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聆商锻临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吻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鹿聆商锻临》,由网络作家“鹿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夫人想装腔作势,但现在自己这一房的地位在周夫人之下,心里即使有想法,也不太敢表露出来。只能说有些尴尬着,周夫人脸上也蛮不自在,却只能开口:“京玺是还没有缓过来,进入人夫的角色有些慢,再给他点时间,也给两个年轻人磨合的机会,相信不会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等的太久。”对于宋家而言,并不在乎周京玺是否真的爱自己的女儿,更在意的是宋初宜能不能绑住男人的心。毕竟周京玺可是个香饽饽,宋家得要抓住了。宋夫人也随声附和着:“对,是这样。”“肯定是初宜在女朋友角色上做的不够好,等我回家再说说她。”宋夫人已经把自个儿的姿态降到最低了,这与亲家母的一唱一和,倒是让周大夫人有些下不来台。宋夫人与周夫人两人都是人精,互相看了一眼,便没再继续讲自家话,倒是开口讲...
《诱吻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鹿聆商锻临》精彩片段
宋夫人想装腔作势,但现在自己这一房的地位在周夫人之下,心里即使有想法,也不太敢表露出来。
只能说有些尴尬着,周夫人脸上也蛮不自在,却只能开口:“京玺是还没有缓过来,进入人夫的角色有些慢,再给他点时间,也给两个年轻人磨合的机会,相信不会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等的太久。”
对于宋家而言,并不在乎周京玺是否真的爱自己的女儿,更在意的是宋初宜能不能绑住男人的心。
毕竟周京玺可是个香饽饽,宋家得要抓住了。
宋夫人也随声附和着:“对,是这样。”
“肯定是初宜在女朋友角色上做的不够好,等我回家再说说她。”
宋夫人已经把自个儿的姿态降到最低了,这与亲家母的一唱一和,倒是让周大夫人有些下不来台。
宋夫人与周夫人两人都是人精,互相看了一眼,便没再继续讲自家话,倒是开口讲起了周京遇,两人一起围追堵截周大夫人。
“大夫人,周大公子要是真不喜李家的闺女,我手里头倒是有不少的名媛闺秀,可以帮着年轻人介绍认识。”宋夫人半笑着开口。
大夫人明白这话语头里有哪些个意思,笑了笑:“京遇的性子我这个做母亲最了解,他不愿意的事就算是逼着也不会同意,他也听不进去,从小这孩子主意就大,我没什么办法。”
鹿聆在一旁静静的听戏,一声不吭的听着三个女人一台戏的表演。
她不明白让自己来做什么,显然也插不进什么嘴。
但很快,鹿聆就知道为什么会被叫来了,她是被叫来助兴的。
等到台上的戏剧结束,周夫人转头看向坐的端正的鹿聆,笑着开口:“聆儿,我记得你古筝一绝,要不献弹一曲,让我们看看?”
鹿聆从小就被培养地方很好,父母未去世前,就一直在学习各类乐器,古筝弹的极好。
甚至差点走上了艺术生的道路,但她从小就更喜欢做实验,这才只是将乐器作为兴趣爱好发展。
其余两位夫人脸上都有探究的表情,似乎是是想要听一听。
上流圈里的这些太太们也是有才艺的,从小就被培养琴棋书画,所以也是能听得出好赖。
鹿聆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周夫人正让人布置台面,将古筝抬上去。
她上台坐在古筝前绑弹筝的甲片,在想周夫人心里到底是憋着什么心思。
费这么大的劲把自己弄来,不会真是想听曲儿吧?
