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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最新章节

沃爱吃肉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翌日清晨,天不亮赵振国就醒了。蹑手蹑脚抽回枕在媳妇身下的手臂,下了床。将小床上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放在媳妇身边,盖好小被子。这才穿上洗得干净的破旧衣服,撩开帘子出了里屋,打开门栓,来到院子的旱厕放了水。上辈子过了几十年的锦衣玉食,实在受不了旱厕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决定今天外出回来,要改造一下这个旱厕。随便刷了个牙,用冷水洗了把脸。进了厨房,生火做了个简单的早饭,稠米汤配咸萝卜干。弄好一切后,天才灰蒙蒙的。怕耽误事,蹑手蹑脚把东西收拾好,看着床上还在睡的一大一小,走上前透过昏暗的视线,在二人脸上来回亲了一口。拿着东西,嘴里叼着一个粗粮馒头,从外面关上门,就出了家门。今天有集,虽然时间还早,可路上行人已经多了起来。在这个年代,农村...

主角:赵振国宋婉清   更新:2024-12-09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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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振国宋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沃爱吃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清晨,天不亮赵振国就醒了。蹑手蹑脚抽回枕在媳妇身下的手臂,下了床。将小床上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放在媳妇身边,盖好小被子。这才穿上洗得干净的破旧衣服,撩开帘子出了里屋,打开门栓,来到院子的旱厕放了水。上辈子过了几十年的锦衣玉食,实在受不了旱厕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决定今天外出回来,要改造一下这个旱厕。随便刷了个牙,用冷水洗了把脸。进了厨房,生火做了个简单的早饭,稠米汤配咸萝卜干。弄好一切后,天才灰蒙蒙的。怕耽误事,蹑手蹑脚把东西收拾好,看着床上还在睡的一大一小,走上前透过昏暗的视线,在二人脸上来回亲了一口。拿着东西,嘴里叼着一个粗粮馒头,从外面关上门,就出了家门。今天有集,虽然时间还早,可路上行人已经多了起来。在这个年代,农村...

《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翌日清晨,天不亮赵振国就醒了。

蹑手蹑脚抽回枕在媳妇身下的手臂,下了床。

将小床上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放在媳妇身边,盖好小被子。

这才穿上洗得干净的破旧衣服,撩开帘子出了里屋,打开门栓,来到院子的旱厕放了水。

上辈子过了几十年的锦衣玉食,实在受不了旱厕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

决定今天外出回来,要改造一下这个旱厕。

随便刷了个牙,用冷水洗了把脸。

进了厨房,生火做了个简单的早饭,稠米汤配咸萝卜干。

弄好一切后,天才灰蒙蒙的。

怕耽误事,蹑手蹑脚把东西收拾好,看着床上还在睡的一大一小,走上前透过昏暗的视线,在二人脸上来回亲了一口。

拿着东西,嘴里叼着一个粗粮馒头,从外面关上门,就出了家门。

今天有集,虽然时间还早,可路上行人已经多了起来。

在这个年代,农村谁家有个二八大杠自行车,算是条件非常硬的了,所以大部分人出门,都是靠双腿走的。

离得近的,就挑个扁担,挂上箩筐,需要拉货的话,就是架子车,人工拉车。

他手长脚长,年轻力壮,走起路来也快。

本就打算,尽快办完事,还要置办些东西,所以片刻不敢耽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镇上,坐上了最早一班去县城里的车。

那时候交通工具不方便,很多人一辈子也没出过镇子。

望着沿途的风景,他思索着近两年能以最快速度赚到的钱,确保两年后自己能有足够的启动资金。

不知不觉中,在车子摇摇晃晃的路途中,已经抵达到了县城。

此刻的县城,已经有机动三轮车,以及现在还非常稀有的四轮小汽车。

凭借着上辈子记忆,很快来到一家规模较大的中药铺子。

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在看到赵振国拿出来的东西后,审视了他一番后,端起石斛细细检查了起来。

发现手上这是株老野石斛,非常漂亮,每根须都保留得十分完美,多少有些惊讶错愕,不确定他这新鲜的大货哪来的。

小心地将东西放在柜台,负责人试探地询问赵振国想要个什么价。

他想看看面前这位,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人,对这个野石斛价值了解多少。

负责人目光与他对视时,觉得他有着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沉稳睿智。

浑身上下穿着破旧,打了很多补丁,但却透着成熟的底蕴,猜出这人不是什么愚昧无知的农民,可能是个懂行的知青?

