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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素心吕轩全局

素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兴许是吕轩向婆母说了什么,之后我在后宅又过上了安生的日子。只是突然有一日,吕轩破天荒为我带来了一笼糕点。他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春风满面:“婉儿,近来身子可好些?”瞧着吕轩的样子,我心里也高兴:“夫君可是有什么喜事?””吕轩看着我,轻笑出声:“婉儿,还是你懂我。不过先不急,你尝尝这是醉仙楼新出的樱桃煎。”说着,吕轩就将糕点打开推在了我跟前。我侧目看了一眼糕点,不忍扫他的兴,嘴角扬起微笑。“有劳夫君挂心了,不如你先说说这喜事?”吕轩经不住问,终究是说了出来,眼中神采飞扬。“朝中的蒋大人有意推我一把,我很快就可以高升了!”蒋大人?那不是多年来视父亲为仇敌的户部尚书吗?他怎会这般好心?我蹙眉劝解:“夫君,蒋大人不是好相与的,夫君还是远离他妥...

主角:素心吕轩   更新:2025-02-13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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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素心吕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钗头凤素心吕轩全局》,由网络作家“素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兴许是吕轩向婆母说了什么,之后我在后宅又过上了安生的日子。只是突然有一日,吕轩破天荒为我带来了一笼糕点。他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春风满面:“婉儿,近来身子可好些?”瞧着吕轩的样子,我心里也高兴:“夫君可是有什么喜事?””吕轩看着我,轻笑出声:“婉儿,还是你懂我。不过先不急,你尝尝这是醉仙楼新出的樱桃煎。”说着,吕轩就将糕点打开推在了我跟前。我侧目看了一眼糕点,不忍扫他的兴,嘴角扬起微笑。“有劳夫君挂心了,不如你先说说这喜事?”吕轩经不住问,终究是说了出来,眼中神采飞扬。“朝中的蒋大人有意推我一把,我很快就可以高升了!”蒋大人?那不是多年来视父亲为仇敌的户部尚书吗?他怎会这般好心?我蹙眉劝解:“夫君,蒋大人不是好相与的,夫君还是远离他妥...

《钗头凤素心吕轩全局》精彩片段

兴许是吕轩向婆母说了什么,之后我在后宅又过上了安生的日子。

只是突然有一日,吕轩破天荒为我带来了一笼糕点。

他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春风满面:“婉儿,近来身子可好些?”

瞧着吕轩的样子,我心里也高兴:“夫君可是有什么喜事?”

”吕轩看着我,轻笑出声:“婉儿,还是你懂我。

不过先不急,你尝尝这是醉仙楼新出的樱桃煎。”

说着,吕轩就将糕点打开推在了我跟前。

我侧目看了一眼糕点,不忍扫他的兴,嘴角扬起微笑。

“有劳夫君挂心了,不如你先说说这喜事?”

吕轩经不住问,终究是说了出来,眼中神采飞扬。

“朝中的蒋大人有意推我一把,我很快就可以高升了!”

蒋大人?

那不是多年来视父亲为仇敌的户部尚书吗?

他怎会这般好心?

我蹙眉劝解:“夫君,蒋大人不是好相与的,夫君还是远离他妥当些。”

谁知吕轩当即变了脸色,大声呵斥:“婉儿,我好心说于你听,你就这样败我的兴!”

一时间我无言以对,良久,我压下性子多几分耐心解释道:“他与父亲——宋婉!

父亲!

父亲!

什么都是你父亲!

难道离了你们宋家,我还活不了了不成!”

不知我的话哪里说错了,像拔了他身上的刺一般。

吕轩气急败坏,说话间还将那盒糕点从桌上一扫而尽,随后扬长而去。

我看着地上的樱桃煎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后默默将那些糕点一一捡了起来。

只是,吕轩不知道的是,我每次吃完樱桃都会浑身起疹子。

之后的几个月,我与吕轩又生了一次争执。

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来我房中,我也躲得清净。

转眼,一场秋雨一场寒。

我站在廊下看雨,素心悄悄取来氅衣为我披上:“小姐,你身子弱,莫要受凉。”

我拍拍素心的手,打趣道:“哪里就这么弱了?”

