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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悠檀曲瑞结局免费阅读贬妻为妾:和离转头嫁你皇叔!番外

柚柚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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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接过锦盒,轻轻递给曲悠檀。曲悠檀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封和离书和一枚玉雕小印,以及这座宅子的契据、外加一些银票。她无暇顾及其他,只见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和离书上“曲悠檀”三个字的落款,以及鲜红的印章,无一不在昭示着它的真实性。曲悠檀愣住了,没想到墨祤会如此迅速地帮她办妥此事,她在信中明明是想找他拿一些皇家和离的文书参考范文之类,没想到墨祤直接给他写了出来,就连私印都给她准备好了。“这......”青樱也惊讶地捂住了嘴,王爷这是唱的哪一出?可突然想到他家王爷每到月圆之夜情毒会发作,到时......早些和离也好,到时候也不能睡别人媳妇不是。青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又看向锦盒里的文契和银票。“小姐,王爷对您可真好!”青樱由衷地...

主角:曲悠檀曲瑞   更新:2025-02-18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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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悠檀曲瑞结局免费阅读贬妻为妾:和离转头嫁你皇叔!番外》精彩片段

青樱接过锦盒,轻轻递给曲悠檀。
曲悠檀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封和离书和一枚玉雕小印,以及这座宅子的契据、外加一些银票。
她无暇顾及其他,只见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和离书上“曲悠檀”三个字的落款,以及鲜红的印章,无一不在昭示着它的真实性。
曲悠檀愣住了,没想到墨祤会如此迅速地帮她办妥此事,她在信中明明是想找他拿一些皇家和离的文书参考范文之类,没想到墨祤直接给他写了出来,就连私印都给她准备好了。
“这......”青樱也惊讶地捂住了嘴,王爷这是唱的哪一出?可突然想到他家王爷每到月圆之夜情毒会发作,到时...... 早些和离也好,到时候也不能睡别人媳妇不是。青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又看向锦盒里的文契和银票。
“小姐,王爷对您可真好!”青樱由衷地感叹道。
曲悠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好?
或许吧,只是这份好,她暂时还无法承受。
她拿起和离书,反复看了几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好。
“青樱,去准备笔墨。”
“小姐,您这是......”青樱不解地看着她。
曲悠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家王爷已经把路铺好了,那我自然要顺势而为。”
青樱虽然不明白曲悠檀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地去准备笔墨。
夜色渐深,烛光摇曳,曲悠檀坐在桌前,展开那份和离书,久久地凝视着。
“墨衡......”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然后,她提笔......
曲悠檀坐在桌前,提笔蘸墨,在雪白的宣纸上誊写墨祤送来的和离书,每一笔都带着坚定,仿佛在帮着原主与过去的痛苦告别,她并非圣母,也不是恋爱脑,更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曾经的曲悠檀,一颗真心错付,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如今,她既然穿越归来,自然要将那些渣滓踩在脚下!
写完和离书,曲悠檀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才郑重地盖上了那枚私印。
她将墨祤写的那份和离书连同锦盒中的其他东西又一并放回锦盒,然后唤来青樱。
“青樱,将这个送到楚王府,亲手交给楚王。”曲悠檀将装有和离书的信封递给青樱,吩咐道。
青樱点头地领命而去。
曲悠檀站在门口,望着青樱远去的背影,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夜色更深了,寒风呼啸,卷起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她站在院中,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嘴角微扬,脸上冰冷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墨衡、曲如雪,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她喃喃自语,转身回屋。
屋内烛光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她走到桌前,拿起一盏琉璃灯,轻轻吹灭了烛火。
楚王府。
青樱策马一路疾行,顺利将和离书送到了楚王府。
彼时,墨衡正与曲如雪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王爷,王妃派人送来了这个。”侍卫将信封呈上。
墨衡不耐烦地挥挥手,“放着吧。”
侍卫退下后,曲如雪娇滴滴地问道:“王爷,是什么东西啊?”
墨衡这才想起信封,漫不经心地打开,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和离书?!”
