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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后续+全文

懒癌晚期的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贱人!”啪!“我叔叔从上任蛇君开始就是雌性总管,怎么可能突然被赐死!贱人!是不是你骗我!”“不是溪宁,是君上将他赐死的,我们几个无权无势的雌性也没那本事左右啊!”“不是你们......不是你们......一定是秋栾儿那个贱人!”秋栾儿前脚刚迈进院子,就见溪宁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却在看到秋栾儿的一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眼底闪过畏惧。“是不是你!?”秋栾儿好以整暇,道:“什么是我?”“是不是你蛊惑君上赐死了我叔叔!?”溪宁神情激动,好似要将秋栾儿撕碎。秋栾儿眸光落在溪宁被布缠起来的胳膊上,眼底闪过一抹玩味之色。葱白的指尖绕着绯色发丝,似是恍然大悟般:“哦!你说的一定是总管大人吧。”“你看你这就在说笑了,他自己本职工作没做好,被君上...

主角:秋栾儿溪宁   更新:2025-01-23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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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栾儿溪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懒癌晚期的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贱人!”啪!“我叔叔从上任蛇君开始就是雌性总管,怎么可能突然被赐死!贱人!是不是你骗我!”“不是溪宁,是君上将他赐死的,我们几个无权无势的雌性也没那本事左右啊!”“不是你们......不是你们......一定是秋栾儿那个贱人!”秋栾儿前脚刚迈进院子,就见溪宁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却在看到秋栾儿的一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眼底闪过畏惧。“是不是你!?”秋栾儿好以整暇,道:“什么是我?”“是不是你蛊惑君上赐死了我叔叔!?”溪宁神情激动,好似要将秋栾儿撕碎。秋栾儿眸光落在溪宁被布缠起来的胳膊上,眼底闪过一抹玩味之色。葱白的指尖绕着绯色发丝,似是恍然大悟般:“哦!你说的一定是总管大人吧。”“你看你这就在说笑了,他自己本职工作没做好,被君上...

《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贱人!”
啪!
“我叔叔从上任蛇君开始就是雌性总管,怎么可能突然被赐死!贱人!是不是你骗我!”
“不是溪宁,是君上将他赐死的,我们几个无权无势的雌性也没那本事左右啊!”
“不是你们......不是你们......一定是秋栾儿那个贱人!”
秋栾儿前脚刚迈进院子,就见溪宁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
却在看到秋栾儿的一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眼底闪过畏惧。
“是不是你!?”
秋栾儿好以整暇,道:“什么是我?”
“是不是你蛊惑君上赐死了我叔叔!?”溪宁神情激动,好似要将秋栾儿撕碎。
秋栾儿眸光落在溪宁被布缠起来的胳膊上,眼底闪过一抹玩味之色。
葱白的指尖绕着绯色发丝,似是恍然大悟般:“哦!你说的一定是总管大人吧。”
“你看你这就在说笑了,他自己本职工作没做好,被君上发现弄死了不是他活该嘛。”
“你!”
“好了。”秋栾儿脸色骤然冷淡,蒙上一层冰霜,道:“溪宁,我要是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地龟缩着做人。”
秋栾儿一步步走进溪宁,后者面露畏惧,被秋栾儿逼至角落。
借着身高优势,秋栾儿自上而下地俯视着溪宁,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仰赖的人没了,我要是你,现在就缩起脖子做兽。”
秋栾儿歪了歪头,不出意外地在不远处几个雌性的眼底看到了明显的幸灾乐祸。
显然是希望自己如刚才般再将溪宁教育一顿。
“你看她们的眼神,你害不害怕?”秋栾儿弯下身子,附在溪宁耳边,看着溪宁眼底的惊恐,眼底闪过一抹满意之色。
这里的雌性,除了原主外,在自个家族不说是娇生惯养,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当其他人的狗腿子。
秋栾儿潇洒抽身,甩着自己的大波浪卷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反正之后溪宁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与其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倒不如搞清自己身上的谜团。
......
“嘶!这到底是啥?”
房间里,秋栾儿对着镜子发出灵魂质问。
头上的两个东西表面捏起来有点软,用力一捏才发现里面是硬的。
掰还掰不动。
“我一条蛇头上咋会长角?变异了?”
