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岁谢盈盈的女频言情小说《顾长岁谢盈盈的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黑衣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其余人顷刻惊慌起来。穿戴盔甲的将士潮水般涌进了客栈,收起弓弩的谢盈盈大跨步走到顾长岁身边,扑进他的怀里,狠狠抱住他。顾长岁一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厉声说,“太危险了!”她刚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混蛋扯着顾长岁的领子,浑浊的眼眸中除了怒火还有施虐欲。谢盈盈无法想象,自己要是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她的眼眸有些赤红,一边紧紧搂着顾长岁,一边看向在地上翻滚哀嚎的黑衣男子,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把他拖出去喂狗!”黑衣男子的同伙都已经被摁住,他自己也毫无反手之力。士兵强硬地将他拖出门外,门外只传来他的痛呼声。顾长岁这才回过神来,长睫颤了颤,手抵着他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会是你?”几日前,楚婉凝...
《顾长岁谢盈盈的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精彩片段
“啊!”
黑衣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其余人顷刻惊慌起来。
穿戴盔甲的将士潮水般涌进了客栈,收起弓弩的谢盈盈大跨步走到顾长岁身边,扑进他的怀里,狠狠抱住他。
顾长岁一怔。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厉声说,“太危险了!”
她刚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混蛋扯着顾长岁的领子,浑浊的眼眸中除了怒火还有施虐欲。
谢盈盈无法想象,自己要是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
她的眼眸有些赤红,一边紧紧搂着顾长岁,一边看向在地上翻滚哀嚎的黑衣男子,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把他拖出去喂狗!”
黑衣男子的同伙都已经被摁住,他自己也毫无反手之力。
士兵强硬地将他拖出门外,门外只传来他的痛呼声。
顾长岁这才回过神来,长睫颤了颤,手抵着他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会是你?”
几日前,楚婉凝问:“你能帮我什么?”
“谁都知道父亲最重要的人,除了妻子便是儿子。”顾长岁一字一句地道,“我可以帮你引开崔家人。”
崔氏知道他在南州。
他莫名走回头路,他们肯定猜测那些证据在他身上。
至于楚婉凝,自然会陪在他身边。毕竟顾大人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楚婉凝的眼神复杂:“太危险了......”
“你要是不让我这么做,我就自己跑回去,只会更危险,还会给你添麻烦。”
正如顾大人所说,他看起来温和的儿子不是好应付的。
楚婉凝最终松口答应了他,告诉他:“你乘马车出行,崔家人一定会盯着你。但你放心,会有人保护你。”
话虽如此,顾长岁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顾氏全族将他视若珍宝,他无以为报,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命。
更何况崔家罪行累累,早该伏法,他要是死在这路上,也算是为国尽忠!
他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救下自己,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谢盈盈。
谢盈盈的视线细细描摹着他的脸庞,声音干涩:“为什么不能是我?长岁,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告发了顾大人贪污,也主审了他的案子,将他送入狱中,你便觉得我与崔家同流合污,是不是?”
顾长岁没吭声,但是那双带着冷意的眼眸,明显在告诉她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谢盈盈心中刺痛。
青梅竹马,少年情深时,他们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顾长岁看她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往日的信赖?
谢盈盈将他拉了回来,埋首在他颈间:“我谢盈盈怎么会做这种事?!先前种种,都是顾老大人的安排,为了将崔家一网打尽罢了......”
“长岁,不要生我气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很想你。”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些恳求的意味。
镇南将军年少失怙,独自撑起镇南将军府,少有如此放低姿态的时候。
顾长岁的心蓦然一软,想起她看向自己时紧张的眼神,方才冲过来时不管不顾的姿态......
“侯爷,我能进来吗?”
顾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清俞的声音。
他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袍的少年郎直接弯着腰从他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清俞和顾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公子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灵动与顽皮。要是他们不是这样相识的,顾长岁或许会很喜欢他。
顾长岁看着他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将军......”
宋清俞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清俞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盈盈只喜欢我一个人......”
“侯爷,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盈盈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顾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清俞倒没在意他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盈盈忘不了你,她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兄弟。”
说着,宋清俞挽住他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
顾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清俞。
他自然能看出宋清俞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他惊愕。
宋清俞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他共享谢盈盈?
他是疯了吗?
