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瑶沈墨昀的女频言情小说《凤烬残歌,浮生若梦寒苏锦瑶沈墨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早川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蹄重重落在了我的腹部和右腿上,我当场吐血昏迷。我本以为会一睡不起,却未曾想过醒来的时候沈墨昀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我稍稍一动他便惊醒了,哑着嗓子红着眼眶问我:“阿瑶,哪里不舒服?哪里痛?太医呢,太医!”太医过来用比我手指还长的针仔仔细细的在我腿上扎了一圈,然后低声道:“小姐这右腿以后就算治好了也恐怕落下残疾。”沈墨昀比我还激动,泪水当场便滑落眼眶,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低声道:“阿瑶,都怪我都怪我,若不是我非要去追捕那头幼鹿,也不会害的你如此。”我摇了摇头,只觉得十分的高兴,揉着他眼角的泪道:“无碍的,左右不过残缺一条腿而已,还好你没事。”人人都以为是我挟恩图报让沈墨昀娶我的,却无人知道他同我说了七遍成婚。我得知自己将跛足之后便不欲拖累他,...
《凤烬残歌,浮生若梦寒苏锦瑶沈墨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蹄重重落在了我的腹部和右腿上,我当场吐血昏迷。
我本以为会一睡不起,却未曾想过醒来的时候沈墨昀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我稍稍一动他便惊醒了,哑着嗓子红着眼眶问我:“阿瑶,哪里不舒服?哪里痛?太医呢,太医!”
太医过来用比我手指还长的针仔仔细细的在我腿上扎了一圈,然后低声道:“小姐这右腿以后就算治好了也恐怕落下残疾。”
沈墨昀比我还激动,泪水当场便滑落眼眶,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低声道:“阿瑶,都怪我都怪我,若不是我非要去追捕那头幼鹿,也不会害的你如此。”
我摇了摇头,只觉得十分的高兴,揉着他眼角的泪道:“无碍的,左右不过残缺一条腿而已,还好你没事。”
人人都以为是我挟恩图报让沈墨昀娶我的,却无人知道他同我说了七遍成婚。
我得知自己将跛足之后便不欲拖累他,是他一遍又一遍的拿了好东西,一遍又一遍的同我祈求:“阿瑶,我定然会照顾好你的,同我成婚。”
后来还是长公主同我说,救下我命的千年人参是沈墨昀一步一叩拜,绕着皇城跪了整整两圈,磕到额头青紫的吓人才为我求来的。
整个王朝仅此一颗的千年人参。
他们都道是给陛下准备的,只有沈墨昀傻傻的一步一叩拜求来了这颗人参,把我的命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们都曾经把对方放在彼此最重要的位置,因此是不应该走到这个地步的。
至少,不应该会像如今这样难收场。
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疲惫的厉害。
手被另一只手死死地十指紧扣,有一颗头颅轻轻地靠在床沿上,眼下乌青不断。
我稍稍呼吸一变他便醒了,对上我的眼睛沈墨昀嘴巴张了又合,话也像是堵住了一般。
半晌,他踉跄起身,声音艰涩道犹如剑尖划过地面:“我替你去请太医。”
我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裳,在他“不要说”的哀求眼神里,一字一句道:“沈墨昀,我要同你和离。”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更何况,她无趣死板又是个瘸子,哪比得上你娇俏可人,杀了便是。”
他说,杀了便是。
我不知自己当时是如何回到府中,只记得手脚冰凉的厉害,哪怕是如今回忆起他当时的眼神,也是手脚冰凉。
我竟不知我的枕边人待我如蝼蚁,竟也不知,他是何时同我的阿妹在一起的。
2.
