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案上,他头疼扶额,哪里不知为何。
好嘛,我成了这父子俩置气的出气筒。
半月后他终于停手了,却大言不惭地指着我,告诉陛下,只要我能嫁与他做妻子,他立刻开府做亲王。
陛下祈求的眼神落到我身上我顿时觉得不妙。
他向来宠这个儿子,如今能妥善地安置他简直是怎么都愿意。
于是陛下假意斥责他一番,勉为其难地同意将我指婚与他,就把我们二人的手搭在一块祝福我们夫妻和美。
景寒牵着我的手,轻笑出声。?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陛下打包精美送给了他儿子。
“灵钰啊,朕知你有纵横捭阖之能,你已帮朕治国五年,功绩斐然。
女儿家青春年岁就那么些年,朕不忍你再耽搁在朝堂之上,还是要有个家啊。
犬子资质你看在眼里,也还过得去,你便就做我天家媳吧,你二人必是人人称道的一对璧人!”我感觉我被老板CPU了,但我没有证据。
于是二月的一个黄道吉日,陛下退位带着贵妃颐养天年。
太子殿下登基。
景寒与我大婚。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少年一改往日的倨傲刻薄,有些腼腆无措地挑开我的盖头。
他眸光亮亮,俊逸的面庞因喝了酒而染上薄红,唇瓣却更加润泽瑰丽。
“灵钰,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没有。”
他无措地抿了抿唇,用鼻尖来蹭我。
我躲,他凑近,我再躲。
“其实我是心悦于你的。”
他委屈地嘟囔,继而又得寸进尺地吻上了我的唇。
我不为所动。
直至喜服剥落,少年滚烫的身躯贴上我的,眼角因情动而嫣红,埋首在我颈间轻轻喘息。
我心中依旧毫无波澜。
我这人一直是这样,天生的冷情。
一夜红烛摇曳,红被翻浪。
此后景寒的一颗心好像一下栽到我身上一样,缱绻粘人,温柔殷切。
对此我是没有什么意见,能顺遂地过当然比他处处跟我作对强。
2景德二十一年,距老陛下去世已有十三年。
当今陛下的疑心病却是越来越重。
景殊多年无子,又怕景寒日后威胁他皇位。
于是莫须有的谋逆罪名扣在我和景寒的头上。
火把攒动围住了我们府邸,抄家令下,遍地狼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