“她竟然敢主动提出和离?”墨衡怒吼一声,一把将桌上的酒杯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王爷息怒。”曲如雪连忙起身,假意安慰道,本来她听到侍卫的那句王妃时很不痛快,但此时内心却乐开了花,那个贱人竟然主动和离,这真是天助我也!
“她以为她是谁?她只配被本王休弃,安敢如此嚣张!”
曲如雪眼珠一转,柔声说道:“王爷,或许是姐姐一时想不开,才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不如,妾身去劝劝姐姐?”
“不必了!本王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
与此同时,曲悠檀正悠闲地品着茶,等待着楚王府的消息。
不多时,青樱便带回了楚王府的消息。
“小姐,您真的要这样做吗?”青樱有些担忧地问道。
曲悠檀微微一笑,“放心吧,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小姐,楚王果然大发雷霆,曲如雪看似在假意安慰,实则心里定是乐开了花,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窃喜被我瞧得真切,她以为能就此得偿所愿,取代小姐您呢。”青樱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她躲在暗处看到的场景。
曲悠檀听后,面色淡然:“意料之中。”
“小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曲悠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接下来...你得帮我去找个人,好戏缺了‘好演员’可不行。” 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心中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墨衽看着曲悠檀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他转头盯着秦婉儿,厉声道:
“秦贵妃,此事你可知情?”
秦婉儿哆哆嗦嗦地回道:“皇上,臣妾...... 臣妾也是刚刚才知晓,定是有什么误会,衡儿他断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容妃却在一旁冷笑道:“哼,秦婉儿,你还在狡辩,你儿子的恶行你岂会不知?”
曲悠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墨衽,悲切地说:
“皇上,儿臣所言句句属实,儿臣只盼能脱离这苦海,还自己一个公道。”
曲悠檀话音刚落,青樱突然向前一步,跪地叩首,神色凝重而决然:
“皇上,奴婢青樱,原是宸王的贴身丫鬟,楚王妃乃我家宸王殿下于京城郊外乱葬岗捡回之人,彼时王妃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宸王殿下心怀悲悯,将其救下并悉心照料认作义妹。此后,奴婢在侍奉楚王妃期间,亲眼目睹楚王和侧妃对王妃诸多不善之行。”
青樱此言一出,仿若巨石入水,惊起千层浪,众人皆面露惊愕之色,交头接耳之声此起彼伏。
“活阎王还会救人???”
“什...什么...宸王殿下的义妹?”
“宸王殿下竟有此举?这...... 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楚王妃竟有这般遭遇,那宸王与楚王府之间,又是....?”
墨衽的眉头瞬间拧紧,看向青樱的眼神中满是疑虑与阴沉,怎么又和宸王扯上关系了!他那个弟弟更麻烦!心中暗叹了口气,出声问道:
“青樱,你可知你所言意味着什么?宸王为何会插手楚王府之事?”
面对君王的质问,青樱微微颤抖,却仍坚定道:
“奴婢只是一丫鬟,不知宸王殿下深意,但楚王妃所受苦难,奴婢绝无半句虚言。”
秦婉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尖声喊道:
“皇上,这定是宸王蓄意谋划,想要离间您和衡儿的父子之情。曲悠檀本就是个不安分之人,她与宸王定有私情,才会编出这般谎言污蔑衡儿!”
“呵呵!私情?”
曲悠檀都快气笑了......她大声斥道:
“贵妃娘娘,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与宸王殿下清清白白,倒是你儿子,在王府中对我百般折磨,你却还在这里为他狡辩,你究竟还有没有一点良知?”
容妃也在一旁帮腔:“秦婉儿,你休要妄图混淆视听,你儿子的恶行早已昭然若揭,你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秦婉儿恶狠狠地瞪着容妃:“你这贱人,少在这里落井下石。你污蔑我,你今天休想安然无恙!你时常嚣张跋扈、口出妄言,皇上定不会轻饶!”
墨衽怒喝一声:
“够了!都给朕闭嘴!朕自会查明真相,若有人敢欺君罔上,朕绝不姑息!”