新岁的第一日,小娘便邀请我带着沈墨昀回去赴宴,道是趁着人多给阿妹寻觅合适的夫婿。
我幼时丧母,小娘虽待我不怎么亲,却也不曾格外苛责我,她既然开口了,还是这般的小事,我自然也没有理由拒绝。
沈墨昀闻言笑嘻嘻的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压岁包,沉声道:“昨日回来晚了,害夫人落泪了,为夫再赔个不是。”
说着,他弯腰把一块水色极好的玉佩系在我桌上:“他们说这玉养人,我见了便觉得十分适合你,如今带着玉去见人也好。”
他说着,把自己腰间的玉佩给我看,神色亲你点了点我的下巴:“阿瑶,你看我给自己的都不及你,你可莫要再生我气了。”
我目光在他腰上系的普通玉佩上茫然了片刻,下意识的想我曾经给他的玉佩去了哪里,待到被搀扶着见到小娘,见到阿妹的时候,她腰间那熟悉的物件给了我答案。
我伸手指了指她腰间的玉佩,声音沙哑:“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
这话问出来我自己待自己都有几分怜悯。
我曾经吃斋念佛九十日给沈墨昀请来的玉佩,他曾经宝贝的连皇上都只准碰一下,如今出现在别人身上,自然是他给的。
思及此,我喉咙里有一股气血在不断地翻涌,几乎要教我反胃。
阿妹笑眯眯的挽着小娘的手腕,甜甜道:“墨昀阿兄给我的呀,姐姐你那么多好东西,一块玉佩不会不舍得吧!给了我的可就是我的了!是吧墨昀阿兄!”
墨昀阿兄。
我品味着这几个字,牙齿近乎都要被咬碎了。
自幼我有什么阿妹便要抢什么,要事事压我一头才甘心,件件比我好过才称心,我处处忍让只因她母亲是当家主母,也未曾苛待于我。
可如今这件事连同那日的“那便杀了她便是”死死地哽在我喉咙里,叫我浑身
僵硬。
我强压着情绪不紧不慢道:“你唤我一声阿姐,唤我夫君墨昀阿兄,这不妥吧。”
“怎么会不妥呢!”阿妹认真的反驳我,娇俏道:“墨昀阿兄长我六岁,我唤他姐夫显得年长,唤他阿兄不是正好吗!”
她说着,又极为娇俏的扮了个鬼脸:“姐姐未免太过小气,人人都知晓你们是成了婚的,我又做不出什么来!”
我正准备说话,沈墨昀笑着拍了拍我的手:“阿瑶,心眼放宽些,别同小依一般计较了,早些入席吧。”
我的那些欲言又止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哽的我几乎要呕血。
从前便是这样的,阿妹抢了我亲生母亲留给我的簪子又故意碾碎,父亲说我是姐姐,要大度些。
我在凤凰台弹奏一曲吸引了百鸟朝凤,阿妹贸然顶替下了我的功劳,小娘说她未曾苛待于我,我的婚事她也未曾算计,教我大些度量给阿妹些风光。
我原先一直都以为,我会被永远笼罩在“让一让”的名头之下,是沈墨昀一点一点铺平开我拧巴的性子,读懂我不愿意宣泄出口的话,然后揉着我的脑袋说:“我们阿瑶啊,什么都要最好的。”
可如今他说,要我让一让阿妹。
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会站在我这头的人,如今确确实实不站在我这头了。
我只觉得喉咙里的气血翻的越来越厉害,只得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腕方才保持清醒。
蓦然,阿妹拿着琴走了过来,悄声声道:“墨昀阿兄,可否替我舞剑伴舞一曲?”
3.
她要我的夫君,为她舞剑伴舞?
这偌大的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若是从前可我不敢赌。
沈墨昀微微一动,我便慌得不行拽住他,压低声音道;“我不允许!”
那头阿妹还在叫他:“墨昀阿兄你就来嘛,子轩阿兄也说要给我伴舞,他的舞剑太丑了哪里比得上你呀!”
“我的琴加上你的剑,咱俩今天这出宴会一定能拿头筹!”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如月牙弯弯,笑的像皇后怀里的那只外邦进贡的白猫。
那句“她素来死板无趣”又在此时萦绕上了我的心头。
是,我确实死板无趣,近乎不曾这般大笑过。
自幼
她:“那请问你,我这个难登大雅之堂的跛子,是否要自请一封和离书,把位置让给才情兼具的苏二……噗!”
话音未落,我抑制不住唇上的血意,一口鲜血直愣愣的吐出来,喷了那个贵妇人满头满脸。
眼前黑暗来袭,我唇角的笑容未消,力气耗尽轻飘飘的往后一倒。
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后头是冰湖。
若是就此一病不起或者一命呜呼也好。
若是没有的话,待我醒来一定要同沈墨昀和离,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独立出去。
我也是很好很好的姑娘,容不得非议的。
4.
