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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相思无道是霍萧北阮流云后续+完结

苟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阿泉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受宠爱时,阿泉没有仗着他的势力耀武扬威,后来他落魄了,他待自己也始终如一。阿泉向来胆小,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霍萧北不相信,这样一个善良的人会去下毒。“你说是阿泉下的毒,证据呢?”看到他为了一个奴才顶撞自己,阮流云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她冷冷开口道:“今日子枢就只吃了一碗粥便中毒昏迷不醒,下人说你的贴身奴才去过厨房,动过他的粥。”“除此之外,再没任何人接触过。”“厨房的人都是王府的老人,自然不会下毒,子枢身边的人更是可靠,如此看来,下毒的人不是他还能是谁?”听着她的言辞,霍萧北前所未有的恶心。她的人可以相信,何子枢的人也是无辜,所以只剩他的人可以怀疑了。她究竟是看不上他的奴才,还是根本就看...

主角:霍萧北阮流云   更新:2025-02-12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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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萧北阮流云的女频言情小说《红豆相思无道是霍萧北阮流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苟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阿泉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受宠爱时,阿泉没有仗着他的势力耀武扬威,后来他落魄了,他待自己也始终如一。阿泉向来胆小,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霍萧北不相信,这样一个善良的人会去下毒。“你说是阿泉下的毒,证据呢?”看到他为了一个奴才顶撞自己,阮流云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她冷冷开口道:“今日子枢就只吃了一碗粥便中毒昏迷不醒,下人说你的贴身奴才去过厨房,动过他的粥。”“除此之外,再没任何人接触过。”“厨房的人都是王府的老人,自然不会下毒,子枢身边的人更是可靠,如此看来,下毒的人不是他还能是谁?”听着她的言辞,霍萧北前所未有的恶心。她的人可以相信,何子枢的人也是无辜,所以只剩他的人可以怀疑了。她究竟是看不上他的奴才,还是根本就看...

《红豆相思无道是霍萧北阮流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阿泉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他受宠爱时,阿泉没有仗着他的势力耀武扬威,后来他落魄了,他待自己也始终如一。
阿泉向来胆小,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霍萧北不相信,这样一个善良的人会去下毒。
“你说是阿泉下的毒,证据呢?”
看到他为了一个奴才顶撞自己,阮流云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她冷冷开口道:“今日子枢就只吃了一碗粥便中毒昏迷不醒,下人说你的贴身奴才去过厨房,动过他的粥。”
“除此之外,再没任何人接触过。”
“厨房的人都是王府的老人,自然不会下毒,子枢身边的人更是可靠,如此看来,下毒的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听着她的言辞,霍萧北前所未有的恶心。
她的人可以相信,何子枢的人也是无辜,所以只剩他的人可以怀疑了。
她究竟是看不上他的奴才,还是根本就看不上他?
身边阿泉已经跪了下来,他哭着磕头,将自己的额头都磕出血来。
“公主,驸马,我没有下毒!”
“我是去过厨房,可我只是想给驸马拿些吃的,从来没有动过何公子的膳食啊!”
可阮流云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直接挥手下了命令。
“敢下毒毒害何公子,直接乱棍打死,给所有下人做个警示,日后若谁敢伤害何公子,本公主定让他生不如死!”
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人要来拖走阿泉,霍萧北慌了神,他死死护住阿泉,也跟着一同跪在了阮流云的面前。
“住手!阿泉不是这样的人!”
他苦苦哀求,放下所有的尊严磕头求饶。
“求你了,流云,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今日我只求你饶他一条性命!”
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冷,泼墨一般乌黑的眸子,藏着沉沉的寒意。
霍萧北是真的怕了,他死死抱住阿泉,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阿泉是我的奴才,奴才做什么就是主子做什么,你非要打死他,是不是也不相信我?”
看着他的眸子,阮流云不自觉拧了拧眉,可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冷冷道。
“伤害子枢的人,决不能留在这个世上。”
霍萧北心如死灰,他绝望地看向她。
“可你也答应过我,任何时候都会相信我,绝不伤害我。”
天空飘起细雨,越发让场景压抑。
阮流云的神情冷冷的,仿佛不带一丝感情。
她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挥手。
“拖下去,打死。”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霍萧北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落下。
他绝望地看着她的背影,怒吼道:“阮流云,如果今日你杀了阿泉,我绝不原谅你,生生世世,我和你永不相见!”
