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云野宋俞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我咋在各世界全是女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兰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嬉走过来,熟练的牵手,一块走。两人坐到沙发上,另一道身影随之而至,俞欢才发现乔锐也过来了。仍是柔顺黑发,一双显无辜的狗狗眼,有点奶有点乖的长相,只是穿了件和以往风格不同的白色背心,薄薄一层肌肉形隐隐绰绰。两人还没说上话,乔锐的朋友就凑过来打趣,“阿锐最近没少跑健身房吧,这肌肉线条……”虽然别有用心,但拿到台面上来说——乔锐咬着腮帮子上的肉,按着朋友大腿上的肉狠拧了一把。鬼哭狼嚎响起,四座皆惊。乔锐只觉得丢人无比。俞欢上辈子,是个小病秧子,常年卧床不起,许多别人眼里寻常的事情,都没有做过。因而,很享受吃吃喝喝,这些简单的乐趣。乔嬉潇洒的翘着二郎腿,抹着柿红色唇釉的嘴巴开开合合,眼尾扫见谁,就有一嘴的八卦讲。其专业程度,内容深度,足以...
《快穿:我咋在各世界全是女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乔嬉走过来,熟练的牵手,一块走。
两人坐到沙发上,另一道身影随之而至,俞欢才发现乔锐也过来了。
仍是柔顺黑发,一双显无辜的狗狗眼,有点奶有点乖的长相,只是穿了件和以往风格不同的白色背心,薄薄一层肌肉形隐隐绰绰。
两人还没说上话,乔锐的朋友就凑过来打趣,“阿锐最近没少跑健身房吧,这肌肉线条……”
虽然别有用心,但拿到台面上来说——乔锐咬着腮帮子上的肉,按着朋友大腿上的肉狠拧了一把。
鬼哭狼嚎响起,四座皆惊。
乔锐只觉得丢人无比。
俞欢上辈子,是个小病秧子,常年卧床不起,许多别人眼里寻常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因而,很享受吃吃喝喝,这些简单的乐趣。
乔嬉潇洒的翘着二郎腿,抹着柿红色唇釉的嘴巴开开合合,眼尾扫见谁,就有一嘴的八卦讲。
其专业程度,内容深度,足以叫人为之叹服。
俞欢就着八卦,啃食刚才取的一盘点心,津津有味。
乔锐偶尔插几句嘴,又忙前忙后看俞欢喜欢吃哪样,去吧台取了,再填到她盘里。
俞欢吃了好半天,肚子都饱了,盘里却没下去多少,一时有点茫然。
乔锐不在沙发上坐着,反而坐在后面的高脚凳上,长腿支着地,能光明正大的看着她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样子发笑。
正笑着,人群中忽然走出来个熟悉的人影,气场很足,一双修长白净的手,施施然往俞欢肩上搭了下。
俞欢抬眸看他一眼,紧接着和乔嬉说了句什么,就和他一起离开了。
乔锐有点困惑,欢欢姐和秦云野认识吗?他站了起来,尽管那一刻他什么都没想,但他还是警惕的站了起来。
乔嬉抬头看他,几乎是明示了:“不过去看一眼?”
于是他便像被抽去灵魂的傀儡一样,迟钝而又顺从本能的,循着那个方向走去了。
•
外面空气清新,令人神清气爽。周遭景致不错,不过晚上最亮眼的,还是天上一轮明月。
月光下慢悠悠的散步。
俞欢走了没两步,就开始犯懒,勾住秦云野的手指,坠在后面借他的劲。
“体格太弱了。”秦云野无奈的停下脚步,温热有力的手掌牵住她的手,“气血不足,平日里应该好好调养。”
“最好是去看看中医,开个方子,按时按点服药。你在宿舍不好熬药,我找人熬好给你送过去,味道不好,但良药苦口……”
朦胧月光下,外表雍容高大的男子眉眼深邃,淡色的唇开开合合,唇形很好看,俞欢不知怎么走了神,而后便觉得他的声音聒噪。
“怎么调养来着?”她疑惑的问。
秦云野一顿,眉头微蹙,小姑娘有时候太孩子气,不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他正欲开口,唇上忽然一软。
小姑娘笑得像偷腥的猫,声音却一本正经:“这样调养吗?”