应该是有其他想法,先试了一下音色,又再练了一下手,没几分钟就开始了弹奏,她弹的是《高山流水》,弹了好一会儿,所有人都没发现转角处的门口站着一个人。
余光所至之处,只能瞧得见衣角。
还有男人垂下去的一只手。
曲子很不错,至少在三位夫人的耳朵里,的确是有些功底在身上的。
周大夫人也点了点头,评价道:“这没个十五年的童子功怕是成不了。”
原本,她对鹿聆没有什么好感,现在一听古筝,倒是有了一两分。
等到弹奏结束,鹿聆抬起手与眼时,才与站在门口的男人对视了一眼。
三位夫人瞧着鹿聆有些惊讶的眸色,转头瞧见了周京遇。
“京遇?”周大夫人没想到自己儿子会出现在这儿,微微有些惊讶。
周京遇踏着步子走了进来,微微颔首,十分礼道:“母亲,姑姑,宋伯母。”
周大夫人皱眉:“你怎么来了?”
周京遇穿着西装,手里还夹着公文包,身长如玉,仪态非常,看着十分温润公子。
“在院门口听见了恢宏之音,便想着进来瞧瞧。”
周夫人笑着打趣:“你上次在门口见过的。”
周京遇倒是正着神色,看向台上坐在古筝前的鹿聆:“鹿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又字,大夫人十分敏感,一语点破:“京遇,你们什么时候还见过?”
“前段时间在京大见过。”
宋夫人有些稀奇了:“你们俩怎么会在学校里碰面?”
鹿聆开口:“我在京大读研究生,周大公子捐赠了两栋实验楼,恰巧撞见了。”
周京遇温声细语:“是这样。”
他的脸上很平静,没有多余的神色。
周大夫人听见自己儿子这样说,才松了口气,她可不想鹿聆跟周京遇沾染上什么关系。
毕竟现在鹿聆身上还背着一个小商太太的名头,这要是沾染上了,那还得了。
本来老爷子就已经不喜欢周京玺还未结婚就在外面生下了私生子,才导致这两年被周京玺母子俩踩在脚下,这要是再跟鹿聆粘上点关系,那老爷子岂不是要将人逐出家门了?
想来想去,大夫人都觉得这是个局,今天是被小姑子给做局了。
她观察周京遇的神色,想要探出究竟,没看出什么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却也不敢让他呆太久:“刚从公司回来也累了吧。”
说着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副要离开了的架势,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此时又一道人影进了来。
一道欣长挺拔的人影越来越近,鹿聆看清了是谁,心里一个激灵。
周京玺进来后,也都叫了一圈长辈称呼,之后眸子便定格在周京遇身上。
周京遇眉目含笑,先开了口:“玺弟怎么未带宋小姐回来?”
“宋小姐今天可是在公司陪了一整天。”
在女方母亲在的情况下刻意的提及,这是在挑衅,听着阴森森的。
周京玺开口:“初宜有事先回家了。”
周京遇有些不留情面,杀他个措手不及:“我还以为宋夫人在这,宋小姐会跟来一同再回去。”
接着又再故意提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玺弟与宋小姐的喜酒?”
周京遇就是故意的,十分明显的阴阳。
其余几位夫人脸色各异,周京玺却是眉眼含着笑:“可能还需要些时间,说不定得先喝上你的喜酒。”
这下,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什么喜酒?
“我听说爷爷松了口……”
商锻临猛地站起来,拿着拐杖就要往鹿聆身上砸:“我今天,就替祖宗家法、替二弟打死你!”
鹿聆愣住了,没反应过来,就要砸到她头上时,周京玺单手就握住了行凶的拐杖。
周京玺虽然坐在轮椅上,抬头时,气势冷如破竹,压人:“大伯,你会错了意。”
手轻轻撇开拐杖,眼眸又移到鹿聆身上,笑着说道:“生父临终昏迷前,我去医院见过一面。”
鹿聆心尖一颤,猝不及防的盯着周京玺,眼眸全是震惊,他这要胡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去过医院!
“他深知大限将至,不能与娇妻白头到老,深感遗憾。”
“嘱咐我日后要照顾好小妈,在九泉之下放能安心。”
周京玺戾气十足,傻子都知道他这是在阴阳怪气!
