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女频言情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往的沈诗怡受了委屈,会仗着方城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他谅解,卑微到骨子里。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方城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她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他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沈诗怡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最难的时候她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他便不再是她的必需品。方城脸色微僵。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雅雅道歉。”沈诗怡抿着唇没说话。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方城又温和道:“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换作以前,沈诗怡必然会对他的施舍感恩戴德。但现在看着那张在她面前...
《行人更在春山外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以往的沈诗怡受了委屈,会仗着方城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
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他谅解,卑微到骨子里。
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
方城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她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
他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沈诗怡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最难的时候她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他便不再是她的必需品。
方城脸色微僵。
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
“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雅雅道歉。”
沈诗怡抿着唇没说话。
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方城又温和道:
“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
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
换作以前,沈诗怡必然会对他的施舍感恩戴德。
但现在看着那张在她面前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脸,她却只想笑。
凭借上一世的信息差,方城下个月将正式调任京市文工团团长。
可带家属一同赴任,本就是组织上的安排。
怎么到了他这里,竟成了对她的施舍!
想必一开始想带的人,必然是白玉雅了。
休息了一天,沈诗怡就去了老团长办公室。
听说她想要推荐信,去梆笛大师王老师那学习。
还想报名参加明年的成人高考,老团长很是诧异。
“万一考上,你可是要和方指挥分居两地的呀。”
沈诗怡苦涩地点点头,在老团长一声声无奈的叹息中,自嘲地笑了笑。
她对外传出夸奖方城的话,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团长。
“我就是要离他远远的,最好以后再也不见。”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推开,方城一脸急切地走进来。
“诗怡,你要离开我?”
他握住沈诗怡的手,略显紧张地滑动喉结。
沈诗怡心一惊,退却半步,和他之间多了一段虚幻的距离。
“我刚才说,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京市,难免有些感慨。”
见他还是存疑,她挑逗般地眨眼,却没真正注视他。
“你可是唯一能让我走出抑郁的人,离开你,我还能活得下去吗?”
理由足够强大,方城没道理不信。
只是沈诗怡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倏然让他觉得好陌生。
他紧锁着眉头,烦躁地吐出一口气。
“你明白就好。”
转而也问老团长要梆笛大师的推荐信。
“以雅雅的天资,来合唱团实属委屈她了。”
“听说王大师正在找有天赋的传承弟子,雅雅就是最佳人选!”
老团长皱着眉提醒他。
“可你忘了吗?诗怡也会吹笛。”
而且还是王大师十年前就内定的传承弟子。
方城浑身一怔,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
有些为难地看了沈诗怡一眼。
“没事的团长,诗怡可以等,而且她天赋一般,去了也没结果。”
“雅雅不一样,她这些年受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方城假装尊重地询问她的意见。
“诗怡,你可以等的,对吧?”
私底下却用另一只胳膊肘捅她。
老团长将一切尽收眼底,无奈摇头。
似乎也明白了刚才沈诗怡的态度为何会如此坚决。
沈诗怡脸色苍白地嗯了一声,率先出了门。
没看见方城伸过来想拉她的手。
以前黏人得要命,恨不得上厕所都要挽着他胳膊的人。
现在竟然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方城尴尬地放下悬在半空的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目光复杂地盯着沈诗怡消廋的背影,陡然意识到,她最近懂事得让人心慌。
所以吃晚饭时,方城竟把一碟沈诗怡最喜欢吃的红烧牛肉推到她跟前。
扭捏地说这是特意为她买的。
周围人都在起哄。
“拿一周的工资出来买牛肉,方指挥这也太疼媳妇了吧。”
沈诗怡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方城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白玉雅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沈诗怡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诗怡,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雅雅。”
见她不说话,方城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雅雅和奏过一曲梆笛,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
“求我。”她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沈诗怡以为,像他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他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他竟真的跪在她面前。
低垂着头,喉结滑动,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诗怡,我求你。”
沈诗怡眼里含泪,轻笑一声。
极轻地说了句:“好。”
前世在死后,沈诗怡才得知方城执着白玉雅的原因,是将白玉雅当成了小时候跟他隔江合奏的她。
那天她潜入礼堂,本意是想拿出那年的梆笛和他重修旧好。
沈诗怡开始期待,日后方城得知他为了一个冒牌货赴汤蹈火,却把他真正挂念的人无情推开时,会有多崩溃呢。
借口回家,沈诗怡请了两天的假,实际去曲江调取方城的结婚证明。
“能想到在结婚前,来他家乡查有没有结过婚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只可惜......”
工作人员调出结婚证明,目光同情又痛心。
她本想调节下气氛,开玩笑说,男方已经答应离婚后立马娶她。
结果工作人员一脸惶恐。
“同志,千万要慎重啊!跟他一起领证的那位女同志已经......”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事推了下手臂。
沈诗怡没多问,识趣地离开民政局。
——在后门找了个隐蔽位置,蹲!