她停下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夜里,下人们聚在门前议论,说今夜七夕,为了给何公子祈福,公主在河边放了几万盏孔明灯,将整个上京衬得如同白昼。
霍萧北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会是多么浪漫美妙的场景,他会在灯下许愿,两人四目相对,自然是情意绵绵。
阮流云向来是懂如何哄人欢喜的,只是以往她哄自己开心,也不过是为了忘记何子枢罢了。
如今,却是真情实意地想要何子枢一展笑颜。
几日后,中秋夜宴。
霍萧北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出来得晚了些。
到了宴会厅,他才发现何子枢已经坐在了本该属于驸马的主位上。
见到他出现,何子枢立刻装作要起身让座的样子。
阮流云怎么会让他受这种委屈,一手扶着他坐下,一手对着霍萧北指了指台阶下的座位。
“你就坐那儿吧。”
事到如今,霍萧北也不想去和他争抢什么,便在座位上坐下。
桌上准备了很多膳食,却都是何子枢喜欢吃的。
以前这种场合,阮流云会提前按照他的口味请来厨子,可如今她连他吃不了花生都忘记了,往他的桌上上了好几盘花生做的点心。
宴席开始,何子枢主动起身,夹了一块糕点,放到他的面前:“萧北,这段时间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你不要同我计较。”
“我这个人直爽惯了,其实心是好的。”
“还有,我和流云之间,只有兄妹之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你不要多想。”
“今日你吃了这块糕点,便当作原谅我了,好吗?”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花生糕,微微蹙了蹙眉:“我吃不了花生。”
何子枢立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低下头:“萧北,大丈夫应有肚量,你不愿接受我的道歉吗?”
不等霍萧北开口,阮流云便沉着脸走上前,将那盘花生糕往他的面前重重一掷。
“怎么吃不了,你这是故意要让子枢难堪吗?”
“他都已经如此诚心地和你道歉了,你还摆什么架子!”
霍萧北只觉得眼睛发酸,他吃不了花生又不是第一天了,之前有一次不慎误食,他浑身长满了红疹子,更是呼吸困难,险些没了性命。
当时阮流云勃然大怒,狠狠责罚了府中的厨子,可今天就因为是何子枢端给他的,他就必须得不顾自己性命,把花生糕吃进肚子里吗?
他抬头看向阮流云,问道:“如果我吃了这块糕点会死,你也非让我吃不可吗?”
她脸色冷得吓人:“你什么意思?不过一块糕点而已,怎么就会死了?”
“更何况,你之前不是一直寻死觅活说要回去你的现代吗?如果真的死了,岂不是正好!”
说完,她不由分说就要拿起糕点往他嘴里塞。
就在此时,黑暗中忽然蹿出一个冷箭,直直地朝两人方向射来,紧接着便是侍卫的惊呼。
“保护公主!有刺客!”
手中盘子应声而落,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不远处蹿出一人,挥刀朝几人奔来,何子枢吓得大惊失色,眼看着刀剑逼来一动不动。
在这紧急时刻,阮流云一把推开自己面前的霍萧北,死死护住何子枢。
可没想到,刺客的刀逼近眼前,却转了个方向,一刀刺向身旁的霍萧北。
刀剑划破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霍萧北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
他低头看着穿透自己身体的利刃,鲜血如注,下一刻天旋地转,整个人直直地倒了下去!


霍萧北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就快要从身体脱离出来,好似有一把刀,正一点点地在他身体里肆虐。
难道,他就这样回去了吗?
他好像看到了现代世界的高楼大厦,看到了川流不息的人群,就在他想努力看清时,耳边却又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呼喊声。
“驸马!”
“驸马,您快醒醒!”
他猛然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他平时住的院子里。
身体上的伤已经被人包扎好了,阿泉正满眼泪珠地守在他的身边。
见到他醒来,阿泉又欢喜得掉下泪来。
“驸马,您醒了!您吓死奴才了!”
霍萧北打量了一眼四周,除了阿泉再无旁人。
心底莫名涌上一层酸涩,他问道:“公主呢?”
阿泉满脸的泪珠,听到他问起阮流云,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何公子受了惊吓,如今公主正在他院子里陪着他呢。”
“说是受了惊吓,可奴婢看得真真的,何公子脸色红润,分明没有半点伤口。”
受伤的人是霍萧北,阮流云的眼里,却只有何子枢一人。
说来可笑,她曾经对自己的承诺还言犹在耳,如今已冷漠得让他不敢相认。
回想自己昏迷的场景,他忽然意识到,是不是身体遇到危急情况,就有可能回去。
之前虽然撞了马车,可顶多只是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接下来的日子,霍萧北乖乖在院子里养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身体恢复好以后,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回去的法子。
他不会水,或许可以试试跳湖。
做好计划后,他叫来了阿泉。
“阿泉,如果以后我不在了,就拿着我的钱财出城去,自己买个宅子,买点田地。”
说完他从箱子里拿出一封信递到他的手上。
“这是给公主的,她看到以后,会放你出去的。”
阿泉被他的一番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可不管他怎么问,霍萧北都不肯说。
把事情交代好以后,他便一个人去了后花园。
眼看着他今日如此反常,阿泉实在放心不下,带着信便去找了阮流云。
阮流云拆开信一看,顿时就变了脸色。
“驸马在哪儿?!”