议事厅内再次安静的过分,因为这些话,更加暧昧不清,似乎要坐实了他跟鹿聆有一腿的事实!
鹿聆不知道他还能再说出什么惊涛骇浪的话来,更不晓得还要疯狂到什么程度!
她不怕被商家人知道,怕的是事情传到周夫人的耳朵里……
这一生,从周夫人带她回商家养育时,自己欠了这份恩情。
商锻临眼眸沉沉,心里早就已经算计了无数遍,虽然这继母与继子乱抡这腌臜事已经浮出水面。
却也不能现在就把两人捶死了,因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口说无凭。
就好比他派人去撞死周京玺,周京玺也没有抓到肇事司机一样,就算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是他做的,但那又怎么样?
肇事司机已经被他秘密弄死了,给了那家人一千万封口,尸体已经剁碎喂了老虎。
死无对证。
而且,现在他的手里又多了一个筹码,养着那对母子,不会出错。
最终不了了之。
从议事厅出来,卫林推着周京玺走在前面,鹿聆跟了上去。
“周京玺,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你是非要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吗?”鹿聆的语调有些气,却也是压低了声音,毕竟这里是商家。
周京玺眼底闪烁着火苗,之下是暗涌。
“我说的不对?”他冷沉着语调带着几分讥讽出声:“小妈这是睡过了就忘了么,还是跟鱼一样三秒钟的记忆。”
鹿聆皱眉,知道他也在揶揄恶心人。
没有再继续跟着轮椅走,反而是做出了决断:“周京玺,我与你的合作,到此为止。”
他要的勤,基本上每天都在滚床单,又没做避孕措施,说不定种下的种子已经发芽了。
而且,医院里有冷冻的精子,再等半个月,如果没有怀孕,她可以考虑用冷冻的精子试管怀孕。
后者,是她所不想的,但周京玺太疯狂,偏执成瘾、还爱发疯!
周京玺的手搭在轮胎上,卫林感觉到了阻碍,停下了。
他轻笑:“这么有骨气?”
对鹿聆说的那句话饶有趣味的品味,脸上更是多了几分怒气,气场阴鸷,语调也幽森。
“别把骨气用错了地方,到头来变成了笑话。”
说完就离开了。
鹿聆在商家住了下来,那对母子也一并住在了商家。
虽然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但因为商宅太大,那对母子又刻意避开,并未碰见过。
亡夫头七第二天,鹿聆就去了冷冻精子的医院,得知商锻韫冻了六管精子,可供做二十次左右的试管。
当天便在医院取卵,一周后,胚胎培育成功,可以移植。
又再过了一天,胚胎“成功”移植到体内,静候佳音。
这一切,都在鹿聆的算计之中,双手抚摸着肚子,因为她再等。
在等肚子里的种子自然发芽,不然,真就亏了她贿赂医生的那六百万封口费。
因为并没有真正的进行取卵移植胚胎的流程,鹿聆再等,再等这个月的例假会不会来。
等到例假推迟了三天后,她就去超市买了一大包验孕棒,一天多次验尿,却并没有出现两条杠。
三四天,陆续验了十多根验孕棒后依旧是一条杠,鹿聆心有些死了。
一个人吃饭时候,心里一直在想,难道真的要选择用商锻韫的精子进行移植吗?
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鹿聆的心很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难道,又要回头去找周京玺那个混蛋吗?