第三天,沈诗怡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安市。
好姐妹周周一把拉住她,愤愤不平地指责白玉雅,在她离开的两天,费尽心机接近方城。
“真不要脸呐!连方城给你准备婚服她都要插一脚。”
“那算盘打得都蹦我脸上了,这你能忍?昂!今晚咱俩就去她家骂死她!”
换作从前,沈诗怡肯定要大闹一番。
毕竟拜白玉雅所赐,她现在声带受损,以后怕是连合唱团的铁饭碗都保不住。
可现在,她只是看着那身中式婚服,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就转身离开。
别说是婚服,这新娘都谁爱当谁当,她不稀罕!
周周快气炸了。
“诗怡啊,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咋窝囊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沈诗怡笑吟吟地拉着好友的手。
“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她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白玉雅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方城的声音比周周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他正帮白玉雅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沈诗怡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她问,什么叫解脱?
沈诗怡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
他眉头紧锁:“诗怡,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沈诗怡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白玉雅苟合!
背着她连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来问她有什么事瞒着她!
沈诗怡没有推辞,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大快朵颐吃完。
抬头,果然看到他面上闪过一丝失望。
她佯装看不懂他的失落,是因为她没有一如既往地将肉分给他吃。
端起碗,一鼓作气,连汤都喝得一口不剩。
在他一脸费解的表情中,勾着唇,甜甜地道了谢。
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留下目瞪口呆的方城,独自在风中凌乱。
尔后的几天,方城突然带着白玉雅去曲江出差。
有小道消息传,俩人是甜蜜蜜地游山玩水去了。
沈诗怡不受影响,白天照常练声排练,晚上点灯看书到深夜。
几天后,有人在她储物柜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约她今晚八点半,后山见。
署名是方城,字迹看着也有几分像他。
可方城高傲,勾勾手就会过来的人,他怎么会再花心思呢。
虽然如此,她还是去了。
果不出所料,白玉雅看到她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一会,躲在暗处的沈诗怡就看到方城拿着两个本子,兴冲冲地小跑过来。
正如上一世相互磋磨的十年里,方城也是这样。
叫着白玉雅的名字,一次次奔向她。
这次也不例外。
一把将白玉雅拦腰抱怀里,举着红本本,激动地转圈圈。
“雅雅,我们终于领证啦!”
领!证!
两个字像两支坚硬的箭矢,咄咄刺穿沈诗怡的心脏。
谁能想到半个小时前,方城竟还殷勤十足地跟沈诗怡讨论结婚的事!
他利用外聘的身份,急吼吼地跟白玉雅领了证。
沈诗怡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不想领证,只是不想和她领证罢了。
重生后她告诉过方城的。
如果不想跟她结婚,请第一时间告知,她会尊重他的选择。
可他一边吊着她的痴心,一边却早就开始嫌弃。
人不该,至少不能,历经两世,还毫无下限地伤害同一个人!
白玉雅像宣示主权般,不断刺激沈诗怡。
说着她和方城在床上换了多少种姿势,如何把他服侍得欲仙欲死。
“城哥哥你说,你到底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沈诗怡。”
方城被她挑逗得连声音都沾染上浓浓的情欲。
“当然是你更骚啊小宝贝。”
“沈诗怡就是根毫无情趣的木头,都快结婚了还不让碰。”
诸如此类的话像是带着尖锐的钩子。
一句一句往沈诗怡心里钻,钻得她鲜血淋漓。
她做梦都想不到,方城变心的理由,竟是这个!
可分明也是他,信誓旦旦地吻着沈诗怡的手,说舍不得碰她。
说她洁白无瑕得像个瓷娃娃。
说要把他们的第一次,放在新婚之夜。
怎么会这样呢。
在她发现他们偷情时,她以为一切都不会再糟糕了。
可现实却一遍遍刷新她的底线。
沈诗怡记得回来的路是她一个人走过来的。
很黑,风也很大。
可那又怎样!
平芜尽处是春山,追风赶月莫停留。
是方城失去了沈诗怡。
不是她沈诗怡失去了方城。
甩开了噩梦,沈诗怡一整晚都睡得很踏实。
清晨天刚亮,她揣着录音机,照例到露台开嗓练气。
白玉雅从灰蒙蒙的天色中走出来,咬牙切齿地瞪她。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知道我和方城已经领了证,还巴巴地往上凑,贱不贱呐。”
沈诗怡讥笑着扯了下唇,当即就骂了回去。
“他都跟你领证了,还一门心思要和我办婚礼,连公开你都不敢,你说你在他心里算什么东西呢?”
“你!”
白玉雅面目狰狞地上前推沈诗怡,被她早有防备地躲了过去。
却不料这时,站在不远处的方城突然大喝一声。
“沈诗怡!”
她下意识扭头。
“你干什么,又想害雅雅吗!”
见方城没说话,她更来劲。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城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
“你要是真心为城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
“雅雅说得对!”