此时,墨衡匆匆赶来,他一进殿,便感受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看到曲悠檀跪在地上哭诉,心中暗叫不好。
“衡儿,你来得正好。楚王妃所言之事,你作何解释?”
面对墨衽的问话,墨衡强装镇定,行礼道: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绝无对王妃做出如此恶行,定是她与宸王叔串通一气,想要陷害儿臣,宸王叔一向行事跋扈,他的目的恐不单纯。”
墨衡又看向青樱,眼中满是杀意:
“青樱,你一个小小丫鬟,竟敢污蔑本王。你可知本王的手段,你若是现在改口,本王尚可饶你一命,否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青樱毫不畏惧地直视墨衡:“楚王殿下,您的威胁对奴婢无用,奴婢只说真话。”
墨衽看着他们争吵不休,心中烦躁不已:
“朕不想再听你们的口舌之争。墨衡,朕命你即刻回府待查,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王府半步。楚王妃,你也暂且留在皇贵妃宫中,朕会派人详细调查此事。”
墨衡心中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圣命,只得应道:“儿臣遵旨。”然后,转身离去。
曲悠檀则磕头谢恩:“多谢皇上明察。”
墨衽又将目光冷峻地扫向秦婉儿与容妃,眼神中满是厌恶,沉声道:
“秦婉儿,你身为贵妃,却教子无方,致使王府生乱,又在朕面前肆意狡辩,罔顾宫规,即日起禁足于瑞华殿!”
秦婉儿听闻,如遭雷击,脸色惨白,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墨衽一个眼神制止。
随即,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押着她。秦婉儿眼神怨毒,暗暗咬碎银牙,路过曲悠檀身侧时,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啐道:
“小贱人,别得意太早,等本宫出来,有你好受的!”
曲悠檀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毒疯癫状吓得瑟缩了一下,却倔强地挺直脊梁,不予回应。
秦婉儿被押走后,墨衽眉心紧蹙,他眸中阴鸷之气未消,沉声又道:
“容妃,你在宫中蓄意挑起纷争,与妃嫔大打出手,有失体统,着令你回储秀宫思过,待朕查明你所言之事后,再行论处。”
紧接着,容妃也该被押送回储秀宫了,她倒也不反抗,站起身任由侍卫押送自己,轻车熟路的好似经常发生一样。
墨衽又盯着低头跪着的曲悠檀一眼,又对身旁的太监苏禄海吩咐道:
“速去!传旨,即刻宣左相夫妇进宫!”
随即便不再多言,狠狠甩了下衣袖,大步流星地朝着养心殿方向走去。
苏禄海被这突如其来的厉声吓得一哆嗦,忙不迭跪地应道:
“是,奴才这就去!”
爬起身时,膝盖还在发软,一路小跑着出了殿门。
待众人散去后,曲悠檀则被小杨氏拘在偏殿中。
此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殿内来回踱步,青樱瞧她心急如焚的模样,想劝却又不敢出声。
每一次脚步交错,裙摆簌簌作响,她忍不住揣测,皇上此举,是要借左相施压,促成她与墨衡和离,还是另有盘算?若是前者,秦婉儿那边定不会善罢甘休;若不是,自己这苦日子,难道还没个头?
“咳!”
皇贵妃小杨氏在门口轻咳一声,目光在主仆二人身上流转一圈,最后落在曲悠檀身上。

房间里,檀香袅袅,寂静万分。
曲悠檀睁开眼睛,突然看见一人拿着湿布往她脸上移来。
她以为是曲如雪的人追上来想闷死她,便猛地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手往旁边摸去,却发现匕首不见了。
“姑娘的手腕受了伤,乱动恐会伤及筋脉。”
青樱面无表情道,她轻而易举地推开曲悠檀的手,把冰凉的湿布平铺到她额头。
曲悠檀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高热,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刚才是在给她降温。
她想起自己最后浑身脱力、神志不清时,好似看见一个男人朝她走过来,还对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她是被人救了?
