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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晚心一提,随即又变得无所顾忌。反正谢彦辞曾经对她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了解她。就算以为她是沈惊晚也无妨,以她现在的身份,只要她咬死不松口,无人能奈何她。
主角:沈惊晚谢彦辞 更新:2023-05-15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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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惊晚谢彦辞的其他类型小说《谢彦辞沈惊晚全文》,由网络作家“谢彦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惊晚心一提,随即又变得无所顾忌。反正谢彦辞曾经对她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了解她。就算以为她是沈惊晚也无妨,以她现在的身份,只要她咬死不松口,无人能奈何她。
谢彦辞没办法跟林邺解释这其中纠葛,因为就连他也还未搞明白南词究竟是什么情况。
见他不说话,林邺试探道:“你是……将她当成沈惊晚的替身吗?”
谢彦辞摇头:“林邺,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但我从未想过将任何人当成阿安的替身,南……”
南词的名字说到一半,谢彦辞又止住,“她身份特殊,我绝不会有那样荒谬的想法,若是事情解决,我会再告诉你。”
谢彦辞说出的话,林邺自然不会怀疑。
他自嘲一笑:“我又输一次。”
在看见那张脸时,他是真的起过将她当做沈惊晚替身那样荒唐的念头,甚至可笑地觉得,这是老天给他的第二次机会。
谢彦辞向他举杯:“阿邺,抱歉,为我曾经那些愚蠢的话,阿安确实值得所有人爱!你也永远是我兄弟。”
林邺愣了愣,随即举杯相碰。
“就像那位阿南小姐说的,活着时不珍惜,到最后我们只能感动自己。”
说着他又想起那位的性子,龇牙有些怵的样子。
“你跟她相处时可小心些,她可不是沈惊晚,这性子……”
林邺一言难尽的模样,不过酒杯到嘴边又笑出声:“有趣!只可惜不适合我。”
他还是喜欢曾经的沈惊晚那温柔模样。
谢彦辞不动声色看他一眼,他见到的已经是成为永安王妃的沈惊晚,或许并不知晓,曾经的沈惊晚就是这样。
不过他还是决定不去打破好友心中的幻想。
解决完林邺的心结,谢彦辞道:“我先走了,不能放那位在外面乱跑,事情结束后,我们一醉方休。”
林邺眼中也闪过一抹释然:“去吧!”
谢彦辞这半年做的那些事,他也有所耳闻,私下更有人称谢彦辞已经疯了。
但今日他却这样忍下自己,林邺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阿盛,别逼自己,向前看吧!”
谢彦辞沉默着,最后笑笑,摆摆手往外走去。
另一边,沈惊晚见谢彦辞没跟出来,心中松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周围隐藏有许多暗卫,她看似毫无路径地乱逛,最后却走到了曾经的将军府,现如今的镇北王府。
“哥哥,你过得还好吗?”
尽管南晟南离对她也极好,可沈惊晚心中还是无一日不挂念沈靖。
这是她相依为命二十多年,将她从奶娃娃一点点带大的哥哥。
她也曾想过要不要去告诉沈靖,自己就是沈惊晚,可这事终究太过神异。
退一万步,就算是沈靖真的信了,那自己又如何让他再忍受一次离别之苦,告诉他自己从此以后只能生活在南越。
最终,沈惊晚只决定找机会让南农治好沈靖,自己不出面。
只偷偷的,远远的看一眼,知道他过得好就行。
正出神,一辆马车驶来,车帘掀开,一道熟悉的轮椅出现。
沈惊晚身体一僵,下意识将自己隐藏到树后。
沈靖先下来后,马车上又跳下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两人附耳说了几句话,那女子推着轮椅往府里走去。
沈惊晚定睛一看,喃喃道:“大哥,英英。”
走到府门口,那两人动作一顿,沈靖突然转头往这方向看来。
沈惊晚心中一惊,往后猛地退去,却撞进一个胸膛。
谢彦辞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躲在这里看什么?”
沈惊晚飞快掩去眼中的慌乱,抬头理直气壮道:“我迷路了。”
谢彦辞看向将军府门口,那里早已经空无一人。
他点点头,语气无奈:“好的,迷路的公主殿下,该回去用膳了。”
两人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走到拐角时,沈惊晚又往将军府看了一眼。
她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感伤和依恋。
回到别院时,南农已经回来。
饭桌上,沈惊晚指着谢彦辞道:“小叔,你给他治伤时能不能把他咳嗽顺便治了,天天听着怪烦的。”
谢彦辞瞥她:“多谢公主关心!”
南农神情一言难尽:“……亏你还听得出来是关心。”
说完又瞪一眼沈惊晚:“你还挺会指挥,我一药圣,你用的比你们家御医还顺手。”
沈惊晚谦虚:“我们俩分什么你家我家啊小叔!”
南农蓦地有些怀恋从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南词。
谢彦辞听着两人拌嘴,忍不住道:“不碍事的,不劳烦前辈。”
南农点了点沈惊晚眉心,却还是转头看他:“王爷这咳嗽的毛病从几时开始的?”
谢彦辞顿了顿,默默道:“半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平时无甚影响,一到变天就会咳嗽几声。”
看着沈惊晚抱着碗悄悄坐远,他哭笑不得:“不会传染。”
沈惊晚埋头吃饭,心内却琢磨开了。
看来她有必要搞清楚,谢彦辞这半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判若两人。
南农点点头:“等会儿我给你开个药方,吃上半月,药到病除。”
谢彦辞又礼貌道谢,心中还觉得不愧是九州大陆最神秘和平的南越国之人,药圣前辈人真好,没有一点世外高人的奇怪脾气。
他哪里知道,南农还记得自己乖乖小侄女捅了别人一刀。
心虚着呢!