“是的。”秦云野脸色肃穆起来,声音低沉,“调养的时间要长一些。”
俞欢还没来得及笑他,已经被拥进了怀里,下巴被轻柔托起,略微急切的吻覆了上来。
静谧的林荫小路边,白玉兰花瓣从树上跌落,染了一地香气。
小小角落里香气流转,有人亲密无间的拥吻,有人僵硬失神。
一双运动鞋的鞋印,留在了玉兰树后的枯枝烂叶上。
•
时间眨眼便过去两个月。
系统兢兢业业提醒:“宿主,为了我们的任务,请务必保持清醒,不要被男主此刻的伪装迷惑,他只是把你当成替身——”
系统说这话的时候,俞欢正窝在沙发上,翻看一本画集。
秦云野坐在她旁边,将桌上那碗新鲜饱满的荔枝,剥了壳喂到她嘴边,又拿手帕轻拭她的唇角。
俞欢没太听清系统说了什么,“啊”了一声,表示询问。
系统表面上说着“没事”,实际上却哗啦啦的翻起了剧本——原剧情中,男主对女主有这么好吗?
还是说,男主对女主爱的深沉,所以才会对和女主长相相似的女配,格外纵容?
剧本里并没有写男主给不给女主剥荔枝这种小事,系统没找到答案,忧心忡忡,为了任务也只能选择相信第二种说法。
女孩长发乌黑,洋娃娃一般发尾微卷,两手捧着本大大的画集,看的认真。
荔枝喂过去,她只张嘴将莹润白皙的荔枝含进去,腮帮子处便鼓起肉肉的圆弧。脸颊上的软肉,看上去比荔枝还要甜润好咬。
“欢欢。”秦云野擦干净指尖残留的甜腻汁水,唤她。
“嗯?”俞欢疑惑的抬起头。
“晚上要吃麻辣鱼片吗?”秦云野问。
麻辣鱼片,继麻辣鸡翅后,俞欢又爱上的一道菜。只是她前些天有点口腔溃疡,秦云野这里就没了重口的菜,几天没吃有些馋的慌。
“要!”她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我想,要一点报酬。”秦云野不紧不慢的说,手臂舒展开。
“亲你一下吗?”
小姑娘放下手里的画集,扑到他怀里来,仰着脖颈亲他脸颊一下,“这样可以吗?”
“要用上昨天教你的技巧。”秦云野轻轻拢了拢她耳边的碎发。
俞欢脸有点红,眼也不眨的装傻。
“忘记了吗?”秦云野温声询问,无奈喟叹,“记性总是这样差。”
“那便复习下。”他说。
•
越来越亲密无间的相处,证实着他们长时间待在一起的真相。
不过,很不幸的是,暑假来临了。
俞欢不能再像在学校一样,有大把自由的时间,她要回家了。
虽然家也在这个城市,但活动范围有限,平日里见面的机会约等于零。
更别提,俞欢家里不知道她恋爱的事。
没有告知家里,表层原因是俞欢妈妈看重孩子学业,反复叮嘱她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大学期间不要搞那些。
深层原因,则是俞欢知道,这段恋爱的期限是两年,注定会结束,瞒着还能省一些麻烦。
就这样,暑假到来,他们要分开了。
秦总最初没料到一场假期,会成为横在他面前的难以跨越的鸿沟。
直到,他提的约会计划,接连被小姑娘扼杀在萌芽阶段。
“不能直接打电话打视频给我,先给我发个消息,我确定是安全的,我们再打,好不好?”