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周围一会儿有人高喊着“又起热了快来太医啊”,一会儿又有人艰涩沙哑像是许久没说过话的声音传来“阿瑶,你醒一醒看看我。”
我好像回到了好久好久之前,那时候我的母亲还在,还是苏尚书府邸的主母。
彼时父亲尚未升官,小娘尚未入府,我同沈墨昀是同年生,两家只隔了一堵墙。
母亲说,沈墨昀自幼就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不喜欢别的小朋友牵我的手,不允许别的小朋友来找我玩。
他甚至很郑重的请长公主定了娃娃亲,说:“母亲,阿瑶以后一定是我的妻。”
母亲说我小时候是很霸道的性格,小孩都不敢惹我,因为我后头站着脾气更不好的沈墨昀。
他不会替自己讨公道,却一定会站在我这里,替我扫平一切的委屈,哪怕是我分的糕点比别的小朋友小一点他都要替我计较。
后来我们都彼此长大,父亲升了官职,母亲因病去世,小娘入府,大家的视线都挪向了小妹苏芷兮。
我成了苏府尴尬的大小姐,无人问津到同沈墨昀出去看了三夜花灯都未曾有人发现我不在府内。
从始至终待我如初的只有沈墨昀。
所以那年的皇家冬猎,我在帐篷里听说有人对他的马做了手脚,便在冬猎上一直都跟着他,果不其然遇到了汗血宝马发狂把沈墨昀甩下。
推开他的那一刹那,我心里不是对汗血宝马的恐惧,而是在想还好是我,还好不是沈墨昀。
沈墨昀自己跌落都不舍得伤那马,却为了我狠狠地扎了马儿一匕首,马儿吃痛偏了方向,前
我同承安侯沈墨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年少时为救他被马蹄践踏而跛,他不嫌我身体残缺,八抬大轿迎我入府。
皇城人人说他爱妻如命,可成婚第三年,我却在寺庙窥见沈墨昀同我阿妹举止亲昵。
阿妹衣衫不整靠在他怀里,笑着问:“侯爷同我在一起了,阿姐怎么办?”
沈墨昀淡淡道:“她十九岁就跟了我,我早就腻了。”
他的手一转,亲昵的抚摸上怀中女子的脸:“更何况,她无趣死板又是个瘸子,哪比得上你娇俏可人,杀了便是。”
1.
“夫人,侯爷说今日雪大,他不一定能赶回来用膳,让您别等他。”
今岁的爆竹响了一声又一声,婢女通报过后便下去了。
我手里捏着一块攥的要发烂的平安福,对着满桌已经凉透的菜色抿了抿唇,遏制住心里几乎要涌出来了的痛意。
是雪过大压得向来骁勇善战的承安侯背脊弯曲的回不来,亦或是他不想归来?
我的心下几乎是涌出来一阵酸涩,要把我整个人吞噬了进去,忍不住弯腰伏在桌上,近乎是哑着声音道:“好,把东西都撤了吧。”
“夫人您怎么落泪了!哪怕是新入府的婢女都知晓的侯爷是最最疼夫人的,您别急坏了身子啊,这风寒还未好透呢。”
婢女急的拿帕子沾去我眼角的泪,低声道:“奴婢再去把菜热一热吧,待会儿侯爷回来了也同夫人一道吃些,您莫慌,侯爷一定会回来同您过年的。”
是了,哪怕是这皇城的乞儿都知晓,陛下眼前顶顶红的红人承安侯,最最疼他那个跛脚又体弱多病的夫人。
多年来别说贵妾了,连秦楼楚馆都不曾去过几次,人家官僚相聚身边总带有几个美婢,唯独承安侯,身边只有一个自幼相伴的小厮。
被人问及时,他总是笑眯眯的推辞:“阿瑶不喜欢我身上沾脂粉味,我就一个妻总归是要惯些的。”
又何止惯些,圣上问他要什么赏赐,他总是要一些西洋上贡的新鲜玩意儿,道是给我解乏的,连带着圣上见了我都会打趣:“阿瑶啊,这子初是满脑子只有你啊。”
可如今只有我知晓,他变心了。
外头声响最大的爆竹放下了,接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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