秋栾儿面露愁色。
洛西大陆信奉神明祥瑞,这玩意搞不好被有心之人看见被造谣成灾星就完蛋了。
思前想后,秋栾儿还是决定找个东西将头上的角掩盖住。
将衣柜翻了个遍也只找到一个绿色的发箍。
秋栾儿带上绿色的发箍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样子嘴角止不住抽搐。
“......绿色好,生机,健康!”
红头发绿发箍,上哪不是最靓的崽!
“不过这角到底是怎么来的?”秋栾儿呢喃道。
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对角的存在,也就是说角是在秋栾儿穿越后才长的。
包括刚来时被蛇君重伤,之后又奇迹恢复。
谜团萦绕心头,秋栾儿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白衣圣洁的背影。
祭司。
祭司在洛西大陆具有崇高的地位,传说是兽神与大陆连通的媒介。
在兽城,祭司的地位仅次于城主,特定情况下甚至比城主更具权威。
原主的记忆里有个关于御蛇城祭司背影,又远又模糊,去足以让秋栾儿感受到那人身上散发的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
御蛇城祭司塔。
清冽的男音如高山清泉,夹杂着些许无奈,响起。
“你又杀雌性了?”
“嗯。”
男人斜靠在软榻上,纯白兽皮与男人墨色的衣袍形成强烈反差,语调冷淡,修长指尖端着酒杯一杯又一杯杯地往嘴里灌着。
“墨。”男音再次响起,态度松散随意,像是好友间的闲聊。
“你也该收敛一下脾性了,没有雌性会喜欢一个残暴凶戾的伴侣。”
旁边侍酒的兽人听得心惊胆战。
也就只有祭司敢在这位面前直言不讳了。
“呵。”
男人冷笑一声,连眼皮都没撩一下,自顾自地喝着酒。
只听祭司又说道:“听说,你今天特意召见了一个名叫秋栾儿的赤蛇雌性侍餐。”
谈墨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些什么,嗯了一声。
洛伊将男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湛蓝色竖瞳闪过一抹高深莫测之意,浅色唇瓣张合,道。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你记住一个雌性的名字。”
“宠物罢了。”
“哦?”
谈墨回答得越快,就越是有种欲盖弥彰的心虚感,可能连本人都没发觉。
洛伊:“我怎么不知你喜欢养宠物?”
还是养个雌性当宠物。
男人撩起眼皮,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不耐之色,起身说道。
“闲来无事找个乐子罢了。”
丢下一句话,男人拂袖离去,留下酒杯清液微微荡漾,以及如冰雪般的人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时间转眼来到傍晚,刚洗完香香的秋栾儿正准备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美滋滋睡觉,房门再次被敲响。
秋栾儿虎躯一震,打开房门又是熟悉的面孔。
“小雌性,君上点名喊你侍酒。”
秋栾儿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大哥稍等,我准备一下。”
关上房门,秋栾儿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侍酒什么的一听就很危险。
万一蛇君喝嗨了顺手给她嘎了怎么办。
“咦惹——”
秋栾儿缩了缩脖子,一咬牙直接去换衣服。
左右不过一个死,好歹也得挣扎一下。
来到熟悉的寝殿,一进门秋栾儿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香。
寝殿内只有两盏烛火摇摇欲坠,很是昏暗,好在蛇兽夜视能力还不错,秋栾儿能勉强看清里面情况。
秋栾儿试探性开口:“君上。”
“过来。”黑暗中的男人嗓音低沉,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带着几分沙哑。
怪好听的。
秋栾儿内心感叹,却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深吸口气,姿态恭顺地跪在床边。
谈墨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秋栾儿头顶那抹生机勃勃的绿色。
神色猛然顿住,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谈墨心觉无趣,冷漠道:“拖下去。”
一句话,直接宣判了秋栾儿的死期。
“等等!”秋栾儿猛然抬头,眼尾泛着些许红色,倔强喊道。
“我有话要说!”