赵振国听负责人让自己开价,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报了价,知道他不会给,肯定会跟自己讨价还价一番。

果然,药房负责人听到他要的价格后,心里也有了底,知道糊弄不过去了,瞄了一眼他的驮筐,把人请去后院。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唇枪舌战,赵振国把手头上的两株石斛,一颗何首乌还有鹿茸、鹿鞭都卖给了他。

得亏有空间的存在,东西扔进去也不用炮制,要不然这几天下来,鹿鞭怕是都臭了。

两人也因此结了缘,张辉是这家药房的老板,他人脉广,经常有些县城的大人物,来他这里买好货。

私底下相信中医的很多,而这些,都是名贵的中药材。

尤其是那鹿茸和鹿鞭,真心是好东西。

所以一口气拿下了赵振国的五个大货,自然也有充足的现款给付给他。

这在一般小药房,一下绝对拿不出这么大笔钱,想必这小伙子也清楚,所以他一开始,只拿了一株石斛出来。

自己这也是刚好,准备要进新药材,才准备了这么大笔钱。

没想到,今天用在购买的五件大货上,

不过这样也好,希望以后,他有货,直接来自己店里售卖,自己客源广泛,不愁出售,到手一卖,还能大赚一笔。

赵振国对于今天的价格也还算是满意,揣好三十张大团结,离开了药房。

有了钱后的他,去了国营商场,他想买台洗衣机,一问售货员,傻眼了。

他拍了下脑门,果然是自己记忆混乱了,虽然现在有洗衣机,但那都是用于宾馆、洗衣店,并没有进入家庭。国产的第一台洗衣机是1978年,现在还没生产出来呢。

倒是意外弄来一张冰箱的票,想也没想,就买了冰箱的票,又购置了一些油,肉,面票。

投机倒把的人,见碰到了一个大顾客,对他十分殷勤。

得知他今天就要买个冰箱的大件儿,就帮忙叫了个有拖拉机的熟人。

以五块钱的价格,帮他拉到村里,送到家门口。

赵振国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在国营商场给媳妇购置了时兴的大红毛衣,裤子,皮鞋。

又给孩子添置了几套崭新的小衣服,棉袜。

还购置了几床新棉被,把能想到的,都购置了,足足装了小半车。

把拖拉机的师傅,看傻了眼,不敢相信穿着破旧衣服的小伙子,这么有钱。

一口气,买下这么些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啊?

本来还担心,他掏不出五块钱,还思索着要他先给钱,现在看来,自己白担心了!

等赵振国添置完所有东西,已经是下午了。

他坐在拖拉机上,路不平稳,车一直颠簸,他得一直扶着冰箱。

此刻在家里的宋婉清,从早上醒来,发现孩子睡在自己身边,赵振国早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昨天夜里,她被折腾累睡着后,夜里听到女儿的哭声,想起身时,却被身边的大手按住。

赵振国不让自己起来,利索地下了床。

她看着打开灯,几步走到女儿的小床前。

静静地看着赵振国粗手粗脚地检查孩子的尿布,笨拙中带着小心翼翼,直到孩子的哭声制住后,不知不觉,又昏昏沉沉睡着了过去。

以至于早晨起来,天已经大亮,她拖着酸痛的身子,起了床。

发现那人离开时,已经做好了饭菜。

宋婉清看着桌上金黄的鸡蛋,还有煎的肉块,要说内心一点没被触动,那是假的。

洗漱完,喂了孩子吃完奶。

这才闲下有空吃饭,瞧着油光铮亮的煎肉块,就一阵肉疼。

他这人怎么这么败家,谁家不过年,会这么舍得吃油!肉都被油浸透了。

她爸没犯事儿的时候,在城里也没见谁家这么吃。

按这个败家法,迟早要把家吃垮。

宋婉清啃了小半块粗粮,吃了两口鸡蛋,肉一口也没舍得动,想着等那人回来吃!

