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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释华湑司音笙小说结局

天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释华湑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脸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若不是他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方丈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释辰安。他浑身冰凉,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华湑阿兄!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儿啦?”释辰安忙出声叫住他。释华湑不答,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你说呢?”“是找我吗?用不着啦!音笙姐姐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释辰安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释华湑怔了怔。他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他。心有灵犀,永不分离。这法宝代表的,便是...

主角:释华湑司音笙   更新:2024-12-26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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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释华湑司音笙的女频言情小说《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释华湑司音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天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释华湑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脸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若不是他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方丈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释辰安。他浑身冰凉,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华湑阿兄!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儿啦?”释辰安忙出声叫住他。释华湑不答,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你说呢?”“是找我吗?用不着啦!音笙姐姐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释辰安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释华湑怔了怔。他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他。心有灵犀,永不分离。这法宝代表的,便是...

《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释华湑司音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释华湑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脸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

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

若不是他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方丈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释辰安。

他浑身冰凉,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

“华湑阿兄!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儿啦?”释辰安忙出声叫住他。

释华湑不答,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你说呢?”

“是找我吗?用不着啦!音笙姐姐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释辰安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

释华湑怔了怔。

他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他。

心有灵犀,永不分离。

这法宝代表的,便是一双亲密无间的爱侣。

而另一枚,释华湑一错眼,果然在司音笙腰间看到了那另一半。

他忍不住笑了。

好一个心有灵犀,好一对有情人。

“音笙姐姐那一剑——嗖嗖嗖!可厉害了。华湑阿兄,你见过么?音笙姐姐用剑,怎么说来着——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我背得对不对?”

“诶......华湑阿兄,你怎么不说话?”

释辰安见他脸色冷淡,不禁也把声音压低,惴惴不安道:“你在生我的气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怪我——”

“怎么能怪你?”司音笙拧眉,嗓音森冷,“要不是你身上带着通幽辟邪丹,早就出事了。”

所以,还是怪他了?

所以,即便找到了释辰安,也故意不告诉他,就是在惩罚他了。

“他身上有通幽辟邪丹,那我呢?我在兽潮里浴血拼杀几度濒死,又该怎么算?”这句话,终究没有问出口。

释华湑咽下喉间鲜血,满不在乎道:“随你怎么想好了。”

他转身离开。

这些天一直在默默养伤、养护舍利,和司音笙互不理睬。

圣佛舍利发作愈发频繁,他似乎忘记了许多情绪,但心中却愈发安宁了。

直到昏礼前一日。

方丈将北疆佛子的衣冠送来时,修改好的婚服后脚也到了。

佛子袍服是苍蓝底色,缀银绣如繁星,微微一动,便折射出粼粼波光,说不出的清冷。

婚服如火,绣的也是凤求凰的缠绵图样,红得分外炽烈,也与佛子袍形成了鲜明对比。

释华湑失神片刻,将婚服收回纳戒之中。

只剩下最后一天。

明日,他就将在北疆最盛大的祭典上,成为佛子,从此守护北疆,忘却前尘。

这婚服,还是还给司音笙好了。

怎么说也有百年的交情,做不成夫妻,也好聚好散吧。

可是叩开她临时居所的大门。

房间里没有司音笙的影子,只有释辰安一个人伏案写着什么。

“华湑阿兄,你来了。”释辰安抬起头,哀怨地咬着笔杆,“中原的字好难,学得好累。”

释华湑不答,只问:“他呢?”

“给我留下课业就走了,好难......我每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一点也不懂,华湑阿兄,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司释华湑蹙眉,信手接过那张字帖,只见那力透纸背的字写着——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华湑,你当真愿意代辰安吞下这枚圣佛舍利,成为北疆佛子?就此断情绝爱,亦断绝与司音笙的婚事么?”地藏王菩萨座下,方丈手捧琉璃罐,神情略悲悯。

释华湑叩首,一身素衣泛起沙沙的轻响,他清脆决绝的嗓音响起:“我愿!”

