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白小陌是怎样的?
她几乎要想不起来了。
那个为了爱情抛弃一切,亲情友情都不看在眼里,只为了沈谦这个人渣,最后被他和最好的朋友背叛陷害,才看清他们是多么虚伪丑陋的人。
白小陌看着自己的穿着,为了逃跑方便,简单的T恤牛仔裤配上轻便的跑鞋,居然是为了跟沈谦私奔,逃离时墨寒。
今天是她和时墨寒结婚的日子,她却跟别的男人跑了,可想而知时墨寒会多生气,难怪他刚才会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弄死她。
她以为自己还在监狱里,以为他是特地来看她的,想想就觉得可笑。
前世的她那般的愚蠢,离开了家人,背叛了时墨寒,过了十年穷困潦倒的日子,身边的人总是冷漠的,她被陷害入狱,除了她一直憎恶的继母、弟弟和多年不联系的发小,没有谁会去看她。
稍微打理了下自己,颈部的淤痕还是很明显,时墨寒有多生气她是知道的,那个男人,冷酷无情得像是地狱的修罗。
结婚之日老婆却跟别人跑了,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更何况时墨寒这样的人,一怒就能让整个榕市抖三抖的人物。
“时墨寒,我要跟你谈谈。”
她拍着房门,只希望外面的人听到她的话能告知时墨寒。
没人搭理她。
门被锁着她没办法出去,手机被那男人砸了,这房间也没有通讯工具,她只能等,等时墨寒肯见她。
依照前世,晚上他会见她,这是个机会。
“少爷,少夫人要见您。”
时墨寒冷着脸站在窗前,“不见。”
她主动要求见他,无非是为了那个男人。
曹锐也无奈,难得白小陌主动第一次找爷,却是为了沈谦,他心里高兴才怪。
“那,少爷要休息了吗?”
其实他想问洞房花烛还要不要进行,可一想到白小陌那女人干的蠢事,他又不确定爷还有没有兴趣,就怕不小心踩到地雷会死无全尸。
“嗯。”
“我们先下去了。”
“沈谦那边多关照。”
“是。”
这“关照”嘛自然是要的,一个穷酸小子居然敢抢少夫人,这是摆明了找死吗?
就是不知道他想怎么个死法,蒸了还是剁了喂狗?
他得好好想想。
时墨寒站了很久,才转身踏进了卧室,看到满屋子的红,脸一沉,“来人,拆了!”
大红双喜是很俗气,还是华姨坚持的,说这样才喜庆。
红彤彤的床单被套,墙上还贴了个巨大的爱心,唯独没有他们的婚纱照,阴霾布满了他的双眼。
拆房子的人很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喘,把所有喜庆的东西都拆了,完工之后自动退下。
时墨寒就像一座冰山,通体散发着冰寒之气,冷飕飕的怪吓人。
他大步流星朝白小陌的房间走去,门外的保镖立即打开锁链,他一脚踹门,“都下去。”
白小陌正在回想着前世那十年发生的事,就看到门被踹开,那座行走的冰山就站在门口,用阴冷嗜血的眼神看着她。
她打了个哆嗦,心肝儿颤啊颤的,她最怕他的眼神。
凉飕飕的风吹了进来,下意识的搓了搓冰凉的手臂,试图让自己不要那么害怕,不管怎么样,时墨寒都比那个人渣要好上许多。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小陌头皮发麻,就好像踩在她的心脏上,听着就心惊肉跳的。
吞了吞唾沫,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微笑,“时墨寒,那个,我们能不能谈谈?”
颤抖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和恐惧。
她怕他,讨厌他,逃离他,那故作坚强的样子激起了他内心最恶劣的情绪。
明明面对沈谦时巧笑倩兮,对他却是战战兢兢,畏畏缩缩,不耐烦,一直都想远离他,她就那么憎恶他!
“时墨寒,有话好好说,咱们坦诚相对,好不好?”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白小陌已经尽量让自己冷静,要解决眼前的困境只能勇敢面对他,跟他好好沟通。
“坦诚相对?好。”
他伸手去撕她的衣服,那轻薄的布料根本就不敌他的蛮力,撕拉一声就变成了布条。
“哎哎哎,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停手,停手啊!”
他像是发怒的狮子,哪里还听得进她说了什么,即使听到了也当做没听到,固执的去撕她的衣服。
啊啊啊这个人怎么还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每次都强迫她,她会怕他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嘴巴太吵了。
冰凉的薄唇凶狠的吻了上去,狂肆的扫着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
“唔唔……”好疼。
时墨寒就像一根紧绷的弦,此刻听到她的声音突然嘣的一声断裂了,嗜血的黑眸燃烧着熊熊欲火,不顾一切的想蹂躏她。
“时墨寒你听我说……”
好不容易偷得一丝空隙想跟他讲道理,他重重的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手更是没闲着去撕她的裤子。
今晚本来是洞房花烛夜的,如果她没有跟沈谦私奔,他不会放过她,可她跟那渣男跑了,时墨寒也没打算放过她。
“时……墨寒……”
男人一旦没了理智,说再多都是白费唇舌,时墨寒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吃了她,把她变成他的。”
白小陌想过要跟他好好沟通的,他如果非要跟她履行夫妻关系,她也可以奉陪,重活一世,她不再想和沈谦有联系,既然跟时墨寒结婚了,就好好做他的妻子。
可他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在床上女人的力气本来就敌不过男人,很快她就被剥光了,他却还衣冠楚楚。
气不过的白小陌扑了过去,开始用力扯掉他的领带,蛮横的扯着他衬衫上的扣子,有两颗扣子被扯掉,她顺手丢了出去。
刚刚一直使用蛮力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幽深的盯着她。
白小陌没注意他没动静了,她心里只想着,凭什么她都光溜溜的了他却还穿得那么整齐,大不了就一起光啊,反正洞房花烛都是要脱的……
“这皮带怎么这么难解……”
当她纠结着皮带扣子怎么弄开时,时墨寒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