接下来几日,沈惊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谢彦辞心中还暗自纳罕。
此时的他还不明白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的道理。
果然,就在阳光明媚的一个安静午后,还在喝药的谢彦辞收到消息。
“南词公主又逃跑了。”
这个又字用得十分精妙。
谢彦辞叹了口气,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两日施针到了关键时刻,南农都住在宫内,这位倒是会选时间。
淡定自若地喝下最后一口药,谢彦辞眸色淡淡:“去哪儿了?”
暗卫脸色羞惭:“属下不知!”
谢彦辞也不恼,南词的厉害他也不是第一次领教。
若她真是沈惊晚,甩开几个暗卫更是不在话下。
那天在近月楼,她说沈惊晚蠢那几句话,不是辱骂,而是一种近似于自我厌弃的嘲讽。
谢彦辞想起南词的眼神,心脏像是被人戳了个洞,狂风呼啸,却无法填补。
他收回思绪吩咐道:“将寒鸦放出去。”
暗卫领命:“是。”
早防着沈惊晚的谢彦辞第一日就在她住的房间熏了一种特殊的香料。
只有一种专门豢养的叫寒鸦的生物能循着这味道找到想要找的人。
这手段是沈惊晚死后谢彦辞才培养的,是以她并不知道。
半个时辰后。
沈惊晚刚踏出镇国寺,便看见寺庙门口巨大银杏树下站着一个熟悉人影。
一身黑衣,脸庞俊美到妖异的谢彦辞转头望过来,看见沈惊晚,他脸上寒冰消融。
“我来接你回去。”
沈惊晚心一提,随即又变得无所顾忌。
反正谢彦辞曾经对她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了解她。
就算以为她是沈惊晚也无妨,以她现在的身份,只要她咬死不松口,无人能奈何她。
盛京吃喝玩乐纨绔子多如牛毛,此刻的近月楼竟然没有包厢。
这两人一个王爷,一个不便露脸,更不可能坐在大厅。
沈惊晚眼眸一瞥旁边的谢彦辞:“你作为一个王爷,在近月楼竟然没有常年预留的包厢。”
她记得之前明明是有的。
谢彦辞面色不改,淡定自若:“没有,我甚少踏足这些地方。”
沈惊晚以舌抵颊,只觉得手越发痒。
“王爷,撒谎可不是君子所为?”
谢彦辞还不知死活的凑上前:“你怎知我撒谎,你以前又不认识我?”
以前确实是有,但在沈惊晚离去后,他也真的再没来过这地方。
观察着沈惊晚极力压抑火气的表情,他只觉得十分有趣。
突然,不知哪家没长眼的蠢货少爷对着近月楼弹琴的姑娘调笑道:“这小模样倒是不错,不如跟少爷我回家当个姨娘,也不用再干这人前卖笑的活!”
台上的小姑娘大抵刚出来没多久,有些无措。
沈惊晚蹙眉望去,这么久了,盛京城唯独这点没变。
便是这无处不在,无所事事,每天领着一群狗奴才欺男霸女的碎嘴子纨绔没断过。
她火蹭的便冒了出来。
沈惊晚阴阳怪气道:“给人卖笑,总比回去伺候狗强。”
“哪个贱……”那蠢货少爷一扭头,看见沈惊晚身后眼神冷凝如冰的谢彦辞,声音立时咽了下去。
谢彦辞这张脸,盛京谁人不识。
那男子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带着仆从灰溜溜离去。
谢彦辞面无表情瞥了眼那人离开的方向,对着身后侍卫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队末一个侍卫悄无声息离开。
台上小姑娘对着沈惊晚感激一笑。
沈惊晚略一颔首,又转头对谢彦辞兴致缺缺道:“既然没位置,那便回去吧!”
谢彦辞看着那双懒散又漂亮的眸子,突然思绪飞远。
如果他能认识最早的沈惊晚,会不会就是这般模样性格?
以前只听皇兄说,沈靖家中有一妹妹性子极有趣。
他见过那小姑娘一次,那是她刚随兄长来盛京,一身红装漂亮至极。
朱雀街上,一群纨绔围着调戏她,却被她一手利落漂亮的功夫全都揍趴下。
打完人她还拍拍手故作感慨:“这盛京的公子哥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扔到军中,只怕活不过一天。”
可功夫再好到底年纪轻,她差点被人偷袭暗算,谢彦辞折扇甩出去随手一救。
而后他面容淡漠,语气不虞地看向那群人。
“对个小姑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自己去盛京府领十个板子,如果不然,便邀各位的父兄进宫饮茶探讨一下教育问题。”
或许正是那次种下的因果。
后来他去了西南,沈惊晚回了北疆。
再次见面便是被逼成婚,他心中带着怨气,竟忘了,这小姑娘原来也是这般骄傲飞扬的性子。
沈惊晚不知他在想什么,已经自顾自往外走去,突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越嗓音。
“姑娘真是女中豪杰,直言不讳,上次是我言语冒犯,不若上来饮一杯,也好让我有个赔罪的机会。”
沈惊晚和谢彦辞同时抬眸望去,只见二楼一风流公子持扇而立。
正是林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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