正准备拖人的雄兽神情一顿,看向男人。
只见男人剑眉微挑,示意雄兽退下。
秋栾儿猛吸鼻子,说道:“我打的那名雌性,她伙同其他雌性欺压我已久,昨晚更是将我骗到您的寝殿,导致我打扰您的休息。”
“她不该打吗!?”
“况且,她们的所作所为那么久,君上都视而不见,为什么我刚打完她你就来找我!?”
秋栾儿拔高音量控诉,听得旁边两只雄兽心惊胆战。
这位蛇君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喜怒无常的主,杀起人来更是没有任何预兆。
两只雄兽几乎能想到秋栾儿血洒当场的残忍画面,却不料男人只是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
示意两人离开。
待两只雄兽离开,偌大的房间只剩秋栾儿与蛇君两人。
哪怕男人只是神情淡漠的坐在那里,可身上那股子杀伐气势却异常唬人。
秋栾儿呼吸一滞,心底纠结两秒后决定正面硬钢。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不在死之前把心里的那股子气发出来她会死不瞑目的!
而且,她还藏了其他小心思。
男人垂眸看来,鎏金色的竖瞳漂亮极了。
“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不公平!”秋栾儿心一横直接说道。
温热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管是原身之前的遭遇与现在秋栾儿的感同身受,还是初来异世就要面临不间断生死危机。
神经再大条的秋栾儿也有些绷不住。
视线蒙上一层水雾看不真切,秋栾儿似乎看到男人蹙眉,一擦眼泪再看却见男人依旧神色淡淡的坐着。
眼泪止不住的掉,只听位置上的男人声音略带烦躁的说道:“别哭了。”
就点小事有什么好哭的。
男人声量不大,却充满压迫感,秋栾儿神色一顿,下一秒眼泪更是跟不要钱般往下掉。
“呜呜呜......”
破罐破摔的秋栾儿根本不想其他,只想这死之前好好发泄一把。
见状,谈墨神色一僵,若是换做寻常,这雌性根本没机会流一滴泪,可现在,却罕见的下不了手。
谈墨将这归结于对于宠物的特殊怜惜,见秋栾儿哭的眼眶通红,心底闪过一抹怪异之色。
唰——
一条不知道从哪来的手帕啪的一声呼在秋栾儿脸上,秋栾儿拿开手帕,却听男人命令道。
“擦干净。”
擦干净什么?
眼泪吗?
秋栾儿面色一喜,这不就意味着蛇君不杀她了,她小命又保住了吗!
刚才控诉的时候,秋栾儿留了个心眼,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忠心耿耿的舔狗,现在看来,舔一下还是有效果的。
暗自窃喜的秋栾儿压根没想到,男人根本没在乎昨晚的事,之所以放过她,是因为要养‘宠物。’
“君上......这......”秋栾儿整理完情绪,拿着玄色帕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似乎看出秋栾儿的纠结,男人撩了下眼皮,随意道:“给你了,侍餐。”
侍餐很简单,也不需要试毒,蛇兽本身就有极强的抗毒性,秋栾儿的任务就是记住蛇君喜欢吃什么。
方便下次布菜,以及就餐结束后给蛇君整理仪容啥的。
蛇兽喜肉食,桌上的菜品大多是荤菜,像是烤鸡,烧鹅之类,色香味俱全,不断勾引着秋栾儿肚子里的馋虫。
或许是秋栾目光太过热切的缘故,正在就餐的男人停下筷子,沉默地盯着秋栾儿。
“怎......怎么了君上?”秋栾儿咽了口口水,咧嘴笑道。
“你很饿?”
“没。”
咕噜——
秋栾儿话音落下,肚子便传来一阵突兀的声音。
笑容僵在脸上,秋栾儿脸色爆红。
丢蛇丢大发了。
谈墨剑眉微蹙,这才发现眼前的雌性真的很瘦。
雌性在洛西大陆稀有,地位偏高,一般家族都会将雌性当宝贝养的丰腴富态。
可眼前雌性却是一副从小就没吃饱饭的饿狼模样。
哪怕族群苛责,这里总不会少了雌性口粮......