想着想着,她忽然觉得有些恶心,便丢下手中的筷子去卫生间吐了起来。
干呕的症状,却又吐不出来。
“难道,怀了?”鹿聆怀揣着忐忑的心,又拿了验孕棒再验了一次,这下上面出现了另一条淡粉色的杠。
很淡,但是能够看得见。
捏着验孕棒的手都在颤抖,捂着小腹,从最后一次跟周京玺做,再过几天也快有一个月了。
第二天一早,鹿聆在网上随便挂了一个医院的妇科号,便驱车去往医院抽血检查。
等结果的时候异常磨人,直到医生拿到单子,叫她进去。
眼睛从单子上抬起来,看了鹿聆一眼,又看了一眼单子上的年龄。
“你怀孕了,三周零三天。”
鹿聆听见这句话,来医院前,就已经能大概猜到是怀孕了。
但从医生嘴里听见,还是有些诧异。
医生瞧见她这副很诧异的模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二十五岁了,正处于一个最佳的生育年龄,如果不想要的话,让她给你预约人流时间。”
医生说完,就把单子给了一旁的护士,接着又叫了下一个进来。
护士还没说话,鹿聆就笑着把单子从她手里抽走了:“我要留下这个孩子,不做手术。”
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走到医院大厅后,鹿聆盯着报告单,又伸手摸了摸小腹,她真的,怀孕了啊……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走到垃圾桶旁边,将手里的报告单撕碎扔进去。
这个报告单不能被看见,毕竟肚子里的是移植的胚胎,不然时间对不上,错了十天左右。
就在鹿聆转身往前走时,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离她十多米距离的周京玺。
他的腿上的伤好了,一米八五的个头,穿着黑咖色薄款风衣,身姿挺拔。
手臂上搭着一只白皙纤细的手,站在周京玺旁边的,是周夫人,他的母亲。
她深呼吸强行稳住神,难以启齿、难堪,还是开了口。
“周阿姨。”
鹿聆张开嘴,直接一口咬在周京玺唇角上,破了皮,血流了出来。
他皱眉,唇角混合着双方的唾液外加血珠,从唇角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在鹿聆的脸上。
“还真咬人。”
鹿聆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不仅是咬人,一巴掌甩在周京玺的脸。
啪的一声,响彻车厢里。
周京玺脸色阴沉,顶了顶腮,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你想做什么?”
她再次出手打了他。
鹿聆打他脸的手都还在抖:“假如,假如刚刚被周阿姨发现了,怎么办?”
“周京玺,你太过分了!”
他一次又一次,将她往洪流中推,生怕她死不了游上岸。
周京玺皱眉,眼底起了波澜,深沉的像是无尽深渊:“她不会发现。”
眸子一直注视着她,仿佛在说,我有分寸。
鹿聆仰着头:“你根本就没有管我的死活。”
她就是这样认为,鹿聆从来就不傻,也知道为什么周夫人会拉着自己的手嘘寒问暖。
不过就是因为,商锻韫将遗产的注压在了她身上,周京玺想要得到遗产,只能从自己身上破开一个口子。
所以,周夫人才会让周京玺跟她多走动,再次提及已经断了数十年的兄妹之情,要让她叫他京玺哥哥……
“我哪里没管?”周京玺掀开眼皮,打量了她片刻:“我要是真没管你死活,现在你还能义正言辞的扇我巴掌?”
“我没说这件事。”
鹿聆开口。
周京玺拽着她的手腕:“那你说的哪件事?”
鹿聆将手往回缩,却被握得更紧:“如果是刚刚那件事,是情趣。”
她听见这句话,耳根子猛地红了起来,蔓延到了脸上,红了个彻底。
“你真不要脸!”
他就喜欢这样,把原本私密的事,摆到台面上来。
每每,都让她措不及防的承受这一切。
周京玺将人搂在怀里,鼻尖在她脸上摩挲:“你将我咬疼了,怎么办?”
他喘息渐渐浓了起来:“还流血了,你说说,该怎么补偿?”
鹿聆撇开头:“别随时随地像个动物一样发情。”
他吻着她,抵住她。
手上的力道不减,嗓音沙哑:“人是高等动物,我这是在……求偶?”
从鹿聆怀孕到生产再到恢复,将近两年的时间里,做到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周京玺当和尚当的太久了些,厚积薄发。
鹿聆推人:“你真的是不要脸,放开我,要发情去找宋小姐发去!”