她惊慌失措地往后花园赶,跨进院子里的第一眼便看到他正往池塘里跳。
“来人!来人!”
下人们纷纷围了上来,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把他给捞了上来。
阮流云见他无碍,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看着他的眼神,却冷漠得像块寒冰。
“霍萧北!你堂堂驸马,居然也学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内宅妇人的把戏!”
“只是这池塘里的水浅,淹不死人,下次要装,也装得像点。”
霍萧北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滴,淡然摇摇头。
“我没有在装,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才可以回去。”
阮流云微微一怔,随即又讽刺道。
“继续演,还当自己是穿越来的?”
“老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不觉得可笑吗?这种无稽之谈以后不要再说了!”
“还叫了自己的贴身奴才陪着演戏,真是下作。”
说完她撕了信扬长而去。
霍萧北看着满地的碎片,有些无可奈何,他呛了水不停地咳嗽,阿泉瞧着阮流云走远了,这才哭着扑上来。
“驸马,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有什么您和奴才说,只是不要寻思!您要是死了,奴才可怎么办啊……”
看着守在自己身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阿泉,霍萧北心酸至极。
原来到了这个时候,真心在乎他的人,只有照顾他的奴才。
而他付出了所有真心的人,却对他不屑一顾。


这是霍萧北第三次自杀了。
下人们带着阮流云匆匆赶来的时候,他还昏迷着,被人狠狠掐了人中,才苏醒过来。
见到他睁开眼,阮流云脸上的担忧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烦躁与怒火。
“这已经是本月你第三次被马车撞了,霍萧北,你这种把戏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是之后你还是用这种手段争宠,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别怪我不念旧情!”
霍萧北看着眼前冷艳绝伦的女人,只觉得陌生至极。
他摇了摇头,平静地回答道:“我不是吃醋争锋,也不是在作戏,我只是想要回家。”
听完他的话,阮流云的脸色越发难看,她紧拧着眉头,不耐烦地反问:“怎么?又要说你是穿越过来的?”
“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
一字一句,像是利刃,扎在他的心口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原来她不信他,她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相信过他!
闻讯而来的何子枢忙假惺惺地将他扶起来,一边叹气解释着:“萧北,你怎么又弄这些争宠的把戏了,我说过,我和流云清清白白,真的无事发生。”
“我年幼和亲,如今能重回京都已是万幸,对感情再无期盼。”
“我从没想过跟你争流云,所以你不必因为我的存在而介怀。”
听他这么一说,阮流云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看向霍萧北的眼神,更加冷漠淡薄。
“驸马近日心浮气躁,不宜外出,命人好好看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身边何子枢咳嗽了一声,阮流云立刻紧张地护住他往回走。
“外面风大,说了近日不要出门,怎么还是出来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霍萧北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人,终究还是何子枢吧。
可既然如此,当初她为何又要和自己许下那样的诺言,让他错付了真心?