‘轰隆’一声雷响,吕轩出现在了走廊尽头,摇摇晃晃冲我走过来。

“宋婉,你现在可满意了?

我被陛下贬斥了。”

吕轩口齿不清,满身酒气。

几日前,吕轩的小厮曾找过我,说吕轩整日借酒浇愁,让我去劝解一二。

我并未理会,正如现在这般:“你遭贬斥与我何干?”

“若不是你咒我,我又怎会……嗝……”吕轩愤愤地双手攀上我的肩。

我嫌恶地拍开他:“待你清醒了再说。”

说罢,我转身离去,只留吕轩在身后大喊大叫:“你不许走!

不许走!

……”入夜,吕轩又闹了一出,跑去了醉仙楼喝酒。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我无心理会。

正当我准备入睡时,吕老太太的丫鬟婆子不顾素心的阻拦冲了进来。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素心拦在前面:“夫人的房里,你们也敢硬闯。”

‘啪’的一声,素心被掌掴在地。

为首的婆子毫不客气:“这还轮不到你一个下等丫鬟说话的份!

夫人,请吧!”

看着素心莫名被打,我瞬间恼火。

我将素心护在身后,抬手给了那婆子一耳光:“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

那婆子语塞,自知理亏,随后我穿好衣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晚,我那婆母吕老太太以不敬夫婿不孝婆母为由,将我强势摁在雨中跪了一整夜。

期间,素心想要冲出去找吕轩解救我,也被那群人拦了下来。

直到天亮雨停,我那婆母才肯放我离去。


成婚三年我一无所出,婆母逼夫君休了我。

夫君不肯,婆母就想法子磋磨我。

婆母说我是不下蛋的鸡,罚我跪宗祠,我双腿大片青肿。

夫君亲自为我上药,我忍了。

婆母让我在烈日下端茶侍奉,我昏迷了整整三日。

夫君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忍了。

直到后来婆母罚我在大雨中跪了一夜,夫君却整晚未归。

第二日,夫君就带回来一妙龄女子逼我喝她的妾室茶。

“婉儿,邹娘性格温顺,你就应了吧。”

我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老娘不忍了!”

——吕轩将人带回来那天。

我才被婆母逼着在雨中跪了一整晚,只因我和吕轩拌嘴吵了一架。

入秋以后夜里寒凉,我又在雨中跪了一夜。

回到院中后,我自是高烧不退。

我烧的头昏脑涨时,素心为我打来一盆凉水,神色慌张、欲言又止。

在我再三询问后,素心支支吾吾的说:“姑爷他……带回来一女子,那女子好像还怀有身孕了。”

我听到消息后心中并无波澜,只是着素心为我换个毛巾,我眼下难受的紧。

素心见我没多大反应便松了口气。

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争执声吵醒。

听着是素心的声音,还有一陌生女子的声音……“就让我去瞧姐姐一眼……我保证不会做别的……”我心下了然,冲着门外喊道:“素心,让她进来吧。”

门一打开,一张明媚俏丽的脸映入眼前,嘴角还有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

那女子‘扑通’跪在地上,声调拔高语气凄厉:“求姐姐给我一条活路,就让我留在轩郎身边吧!”

我还未开口说话,吕轩慌慌张张闯了进来将女子搀起,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一通数落。

“宋婉,邹娘她身世可怜,你何苦为难她一娇弱女子呢!”

我嗤笑一声:“她娇弱?”

再一看,可不就是娇弱。

那邹氏窝在吕轩怀里,粉嫩的小脸上眼角垂泪,声音娇柔:“轩郎,你莫要怪姐姐,是我自己要跪的。”

这架势,换做任何男人都招架不住。

吕轩脸色红了一瞬,自知是误解了我,打着圆场,语气也软了下来。

“既是如此,婉儿,那就让邹娘给你敬杯茶,权当过门了。”

“而且邹娘性格温顺,断不会与你争什么,你就应了吧。”

说到‘过门’,邹氏故作娇羞,吕轩的小厮霎时倒了杯茶递到了她手边。

邹氏旋即恭恭敬敬地下跪,将茶奉上:“请主母用茶。”

我没有接,靠在床边看着眼前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只觉好笑。

邹氏见我许久未动,仰着脸直勾勾的盯着我,意图明显。

我起身下床,邹氏似是心虚般低下了头。

“你二人是何时苟合的?”