秋栾儿的视线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火热,在她没看见的地方,男人抿了抿唇,起身。
秋栾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给人整理衣衫,连忙上前恭顺俯视。
男人身量很高,秋栾儿不矮,也只是勉强到他肩膀罢了。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不辨喜怒。
“赐你了。”
“诶?”秋栾儿猛地抬头,目光触及那双鎏金色的竖瞳,心间一颤,连忙低头。
雌性绯色的眸子纯粹无暇,明明是只蛇,谈墨却觉得比食草兽人的眼睛都要澄澈。
耐着性子重复道:“饭,赐你了。”
“真的吗?”秋栾儿惊喜抬头,喜悦甚至让秋栾儿忘记了,不可直视蛇君这一重要规则。
“骗你于本君有何好处?”
男人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留下秋栾儿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
溪宁仗着自己在这里有人脉关系,一直克扣原主的饭,刚穿越过来的秋栾儿也没来得及吃饭,才会像饿死鬼投胎般。
望着一大桌子菜流口水。
左右旁边没什么人,秋栾儿干脆坐下大快朵颐起来。
暗处,鎏金色的竖瞳闪烁着冷厉光芒。
“结果。”
“回君上,负责雌性饮食起居的雄兽是碧蛇一族,已经确认有苛扣过这名雌性的饮食起居。”
谈墨眼底划过一道了然之色。
难怪。
看着雌性纤细的身影,谈墨有点生气。
他的宠物,还没让旁人欺负的道理。
“处理了。”
正狼吞虎咽的秋栾儿身子一僵:“奇怪,没人啊,我怎么感觉周围冷飕飕的......”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秋栾儿快速吃完饭,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收拾完狼藉后便头也不回的朝房间跑去。
路上,秋栾儿听到了巡逻守卫的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吗,那负责雌性起居总管刚被君上下令赐死了,据说死的很惨,鳞片都被一片片刮下来了!”
秋栾儿脚步一顿,面上闪过喜色:“活该!”
之前原主受欺负吃不饱饭,他不管,现在遭报应了吧!
关于总管死因,秋栾儿并未细想,只当是蛇君没杀够,总管又撞枪口上罢了。

“没......没事。”秋栾儿一抹袖子擦干脸上的泪水。
豪迈的姿势看的男人嘴角一抽。
“到底怎么?”秋栾儿掉眼泪,让谈墨心情很是不爽。
一个合格的雄兽,不能让伴侣或是心爱的雌性掉眼泪。
秋栾儿吸吸鼻子说道:“也不是多大点事。”
关系缓和后,秋栾儿没刚才那么拘谨,轻扯男人衣袖,动作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亲昵。
不甚在意地说道。
“就是被一群苍蝇整日吵得心烦罢了。”
秋栾儿不自觉的亲近让男人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淡弧度,却又在听完秋栾儿话后骤然蹙起眉头。
聪慧如他立刻明白了秋栾儿话里的意思。
眼神瞬间阴鸷。
“多嘴......”
“你要干什么?”眼见男人神情不对,秋栾儿赶忙出声问道。
谈墨收起周身气势,见小雌性一脸忧色地望着自己,眼底划过一抹浅浅的柔意。
说出的话却十分残忍。
“把多嘴的人都处理了。”
“嗯?”秋栾儿两眼瞪圆,不可置信道:“你认真的?”
“不然?”
自从她被取消资格后,先不说在她背后偷偷议论嘲讽的人,就是当着她面的人嘲笑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若是谈墨真的将那些人都处理了,宫里人都要死一半。
别的不说,对谈墨名声肯定是没好处。
秋栾儿当即拒绝:“不行!”
男人抿唇不满,秋栾儿见状又说道:“你要是真想帮我出气,就把他们都赶走算了。”
这里的职位可是外面兽人强迫脑袋都挤不进来的好差事。
左右这些人也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秋栾儿是想给他们教训也没打算要他们的命。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想谈墨名声再受损。
若不是流闪对自己动了杀心,秋栾儿也不会要她们的命。
念及此,秋栾儿发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
“我和流闪还有其他两个雌性无冤无仇,她们看我不顺眼我能理解,为什么会对我起杀心?”