他饭量大,这几天又从早忙到晚,上山挖石斛,应该补补。

赵振国:不用给我留,媳妇儿,那是专门给你留的鹿肉,给你补身子的。

晌午时分,王栓柱带着一个年轻女孩子来到了家里。

“老四媳妇,这是城里下乡的知青,李甜甜,往后就住你家了,你跟老四说说,给她安排个房间。”

宋婉清一时间有些茫然,突然给家里安排了这么个年轻女人,就这么巴掌大的三间小土坯房。

一间自己住,堂屋吃饭用的,另外一间放着杂物,哪里有给她住的地儿?

“村长,他人不在家,我做不了主。”

王拴柱笑得一脸褶子,冲着宋婉清摆了摆手,不理会她的话,冲着身边知青,交代了几句,转身就离开了。

要不是看在赵振国,送自己那块肉的份上,怎么可能往他家送个黄花大姑娘。

这批下来的知青,笼统加起来二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年轻小伙子,就这么一个水灵的小姑娘,就让自己给安排在了这里。

他小两口住,送来一个小姑娘过来住,好过一个小伙子!

毕竟晚上办事,小姑娘比小伙子方便多了,没啥好忌讳的,更不担心年轻漂亮的媳妇被人惦记。

被撇下的李甜甜,拎着两个帆布包,目光环视着破旧的三间瓦房,很难想象,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要比其她下乡的知青,都要艰苦。

红梅被分配的那家,家里条件看上去很不错,那家是对中年夫妻,还有三个孩子,都穿着光鲜。

来的路上,听他们说,自己分配的这家,男人不是个好东西,喝酒,赌博,还打老婆、

家里穷得都揭不开锅了,没过来之前,还觉得对方说得有些夸张,可现在来看!

对方绝对没夸张,只是面前的女主人,穿着破旧不合身的衣服,长得倒是颇为水嫩漂亮,五官精致得不像话,压根不像是农村人。




烧完水的赵振国,并没有先洗,而是把水打在洗脸盆中,端到屋内、放在水盆架子上。

抢过媳妇手里正收拾的碗筷。

“你先擦擦,剩下的交给我。”说着端着碗筷,出了屋子。

宋婉清看着冒着热气的水,以往都是自己烧水给他洗,现在反过来后,多少觉得有些不真实。

厨房内的赵振国,把碗筷洗干净后,关上厨房的灯,进了堂屋。

栓好门,撩开帘子进了里屋。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凹凸有致,莹白如玉的身子,目光不受控制,紧紧盯着自己媳妇,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呼吸跟着都变得有些急促粗重了起来。

利索的将身上的小背心脱掉,迈着钢筋有力的大长腿,几步来到她跟前,展开双臂,将人揽入怀中。

“媳妇,我帮你擦。”浑厚的声音,带着低沉的嘶哑。

跌入他结实的胸膛,宋婉清眼帘微垂,有些不知所措,任他搂在怀里,鼻息间,尽是他干净炽热的气息。

...

精致漂亮的五官,早染上一层薄红,细长好看的眼尾角,带着微潮,朱唇更是红的鲜艳欲滴。咬着薄唇,生怕控制不住,吵醒了还在睡的孩子。

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哪里受得了被赵振国这样直勾勾的看。

羞的无处躲藏,只能抬起手背,遮住眼睛说:“别看了。”

赵振国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又纯又欲的媳妇,带着隐忍暗哑的嗓音说:“媳妇,你真的是太美了。”

若不是白天孩子没怎么睡,这会儿俩人的动静,早把孩子给吵醒了。

松开媳妇的小嘴,赵振国在媳妇白净的耳侧边说:“媳妇,我太爱你了。”

听到他的话,宋婉清脸臊红的能滴出血来,紧紧勾着他脖子,将脸埋在他脖颈间,“你...闭嘴。”语气中带着娇嗔。

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找不到任何一丝儿瑕疵。

吞咽了一下口水,拿着毛巾,做势就要帮她擦身子。

下一秒,宋婉清就伸手阻止,她双颊早已经绯红,目光压根就不敢与赵振国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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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像这样被他这样盯着擦身子。