宋清俞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
顾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他的手:“宋清俞,我不喜欢将就。现在是我不想要谢盈盈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可是中州素来不讲求专情,盈盈已经很好了......”
宋清俞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盈盈,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
谢盈盈爱他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她爱顾长岁温和冷静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她也爱宋清俞。
爱他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顾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清俞送出了房。
他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盈盈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只顾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顾长岁接过帕子,抹干净眼角的泪水,开口声如裂帛:“我要回去。”
“不行。”楚婉凝一口回绝,“老师将你送来南州,就是为了让你远离朝堂腥风血雨。况且蛊毒浸透了你的骨血,你还需要好好调养。”
顾长岁执拗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回去。”
楚婉凝的额角跳了跳,从未觉得事情如此棘手。
“崔氏追杀你,你手上肯定有崔氏作恶的证据。”他紧盯着楚婉凝的眼眸,语气笃定,“你只是在等机会送回中州。带我一起去,我能帮你。”
楚婉凝的眉心皱出了一个“川”字。
她没想到顾长岁如此敏锐,也想告诉他他跟自己去没有任何作用。
但是在他坚定的目光下,楚婉凝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看向窗外的流光木,冷着声音说:“好。但你要是蛊毒复发,我可救不了你。”
顾长岁终于扯了扯嘴角,露出笑容。
当日午后,马车自南州出发,再次摇摇晃晃地沿着来时路往中州的方向去。
行至半道,顾长岁留宿客栈。
一踏入客栈,坐在里头喝酒的人便纷纷抬头看他。
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衣,神色冷肃,腰间别着刀。
顾长岁面不改色地走进去找掌柜说要住店,他们中为首的男子眯着眼,忽然搭话:“公子是要往中州去吗?”
“是。我家住中州,来南州只为治病罢了。”顾长岁展颜一笑,看不出丝毫异样。
男子握紧了腰间的刀,笑着问:“是吗?那公子有没有带走什么不该带的东西?”
顾长岁后退半步,故作无知:“什么不该带的东西?我只带了些许南州蔬果回去给爹娘尝尝。”
“跟他废话做什么!”
男子身边的人受不了这种你来我往的试探,站起来掀翻了面前的酒桌。
掌柜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这群杀气腾腾的人吓得目瞪口呆:“你们,你们干什么?我要报官了!”
“尽快去。”黑衣男子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掌柜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顾长岁却知道报官了也没什么用处。
崔家人敢在此地动手,便是早就与当地州府有所勾结!
“顾侯爷......不,顾家风雨飘摇,或许不该这么叫你了,顾长岁。”男子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声音极冷,“识相些,将东西交出来,还能留你一条命。”
“这里不是南州,鹤春堂护不了你。”
锋利的刀贴在脖颈上,微微用力,便传来一阵刺痛。
顾长岁却极为平静,将目光落在窗外,朝向中州的方向。
楚婉凝应当已经纵马向中州,算算时辰,该到崇安道了。
他轻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子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放下刀,扯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着,他一巴掌扇在顾长岁脸上。
箭矢在此刻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正中他的手臂!
顾长岁在客栈内睡了一夜,第二日,被一阵嘈杂吵醒。
他揉揉眉心,换了衣裳走出来。
客栈外,穿着浅绿色衣袍的少年抱着谢盈盈的手臂,眼圈红红的:“不要送我走!我好不容易赶上来的!”
“阿俞!不要胡闹!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谢盈盈第一次对宋清俞如此疾言厉色,眼中满是紧张,“你身体如此虚弱,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宋清俞被他吼得一愣,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有什么危险的,你不就是来找侯爷吗......”
“就算有危险,侯爷身子这么不好都能陪在你身边,我出生武将之家,精通骑射,怎么就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顾长岁有些许的恍惚。
他不觉得宋清俞天真善良,但是宋清俞身上有种一往无前的炽热和满腔天真的爱意,好像愿意为了谢盈盈做任何事情。
曾几何时,他与谢盈盈之间也是这样的。
顾长岁太清楚,这样捧出一颗真心的姿态有多大的杀伤力。
谢盈盈果然心软了,见他下来,忍不住向他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侯爷!让我跟你们一路吧!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宋清俞立刻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顾长岁垂眸:“这一路会有危险......”
“我不怕危险!”宋清俞急急忙忙打断,“况且,盈盈会保护我的......”