他确实是穿越过来的,一场车祸,再次睁眼,便忽然就到了这个世界。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没有寻到回去的方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后来,他遇到了阮流云。
她对他一见钟情,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追求他。
堂堂长公主,愿意为了他亲自去城外捉萤火虫;他生病了,她骑了一天一夜的马去雪山摘雪莲给他;听闻他只接受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当下承诺废除此生只会有他一人。
霍萧北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他动了心,甚至为了她愿意放弃寻找回去现代的机会,并且在两人成亲的晚上,便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她。
当时的阮流云听到他说的话后,温柔地靠在他怀中,虔诚地向上苍发誓。
“萧北,我会爱你一生,照顾你,陪伴你,绝不让你受一丁点儿委屈。”
成亲后的阮流云如同承诺的那般对他好,连他自己都以为,他们二人会一直这样平静而又幸福地生活下去。
可直到何子枢出现,一切就都变了。
半年前,黎国攻打塞外大胜,收复了所有的失地,更是将边塞诸国纳入麾下。
当年随军驻扎边关的何子枢,也因此被接了回来。
听说他在十六岁那年便跟着兄长随军镇守,如今五年过去了,他的兄长马革裹尸,京中的家人已经不在。
他一无实际军功,二无官无职身份尴尬,也不好谈婚论嫁,因他和阮流云青梅竹马,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所以便留在了王府由她照料。
阮流云对他极好,好得甚至超过了自己。
一开始,霍萧北只把他当作阮流云的兄长都忍耐下来。
可渐渐地,他便发现事情好像不是他想象得那么单纯。
两人有着他不懂的默契,互相对视的眼神也算不得清白。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阮流云一开始喜欢的人,便是何子枢。
何子枢随军,她悲痛欲绝,更是缠绵病榻好长时间,险些没了半条命。
也是太医劝她,郁结过重若要纾解,便是要用另一个人,忘记她心中的那个伤痛。
这一刻霍萧北才明白,原来他就是那个被利用,来忘记何子枢的人。
难怪她会对自己一见钟情,难怪她会花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去讨自己欢心。
曾经他对她说过,若是有一天她负了自己,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回到自己的世界。
当时她紧张不已,百般哀求他不要走,如今因为何子枢回来,她不信他,甚至觉得穿越不过是无稽之谈。
她根本就不相信他会离开,更不相信他穿越的事实。
无妨,这一次,他必然会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回家!


阿泉不敢多说,赶紧过来拉着他回去。
霍萧北捡起项圈,一边流泪一边回了房。
回到他的院子,阿泉才敢开口安慰他。
“驸马,不要和何公子硬碰硬,他兄长为国捐躯,何公子对于咱们国家有功。往私里说,他又和公主有多年的情分。”
“他表面虽然直爽,实际心机深沉得很。您不用用些手段,如何斗得过他?”
“上次他故意约公主去骑马,却又说不会,让公主亲自教他。明明刚刚他还说了自己在塞外经常打猎,打猎如何不会骑马?”
“他不就是想要故意和公主有亲密接触吗?还有,他明明身体没有问题,却常常半夜借口梦魇,让公主在他房间里陪他。这些小招数同为男人的您看得穿,公主却未必。”
“驸马应该哄好公主,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
霍萧北苦涩地勾唇,却坐在窗边暗自神伤。
他一个现代人,如今居然沦落到要靠计谋来笼络自己妻子的心吗?
他不要,他现在只想回家。
翌日七夕,何子枢忽然找到门来,说要和他一起去参加举办的诗会清谈。
何子枢说他在塞外多年,很久没参与过文人墨客的活动,甚是想念。
只是如今京中的公子都与他不熟,所以他只能邀阮流云一起,可他又怕霍萧北误会,所以才带着他。
阮流云看着何子枢,眼底有着藏不住的爱意,“子枢,你心思一如既往的细腻。”
说完她又冷冷地扫向霍萧北。
“不知道你有什么好争的,一点都不如以前安分守己。”
霍萧北听了只觉得又可悲又可笑,她说他变了,那她呢?她怎么不如当初爱他了呢?
清谈会上,他们两人倒更像是夫妇。
他们一起说儿时的趣事,点评着学子的策论观点。
为了拿下何子枢喜欢的墨宝,阮流云一连着应了十个学子的破论,引得众人齐齐喝彩。
他们又在街上猜谜弄扇,丝毫没有想起身后的霍萧北。
霍萧北想起以前的七夕,她牵着自己的手走遍大街小巷,说文人高谈论调,不如携夫同游之乐。以后的每一个七夕都要如此。
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妄念罢了。
一晚上,他都像个边缘人,一直游离在他们的幸福光圈之外。
直到他们打道回府时,阮流云才终于想起他来。
“萧北,你向来不喜清谈,可有喜欢的花灯?”
他苦涩地扯了扯唇,最后指着何子枢道。
“我想要他手上的这个。”
话音一落,阮流云顿时就变了脸色。
“子枢要什么,你就要什么,你非得什么都和他争吗?”
霍萧北眸中闪过失落,究竟是谁非要争,这个花灯明明是他先看中的,不过是多看了两眼,便被何子枢发现,而抢先买去。
何子枢挑准时机,故意将自己的花灯递到他面前,“既然萧北也喜欢,就让给你吧。”
可阮流云的动作更快,在他伸手的同时,一把护住他往回走。
“不必管他。”
他分明知道阮流云不可能让他受委屈,还故作姿态地弄出一副委曲求全的腔调来。
霍萧北觉得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已经走远,他也不想再跟下去,于是便独自一人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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