谈墨冷笑一声,眼底划过一抹森寒冷意:“本性如此。”
世人说他冷血残暴,却不知,被家族惯坏的雌性更是毫无人性可言。
见秋栾儿一脸不明所以,谈墨声音一顿,抬手在秋栾儿头顶轻轻抚摸,解释道。
“和你是谁没有关系,换做其他雌性,可能早就死在她们手里了。”
不是所有雌性都像秋栾儿这般有反抗的机会和能力。
秋栾儿看着男人脸色,不知为何回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传言。
谈墨的母亲,虽然不是上任蛇君的第一位伴侣,却是他最宠爱的一个。
出身御蛇城名门望族,因为是雌性加之生的美艳动人,自小备受宠爱。
成为蛇君伴侣后也是靠着美貌成功俘获了蛇君长久的宠爱,以至于在宫内私自处死雌性都不会被蛇君责骂的地步。
等等......
私自处死雌性不会被蛇君责骂......
秋栾儿总觉得谈墨方才话里有话,如今才恍然大悟。
刚才的话,是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听说谈墨的母亲还在的时候,对幼小的谈墨并不好。
想了想,还是拉住男人修长的手指,小声说道:“她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为她们浪费时间和精力,不值得。”
秋栾儿声音很轻,像陈述又像是开导。
蛇君的往事从不是秘密,谈墨又怎会不明白秋栾儿的心意,不过此刻他最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所以,你能接受本君了?”
“什么意思?”秋栾儿大脑宕机一瞬,腰间突然传来一阵力道,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倾,撞进男人冰凉的怀抱。
头顶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的笑意,听得秋栾儿耳朵酥麻一片。
“做本君的蛇后。”
“嗯!?”
此话一出,秋栾儿骤然回神,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困于腰间的力道无法动弹,抗议道。
“你先撒开我。”
男人唇角笑意再无掩饰,耍赖道:“本君若是不放你又当拿本君如何?”
秋栾儿唇瓣微张,不敢相信这般无赖的话会出自一向冷峻的男人嘴里。
“呵呵。”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放开秋栾儿。
随即后退一步,在秋栾儿身前半步的距离站定。
道:“考虑的如何?”
要命的问题再次摆在眼前。
纵然秋栾儿心态已经与前些时日不同,也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但秋栾儿依旧会做出相同的决定。
哪怕自己会陷入比直接更糟糕的境遇。
“我不能。”秋栾儿垂着脑袋,绯色发丝遮住了雌性小巧的脸蛋,让人无法窥见其神色。
也遮住了秋栾儿的视线。
本以为是与之前狂风骤雨一般的暴怒,秋栾儿缩着脖子等了好一会却只听男人说道。
“好。”
“嗯?”秋栾儿有些懵:“你不生气了?”
被拒绝了两次,按照她对男人的了解来说,他早就暴怒而起了。
男人长叹一声,抬手摸了摸秋栾儿脑袋,说道:“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了?”
她可以接受,也可以选择拒绝。
秋栾儿:“我记得,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变了?”
谈墨眼底闪过笑意:“哪里变了?”
“嗯......”秋栾儿摸着下巴做思考状:“变得更有人性了?”
之前的男人可是唯我独尊,说一不二的。
“你喜欢现在还是以前?”谈墨眼底闪过什么,似是不经意间问道。
秋栾儿没做他想,道:“现在。”
至少现在男人给她的感觉是比较平等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
“你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谈墨没有回答,转而问道:“受伤了?”
“没有。”秋栾儿在男人怀里活动了下身子。
语调颇为得意道:“我力气大,她们三个加起来都打不过我。”
谈墨被秋栾儿得意的小模样逗笑了。
“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男人眼底划过一道隐秘的暗芒。
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有任何机会伤害秋栾儿。
秋栾儿心底划过一抹异样,第一次被人保护的感觉,貌似还不错。
“你还想让我做你的蛇后吗?”
秋栾儿不喜欢逃避问题,便直接问道。

正当秋栾儿给自己做心理催眠时,安静宜人的环境却突然传来一阵不太和谐的声音。
“听说了吗,那贱人失宠了!”
“早就看那个贱人不顺眼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君上面前刷了点存在感就敢骑在我们头上!”
“我看她就是报应!除了一张狐媚子的脸什么都没有,君上就是图她的一点新鲜感而已!”