曲悠檀又摸了摸袖口,发现玉佩也不见了。
她看了一眼青樱,眼底出现一抹怀疑。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道高大身影缓缓走进来。
青樱起身朝那人弯了弯腰,推门走了,房间里只剩一阵寂静。
曲悠檀抬头看着来人,眼底下意识划过一抹怪异。
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奇怪的人。
对方一身墨色锦袍,衬得其身材高大极了,腰间那条鎏金腰带,透着一股矜贵气息。
可他却带着一副獠牙面具,如同刚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将矜贵与狠厉揉杂在一起。
曲悠檀的脑海中突然钻进一股回忆,大周国带这副獠牙面具的人,只有那战功赫赫、权势滔天的宸王墨祤。
可是原主与墨祤素未蒙面,对方怎会救下她?
曲悠檀正想着,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句:“方才你可是在找这个?”
她转过头,只看见那人伸着骨节分明的食指,上面挂着她丢失的玉佩,正在轻轻晃着。
她心下一急,刚想伸手去夺,对方就又快速收回了手,仿佛逗弄孩童一般,还在故意轻轻晃着玉佩。
“这不是你的东西。”
他的声音低沉,如寺里古钟空明的敲击声。
曲悠檀勾了勾唇,眼中略带挑衅地看着他:“你把它从我身上偷走,竟然还说这不是我的东西,难不成还能是你的?”
墨祤微微一顿,竟然也没反驳。
他的眸色微闪,低头俯视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开始有些上扬。
真是有意思。
那天晚上这女人像只兔子一样乖巧,这才几天未见,就变成了对他张牙舞爪示威的野猫。
最令他感到震惊的是,他体内那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作的情毒,多少神医妙药都无法解除,而那天晚上他只是和这个女人睡了一觉,第二天情毒竟然就被压制住了。
这难道是上天看他走投无路,特意赐给他的良药?
墨祤微眯了眸子,面具之下的脸上,飞速划过一抹复杂。
不论如何,他都要牢牢抓住这次机会!
墨祤重新看着曲悠檀,他没有深究玉佩的事情,反而毫无征兆地改口道:
“你得罪了本王那个蠢笨如猪的皇侄儿,大婚之日就被扔到郊外喂狼,以后要想解决他这个麻烦,恐怕不易吧?”
曲悠檀闻言,皱紧眉头沉默不语。
她无法反驳,她如今势单力薄,亲生父母还都一碗水端不平,想要报复那一对狗男女,实属不易。
还要时刻小心他们会随时再次加害于她。
而她与宸王素未蒙面,对方却突然救下她,要知道天底下就没有白吃的点心。
想到这里,曲悠檀抬眸直视着墨祤面具下的双眼,面上没有丝毫惧怕:“不妨王爷先说说您的条件,您救了我,肯定不是因为一时好心吧。”
听到这话,墨祤突然笑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却让人听着感到愈发危险。
“你很聪明,不愧是曲瑞那个老狐狸的女儿,不过你无需担心,本王不会让你做亏本的买卖。”
“从今以后,你将为本王所用,同时本王也会帮你解决墨衡那个蠢东西,在此期间,本王认你为义妹,任何人都不会再找你麻烦。”
他说着,突然俯身下来看着曲悠檀,那双眸子危险极了:“当然,本王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所以该怎么做,你心里要清楚。”
曲悠檀咬了咬牙,这种距离,她能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清冷的香味。
她合了一下眼睛,心里权衡利弊之后,面无表情道:“那我也有个条件,一年之后,不论出了什么事,你都得放我离开。”
墨祤挑了挑眉梢,随后起身道:“随你。”
曲悠檀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还请王爷派人送我回去。”
虽然她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没有足够的力气支撑她一路走着回相府。
墨祤答应得很痛快,宸王府的人动作也很麻利,没一会就已经备好了马车。
曲悠檀被青樱和另一个模样俊俏的暗卫搀扶着,慢慢挪上了车,马车往相府的方向驶去。
曲悠檀又在车上眯了一会,养足精神才下车进入相府。
大厅内,一对中年男女坐在主位。
二人看到曲悠檀脸色苍白,被人搀扶着走进来,脸上的神情都变了一下。
“檀儿,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王爷和你妹妹呢?”
