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素心吕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钗头凤素心吕轩全局》,由网络作家“素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兴许是吕轩向婆母说了什么,之后我在后宅又过上了安生的日子。只是突然有一日,吕轩破天荒为我带来了一笼糕点。他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春风满面:“婉儿,近来身子可好些?”瞧着吕轩的样子,我心里也高兴:“夫君可是有什么喜事?””吕轩看着我,轻笑出声:“婉儿,还是你懂我。不过先不急,你尝尝这是醉仙楼新出的樱桃煎。”说着,吕轩就将糕点打开推在了我跟前。我侧目看了一眼糕点,不忍扫他的兴,嘴角扬起微笑。“有劳夫君挂心了,不如你先说说这喜事?”吕轩经不住问,终究是说了出来,眼中神采飞扬。“朝中的蒋大人有意推我一把,我很快就可以高升了!”蒋大人?那不是多年来视父亲为仇敌的户部尚书吗?他怎会这般好心?我蹙眉劝解:“夫君,蒋大人不是好相与的,夫君还是远离他妥...
《钗头凤素心吕轩全局》精彩片段
兴许是吕轩向婆母说了什么,之后我在后宅又过上了安生的日子。
只是突然有一日,吕轩破天荒为我带来了一笼糕点。
他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春风满面:“婉儿,近来身子可好些?”
瞧着吕轩的样子,我心里也高兴:“夫君可是有什么喜事?”
”吕轩看着我,轻笑出声:“婉儿,还是你懂我。
不过先不急,你尝尝这是醉仙楼新出的樱桃煎。”
说着,吕轩就将糕点打开推在了我跟前。
我侧目看了一眼糕点,不忍扫他的兴,嘴角扬起微笑。
“有劳夫君挂心了,不如你先说说这喜事?”
吕轩经不住问,终究是说了出来,眼中神采飞扬。
“朝中的蒋大人有意推我一把,我很快就可以高升了!”
蒋大人?
那不是多年来视父亲为仇敌的户部尚书吗?
他怎会这般好心?
我蹙眉劝解:“夫君,蒋大人不是好相与的,夫君还是远离他妥当些。”
谁知吕轩当即变了脸色,大声呵斥:“婉儿,我好心说于你听,你就这样败我的兴!”
一时间我无言以对,良久,我压下性子多几分耐心解释道:“他与父亲——宋婉!
父亲!
父亲!
什么都是你父亲!
难道离了你们宋家,我还活不了了不成!”
不知我的话哪里说错了,像拔了他身上的刺一般。
吕轩气急败坏,说话间还将那盒糕点从桌上一扫而尽,随后扬长而去。
我看着地上的樱桃煎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后默默将那些糕点一一捡了起来。
只是,吕轩不知道的是,我每次吃完樱桃都会浑身起疹子。
之后的几个月,我与吕轩又生了一次争执。
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来我房中,我也躲得清净。
转眼,一场秋雨一场寒。
我站在廊下看雨,素心悄悄取来氅衣为我披上:“小姐,你身子弱,莫要受凉。”
我拍拍素心的手,打趣道:“哪里就这么弱了?”
‘轰隆’一声雷响,吕轩出现在了走廊尽头,摇摇晃晃冲我走过来。
“宋婉,你现在可满意了?
我被陛下贬斥了。”
吕轩口齿不清,满身酒气。
几日前,吕轩的小厮曾找过我,说吕轩整日借酒浇愁,让我去劝解一二。
我并未理会,正如现在这般:“你遭贬斥与我何干?”
“若不是你咒我,我又怎会……嗝……”吕轩愤愤地双手攀上我的肩。
我嫌恶地拍开他:“待你清醒了再说。”
说罢,我转身离去,只留吕轩在身后大喊大叫:“你不许走!
不许走!
……”入夜,吕轩又闹了一出,跑去了醉仙楼喝酒。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我无心理会。
正当我准备入睡时,吕老太太的丫鬟婆子不顾素心的阻拦冲了进来。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素心拦在前面:“夫人的房里,你们也敢硬闯。”
‘啪’的一声,素心被掌掴在地。
为首的婆子毫不客气:“这还轮不到你一个下等丫鬟说话的份!
夫人,请吧!”
看着素心莫名被打,我瞬间恼火。
我将素心护在身后,抬手给了那婆子一耳光:“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
那婆子语塞,自知理亏,随后我穿好衣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晚,我那婆母吕老太太以不敬夫婿不孝婆母为由,将我强势摁在雨中跪了一整夜。
期间,素心想要冲出去找吕轩解救我,也被那群人拦了下来。
直到天亮雨停,我那婆母才肯放我离去。
成婚三年我一无所出,婆母逼夫君休了我。
夫君不肯,婆母就想法子磋磨我。
婆母说我是不下蛋的鸡,罚我跪宗祠,我双腿大片青肿。
夫君亲自为我上药,我忍了。
婆母让我在烈日下端茶侍奉,我昏迷了整整三日。
夫君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忍了。
直到后来婆母罚我在大雨中跪了一夜,夫君却整晚未归。
第二日,夫君就带回来一妙龄女子逼我喝她的妾室茶。
“婉儿,邹娘性格温顺,你就应了吧。”
我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老娘不忍了!”