臊的实在是厉害。

“你走开,我自己来。”

伸手就要夺毛巾。

赵振国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滚动了下喉结。





“媳妇,我的好媳妇,好清清,不要再离开我了。”

轻喃间,跟个头猛烈的豹子似的。

白皙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赵振国的脖子。

这个年代的农村,没什么娱乐节目,每家每户几乎都是早早闭门关灯,做这档子事情当娱乐项目。

所以这个年代,每家每户的孩子也特别多,几乎每家都是三四个。

此刻左等右等,眼看都这么晚了,刘桂华还等不来老四家给自己送猪肉。

最终不顾自己老公阻拦,抹黑穿过半个村子,来到这头的老四家。

进了院子,瞧见堂屋跟里屋都亮着油灯。

堂屋的门更是半虚掩着,看着样子还没休息。

来老四家,只要门没关,她就从没叫门的习惯,直接就走了进去。

刚到堂屋,就听到里屋传来异样的声音...

身为过来人的她,自然知道里面在做那档子事。

怕撞破这种事引来尴尬,掉头就离开。

坐在屋内的赵振中,正头也不抬,嘴里叼着焊烟,手灵活地编织着藤条筐。

回到家的刘桂华,站在门口,定眼看着自己男人,身材没有老四高就算了,长得也非常平庸。

她走上前,一把将自己男人手里,编到半成型藤筐,抢过来扔了。

伸手就去解他裤腰带,动作娴熟。

赵振中看着自己媳妇,一副急不可耐,发浪的样子,依然提不起什么兴趣。

而十分清醒的老二,愤怒地起身,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瞳孔欲裂,怒不可遏骂:“你个不要脸的搔货,



宋婉清不清楚,为什么同样的相貌,却总感觉赵振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她犹豫再三,底气不足地说:

“我...我不想借,二嫂她嘴上说借,但肯定不会还回来...她也不是第一回借咱家东西不还了...”

“她...她借了咱家好多东西了...”

听到自己媳妇的话,赵振国脸上漏出开心的笑容,刮了下她的鼻子,语气中带着宠溺说道:

“不想借不借。赶明儿你把她借的东西列个单子,我去给你要回来...咱不受她的气...”

他这一笑,看得宋婉清愣了神,嫁过来这么久,即便是新婚那天,也没见他这样对自己笑过。

如果他不能一直这样好下去,就不要给自己希望。

给了希望,到时候又幻灭了,那样动心的自己只会变得更加可悲!

她抱起女儿,起身去了里屋。

赵振国目送着自己媳妇进卧室的背影,收回视线,风卷残云,填饱了肚子。

收拾好碗筷,打开门,来到厨房。

将碗筷洗干净后,割了约莫半斤肉,用草绳系起来后,墨黑出了门。

看是赵振国来了,村长王拴柱黝黑的老脸一愣,再看到赵振国递过来肉,满脸褶子笑盈盈地把人迎了进来。

“振国,这么晚,赵叔有事?”王拴柱接过肉,递了一根卷烟给他。

赵振国接过烟,在破旧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拴柱叔,我想家里搞个电灯,你有空帮忙安排一下。”

王拴柱看着那块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这么肥的一条五花...

那年月吃得不好,没有三高这玩意儿,大家普遍喜欢吃肥肉,因为肥肉解馋。赵振国有心跟村长搞好关系,专门切了最肥的一块下来。

“成,振国你放心,赶明儿我就给你安排这个事儿。”他爽快地应了下来。

赵振国一听他这话,也没多坐,起身道了谢,就离开了。

大步流星地往家赶,走到厨房时,看到自己媳妇在黑黢黢的厨房里,不知道忙活什么。

接着月光看见看清楚,她正低着头,啃自己吃剩下的那些肉骨头。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双眼,他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心也跟着,一阵阵在抽痛。

他攥着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然而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光着膀子,到处晃荡。

这使得宋婉清羞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外人在场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他。

穿好衣服的赵振国,本想拿着自己家伙事准备上山。

可看着背对着自己自己的媳妇,正低头收拾这床。

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地挽在脑后,漏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脖颈,低头时,漏出若隐若现的吻痕,看着这一幕,心痒痒的厉害。