忘却俗世一切烦恼。

忘记司音笙。

让她和辰安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成佛子,护北疆,是我平生所愿,请方丈,赐舍利。”

方丈叹:“也罢,舍利生效需十日光景。”

“十日之内,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你服用舍利消息,以免节外生枝,切记,切记。”

释华湑俯首受戒:“湑,谨记。”

十日后,他再非自己。

从此,只是守护北疆的佛子。

走出佛殿,天光刺目。

女剑仙司音笙沐天光踏残阳而来,她白衣胜雪,周身金辉熠熠,眉目凛然,不可直视。

“你来此作甚?”她目光凌厉如剑。

刺得人生疼。

不像对未婚夫。

倒似对什么邪魔外道。

分不清是圣佛舍利作祟还是什么,难言的酸涩弥漫口腔。

释华湑十指扣紧,一脸平静相望:“那你来做甚,为了辰安,还是我?”

司音笙剑眉微蹙,目光愈冷。

“你又是如此。”

“我从来如此。”

这些年来,释华湑一贯如此。

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司音笙,喜欢这个曾因受伤,误闯北疆佛山的女剑仙。

自小他就追在司音笙身后,为了司音笙,他破戒还俗,封存了修习多年的佛法,转而去学中原的礼义廉耻,跟着她去中原仙门修习道法。

但司音笙此人清冷孤傲,天资高绝,被认定为中原仙门下任掌教的不二人选。

尘世姻缘,本是不配玷污她这样的谪仙人物。

可年前,自从释辰安被确定要成为北疆新佛子的一刻。

她却自称有了心仪之人,顶着三千仙神的反对,也要与避世不出的北疆佛山联姻。

指名道嫁给为她还俗的释华湑。

得知消息的他开心极了。

直到上个月,他才知道,她嫁他,不过是退而求其次。

嫁了他后,她可以不受阻碍的来到北疆,近距离看望释辰安......

司音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和释辰安清清白白,你为什么总......”

“音笙姐姐!”

释辰安一阵风似的冲出来。

“太好啦!我不用服下圣佛舍利,更不用当这个佛子了,也可以还俗啦!”

释辰安小脸通红,激动的冲向司音笙。

司音笙身形稍稳,将他牢牢拥住。

她清冷的面目微微柔和。

连声音也温柔几分:“你是北疆万年来资质最好的佛子,十日后就要正式成为佛子,他们怎舍得放你走?”

“方丈爷爷说,有个命格与我相同的男子愿成佛子,天资虽稍弱些,但却心智坚定,比我这样吊儿郎当的更适合守护咱们北疆。”

释辰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司音笙见之微微一笑。

一瞬间,冰消雪融,云开雾散,灼灼风华叫人睁不开眼。

哈。

释华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皎皎如天上冷月的剑仙,并非大爱无私。

她爱众生。

可她也会为一人低眉浅笑。

只是那个人,从始至终都不是他......而已。




婚服终究没试成。

释华湑一身素衣装扮原封不动出去,引得释辰安一声惊呼:“华湑阿兄,怎么未穿婚服,还在与我赌气吗?”

释华湑淡淡道:“没有,只是衣裳不合身。”

“不合身?怎么会......”

释辰安一时讷讷。

司音笙却猛地望着他,柳眉微蹙,冷淡地睨视,看不出情绪:“既不合身,那再定做一件合身的便是。”

释华湑轻笑着看了司音笙一眼,转身离去。

回到屋自家房屋中,方丈已派人送来了浩如烟海的佛经。

圣佛舍利,是一种特殊强大的舍利。

以人爱欲为食,以佛法养护,一旦养成,便是万种舍利之首。

八十年前,司音笙修无情剑时,释华湑还想着偷偷将圣佛舍利拿去助她修行。

司音笙厉声呵斥他:“宁可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她总是这样,脊梁骨是仙门礼义锻造出来的,求的是天理公心,哪瞧得上北疆的苦修佛道?

释华湑就是那时候咬着牙放弃自己喜爱的佛法,转而去研习她爱的大义、公理、剑诀......学着学着,连他都会觉得司音笙说得对。

人活一世,不能总像他一样任性妄为。

成为佛子,除了想逃避她以外。

北疆生他养他,他也该有所回报。

盘腿静坐,释华湑全神贯注,强忍着圣佛舍利灼体的不适,全身心的投入到佛法的修习中。全然没注意到,司音笙来了。

手腕猛地被她攥住,强行被中断修炼的释华湑遭遇反噬,猛地突出一口鲜血。

“你又在修习佛法。”司音笙的指尖很冷,嗓音犹有过之,“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娶我,就莫要再碰佛法?”