曲悠檀坐稳后,态度冷淡地推开他们的手:“女儿伤得这样严重,父亲母亲却还在关心别人,真是令人心寒。”
听了这话,曲瑞和孟氏的表情都变得难看了几分,二人面面相觑,曲瑞才故作愤怒道:“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楚王妃,为父定要为你主持公道!”
曲悠檀闻言,故意感动地看着他们,随后扬声道:“檀儿就知道父亲母亲对檀儿最好。”
“是夫君和妹妹,我刚嫁过去,他们就要把我贬妻为妾,我不依,他们就把我的手筋脚筋挑断,把我扔到郊外等死,若不是有人路过将我救了回来,恐怕此时我已经进野狼肚子里了。”
说完,她把两只袖口挽起,露出手腕上狰狞恐怖的伤痕。
曲瑞和孟氏猛然倒吸一口气,那伤口及深,又故意伤在筋脉处,难以想象下手之人得有多狠心!
而且曲悠檀和楚王的婚事,是皇上亲自赐婚,楚王竟然敢贬妻为妾,这是在打他们相府的脸吗?!
曲悠檀把他们的反应收尽眼底,她脸上布满期待地盯着他们:“父亲母亲,当初你们把我接回府时,就曾口口声声说过,我永远是你们最疼爱的亲生女儿,所以你们一定会为我讨个说法的吧?”
话音刚落,曲瑞和孟氏的表情就纷纷一僵。
就算曲悠檀说的是真的,他们也不会真的不管不顾去找楚王和雪儿对峙。
且不说楚王最得圣宠,无论做错什么事,皇上都是一向纵容着的,他们哪敢去他面前找不痛快?
况且曲悠檀和雪儿,一个是刚接回来不久、还和他们不太亲近的亲生女儿,一个是从小就养在身边,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的养女。
他们自然更偏心后者。
“这......”曲瑞一脸为难,面对曲悠檀一脸期待的表情,他说不出话来。
孟氏皱紧眉头,心中燃起一丝顾虑,她思考片刻,担心曲悠檀会把这事大肆宣扬出去丢了相府的脸,只得想办法先把她稳住再说。
最后她沉声道:“来人,去把雪儿叫回来,就说我们找她有事商谈。”
雪儿平时如此乖巧体贴,连对待下人也是客客气气,怎会真的把檀儿伤成这样?
该不会是檀儿故意诬陷雪儿吧......

秦婉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怎么也没想到容妃竟然敢当着众人说这些事情。她眼神闪烁,时不时的瞟向小杨氏和曲悠檀,哪里还有刚才的暴怒底气,她试图强装镇定:
“容妃,你莫要胡言乱语,本宫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容妃却冷笑不止:“秦婉儿,你还想狡辩?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你与那赵启山暗中勾结,意图何为?莫不是想为你儿子在夺嫡之争中积攒钱财与势力?你就不怕皇上知晓后,降罪于你和你的儿子?”
此时,皇贵妃小杨氏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看向秦婉儿:
“秦贵妃,容妃所言之事,可当真?”
秦婉儿急忙跪下,哭诉道:“皇贵妃娘娘,容妃这是蓄意陷害啊。臣妾一心只为皇上和皇家着想,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娘娘明鉴。”
容妃见她如此,依旧不依不饶:
“呸!你这脸皮比皇宫的外城墙还厚,整日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如今在这扮起无辜来,真当众人都是瞎的?别以为在菩萨面前烧了几把香,就能洗净你这一身的腌臜!
小杨氏携着帕子揉了揉太阳穴,她被这两日的争吵弄得心中烦闷不已,开口呵斥道:
“够了!你们都莫要再吵了,这是在本宫的宫中,岂容你们如此放肆。”
曲悠檀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争吵不休,她是真的佩服容妃的战斗力,一夜没睡都这样铿锵有劲,容妃的直白这时在她眼里都有些可爱了!心中大喜,果然自己没有求错情,她离和离又近了一步!