——吕轩将人带回来那天。
我才被婆母逼着在雨中跪了一整晚,只因我和吕轩拌嘴吵了一架。
入秋以后夜里寒凉,我又在雨中跪了一夜。
回到院中后,我自是高烧不退。
我烧的头昏脑涨时,素心为我打来一盆凉水,神色慌张、欲言又止。
在我再三询问后,素心支支吾吾的说:“姑爷他……带回来一女子,那女子好像还怀有身孕了。”
我听到消息后心中并无波澜,只是着素心为我换个毛巾,我眼下难受的紧。
素心见我没多大反应便松了口气。
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争执声吵醒。
听着是素心的声音,还有一陌生女子的声音……“就让我去瞧姐姐一眼……我保证不会做别的……”我心下了然,冲着门外喊道:“素心,让她进来吧。”
门一打开,一张明媚俏丽的脸映入眼前,嘴角还有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
那女子‘扑通’跪在地上,声调拔高语气凄厉:“求姐姐给我一条活路,就让我留在轩郎身边吧!”
我还未开口说话,吕轩慌慌张张闯了进来将女子搀起,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一通数落。
“宋婉,邹娘她身世可怜,你何苦为难她一娇弱女子呢!”
我嗤笑一声:“她娇弱?”
再一看,可不就是娇弱。
那邹氏窝在吕轩怀里,粉嫩的小脸上眼角垂泪,声音娇柔:“轩郎,你莫要怪姐姐,是我自己要跪的。”
这架势,换做任何男人都招架不住。
吕轩脸色红了一瞬,自知是误解了我,打着圆场,语气也软了下来。
“既是如此,婉儿,那就让邹娘给你敬杯茶,权当过门了。”
“而且邹娘性格温顺,断不会与你争什么,你就应了吧。”
说到‘过门’,邹氏故作娇羞,吕轩的小厮霎时倒了杯茶递到了她手边。
邹氏旋即恭恭敬敬地下跪,将茶奉上:“请主母用茶。”
我没有接,靠在床边看着眼前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只觉好笑。
邹氏见我许久未动,仰着脸直勾勾的盯着我,意图明显。
我起身下床,邹氏似是心虚般低下了头。
“你二人是何时苟合的?”
我声音沙哑,语气平淡。
邹氏猛地抬头,身子随之一颤:“苍天为鉴,我与轩郎情真意切,怎能说是苟合?”
吕轩也是一愣,像是都没想到我会这样问,红着脸辩驳。
“宋婉,你不要太过分了,邹娘低三下四给你奉茶,已然是给足了你面子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别给脸不要脸!
往日种种浮在眼前,我顿时气血上涌,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
“老娘不忍了!
我要和离!”
那晚,吕轩彻夜未归。
第二日,他就将邹氏带了回来逼我喝她的妾室茶。
茶水打翻,吕轩下意识的将邹氏护在怀里:“宋婉,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邹娘她——”吕轩声音戛然而止,我反问道:“知道什么?”
吕轩满脸心虚,眼神迅速瞟向一侧,不敢与我对视。
我一步步逼近:“知道你们数月前就苟且在一起?
还是知道她已然有了身孕?”
吕轩大惊:“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说罢,吕轩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态度大变,语气强硬。
“宋婉,你我成婚三年,你都没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我不休你你还有脸提和离?”
我没有回答,心觉看着眼前的人每说一句都是多余。
吕轩见我不言,以为我是听了进去,紧接着说:“宋婉,如今邹娘怀有身孕便是吕家的功臣,你若是能容下她,我们就还和从前一样。”
眼见吕轩态度越发得寸进尺,我心口止不住起伏。
我狠狠瞪着吕轩,一字一句道:“吕轩,那你可曾忘了——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
听到我提到孩子,吕轩才一言不发,愣怔在原地。
那是几个月前的夏日,也是吕轩同我发生的第二次争执。
夏日炎炎,烈暑难耐,我将府中事务忙完,才窃得半日悠闲。
我命小厮在凉亭放了冰鉴,躲在凉亭吃着水果纳凉。
往常我与婆母分院而居,向来是互不干扰。
那日不知怎的,婆母携丫鬟婆子来到了我的院子。
婆母轻咳一声,我吓得一激灵,赶忙站起来给婆母行礼。
一旁的丫鬟十分自觉的将椅子搬上前,婆母施施然坐下。
婆母命我站着伺候,一口一口吃着母亲为我送来的葡萄和蜜瓜。
我虽心疼却不好说什么,眼看一盘下肚,婆母才略作优雅拿帕子擦嘴。
我刚要松口气,就见婆母扫视一圈,蹙眉指着一个地方。
“方才的水果有些冰了,我身子发凉,将伞盖挪到那去吧。”
小厮不敢懈怠,随即将伞盖挪到了院子正中央,四下没有一个遮挡。
待妥当后,婆母又命我站在一旁向她汇报府中大小事务。
伞盖狭小,此刻又是晌午,不多时我就出了一身的汗。
婆母斥责我声音小敷衍她,我立直身子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渐渐地,我只觉耳中轰鸣,直到最后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些许昏暗的烛光。
我想开口说话,但嗓子干哑发不出声。
素心听到动静,跌跌撞撞爬到床边喂我喝水,我喝下了一整杯才觉好受些。
黑暗里我听到素心抽噎,我拉着她的手安抚道:“傻丫头,哭什么?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素心放声大哭:“小姐,你吓死奴婢了!