几步走上前,从身后搂住她,这才发现,媳妇白净的脸颊红彤彤的。

“媳妇,你脸怎么红了?”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宋婉清干净的耳廓。

宋婉清微微扭动着身体,拨着他手。

“你别闹,大白天的。”声音带羞怒的娇嗔。

赵振国脸皮厚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加上上辈子多活几十年,什么事情没见过。

并不觉得在家里跟媳妇这么做,有什么不好的。

带着粗重的热气,逗着怀里的媳妇说道:

“我亲自己媳妇怎么了,又不犯法。”

宋婉清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她被这个姿势,羞得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赵振国这一觉睡的是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连带夜里女儿醒来两次,大声哭闹,也没把他吵醒。

直到清晨,天刚灰蒙蒙亮,才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躺了好几年的豪华病房,而是几十年前那破旧不堪、满是虫洞的黑黢黢房梁。

他这才汇过来神,自己身在何处。

转过身,看着倦缩着身体,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老婆。

在四尺半,不算太大的床上,跟自己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明晃晃的楚河汉界。

瞧着她白皙单薄的身上,只穿了件破旧的小背心,漏出大片细腻的肌肤,水嫩嫩的泛着粉。

看的只冒吐沫星子,毕竟上辈子打她离开后,自己再未找过女人。

自己不行了,所以被迫清心寡欲了几十年。

这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婆,竟然有了反应。

天知道有多少年了,赵振国都没这种久违的感觉了。

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伸手小心翼翼的把人揽入怀中,温热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真的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

这一切仿佛跟做美梦似的,那么不真实。

重生,难道跟媳妇儿的平安符有关系?

是给了自己这个混球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么?

他还想低头亲一口时,感觉到怀里的肢体,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媳妇的这种反应,显然是抗拒自己的触碰,知道自己把人给弄醒了。

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强忍着欲望,翻身下了床。

他穿着大裤衩子,赤裸着精悍的胸膛,迈着大长腿,来到外面旱厕,一股刺鼻的味道席卷而来。

赵振国禁不住感叹,果然还是年轻的身体好。

都多少年了,也没见他如此精神过。

心中暗想,这段时间只能先委屈一下它了。

等老婆没那么反感自己的时候,再好好补偿一下它。

从凉衣绳上,取下洗干净的衣服,嗅了嗅上面还带着干净清爽的皂香味。

也顾不得衣服还带着潮湿,利索的套在了身上。

蹑手蹑脚的再次进了里屋,将驮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时床上的宋婉清从床上坐了起来,冷脸冲着赵振国说道:

“你要是真的想改,就找个活干吧,只要肯出力,一天几毛钱,一个月也有十几块了。咱家开销也不大,日子能过得去。”

虽然比不上普通工人三十几块一月的工资,但在乡下够生活了。

听到老婆主动跟自己说话,赵振国欣喜万分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知道她想自己脚踏实地做事,可上天给自己一个重活一世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他可不想媳妇儿跟着自己吃玉米面馒头,他要带着娘俩吃香的,喝辣的,上辈子他吃过的所有美食,不管海内外的,什么国宴大厨、什么米其林餐厅,他要让媳妇儿吃个够,吃到撑。

但是这些也不能跟她说。

自己必须得在全面放开的时候,有一定的启动资金,转入另外一个阶层。

眼下的一两年是关键期。

上一世的自己,在她们母女离开后,宛如丧家犬似的,在外面浑浑噩噩游荡了一些日子。

因为遇见了贵人,才有机会在国营饭店大堂做服务生,因为嘴甜会说话,渐渐被提拔做了经理。

也正因此,自己才有机会接触平时接触不到的一些大人物。

这辈子,不会按照上一世的生活规律发展,自己也需要靠着双手,尽快储存到第一桶金。

所以打猎、挖石斛是自己的最快挣钱方式。

自己不像一个瞎子在深山老林乱串,找石斛全凭运气,毕竟那玩意儿,稀少的可怜,几个人十天半个月都不见的能碰上一株。

自己现在可是拥有上辈子的记忆,深知哪些地方有石斛。

这无疑于开了外挂,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只是怎么跟自己媳妇解释,自己坚持上山挖石斛。