秦婉儿见一旁的曲悠檀并未有想帮她的架势,心中越发慌乱,她突然将话头指向曲悠檀:
“皇贵妃娘娘,这容妃与我家向来不合,说不定是她勾结外臣...甚至想拉拢曲相府,想要陷害本宫与衡儿啊。悠檀,你说是不是?”
曲悠檀微微一怔,想绑死她,拉她下水?
“母妃,儿媳与容妃娘娘之间虽有过误会,但如今已化解。儿媳只一心想要远离是非,怎会参与这等阴谋之事?母妃莫要乱拉人下水。”
容妃也怒喝道:“秦婉儿,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自己做的腌臜事,还想拖着你儿媳,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
秦婉儿见曲悠檀不配合,又气又急:
“悠檀,你别忘了你是楚王府的人,你若是不帮我,日后你在王府还能有好日子过?”
“母妃,儿媳本就想与楚王和离,楚王府的日子如何,儿媳并不在意,儿媳只愿秉持公正,不想被人利用。”
曲悠檀的声音很大,在宫殿内回荡开来......
几个随侍的宫女们都惊愕地把难以置信挂在了脸上,她们可从未听闻皇室有过和离,况且...这宫里谁不知道陛下最宠信楚王了,而楚王妃好像刚成亲不足半月吧!她要真敢如此这般,说不定小命都堪忧呢!
秦婉儿此时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曲悠檀竟敢当众说出和离之事,这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
“你...... 你大逆不道!竟敢说出如此羞辱皇家的话!”
小杨氏皱了皱眉头,又呵斥道:“都住口!此事尚未查清,你们这般争吵,成何体统?”
然而,秦婉儿此时已失去理智,她突然猛地站起身来,哪里还有平日里优雅贵妃的模样,冲向一旁的容妃:
“你这贱人,今日若是害了我,我定不会放过你!”
容妃也不甘示弱,迎了上去,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周围的宫女们都吓得不知所措,纷纷后退。
佩嬷嬷见势头不妙,急忙上前想要阻止。
“住手,休得放肆!”
但两人此时都已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旁人的话。
秦婉儿一把揪住容妃的头发,容妃则用力地抓着秦婉儿的脸,场面一片混乱。
小杨氏见状,大怒道:“来人啊!将她们拉开!”
宫女太监们连忙冲了进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秦婉儿和容妃分开。两人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抓痕,狼狈不堪。
秦婉儿气喘吁吁地指着容妃:“你等着,本宫不会善罢甘休的!”
容妃也恶狠狠地瞪着秦婉儿:“有本事你就来,本宫怕你不成?”
“皇上驾到!”
众人听闻 “皇上驾到”,皆惊惶失措,匆忙整衣敛容,跪地迎驾。
昭宣帝墨衽龙颜盛怒,阔步踏入殿中,目光如炬,扫视众人,沉声道:
“朕在殿外便闻此处喧闹,成何体统!”
秦婉儿与容妃顾不得仪容狼狈,膝行向前,泣诉道:
“皇上,臣妾冤枉,是容妃蓄意诬陷,妄图构陷臣妾,请皇上明鉴。”
“秦婉儿你满口谎言,皇上莫要轻信。”
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执声此起彼伏,响彻碧霄宫殿宇。
曲悠檀垂首站于一旁,心中暗忖这宫斗纷争愈发错综复杂,得赶紧找个机会赶紧溜出宫才行。
墨衽的目光却落于曲悠檀身上,问道:
“楚王妃,朕听闻你欲与楚王和离,此事当真?”