您昏迷了整整三日了。”
吕轩得知我苏醒,也赶了过来。
一见面,他将我拥入怀:“婉儿,我们……孩子还会再有的。”
我心下一惊,孩子?!
“什么孩子?”
我质问道。
吕轩胡乱抹了一把脸,疑惑看向我:“素心没告诉你吗?”
我又看向素心:“素心,到底怎么回事?”
素心支支吾吾不肯吐露事情,即便她不说,我也已然猜到了什么。
最终,素心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小姐,您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只是……那日您——”素心下意识看了吕轩一眼,语气透着心虚。
“孩子……孩子没保住。”
晕厥的感觉再度袭来,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呆愣地靠在床头。
我抓住吕轩的手,像抓住稻草般:“还会有吗?”
吕轩不言,想必婆母这时正躲在院子里不敢见我。
“婉儿,大夫说你身子虚弱,孩子才没能保住。
你好好养身体,孩子会有的。”
听着吕轩的话,我心中一阵寒凉。
吕轩的贴身小厮瞧出不对劲,上前说情。
“夫人,您这几日昏迷不醒,全是老爷日日衣不解带地照顾您。”
我轻瞥了他一眼,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丧子之痛却难以消除。
“辛苦夫君了,我有些疲乏,夫君也早些去歇着吧。”
沉默许久的吕轩这才说话:“也罢,那你好好养身子。”
吕轩走后,我看向从屋外透射进来朦胧的光亮。
“素心,你老实告诉我。
这几日,夫君来过几次?”
素心低着头不敢看我:“姑爷,每日都来,只是……坐一会就走。”
我心下了然,自那以后,我和吕轩终究是有了隔阂。
后来,吕轩也时不时会给我带些礼物,但都被我搁置到了一边。
时间久了,吕轩似乎也是看出我心中有气,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
兴许是吕老太太心虚的缘故,她也没再找过我的麻烦。
自此,我不再探究吕轩的动向,不再关心他吃饱穿暖。
只为着最后一点夫妻情谊在这吕宅虚无度日。
而吕轩听我再度提起孩子,却丝毫没有愧疚。
“宋婉,要怪都怪你自己身子不好,跟旁人可没有半分关系。”
我瞬间怒不可遏,指着吕轩鼻子道:“没有关系?
难道不是你母亲磋磨我的缘故吗!”
我心中悲愤交加,但也庆幸孩子没有出生在吕家。
吕轩自认说不过我,咒骂了一声,终究是带着邹氏逃走了。
之后的半月,吕老太太听说邹氏怀有身孕,就将她安置在了自己院子里日日看顾。
而我则忙着清点家产,准备和离。
这天,邹氏身着时下最贵的绫罗扭着腰肢来到了我房里,头上别着一支凤钗。
那支凤钗与成婚时吕轩送我的那支一模一样。
成婚以来,我从未舍得戴过,只因吕轩说那是他家祖传之物。
我命素心取出了箱底的妆匣,擦拭掉表层的灰尘,拿出那支依旧明亮的凤钗。
起初是不舍得戴,后面已然是忘记了。
当初为显珍重我还特意拿金丝楠木的匣子来配,如今看来属实是暴殄天物了。
“姐姐,你这支凤钗跟我头上这支倒是相像,不过到底是素净了些。”
“轩郎知我喜爱靓丽的,特意命匠人打造时镶嵌了一颗红宝石在上面,你看这凤凰的眼睛是不是栩栩如生?”
邹氏一脸天真,话里话外都是炫耀。
不过,如今的我已经毫不在意了。
我与吕轩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马球会上。
萧世成被邀去打马球,我本没有兴趣同去。
奈何萧世成缠了我半天,我无奈只能答应。
上妆时,萧世成还命人特意为我戴上大婚那日他送我的金凤步摇。
巧合的是,吕轩携王家娘子也来观看。
萧世成风采依旧,接连赢下了几个彩头。
我与王家娘子四目相对,各自十分有默契的点点头以示招呼。
没过两天,我就听说了吕老太太中风的消息。
说是年纪大了硬她还要管家,但王家娘子可不是好惹的直接撒手不管,这才引得中风。
吕轩托人来送了封信,信中提到吕老太太吵着要见我一面。
信的背面还附赠了一首诗,是陆大官人的佳作。
我看过后冷呵一声,回道:头脑单,花心繁,人走茶凉吃冷饭。
最后还礼貌地回赠了一封请柬:我儿子的百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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