段

三年前,我抛下从小一起相伴的竹马,嫁与宁王。

后来,沈家军入城,宁王连夜叛逃了。

我孤零零地看着端坐在高马之上的人。

作为犯官家眷等候着他的发落。

我站在城门下,仰头看端坐高马之上的少年将军。

他和三年前似乎并无不同,唯一不同的大抵是,三年前我退婚那晚,他在阶下等了我整整一个雨夜。

后来我不耐烦了,将曾经定情的玉佩甩到他面前。他在我跟前弯下腰,微微颤着手,在泥泞中捡起了那枚碎掉的玉佩。

曾经于高处俯看他的人是我,如今换作我仰头看他。

我在沈寒川最爱我的那年,抛下他,做了宁王的姬夫人。

如今宁王谋反不成,抛下我独自逃了。我落到沈寒川手里,倒也算是不负因果。

我扬起笑:「许久未见啦,沈小将军。」

他没有看我,策马从我跟前走过。尘灰扑了我满脸,我捏着帕子咳了半晌。

尘灰迷眼,咳到最后就连眼泪都出来了。

后来几月,我被押着送往延京。

我虽是宁王的姬夫人,却也还是当朝丞相唯一的嫡女。

我爹为了保下我,在殿前跪了三个时辰。最后圣上开恩,说是罪不株连。

我回到延京那日,下了好大一场雪。

我爹不愿太过声张,迎着大雪,命人抬着小轿将我送回府中。

当晚我便病了,卧榻月余。再出府时雪也霁了,人间已是春三月。

太子妃召我入宫问话。

内侍奉命领我前往东宫,迎面便撞见了月兰公主。这是圣上最宠爱的女儿,自幼便被养得娇纵刁蛮,同我也算旧相识。

她和从前也没什么不同。犹记那时她也喜欢沈寒川,却不满沈寒川同我的婚事,明里暗里给我使绊子,和我没少结仇。

后来我为权势嫁给了宁王。她冲到我府中,红着眼睛狠狠甩了我一个巴掌。她因此禁足一月,而我远嫁盼州,自然不曾再见过她了。

今日撞见她,想来也绝非偶然。既如此,我也只能自认倒霉。

她掀了眼皮,身后的宫女便将内侍打发走了。几个宫女钳制住我的双手,押着我的肩逼我跪下。

月兰迤迤然上前,朱红的丹蔻又艳又亮,她捏住我的下巴,刺痛蔓延开来,我轻轻皱了皱眉。

她眉间流露出不虞之色,「你这张脸,倒是一如既往的惹人生厌。」

一旁的宫女闻言,便自作主张上前,抬手将我推入湖中。

春寒料峭,湖水冰冷刺骨,伤寒还未痊愈,我呛了口水,一时久咳不止。

泛起的湖水溅湿了月兰的裙摆,她站在岸上,神色倨傲:「本公主的玉镯落入湖中,就让江姑娘待在这湖中找。没有本公主的吩咐,谁也不准让她起来。」

真是久违了,月兰。

如若放在三年前,我定是不会就这样吃下哑巴亏。拉着月兰一同落水自是最好,将事情闹大,最好闹到圣上跟前。

月兰最好面子,不管是禁足还是赔礼道歉,只要最后是她不情愿做的事,我都乐得其见。

可如今我已经没了同月兰纠缠的心思。初回延京,我不愿多生事端。

方才那内侍虽被打发走了,总归还是会回东宫寻太子妃禀明此事。

我在湖中打着颤,心想,至多再等一刻,我便能从这湖中上来了。

「够了。」

下一瞬,声音穿过凌冽寒风,有人裹挟一身寒凉,身姿挺拔宛若雪后松竹,几个阔步便到了我跟前。

是沈寒川。

内侍来得比我想象中得要快上许多。许是在途中遇上了沈寒川,便将他搬来当做救星了。

沈寒川垂着眼,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冰凉的湖中拉了上来。

寒意似乎要穿透我的骨头,我在湖畔止不住地发颤,他解下身上的狐裘大氅,一语不发地递到我跟前。

一旁的内侍急得直打转:「完了完了,太子殿下还等着呢!」

原来今日不是太子妃要见我,而是太子要见我。

沈寒川朝月兰颔首:「公主的玉镯臣会命人替公主寻回。至于此人,臣先带走。」

沈寒川见礼后扯着我便要走。我踉跄一步,跟在他后头,稍稍抬眼便能瞧见他乌泱泱的发。

我抿着唇有些失神。不免想起数年前我被月兰欺负时,沈寒川也是这般将我护在身后的。

那时我吃了个暗亏,沈寒川挡在我身前,月兰气哭了鼻子,落日的余晖铺洒在他身上,而我所能瞧见的,也只有眼前人乌泱泱的发。

可惜物是人非,早已回不去了。

月兰被落在身后,愤然又委屈地骤然发难:「沈寒川!难道你心里还有她?」

沈寒川停住了脚步。

少顷,他回过身,黑眸冷淡疏离地掠过我,面上似是讥诮,似是自嘲。

「公主多虑了,臣今日所行皆因太子。」

他顿了顿:「至于宁王的姬夫人,臣委实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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