宋婉清见他迟迟不吭声,知道这人驴脾气上来了,根本说不动,索性拉起被子又躺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就是多嘴说这么一句,没好气道:

“厨房灶台的锅里还有给你留的玉米面馒头。”

听到她的话,赵振国剑眉如峰,英俊帅气的脸上,扬起掩饰不住的喜色。

他几步跨到床前,弯腰在媳妇白嫩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隔着被子,赵振国紧紧把她拥入怀中,菱角分明好看的下颚,垫在她脖颈间,喷洒着干净热燥的气息说:

“媳妇儿,我昨天跟咱大哥说了,媳妇你今天不用过去给他们帮忙了,厨房的猪肉,有空就给你娘家送去一半。”

在男性荷尔蒙气息靠近那一刻,宋婉清紧张害怕的厉害,心脏跟着都提到了嗓子眼。

还以为他个不要脸的东西,嫌自己多嘴,恼羞成怒,又要动手打自己,欺负自己。

她正满脑子都在懊悔,自己干嘛要多嘴说那么一句。

可当那湿热柔软的两瓣唇,轻轻落在脸颊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压根都没听清楚,他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也没注意到,他走之前,也亲了女儿一下。

宋婉清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等反应过来后,那人早离开了。

昏暗的房间里,就剩下自己跟睡在小床上的女儿。

现在这年月哪家哪户不是缝缝补补又三年,他居然舍得给孩子买新衣服,甚至还有多余衣裳换洗!

虽然时间还早,可她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愣是在床上躺到了天大亮,才不紧不慢的起了床,还没收拾好,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门。

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瞧见站在外面的人,开口问道:

“二嫂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刘桂华眼珠子,滴溜溜的往厨房内打转,笑的十分市侩,

“老四媳妇儿,我听大嫂说,昨天你家吃肉了?你们家老四是不是赢大钱回来了?赢了多少?竟然舍得买肉吃?”

说着也不等她回话,忍不住走到厨房门口。

刘桂华一探头,就瞧见厨房梁上挂着好大一块肉,足足得十几斤。

看的她两个眼珠子都发直。

这老四该不会去偷去抢了吧?弄这么大块肉,这得花多少肉票?多少钱?

自己家可是有小半年都没见过浑腥味了,孩子闹了几天,家里掌柜的都舍不得动半斤肉票。

咽了一口又一口吐沫星子,她盯着肥美的五花肉,哑然了半天。

这才不舍得收回目光,可又瞟到黑漆漆的墙上,竟然还挂着半只山鸡,顿时不淡定了。

她转身掀开面缸盖子,里面竟然有半缸细面。

白乎乎的细面!

油罐子也都是满当当的油。

还有一碗白花花的猪油!

这还是分家后穷的揭不开锅,连碗都是裂口的老四家吗?

城里的富贵人家过的恐怕也不过如此。

看到这些东西,刘桂华羡慕的厉害,扯着大嗓门,尖酸刻薄嚷嚷着:

“哟,老四家的,你可得看好你家男人,赌博、喝酒虽然是陋习,不会被抓,可要是偷东西、抢劫,这些可是要被抓的呀,这可是原则问题。”

宋婉清听到她的这番话,脸色也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二嫂,你说这是什么话。”

刘桂华一扭头,瞧见宋婉清脸色难看,一脸假笑地解释:“弟妹,你知道二嫂我是个直人,不喜欢绕弯子、心直口快,我这不担心老四犯错误嘛!”