越是推,越是将人推不开。
他咬着她的耳朵:“我去找她泄火,你不生气?”
鹿聆现在手脚都软了,但声音还是硬气的很:“我生哪门子的气,她是你女朋友,又不是我的。”
她这话,在周京玺耳朵里听来,多少是有些醋味。
“你醋了?”
“没有!”
他听着,神色一本正经,身体越发相贴了些:“她太无趣。”
鹿聆不吭声,周京玺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想什么?”
“在想,在床上是你软还是她更软?”
这话说的异常直白,鹿聆咬着下唇,依旧没有说话。
仿佛是被臊的慌,倒是周京玺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你不问问,我睡没睡过她?”
“关我什么事?”终于,鹿聆开口了,但说的话,却每每都不是男人想听的话。
“也对,不关你的事。”
周京玺话语中有些怒意,却被压制的很好。
他捏着她的下巴,言语中还算是体谅:“前半场在你这,后面场我去她那儿。”
鹿聆被这话弄的浑身都在颤,终于受不了,眼眶里蓄满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
他太欺负人了,他知道,因为是故意的。
周京玺依旧掰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到后面,鹿聆只能抱着他的肩膀,风雨飘摇,像是海浪中独行的小船,稍不注意就要被海浪掀翻。
她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一口咬下去,只听见闷哼一声,但下腹的力道不减。
这时,周京玺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在裤兜里,他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拿出来。”
鹿聆颤颤巍巍将手机拿了出来,瞧见来电显示是周夫人。
周京玺摁了电话,将人以坐的姿势抱在怀里。
“京玺,把聆儿送回家了吗?”
周京玺此时正在温暖的家里。
“嗯,送回去了。”
周夫人听见送回去了,没再问关于鹿聆的事,反而是说起了宋初宜。
“你跟初宜也已经谈了一年半,宋家那边的意思是也够了,要不然找个时间,先把婚给定下来?”
这次,周京玺没再说看您安排,而是回绝,只是换了一种说法。
“现在定婚,为时尚早了点。”
周夫人皱眉,声音也提高了些:“怎么,你又想找理由?”
原本一年前,周夫人就施压,想要逼着周京玺将这个婚给定下来,再过一年半载就把婚给结了。
但他一直没能松口,宋初宜是很想结婚的,瞧见周京玺热情不高,也就退而就其次,想着再给点时间。
没想到一给,就给了一年,这一年里,周京玺也是将不婚前性行为摆在了台面上,说是要按照古法娶妻,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顺序一点都不能乱。
这话在宋家长辈耳朵里听来,的确是够重视,也不想自己女儿不清不白的就失了身。
对于豪门大户来讲,闺阁里的好女儿,再怎么说也要定婚了后,才能跟姑爷共处一室。
但对于新一代年轻人来讲,没有最原始的冲动,那只能说明不够喜欢、不够爱。
“宋家最近正在闹内讧,宋鸣能不能站稳宋家主理人这个位置,还不一定。”
宋鸣是宋初宜的父亲,就是因为宋家二房现在有夺嫡之心,才想着快点让女儿跟周京玺定婚,借用周家的气势,来打压二房那一脉。
周夫人皱眉:“你想坐山观虎斗,看他们两家谁赢,娶谁的女儿?”
“嗯,算是吧。”周京玺说完,周夫人只觉得他这种行为是猴子掰玉米,到时候得不偿失。
“我挺喜欢初宜,跟她也合得来。”
周京玺又嗯了一声,周夫人又开口:“今晚还回来吗?”
“不回,公司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先挂了。”
鹿聆看着他,发出灵魂质问:“你像哥哥的样吗?”
“哪个哥哥会抱着妹妹睡,逮着妹妹亲?”