他眼中的信赖和爱慕都快溢出来了,是那么让人心动。
谢盈盈果然扛不住,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跟着我们吧,不要乱跑。”
说完,她顿了顿,才想起来问顾长岁:“长岁,你觉得呢?”
“他是侯爷的人,侯爷觉得如何就如何吧。”顾长岁扯了扯唇角,话里不由得带上了些讽刺的意味。
谢盈盈僵了僵:“长岁,你也是我的夫君......”
顾长岁伸手捂住胸口,只觉得蛊毒余威尚在,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不愿意再在这件事上纠缠,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坐下用早膳。
顾家对他没有诸多规矩上的约束,但长辈们坚信食不言对身体有好处,便养成了他在用膳时安安静静的习性。
宋清俞与他截然不同,一直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盈盈,你去过南州吗?南州风景如何?”
“听闻鹤春堂大夫的医术天下无双,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你可认识他们?”
“此地处于南州与中州之间,机会难得,不如带我去南州看看?”
顾长岁一直安安静静地用着饭,但归家心切,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道:“南州多流光木,不适合你去。”
宋清俞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抬头看了顾长岁一眼,有些委屈:“侯爷是不是嫌我聒噪?我知道高门大户用膳时不喜闲聊,但是我家素来没有这个规矩......”
“侯爷要是嫌弃,我不说就是了。”
他生来一双桃花眼,盛满水雾时显得小兽般可怜。
谢盈盈手指屈起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无奈地说:“不要胡乱揣测,长岁怎么会嫌弃你?”
虽是责怪的话,语气中却尽是宠溺,宋清俞也捂着脑袋笑起来。
两人相处是何其和谐,顾长岁在其中竟有种多余的感觉。
他早不对谢盈盈抱有期望,但是出于这样的氛围中,难免有些食不下咽。
放下碗筷,他说了一声“我饱了”便率先离席。
顾长岁在鹤春堂住下。
他追问了楚婉凝许久,才搞清楚她的身份。
楚家年纪最小的小姐,曾经在顾大人门下读过书,叫顾大人一声老师。
但平生不爱官场,醉心医术,瞒着家里跑来了南州,拜在老堂主门下。
老堂主过世后,她自然便成了堂主。
至于她为什么会被崔氏追杀,和崔家有何纠葛——不论顾长岁怎么问,她都闭口不言。
顾长岁问得太紧,她就面不改色地往药里加黄连,直到他不甘心地闭上嘴。
这么过了几日后,第一声春雷落下,漫长的冬日终于结束。
顾长岁再一次叩响楚婉凝的门,见她久久不出来,干脆推门进去。
她的屋子也和她这个人一样显得很冷硬,没什么装饰,只有淡淡的药香还显出几分柔和。
楚婉凝坐在书案前,就着烛火读信,眉头死死地皱在一起。
见到顾长岁,她脸上出现了慌乱,想要将信放入烛火中。
顾长岁察觉不对,跨步上前:“这是什么?!”
“没什么——”楚婉凝一时没拦住,竟让他伸手去火中抢了书信的碎屑。
烛火燎过白皙的肌肤,他的掌心顿时一片通红。
顾长岁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发什么疯!”楚婉凝怒斥,转身去找自己的药箱,“我都说了没什么!”
顾长岁却显得格外固执,趁机翻看着那书信。
烧得只剩下几行字,却恰好能让他拼凑出事情的原貌。
他的神情僵硬,心一寸寸地冷下去。
楚婉凝拎着药箱回来,也知道他都看到了,一边拉着他的手为他上药,一边道:“老师和师母没事,只是......”
“只是被押入狱中,等候发落而已。”
顾长岁颤抖起来。
他长于名门,虽然体弱多病,少经风雨,也是被顾大人精心教导的,性格坚韧。
谢盈盈践踏他的真心,他也不曾真的放声哭出来过。
但现如今,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顾长岁泣不成声。
“这是污蔑......”
“谢盈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污蔑!”
和父母入狱一样令他震惊难解的,就是此案的主审官是谢盈盈。
先前提供“证据”,还可以说只是给顾家找些小麻烦。
如今......谢盈盈是真要毁了顾家!毁了顾氏一族!
楚婉凝还从未见过有人哭得这么绝望,愣在了原地。
良久,她犹豫着伸手递给顾长岁帕子,放柔了声音:“别哭了,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老师和师母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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