方城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沈诗怡当众给他道歉。
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
沈诗怡挣开白玉雅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
方城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
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沈诗怡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
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
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方城更为猖狂的无视。
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
所以这一世,她不要了,都不要了。
白玉雅被沈诗怡推了一下,立马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没想到诗怡姐姐看着瘦,打人还挺疼的。”
在方城紧张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立马含泪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姐姐打我骂我都没事的,只要姐姐高兴,就是打死我,也是值得的。”
这句话死死钉在方城的七寸上。
他脸色忽地阴沉了几分,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
“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不写出两万字的检讨书,不准放她出来。”
沈诗怡独自蜷缩在冰冷刺骨的禁闭室,望着孤月。
小时候只要她惹妹妹们不高兴,等待她的,就是迎面而来的耳光和幽黑不尽的禁闭室。
方城曾握着沈诗怡的手,郑重又诚恳地告诉她。
“诗怡,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不会让人把你关到小黑屋里去。”
当初的诺言犹在耳旁。
可那个信誓旦旦许诺的人,如今却成了亲手将她推进黑暗的人。
她抬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早已泪流满面。
她也不想哭啊。
可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身躯是麻木的,大脑是冰冷的。
唯一的感觉像在一潭冰冷的、没有浮力的死水里慢慢、慢慢沉下去,四肢越来越重,水漫过口鼻,呼吸困难,头像是要炸开......
但是,无力抗拒。
就在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她,快要溺毙在漫无边际的抑郁里时,“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如救命稻草般响起。
她抬头,在光影交错中看到了另一个坚毅勇敢的自己。
伸手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告诉她。
“向前走,别回头。”
第二天,整个文工团都在传,方指挥铁面无私,未婚妻做错了事也绝不姑息,实乃吾辈楷模。
前来卫生所探望沈诗怡的好姐妹周周,为她打抱不平。
“我今早发现你的时候,你身子都凉了一大半。”
“他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糊涂到,还让我去宣传他的高伟形象!”
听说指导组马上要来巡检。
她当然得在指导组来之前,给方城冠上高风亮节的好名声。
不一会,方城就带着白粥到了卫生所。
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病床前,眼眸轻蔑。
“你还挺会演,装病都装到卫生所来了。”
她知道方城在等,等她哭着求他原谅。
突然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滑稽又可笑,竟无知到将生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用苍白的唇朝他浅浅一笑。
没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有适当示弱。
“方城,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害怕你会取消下个月的婚礼,改娶白玉雅,迫不得已,才——”骤然掩面抽泣。
眸光转冷,唇角扯开讥诮的弧度。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方城,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我?”
方城后背一凉,下意识挪开目光。
白玉雅毫无边界感地扯着方城的袖子撒娇。
“城哥哥,我们快走吧。放心,诗怡姐姐都是煮熟的鸭子了,飞不走的。”
想想也对,沈诗怡和家里早就断绝了往来,又是个离不开他的抑郁症。
除了乖乖待在他身边,还能去哪呢。
接下来的几天,沈诗怡刻意刺激白玉雅,为在婚礼时死遁做准备。
无孔不入地说她和方城小时候如何如何爱她如命。
婚礼前一晚,又下了一剂猛药。
打传呼机耀武扬威地炫耀明天的婚礼有多隆重,方城对她有多体贴入微。
——当然不忘嘲笑她是便宜货。
“信不信只要我不松口,就算你以后给他生了孩子,也只能和孩子一起活在被人唾弃的阴沟里。”
白玉雅气急败坏地挂断传呼机,想起方城说上一世让她等了整整十年,到沈诗怡咽气才终于转正。
她担忧地护住尚且平坦的肚子,心里有了个恶毒的主意。
没有家人参加婚礼,沈诗怡就和团长夫人秉烛彻谈到深夜。
清晨,热闹喜庆的大院内。
有人盖着红盖头,在众人的簇拥下,欢天喜地地出了门。
有人却在偏远的垃圾车旁酣睡不起,被几个醉酒的街溜子盯上,奸笑着围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衣衫破裂的沈诗怡,目光呆滞地往方城家的方向走去。
却在走到家门口时,听见一段让她彻骨心寒的话。
白玉雅捂着额头上被砸破的伤痕,哭着控诉。
“城哥哥,诗怡姐姐赖床不起,我不过是催了几句,她就发脾气拿东西砸我,还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是我没用,没能劝好诗怡姐姐,现在错过了出门的吉时,我们还要再等等才能去接人了。”
方城从鼻腔发出一声极度不满地冷哼。
“我真是给她脸了,自己无理取闹,还有脸说你没用。”
“赖床是吧,怎么不赖死在床上,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耍架子让我等。”
“她最好死在外面,死得远远的别让我看见,免得脏了我的眼。”
听到这句话,本来还心存一丝希冀的沈诗怡,寂灭了眼底最后的光。
她决然转身,流着眼泪迎风狂奔。
在万念俱灰中,于凛冽刺骨的寒风里,毫不犹豫地跳入滔滔江水。
山鸟与鱼不同路,方城,愿今后再也不见。
天色完全亮起来,一辆满载货物的军用车和迎亲队伍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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