我声音沙哑,语气平淡。

邹氏猛地抬头,身子随之一颤:“苍天为鉴,我与轩郎情真意切,怎能说是苟合?”

吕轩也是一愣,像是都没想到我会这样问,红着脸辩驳。

“宋婉,你不要太过分了,邹娘低三下四给你奉茶,已然是给足了你面子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别给脸不要脸!

往日种种浮在眼前,我顿时气血上涌,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

“老娘不忍了!

我要和离!”
那晚,吕轩彻夜未归。

第二日,他就将邹氏带了回来逼我喝她的妾室茶。

茶水打翻,吕轩下意识的将邹氏护在怀里:“宋婉,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邹娘她——”吕轩声音戛然而止,我反问道:“知道什么?”

吕轩满脸心虚,眼神迅速瞟向一侧,不敢与我对视。

我一步步逼近:“知道你们数月前就苟且在一起?

还是知道她已然有了身孕?”

吕轩大惊:“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说罢,吕轩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态度大变,语气强硬。

“宋婉,你我成婚三年,你都没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我不休你你还有脸提和离?”

我没有回答,心觉看着眼前的人每说一句都是多余。

吕轩见我不言,以为我是听了进去,紧接着说:“宋婉,如今邹娘怀有身孕便是吕家的功臣,你若是能容下她,我们就还和从前一样。”

眼见吕轩态度越发得寸进尺,我心口止不住起伏。

我狠狠瞪着吕轩,一字一句道:“吕轩,那你可曾忘了——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


听到我提到孩子,吕轩才一言不发,愣怔在原地。

那是几个月前的夏日,也是吕轩同我发生的第二次争执。

夏日炎炎,烈暑难耐,我将府中事务忙完,才窃得半日悠闲。

我命小厮在凉亭放了冰鉴,躲在凉亭吃着水果纳凉。

往常我与婆母分院而居,向来是互不干扰。

那日不知怎的,婆母携丫鬟婆子来到了我的院子。

婆母轻咳一声,我吓得一激灵,赶忙站起来给婆母行礼。

一旁的丫鬟十分自觉的将椅子搬上前,婆母施施然坐下。

婆母命我站着伺候,一口一口吃着母亲为我送来的葡萄和蜜瓜。

我虽心疼却不好说什么,眼看一盘下肚,婆母才略作优雅拿帕子擦嘴。

我刚要松口气,就见婆母扫视一圈,蹙眉指着一个地方。

“方才的水果有些冰了,我身子发凉,将伞盖挪到那去吧。”

小厮不敢懈怠,随即将伞盖挪到了院子正中央,四下没有一个遮挡。

待妥当后,婆母又命我站在一旁向她汇报府中大小事务。

伞盖狭小,此刻又是晌午,不多时我就出了一身的汗。

婆母斥责我声音小敷衍她,我立直身子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渐渐地,我只觉耳中轰鸣,直到最后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些许昏暗的烛光。

我想开口说话,但嗓子干哑发不出声。

素心听到动静,跌跌撞撞爬到床边喂我喝水,我喝下了一整杯才觉好受些。

黑暗里我听到素心抽噎,我拉着她的手安抚道:“傻丫头,哭什么?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素心放声大哭:“小姐,你吓死奴婢了!

您昏迷了整整三日了。”

吕轩得知我苏醒,也赶了过来。

一见面,他将我拥入怀:“婉儿,我们……孩子还会再有的。”

我心下一惊,孩子?!

“什么孩子?”

我质问道。

吕轩胡乱抹了一把脸,疑惑看向我:“素心没告诉你吗?”

我又看向素心:“素心,到底怎么回事?”