佛法修行被打断,圣佛舍利的灼心之痛疼得释华湑面色煞白。

其实他本不该再动情欲,平白多受圣佛舍利的苦楚,可他还是忍不住偏头望着她笑:“我虽已还俗,但我喜欢佛法,娶你连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不能了吗?”

“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错就是错。”

那释辰安呢?

他做什么对你来说都是对的吗?

释华湑头一次没听她的,扬起头,倔强道:“若我不愿呢?”

司音笙绷着脸,不说话,可看得出来,她生气了。

下一刻,剑气四溢,无数剑光纵横交错。

释华湑自小便精心养护的佛串四散分离,颗颗佛珠片刻便化成齑粉。

释华湑刹那间头脑一白。

“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毁掉我的念珠!”

他扑上去,想要护住自己的珠子 。

可是剑仙的剑,何其厉害?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漫天齑粉落下,仿佛一场无声的哭泣。

释华湑呆呆地望着自己面前的落下的粉末,和悬停在自己面前缓缓消散的剑气。

看着他,司音笙眼中的复杂一闪而逝,半晌后,她徐声道:“要成为仙门的一员,你早该知道,要放弃什么,不是么?”

没等释华湑开口,她淡淡复道:“仙门有事,我需去处理,七日之内,必然回来。走的这段时间,你多加照顾辰安,莫要让他受委屈。”

司音笙走了,只剩释华湑看着满地的齑粉呆坐。

让他受委屈?

释华湑凄然一笑。

良久,他才回过神收拾。

心中不停劝说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很快就能解脱了。




释华湑垂下眼,敛去眸中苦涩。

“音笙姐姐,你刚和华湑阿兄因为我在吵么?别吵啦,现在一切都好啦。”辰安笑眯眯地去拉司音笙的手,“和好吧,好么?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吵。”

他像个男主人,自如地横亘在一对未婚夫妻之间。

而司音笙冷峻如冰的眉目越发温和:“嗯。”

仿佛只有他是个局外人。

释华湑的心中仿佛有舍利灼烧吞噬,喉间似被什么堵住,他微微攥紧拳头,转身欲走。

蓦然被辰安拉住。

“华湑阿兄,别生气了。都要和音笙姐姐成亲了呢,也就十日光景,到时候请我喝上一杯喜酒,好不好?”

释华湑脚步一滞,浑身僵了僵。

“想喝喜酒?那你自己摆一桌。”释华湑甩开他的手,指甲深深的抠入掌心。

十日后他成佛子,司音笙便可名正言顺的嫁给辰安了。

等辰安和司音笙成亲了,自斟自饮去好了。

“浑话!”司音笙猛地攥住他的手腕,淡漠的眸中浮现出隐隐的愠怒。

“你我......婚姻之事,岂容儿戏?”

释华湑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身便走。

转过身那一刻,紧抠的掌心早已溢出鲜血。

年前,他听见这话的时候多么欢喜。

他也曾像释辰安一般,整日整日的围着她打转,寸步不离。

也曾多次凑在她耳边,压低的音调像沾满罂粟的长钩:“小娘子终于动了凡心,要被我娶回家做夫人了。”

“你我尚未成婚,你......你成何体统。”

语气虽冷,如玉的耳根却通红一片。

呵呵,现在想到这些,就感觉好生幼稚可笑。

挺好的,中原有句话: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决!

再等九日,他就会忘尽前尘了。

不再是释华湑,只是守护北疆佛山百姓的佛子。

第三天,仙门的传音灵鹤飞来,通知他已将聘仪送来。

仙门之强大,绝非北疆佛山所能比肩,不仅看不上佛门聘礼,反而还给释华湑下聘。

释华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去。

聘仪中有一件北疆失落已久的圣物——金佛珠

身为未来的佛子,他即便退婚,也得将这东西讨回来。

北疆十界术可缩地成寸。

他到时,恰是约定时分。

可刚落地,便见到释辰安拿着一串金佛珠,在自个儿面前兴致勃勃地比划。

侧首,对着一旁的司音笙问:“音笙姐姐,好不好看?”