“这会失宠了,我看她怎么得意!”
......
雌性们愤恨的声音传入秋栾儿耳膜,听的秋栾儿很是尴尬,心底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抽痛。
那丝痛意被秋栾儿下意识忽略。
秋栾儿知道这群雌性不喜欢自己,只是没想到上哪都能听到别人在议论自己。
秋栾儿不在乎别人看自己的眼光,只不过整天耳边像是被苍蝇嗡嗡叫还是会烦。
而且秋栾儿如今心情并不算美妙。
“好好的花园,哪来的一群苍蝇?”女孩声线妩媚,带着股子刻意嘲讽的意味传入几个雌性耳膜。
几个雌性懵了一瞬,对视一眼才反应过来秋栾儿是在嘲讽她们。
当即爆炸。
其中一个身材火辣的金发雌性更是直接挥起巴掌直接朝秋栾儿脸上扇去,嘴里还叫骂着。
“贱人!老娘今天就撕烂你的嘴!”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秋栾儿一手攥住雌性挥来的手腕,反手一个巴掌直接扇了回去。
不知为何,秋栾儿的力气似乎比其他雌性大上许多。
秋栾儿明明没用多少力气,那雌性的脸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秋栾儿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被很好的掩盖,面上依旧是气势十足的模样。
“怎么,敢在背后议论我,就没做好被我揍的准备?”
“贱人!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金发雌性姣好的面容因为脸上的肿胀加之扭曲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秋栾儿一把甩开雌性手臂,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关于眼前雌性的信息。
眼底划过一抹了然之色。
原来如此。
这雌性是金蛇一族,名字叫做流闪,家族地位不低。
祖上出过几个巫医,一直被祖宗的光辉拂照着,自己在家族里也算出了名了作威作福。
虽不及溪宁跋扈,却也算是不逞多让。
秋栾儿双手环胸,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流闪,毫不客气地说道。
“知道又怎样。”秋栾儿一点不带怕的:“进了这里,大家都是君上的选妃,你在这跟我摆什么大小姐架子?”
说着,秋栾儿还不忘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流闪眼底闪过愤恨之色,被秋栾儿尽收眼底。
“贱人,你真觉得你还像以前?”流闪眉眼有些狰狞:“君上早就厌弃你了!”
“哦。”秋栾儿淡定地‘哦’了一声,零帧起手来了句戳心窝子的话。
“总比君上连名字都记不住的人好。”
“你!”
“你什么你?我有说是你吗?你怎么还对号入座了?”
三连问直接将流闪堵得哑口无言。
出来的目的主要是散心,秋栾儿无意与她们浪费时间,将流闪怼完后一甩头发便打算转身离去。
却不料身后的几个雌性却没打算放过自己。
刚转身的秋栾儿顿觉身后一阵杀意袭来,转头一块成人拳头大小的石头直至眼前。
伴随流闪尖锐的咒骂。
“去死吧贱人!”
秋栾儿瞳孔猛缩,身子一个急速侧身险险躲过砸来的石头。
随即转头看向罪魁祸首。
“你想杀我?”
她貌似和流闪没什么深仇大恨。
或许是秋栾儿眼神太过锐利的缘故,流闪眼神躲闪一瞬,却还是梗着脖子说道。
“就是杀你怎么了!一个被君上厌弃的雌性,我要是你我都没脸活在世上!”
几个雌性以为秋栾儿会暴跳如雷,却不料秋栾儿咧嘴一笑。
包括流闪在内的几个雌性被秋栾儿脸上灿烂的笑容吓得心生退意。
“是嘛......”秋栾儿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袖子,也懒得管流闪为何会杀心那么重。
“你们想杀我,我为了自保,把你们都杀了,很合理吧。”
秋栾儿眼底杀意尽显。
左右又不是法治社会,自己嘎了这几个要杀自己的雌性,很合理吧。
不论几个雌性如何觉得,秋栾儿自己觉得很合理。
“不!不行!”流闪见秋栾儿要动真格,是真的怕了。
早就听说秋栾儿前些日子直接将溪宁胳膊直接拧断,真要是杀她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贱人!我们三个难道还杀不了她一个?”