素心支支吾吾不肯吐露事情,即便她不说,我也已然猜到了什么。

最终,素心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小姐,您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只是……那日您——”素心下意识看了吕轩一眼,语气透着心虚。

“孩子……孩子没保住。”

晕厥的感觉再度袭来,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呆愣地靠在床头。

我抓住吕轩的手,像抓住稻草般:“还会有吗?”

吕轩不言,想必婆母这时正躲在院子里不敢见我。

“婉儿,大夫说你身子虚弱,孩子才没能保住。

你好好养身体,孩子会有的。”

听着吕轩的话,我心中一阵寒凉。

吕轩的贴身小厮瞧出不对劲,上前说情。

“夫人,您这几日昏迷不醒,全是老爷日日衣不解带地照顾您。”

我轻瞥了他一眼,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丧子之痛却难以消除。

“辛苦夫君了,我有些疲乏,夫君也早些去歇着吧。”

沉默许久的吕轩这才说话:“也罢,那你好好养身子。”

吕轩走后,我看向从屋外透射进来朦胧的光亮。

“素心,你老实告诉我。

这几日,夫君来过几次?”

素心低着头不敢看我:“姑爷,每日都来,只是……坐一会就走。”

我心下了然,自那以后,我和吕轩终究是有了隔阂。

后来,吕轩也时不时会给我带些礼物,但都被我搁置到了一边。

时间久了,吕轩似乎也是看出我心中有气,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

兴许是吕老太太心虚的缘故,她也没再找过我的麻烦。

自此,我不再探究吕轩的动向,不再关心他吃饱穿暖。

只为着最后一点夫妻情谊在这吕宅虚无度日。

而吕轩听我再度提起孩子,却丝毫没有愧疚。

“宋婉,要怪都怪你自己身子不好,跟旁人可没有半分关系。”

我瞬间怒不可遏,指着吕轩鼻子道:“没有关系?

难道不是你母亲磋磨我的缘故吗!”

我心中悲愤交加,但也庆幸孩子没有出生在吕家。

吕轩自认说不过我,咒骂了一声,终究是带着邹氏逃走了。

之后的半月,吕老太太听说邹氏怀有身孕,就将她安置在了自己院子里日日看顾。

而我则忙着清点家产,准备和离。

这天,邹氏身着时下最贵的绫罗扭着腰肢来到了我房里,头上别着一支凤钗。

那支凤钗与成婚时吕轩送我的那支一模一样。

成婚以来,我从未舍得戴过,只因吕轩说那是他家祖传之物。

我命素心取出了箱底的妆匣,擦拭掉表层的灰尘,拿出那支依旧明亮的凤钗。

起初是不舍得戴,后面已然是忘记了。

当初为显珍重我还特意拿金丝楠木的匣子来配,如今看来属实是暴殄天物了。

“姐姐,你这支凤钗跟我头上这支倒是相像,不过到底是素净了些。”

“轩郎知我喜爱靓丽的,特意命匠人打造时镶嵌了一颗红宝石在上面,你看这凤凰的眼睛是不是栩栩如生?”

邹氏一脸天真,话里话外都是炫耀。

不过,如今的我已经毫不在意了。


我与吕轩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马球会上。

萧世成被邀去打马球,我本没有兴趣同去。

奈何萧世成缠了我半天,我无奈只能答应。

上妆时,萧世成还命人特意为我戴上大婚那日他送我的金凤步摇。

巧合的是,吕轩携王家娘子也来观看。

萧世成风采依旧,接连赢下了几个彩头。

我与王家娘子四目相对,各自十分有默契的点点头以示招呼。

没过两天,我就听说了吕老太太中风的消息。

说是年纪大了硬她还要管家,但王家娘子可不是好惹的直接撒手不管,这才引得中风。

吕轩托人来送了封信,信中提到吕老太太吵着要见我一面。

信的背面还附赠了一首诗,是陆大官人的佳作。

我看过后冷呵一声,回道:头脑单,花心繁,人走茶凉吃冷饭。

最后还礼貌地回赠了一封请柬:我儿子的百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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