说着,便要将那金佛珠戴上去。




刹那间,耳边似响起万千惊雷。

释华湑愣了好半晌,后知后觉的,感到圣佛舍利虫又开始密密麻麻地灼噬着自己的心房,好疼。

他看着这首诗,看着看着,忽然低低笑出声。

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这首诗本是一首情歌。

相传,是当年摇船的异族姑娘看到了出游的中原君子,心生爱慕,便用异族语言吟唱起了这首歌。

一开始,君子听不懂他唱的是什么,却被他歌声感染。找人翻译后,才知道他唱的是:“山上有树木啊,树木有枝桠,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我爱你的心意你却不知道。”

他被女子缱绻的深情打动,上前拥抱住这个异族姑娘,接受了他的追求。

这是他学中原文化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首诗。

可释华湑只说:“我不懂。”

将纳戒匆匆交给释辰安,托他转交司音笙。

转过身来时,紧扣的掌心又早已溢出鲜血。

司音笙还记得么?

学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兴冲冲跑去对着司音笙唱了好半天,末了,问:“笙笙,你愿意做我的女君子么?”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对司音笙如是,司音笙对释辰安亦如是。

她从不回答,因为她从来都不愿做他的女君子。

一夜后,经历圣佛舍利灼噬锥心之痛,心绪重归平静。

昏礼当天清晨,释华湑身披苍蓝佛子袍服,佩念珠,又庄重地将那串圣物金佛珠戴在脖子上。

昏礼是黄昏时举行,现在还未正式开始。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和他们道别,并说清楚,他不娶了,昏礼取消,新郎可以另择人选。

他施术唤出一面佛光镜。

可镜中映出的画面,却让他刹那间浑身冰冷。

因为释辰安正坐在新郎该坐的高头骏马上,一身婚服红得刺目。

司音笙举着团扇掩面,眼波跟帐外同样身披喜服的释辰安交汇,不胜娇羞。

郎情妾意,无言胜千言。

没有他,一切如常运转,甚至更添了一分喜气洋洋。

无数大能宾客聚集在此,很快有人发现了这道简单的术法,甚至循着佛光镜反追踪到了他的影子。

目光一触即走。

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才是原本的新郎。

释华湑浑身颤抖着,固执地咬着牙,不让眼泪落下。

明明......明明他都已经放手了!

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

连通知他一声都不舍得,就这样换了新郎?

若非他已经答应成为北疆佛子,若非他是戴着金佛珠用佛光镜观察了情况,傻傻地去了现场......岂不是成了笑话?

司音笙,你好狠的心!

你就这么讨厌我?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替我考虑过!

哈,哈哈哈哈哈。

泪水顺着指尖滴落,佛光镜关闭的那一刻。

司音笙浑身一震,似有所感,蹙眉抬眼。

释华湑低眉,恰好错过了那道复杂的目光。

其后,似乎司音笙发来了几道传讯,可他也懒得看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呢?

君若无情我便休。

她自嫁她的释辰安,他自做他的佛子。

从此司音笙与他再不想干。

“佛子,祭典要开始了!”

丢掉过往一切。

再抬眸时,他目光重新坚定起来。

“带路吧。”

苍天之下,群峰之巅,方丈、一众长老早已恭候多时。

正午时分,释华湑迎着明媚天光,阔步走上祭坛。

方丈手握竹杖,轻点他头颅:“天地苍茫,万物生长,皆循天道,法自然理,舍弃俗念,心如琉璃,明澈无瑕。”

“你可愿舍弃小我,背负北疆使命,承我圣职,守护这片土地,世代相传?”

释华湑眼帘缓缓垂下,声音坚定而清澈:“我心所愿,无怨无悔。”

他拱手,接过那权杖。

霎时间,天垂紫气,地涌金莲,群山俯首,百川朝宗。

天边一只金色的佛像破云而来,刺目圣光之间,众人齐声喝道:“恭迎佛子。”

释华湑持杖,阖眸颔首。

永别了,司音笙。

从今以后,世间再无释华湑。

只有北疆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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