她使劲用手推他,却没推动。
反倒是被周京玺拽住腰肢,拇指捏在她的腰侧,顺势将人抱在怀里坐上沙发,让她骑在腿上。
“情妹妹。”
接着摁住她的后脑勺,强迫亲了上去,吻的十分投入。
亲了一会儿后,他音色沉闷:“情妹妹晚上想吃什么,哥哥给做。”
鹿聆的眼皮颤了一下,被他这样拿捏的滋味一丁点都不好受,她从男人腿上爬起来之前,低头吻了他的脖子。
粘腻的吻声,撩拨人。
就当他沉溺时,鹿聆抽身而去,离开他好几米的距离站定。
他闷着声音,明显是动了情,却因为不能,而极力压制。
“想吃简单点的,煎蛋素面。”
鹿聆开口,周京玺站了起来,将人捞进怀里低头亲她。
她晓得面前的男人在表面上看起来有多禁欲,背地里需求大的要死。
但他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亲完就将人放开了,只是贴着的时,能明显感觉有些硬。
“报酬。”
说完,就直接去了厨房。
鹿聆成功玩到他了,猛然间心情还不错,算是这段时间来,心情最好的一次。
她倚靠在厨房门框边,看着周京玺从冰箱里拿出食材,那处还涨着。
“涨着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依旧,是故意的。
“再闹,信不信我让你手第二天还酸。”
等他再回头时,人已经不见了。
周京玺不但做了煎蛋素面,还做了一个汤,养气血的。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完饭时,卫林来了。
“周总,夫人下午带着宋小姐去公司了,发现您不在公司,很生气。”
最近周夫人盯他盯得紧,一直想让周京玺能跟宋初宜能多相处、交流,这样也能培养感情。
可周京玺却不肯,在外面陪着小情人,越来越过分了!
“嗯,知道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周夫人想要摁死了周宋两家的婚事。
只不过这个婚事,周京玺不想要,而且还在费力的搅黄。
卫林又开口:“宋小姐那边我已经查到了。”
“之前宋小姐在大学前谈了对象,寒门出生,宋家很不喜欢。但当时宋小姐很喜欢,与家里还决裂了一段时间,宋家停了宋小姐所有的卡都没屈服。”
但现在出来相亲了,那不就是低头了么。
周京玺还没问,鹿聆倒是更喜欢听八卦,一边吃面一边问了一嘴:“然后呢,继续说。”
卫林这才又自顾自的说着:“后来,宋小姐宁愿陪着吃苦,便搬出了宋家与男朋友住在了一起。但后来,男友爆雷,在农村老家有一个童养媳,并且已经生育了一个女儿,分手的过程也不顺利,最终是宋家给了三十万,这事才了结。”
鹿聆听得津津有味:“看来是想软饭硬吃,但没吃成功。”
周京玺瞧着她听得这么入神,盛了一碗汤到她面前:“边听边喝。”
她不想喝,推脱:“不喝。”
他又将碗推到她面前:“不喝的话,卫林就不讲后续了。”
鹿聆还想听,最终喝了一口。
周京玺这才正色道:“你继续说。”
“我让人找到了宋小姐这位前男友,发现他还在继续用各种不同的方式骚扰宋家人,不仅仅是宋小姐。”
鹿聆又道:“他原本是想做豪门赘婿的吧,没想到事情败露,宋家豪门大户只给三十万打发凤凰男,未免有些小气。”
这都是听故事的,听后感。
卫林说完了,周京玺开始交代:“你盯着些,有什么事情随时向我报告。”
“我明白。”
说完,卫林还是又把事说回到周夫人身上:“夫人已经再向我询问您的行踪了,我虽然没说,夫人也一定会找其他人调查,您最近还是小心些。”
周京玺只说了一声,知道了,又再提及了周京遇,让卫林去查一查他的情人以及孩子。
鹿聆静静的喝着汤,还是觉得太难喝,去厨房水槽倒掉了。
就因为周夫人这件事,周京玺今晚原本是要回周家的,却没回。
晚上八点,鹿聆看着他:“你还不走,不回去哄你的女朋友?”