曲悠檀心下一惊,他听到了?这老头什么时候来的?却仍镇定答道:
“皇上,儿臣于楚王府中处境艰难,且与王爷性情不合,实难再续姻缘,望皇上成全。”
墨衽脸色阴沉的吓人,冷哼道:“皇家婚事,岂容你肆意妄为。”
此声如洪钟乍响,惊得殿内梁上尘埃簌簌而落,空气仿若瞬间凝结,众人皆噤若寒蝉。
曲悠檀身边的青樱,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也满是对曲悠檀的担忧。
然而曲悠檀听罢,只觉得在意料之中,和他那便宜爹娘一样的偏心无情,简直可笑至极!但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不做点什么实在难以说的过去。
然后,悲戚之色瞬间浮于面庞,她缓缓撩起衣袖,露出那曾经遭受重创的手腕,伤痕只是初愈合,留着两道狰狞可见未长好的红肉伤口。
她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皇上啊,您圣明,儿臣在楚王府的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这宫中误会,儿臣尚可勉强应对,可楚王与他那侧妃,他...他竟对臣妾施以如此暴行,将我的手筋脚筋挑断,让我饱受折磨,几近残废。”
说到此处,曲悠檀已是泪如雨下,身体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儿臣本十分感念父母与陛下的恩德,满心期许着能与王爷相敬如宾,安稳度日,却不想....这楚王府竟是虎狼之穴。王爷他听信谗言,对我毫无怜惜,肆意残害,儿臣如今虽侥幸存活,可这手脚之伤,却如噩梦般缠绕,伤痛钻心,令我痛不欲生。”
周围众人见状,皆惊得目瞪口呆,倒吸凉气之声此起彼伏,宫人们面露不忍与惊恐,纷纷掩面难以置信。
皇贵妃与容妃更是惊愕万分,她们虽知晓楚王府内有矛盾,却万万没想到墨衡竟如此狠辣。
秦婉儿此时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开口辩解,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

“悠檀,容妃应当是还未走远,她与陛下在潜邸时同甘共苦,立下诸多功劳,此番遭禁足,心里定是不好受。这盒我私藏的雪顶含翠,你拿去给她。这茶啊,是今年新贡的,送过去也叫她心里好受些。”
说罢,身旁的大宫女伶俐地捧出一个锦盒,盒面绣着精致的翠竹纹,隐隐透着茶香。
曲悠檀一怔,有些讶异地看向小杨氏,不明白她为何会点名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单送容妃,但此刻也无暇多想,只能福了福身应下。
“娘娘,您为什么要这么帮助那楚王妃,谁知道她昨日的话是真是假,保不齐是她不想得罪您,诓骗您的话!好在这次只是禁足,未被降位份.....”
曲悠檀停在储秀宫门口的脚步一顿,心中有些无奈,这宫女心直口快得过分了。
还没等她出声,容妃已经回过头,伸出手指狠狠戳了戳那宫女的脑袋:
“小竹啊,你懂个屁!就你这榆木脑袋,整日里瞎琢磨,也不看看这局势,就算她诓骗于你家主子,你主子我最多禁个足,这宫里谁人不知本宫是个心直口快的!”
曲悠檀见状,忙快走几步赶上,福了福身:
“容妃娘娘,您别恼,小竹也是担心您。”
容妃白了小竹一眼,才看向曲悠檀,挑了挑眉:
“你都听见啦?这丫头,说话没个把门的!不过本宫也不怕你多想,帮你是觉得你还有点骨气,没在那楚王府里被磋磨成软脚虾,比那些个只会嘤嘤哭哭的娇弱病秧子强多了。”
曲悠檀被这直白的夸赞弄得哭笑不得,她眨眨眼睛,学着古人的口吻打趣道:
“娘娘如此厚爱,悠檀感激涕零,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得娘娘青眼。”
容妃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噗嗤” 一声笑出来:
“什么银河系,你这丫头说话总是古里古怪的,听着倒新鲜。罢了,本宫也不跟你兜圈子,你如今想从那烂摊子里脱身,光靠皇上可不够,还得想法子拉拢些人脉,关键时刻为你所用才好。”
曲悠檀苦着脸,两手一摊:
“娘娘,我在这宫里无依无靠的,拉拢人脉谈何容易,再说了,我连我爹娘都说不通,万一走错一步,那可是万劫不复。”
“所以呀,你跟着本宫混呗。虽说本宫这次也被禁足了,但在这宫里扎根多年,手底下多少有点可用之人,总好过你单打独斗。”容妃嘴角又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再说了,事到如今比的就是谁能抢占先机!”