眼见秋栾儿步步紧逼,包括流闪在内的三个雌性对视一眼,齐齐朝秋栾儿冲来。
秋栾儿眉梢微挑,毫不慌张地迎了上去。
“啊——!”
“贱人放开我!”
“好痛!”
流闪三人下的死手,秋栾儿也没收手。
一时间,雌性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花园。
兽人听觉敏锐,加之花园不大,周边却布满守卫,秋栾儿与几个雌性闹出的动静很快便引来了守卫的注意。
见人前来,秋栾儿一把将手里攥着的头发的脑袋往旁边一甩,不情不愿的停了手。
撇着嘴巴小声抱怨道:“来的还挺快......”
她还没打完呢。
由于几人是雌性的缘故,花园守卫没有处理的全力,几个雌性打架的事便只能上报给了总管。
菠萝看着多多少少都有挂彩的雌性一阵头痛,见秋栾儿没事,心里暗松口气。
“几人没出事,你们几个互相给对方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
菠萝话还没说完,便被流闪直接打断。
秋栾儿在旁淡定的看着流闪用类似嘶吼般的嗓音吼道。
“道歉!?不可能!”
流闪恶狠狠地剜了秋栾儿一眼,紧接着说道:“我要找君上!”
“我要报告君上!”
君上两字一出,秋栾儿心头一痛,眼底光亮骤然暗淡。
上次应该是那人对自己有好感才会网开一面放过自己,这次若是流闪真的捅到他面前。
自己估计要玩完了。
秋栾儿做着最坏的打算,心底却还有一丝丝的希冀。
“对!我们要报告君上!让君上来给我们评评理!”
其他两个雌性附和着。
菠萝一阵头痛,眼神撇向秋栾儿。
秋栾儿愣了一下,明白了菠萝的意思。
说实在,菠萝人确实不错,尽忠职守不说,这种情况下不惜麻烦自己也要保下她。
秋栾儿叹息一声,说道:“我没意见。”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你还想让我做你的蛇后吗?”秋栾儿问道。
“你想通了?”男人揶揄道。
“什么想通不想通的。”秋栾儿没好气地垂了下男人胸口,却被男人一把攥住,借着亲密的身位直接按进怀里。
“唔......”猛然撞进冰凉的怀抱,熟悉的冷香随着动作传入鼻尖,秋栾儿神情松懈一瞬。
“你先放开我。”
“不放。”
谈墨不仅没有松开力道,反而更用力地将秋栾儿往怀里按。
就这样过去好一会,男人似是妥协般,说道:“做我的蛇后,我不会束缚你的自由。”
“嗯?”
秋栾儿不敢相信:“你能让我出去?”
“嗯。”
秋栾儿不知道是什么让谈墨发生改变,思索一瞬后问出了最要命的问题。
“你......能接受我有其他伴侣?”
说这话的时候,秋栾儿眼神不断偷瞄着男人脸色。
生怕男人脸色一个不对,直接掐着她脖子把她给咔嚓了。
果不其然,男人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好在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危险动作。
“呼——”秋栾儿心底暗自松了口气。
她倒也不是不想给谈墨一个承诺。
可她更了解自己。
她本就不是什么长情的人,更谈不上专一。
或许她现在喜欢谈墨,未来也会喜欢,可她不能保证这份感情会以同样浓烈的状态维持下去。
有些事,还是提前打个预防针为好。
秋栾儿没再挣扎,安静地待在男人怀里等待下文。
长久的沉默后,谈墨声音响起,语调平静。
道:“可以?”
秋栾儿猛然抬头:“你真的能接受?”
男人冷笑一声:“不然?”
不过是其他雄兽而已,作为第一伴侣,只要他不死,他永远是老大。
他还整治不了几个雄兽?
谈墨心底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面上却一脸淡然,只见捏了捏秋栾儿腮帮上的软肉。
没好气道:“现在同意了?”
“让我再想想。”
“嗯?”男人喉间发出低低的一声,带着些威胁意味。
秋栾儿缩了缩脖子,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以男女朋友的模式相处看看。”
“如果不合适及时止损,若是合适再结侣也不迟呀。”
秋栾儿一本正经地说道:“结侣可是一件人生大事,马虎不得。”
秋栾儿的意思谈墨都懂,就是有个词不明白。
“男女朋友?”