周京玺盯着她:“今晚我在这儿睡。”
鹿聆白了他一眼,这是她买的房子,他倒是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
并且她还以为,他留下来是想做那个事儿。
“我身体还没恢复好。”
“你把我当什么了?”他没打算碰她:“我抱着你睡,不碰你。”
“我不想跟着你一起睡。”
这次这个睡,是形容词,而非动词。
“你要实在需要女人陪,就去找宋小姐。”到现在,鹿聆才稍微阴阳怪气了一下。
她的反射弧太过于漫长,以至于周京玺都没忍住笑:“你现在才耍小脾气,是不是晚了些。”
鹿聆愣住,好一会儿,才开口:“那行,我睡床,你睡沙发。”
“都二十七了,还跟小妈睡在一起,影响不好。”
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样的话,还挺慎人。
“你硬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么?”周京玺的脸突然沉了下来,有些梗玩过了就是认真了。
譬如现在的鹿聆,就是认真的。
“周京玺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在你身边,当你的情人是吗?”
“瞒着所有人,包养我,对吗。”
周京玺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就是默认。
原本一开始,就说了,他要她做自己的情人,才肯帮忙。
但现在,孩子也没了、这个游戏她完完全全不想再继续了。
“如果,被周阿姨发现、被宋小姐发现来打我呢,怎么办?”
一时之间,她好像是有些矫情了,这也是因为生产后雌激素升高的原因吧。
“她们不会。”
周京玺一副笃定的口吻。
就在鹿聆冷笑一声刚要再开口时,周京玺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再按免提,反而是走了好几步到落地窗前,才接听了电话。
他的话很少,只是嗯了几声,鹿聆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也不想听,直接摔门进了卧室睡觉。
反倒是手机里听见摔门声的宋初宜愣了一下,语调温柔:“京玺,周阿姨在家等你吃饭,到现在筷子都还没动。”
回到公寓,鹿聆看着手机里发来的文档,有三四页。
她点开,在慢慢的看,一个字都不想放过。
在仔细看这些字的十分钟里,脸上的表情从还算是平静到惊诧,她张开嘴巴,抬眼看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一个劲的摇头:“不可能,这些都是假的,怎么可能!”
“我爸才不是这样的人!”
鹿聆几乎是狂吼质问出声!
这跟她了解到的父亲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周京玺看着她,紧抿着唇,知道接受这个答案对于她来说很难,开口:“鹿聆,这是事实。”
她垂眸,低声反驳:“不,这不是事实。”
男人看着她,继续道:“证据就在眼前,不信它,你信什么?”
鹿聆没吭声,终于她长呼了一口气,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笃定吗?”
她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身体,手指紧缩在一起,指甲都要掐入肌肤:“因为我父母的死是商锻韫一手造成的,是他设计了车祸。”
这句话憋在她心里好多年了,现在说出来竟还有一丝释然。
只不过声音冷漠,看着周京玺弟眼神更是如此。
男人皱眉,有些不太相信,他查到的与她嘴里说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你在胡说什么?”他不相信。
鹿聆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我没有胡说也没有臆想,是我偷听到的,某天我不经意间偷听了他的谈话。”
这么多年,她从来就没有声张,一直以来想的全部都是报仇。
周京玺拧眉,知道她是一个从来就不屑于说谎的人,又想起当年的分手,目光锋利:“所以你才着急的与我划清界限跟我分手。”
一切似乎都能说通了。
“这也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联手的原因,你要拿回属于鹿家的一切。”
鹿聆勾唇一笑,有些凄凉:“商家的这些臭钱我才不稀罕,我想要的本就是属于我父亲的东西!”
鹿聆父母死后,商锻韫理所应当的继承了鹿家的所有财产,一分钱都没有给鹿聆留,到后面他还贪图鹿聆的美色、智商,妄想榨干鹿家最后一点价值。
到最后老东西死了,还要给她下套,保险箱里关于她父母死亡真相的东西,一个都没有!