小竹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娘娘,您可别把什么都说出去,万一这楚王妃......”
容妃瞪她一眼:“闭嘴!你再聒噪,信不信本妃宫把你打发去冷宫打扫茅厕。”
接着又转头看向曲悠檀,“怎么样,考虑考虑?”
曲悠檀歪着头思索片刻,俏皮一笑:“行嘞,娘娘这么敞亮,我再不答应,可就太不识趣啦,往后还得多仰仗您嘞!”
瑞华殿。
秦婉儿回来后也没消停,但是她被禁足只得差人前去打听,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就得知,容妃的人悄悄给左相夫妇递了信,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容妃递的什么信!
她们母子此时已然深陷沼泽,若是再失去左相夫妇的助益,后果不堪设想!
心急如焚之下,竟不顾禁令,差心腹偷偷给墨衡递信。
那心腹哆哆嗦嗦地潜出瑞华殿,一路猫着腰,好不容易到了楚王府后门。
墨衡接过信,展开一看,顿时怒目圆睁,将信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
“父皇这是要把本王往绝路上逼!” 他在房内来回疾走,犹如困兽,“左相那老狐狸,要是敢在父皇面前顺水推舟撇开本王,本王定要他好看!”
墨衡心急火燎,却又不敢违抗圣命踏出王府,只得招来幕僚商议对策。
幕僚们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一人低声道:
“王爷,如今形势危急,咱们不妨从王妃那儿入手,若是能劝得王妃改口,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再加上贵妃娘娘在宫中斡旋,或许还有转机。”
墨衡眼睛一亮,又瞬间黯淡下去:“如今局势紧张,怎好将东西送入宫中?况且,那女人如今恨我入骨,怎会轻易松口?”
“王爷,您与王妃毕竟还是两口子,丈夫哄妻子,这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墨衡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他咬咬牙,吩咐亲信备下厚礼,想法子送进碧霄宫给曲悠檀。
墨衡的亲信得了令,不敢有丝毫懈怠,忙不迭地备下厚礼。
那礼盒堆满了珍稀古玩、绫罗绸缎,璀璨夺目得晃眼,可却晃得人心里直发毛。
亲信带着一众太监,抬着礼盒往皇宫赶去,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喘,好似稍有动静,便会惹来灭顶之灾。
曲悠檀刚从储秀宫回来,还没来得及坐下歇口气,就听闻墨衡派人送礼来了。她轻哼一声,眼中瞬间燃起怒火:
“把这些东西给我扔出去!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别拿这些身外之物来脏我的眼。”
此时寂静无声.......就连碧霄宫的宫人们也都面面相觑,没一个敢动,楚王毕竟受陛下宠信许久,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一旁的青樱见众人不动,也跟着气:“怎么,还要我家主子告到皇上与皇贵妃娘娘那里去不成?”
这时,带头的亲信赔着笑上前:
“王妃娘娘息怒,王爷也是一片苦心,知晓之前多有得罪,想求您高抬贵手,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您就可怜可怜王爷吧。”
曲悠檀冷笑一声:“可怜他?谁来可怜我那些被磋磨的日子!回去告诉墨衡,除非我死,否则别想我替他说话。”
亲信还想再劝,曲悠檀直接抄起桌上的茶盏砸了过去,“滚!”
亲信灰溜溜地跑回楚王府,添油加醋地把曲悠檀的反应一说,墨衡气得暴跳如雷:“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他在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要踏出个窟窿来,幕僚们也都噤若寒蝉。
突然,墨衡停住脚步,眼神阴鸷:“看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去,找几个身手利落的,潜入碧霄宫,把曲悠檀给本王劫出来,一个女人而已,本王就不信,到了王府,她还能嘴硬?到时就说她思念本王的紧,自己偷跑出来的!”
幕僚们大惊失色,有人壮着胆子劝道:“王爷,这可是大不敬之罪,万一被皇上知晓......”
墨衡怒吼道:“如今本王都快被父皇废了,还管什么大不敬!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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