“额......”秋栾儿挠着后脑勺,眼神飘忽。
忘记了,男女朋友是现代词汇,洛西大陆没有。
“就是先不结侣,但是以伴侣的关系和身份相处试试。”
秋栾儿阻止了下语言解释道:“算是一种尝试?”
谈墨沉思片刻,道:“可以。”
左右他对结侣没什么执念,只要秋栾儿在他身边就够了。
秋栾儿面色一喜,刚要给谈墨发好人卡,下巴便被强势力道抬起。
男人俊美的容颜在眼前骤然放大,唇边传来一抹冰凉的柔软。
秋栾儿猛地瞪大双眼,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反应。
脑子里回荡着一句。
初吻没了......初吻没了......
察觉秋栾儿神情呆滞,谈墨有些困惑地松开秋栾儿。
“惊讶?”
“我......我不该惊讶吗?”
她的初吻哎。
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没了。
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秋栾儿砸吧着嘴巴,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嘶,貌似她也不亏嗷。
而且感觉好像也不错。
谈墨见秋栾儿这般模样,脑海中猜测到一个令他不敢相信的事实。
“你没接过吻?”
“没啊。”秋栾儿一脸正经地说道:“这可是本姑娘的初吻好不好......”
话说一半,秋栾儿才后知后觉。
洛西大陆民风开放,青少年时期的雌性们虽然不会轻易结侣,却会去学习和结侣有关的知识。
包括接吻。
很多雌性的初吻幼年时期就不在了。
不止是雌性要学习,所有的雄兽也要学习。
甚至学习更多,包括如何在房事方面取悦伴侣,以及如何在生活中讨伴侣欢心等等。
秋栾儿说道:“我的过去你应该调查过,我从小不能化形,哪来的人叫我这些。”
也没雄兽会闲得没事干去找个万人嫌不能化形的雌性。
说起化形,谈墨想起了另一件事。
“你如何能化形?”
秋栾儿摇头,道:“不知道。”
“按道理来说,我这种属于先天残疾,这辈子都不能化形。”
秋栾儿搜寻着原主的记忆,却发现那段记忆好似在脑海中凭空消失了般。
任凭秋栾儿如何努力回想依旧如一团迷雾,无法窥见真实的样子。
裹着凉意的指尖在眉心动作轻柔地揉着,秋栾儿愣愣抬眸。
“君上......”
“叫我名字。”
女孩羽睫轻颤,嫣红的唇瓣轻轻吐出两字。
“谈墨。”
男人满意地捏着秋栾儿肉乎乎的脸蛋,满意道:“这才对。”
谈墨捏脸动作不停,似乎很喜欢秋栾儿脸蛋的触感。
说道:“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
龙族的神秘,又岂是一个小雌性短暂的记忆就能解开。
秋栾儿本就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想不通就不想了,只不过,男人捏脸的动作让秋栾儿忍不住吐槽。
“干嘛一直捏我脸。”
男人唇角带着笑意:“不可以?”
“不可以。”
秋栾儿一巴掌拍开谈墨在脸上作乱的手,没好气地揉着自己的脸蛋子。
“揉几下得了,不要得寸进尺好吧。”
谈墨一把攥住秋栾儿纤细的手腕,将人拉回怀里,动作强势,不容置喙。
“我若是偏要呢?”谈墨弯下身子,鼻尖贴近秋栾儿鼻尖,呼吸相交,视线相对。
秋栾儿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吸时的轻颤,以及那比自己更加沉重的喘息。
“我若是真想,你没反抗的机会。”
雄兽的力量,雌性根本没机会反抗。
不说还好,一说秋栾儿的好胜心就上来了。
“谁说的!?”
“呵呵。”
谈墨笑了一声,长臂揽住秋栾儿的腰肢,将人牢牢固定在怀里,轻挑眉梢,说道。
“你能挣扎出去?”
秋栾儿嘴巴一鼓:“我当然能!”
她力气大得很!
“那试试?”
“试就试,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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