要榨干她最后的价值,为他生儿育女,才能得到真相。
“而且,这上面写的我一个都不信!”鹿聆心脏都要跳出来,是被气的。
“我爸妈恩爱多年,死了都还要被安上双双出轨的名头,谁给你的消息,简直可恶!”
上面写的鹿父畏罪自杀的原因,竟然是在外面与其他女人有染,而且还公款挪用,挪用公司十个亿为情人投资,同时在外买了豪宅,每周末都会去豪宅与情人相会。
而她的母亲,发现了父亲出轨,在争执中父亲动手打了母亲,之后母亲为了报复,居然也在外面养了小白脸。
到后面父亲公款私用被发现,补不上这个缺口,刚好当时发现母亲与小白脸约会,一时间怒从心中来,失了控,车子撞到了大货车上,双亡。
从此,鹿聆成为了孤儿,被商家收养。
周京玺皱眉,想说话,却没再说。
因为鹿聆父母双双有婚外遇,是他与他的母亲都知道的,为了保护鹿聆,谁都没有提及。
但他没想到,商锻韫居然也没有向鹿聆提及这件事。
周京玺还记得当时周夫人晓得的神情,说的是还是别告诉聆儿,她会伤心。
反正人都死了,也该给生者留下好印象,不要给还在世界上的人心里添堵。
“你怎么不说话?”鹿聆浑身紧绷。
但现在,周京玺不想跟她聊这些,一步步走向她,走到跟前,眼神神秘,似乎藏着腥风血雨:“这就是你跟我分手的原因?”
“鹿聆,你真的是出息了。”
她听得懂面前的男人在阴阳怪气,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让我跟杀父仇人的儿子继续在一起,我做不到。”
周京玺莫名的烦躁,从包里掏出烟盒,修长的手指抽出一根烟,就在她面前点上了。
他的骨子里从来都是矜贵无双的,出生就在罗马、金字塔的最顶端,拥有绝对的社会地位与权力。
这种感觉仅仅是他散发出来一丁点,都有着极大的压迫感,就譬如现在,鹿聆的气势,完全压不住他一星半点。
即使,她心里有着坚不可摧的缘由。
他一字一句,字字戳心:“所以,你放弃了我,宁愿跟仇人结婚生子。”
“鹿聆,你的清高似乎用错了方向,我对你太温柔,以至于让你觉得我是你能挥之即来乎之即去的玩意儿。”
男人与她近在咫尺,脸上全是他的阴影,笼罩着她。
“我没有。”她开口,真的没有觉得他是一个玩意儿。
不然,她在几年前就已经利用他对自己的爱了,可是鹿聆没有。
周京玺坐下来,将人揽在怀里,恶狠狠的,只是声音轻柔,但里面夹杂着冷淡的情绪:“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跟着我,否则,属于你鹿家的一切都不会再属于你。”
他似乎在说,如果她不乖,鹿家是他的,而她也是他的。
伸出手,捏着她的脸,收紧了些,鹿聆吃痛,想要躲开,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的禁锢。
声音深沉阴鸷:“看着我。”
鹿聆挣扎:“你混蛋,放开我!”
她越是挣扎,被手掐着的脸越是疼痛,却是不放手:“不可能。”
仿佛在对她说,只要我不放手,那她就不可能解脱!
鹿聆晓得他的意思,只不过她不愿意这样跟着他,即使跟着他,能够去斗商家的那两个老东西,能更轻松的拿回属于鹿家的东西,可她在意的,远远不止这些。
“你不怕我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告诉宋小姐吗?”她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或者,告诉周阿姨?”
“如果周阿姨知道的话,我能更好的脱身,你也不可能再见的到我。”
如果说惊动宋初宜还不够,那如果惊动周阿姨,又或者说……惊动周家老爷子呢?
周京玺嗤笑一声,轻拍她的脸颊,仿佛在嘲笑她不自量力:“你不会这样做的,鹿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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