说着时不时瞟向房梁上挂着的肉,吞吞口水。

宋婉清虽然没少受赵振国的气,但在外人面前,她却不想怯场。

瞧着面前的二嫂一副尖酸刻薄,算盘珠子打的劈里啪啦,不明所以就往赵振国头上扣屎盆子的样子,怒上心头。

虽然赵振国在家里不是个东西,可他对他大哥二哥却好的没话说,只要有活帮忙,绝不回绝。

二哥人还好,就是看不惯他媳妇这张嘴脸,忍不住开口就怼了回去。

“他要是犯法,自然有公安逮他,不用二嫂操这闲心。”

听到她这话,刘桂华还想再说什么,可眼骨碌骨碌转了转,想到了什么似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笑的十分殷勤说道:

“你也别恼二嫂,我这不也是担心咱家老四么!我家那口子跟他可是亲兄弟...可不是外人。”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瞧着老四媳妇儿不打算问,所幸赔笑说道:

“我家小宝闹着想吃肉,都馋哭了,你看能不能先借5斤肉给我,回头我让你二哥给你们钱。”




“小老弟,6张大团结,不能再高了。”

赵振国知道,这个大货虽然被自己挖断了,但也远不止这个价,但谁让自己着急用钱,只能凭借记忆,在离家最近的山上挖到它,贱卖!

这里距离县城还有80公里,自己赶到镇上的时候,当天去往县城的班车已经走了,可不能再等明天了?时间太久了把媳妇和娃饿成营养不良了咋办?

自己的空间貌似能保鲜,可这东西真这么放着会出什么变故,自己也说不好。

思及此,赵振国决定,卖。在一个普通工薪人员才三十块钱的年代,这笔钱也算是巨款了。

他拿到钱,怕被有心人盯上,直接放进了空间中,只在身上留了些碎钱,并没着急回家。

而是先去买了一些面票,油票,肉票。

这些都是在投机倒把的人哪里买的,还没放开,票比钱金贵。

然后去购买了肉,油,面,又跑了三家公销社,才买到这个年代,还十分稀罕昂贵的奶粉,还添置了孩子的衣物。

临回去的时候,想到了老婆昨天身上那套不合身,还打着补丁的旧衣服。

走进镇上,唯一一家小型国营商场,在中年售货员目光上下打量中。

一眼就挑选了一件当下最流行的格子面料的外套,还有一件裤子。

老婆皮肤白皙,长得水灵俊俏,身上温婉独特的气质,这个穿在身上,绝对时髦好看。

然而,中年售货员,并没有立即取下他挑中的衣服,态度不是很好的先报了价格:

“同志,这一套加起来十一块八毛。



赵振国不明白媳妇突然是怎么了,见她脸色苍白无色,目光紧紧盯着女儿的方向。

“你等着,别动,我过去抱过来给你。”

迈腿下了床,几步来到女儿的小床前,瞧见女儿这时已经醒了。

见到自己后,立马挥动着两只小胳膊要抱抱。

看到女儿,赵振国感觉心都要化了,弯腰把她捞起,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迈步来到床前,把孩子交给自己媳妇。

接过孩子的宋婉清,见她没什么事还咧着嘴笑后,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

眼眶随之都跟着红了起来,懊恼自己昨天夜里怎么能睡那么沉。

这么大点儿的孩子,万一有个什么事,自己要怎么办!

赵振国压根不明白,媳妇这是怎么了,瞧着她一副大悲大喜,心情起伏不定的模样。

赵振国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柔声说:

“好了,媳妇儿你再陪妞妞躺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饭。”说着捞起扔在地上的裤衩子。

抖了抖灰,直接套在了身上。

媳妇直接累睡着了在自己怀里,连口饭都没顾得吃上。

给她清理时,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怎么就不知道节制!

宋婉清查看闺女屁股下垫着的尿布,遮挡得虽然不规整,但却是干净的。

难怪昨天夜里没听到女儿哭闹。

原来是那混球起来照顾的女儿,这还是生了孩子后,他第一次主动照顾孩子。

若是之前,夜里女儿但凡啼哭把他吵醒,他不仅不帮忙,还会一顿谩骂,嫌弃孩子吵他睡觉。

他之前不喜欢女儿,嫌弃她是个赔钱货,嫌弃自己怀孕了不能弄...

所以,他是真的变了吗?可以再相信他一次吗?

想到昨晚上的情景,脸感觉一阵发烫,

可昨天晚上,明明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情,

被他呵护的滋味,难以用言语形容。

赵振国熟练的在厨房忙活着,等媳妇起来,抱着孩子出来,饭菜也做好了,豆腐小青菜、玉米面糊糊外加杂粮馒头。

光着膀子,从她怀里接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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