小姑娘和他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眉头微皱,很是严肃。
秦云野的身份,向来是走到哪都备受欢迎的。一时间有些恍惚,有种自己见不得人的荒谬感。
“欢欢,恋爱自由是你的权利……”秦总有些异议,想要提出来。
话未说完,俞欢像枝头林梢的鸟,轻巧的凑过来,亲昵的亲了亲他。
纤长眼睫扫过他鼻梁,掀起细细密密的酥痒。
秦云野呼吸乱了一刹,克制着慢慢攥住小姑娘的手腕,重申自己的观点:“我是说,我们不应该……”
温热重新覆上来,小姑娘很没有分寸的挤进去,将他的理智搅弄成一摊烂泥。
喉结滚动,他无可奈何的捧住小姑娘的脸,加深这个吻。
热意在交缠的气息中升起,秦云野未说出口的话,隐没在渐渐急促炙热的呼吸里。
他闭上眼睛,选择了妥协。
•
相较于男主女主光鲜亮丽的豪门背景,女配“宋俞欢”的家庭显得普通很多。父母都是教师,有套不算大的房,一辆开了好几年的车。
宋母严厉精干,宋父宽容没架子,脾气相反,凑到一起却把生活过得很不错。
俞欢回家,夫妻俩都腾出空去接她。
路边经过小时候她爱吃的卤肉店,宋父乐呵呵进去,拎了一兜卤肉卷饼出来。
拐过这条街,又见着家服装店,模特身上的衣服异常合宋母眼缘,拉着俞欢试了试就买下来。
俞欢就这样,吃着卤肉卷,和父母一路说说笑笑、插科打诨的,回到了家。
在家的日子轻松闲散。
早上被父母催着起床吃营养早餐,和左邻右舍打过招呼,去和爷爷奶奶家的小猫玩,晚饭过后被宋父宋母拉出去遛弯。
偶尔会触发临时任务,譬如去花鸟市场帮宋父买一盆绿植,去书店帮宋母找一本书。
大都是宋父宋母怕她无聊,给她找的些可有可无的事情做。
这天,宋爷爷八十岁大寿,在会仙楼摆了几桌,亲朋好友聚了聚。
酒楼的点心做的很不错,宋父他们桌喝酒的多,点心碟子几乎没动。见俞欢喜欢吃,宋父便眼疾手快的在众人撂筷子后,打包起来。
许久没见的亲戚仍旧说着话,儿女搀扶着老人,小辈步伐欢快走在前头,一家人和和乐乐。
出去迎面撞见严怡时,俞欢正抱着打包盒,和宋父挤眉弄眼传递信号。
忽而听见一声:“俞欢。”
俞欢抬眼看过去,眼睛顿时一亮,惊喜道:“严怡!”
“怎么在这?”
“陪爷爷过生日,你家也在这附近吗?”
“不是,家中老人爱吃这边的点心,过来拿两盒。”
见女儿遇见朋友,宋父乐呵呵打了招呼。
俞欢和严怡好些天没见,难免有许多话想说,往旁边走了几步聊起来。
“……我爸爸做的干锅排骨比学校里的好吃多了,真想让你尝尝。”俞欢小嘴叭叭叭,“或者等开学的时候,我带一份回去给你。”
“行,别忘了。”严怡不跟她客气,手指嵌入口袋里,拿出条绿檀木珠串,塞给俞欢。
“前两天去庙里时看见的,买了两条,这条给你。”
“哎,哎,我手不干净。”俞欢抱着点心侧过身,让严怡塞到她短裤口袋里。
说了没几句,忽而听见一道平淡的声线喊了严怡的名字,似乎有催促的意思。
笑着在车边等着的宋父宋母一起看去,发现那是对面容冷肃严苛的夫妻,头发一丝不乱,衣着讲究,站在那里便给人被审视的压力。
更直白的是,他们身后那台车,标志性的进气格栅,线条流畅优美的车身,都彰显着它昂贵无比的价格。
他们家的这辆老车,被衬得更加灰头土脸起来。
宋父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来了,他感受到家庭之间的差距,也知道这差距绝不是两辆车的不同价值那么简单。
它肯定会出现在各种细节里,生活费的多少,日常花销的手笔,对价格的接受能力……
他心酸又愧疚,没能给女儿提供好一点的生活质量,以至于她时刻感受着家境不同的落差。
俞欢和严怡摆摆手,抱着点心回自己车里,擦了擦手,将那条绿檀木手串戴在手腕上。
檀木珠花纹漂亮,香气袭人,中间一枚绿色的和田玉珠,细腻漂亮。
“我的宝贝舍友送给我的。”她很高兴的说,又缠着开车的宋父,“亲爱的爸爸,你可不可以在我开学的时候,做一份干锅排骨啊。”
“你不知道我们学校的干锅排骨,做的有多么差劲。嘿嘿,我想让你做一份正宗的,带去给我舍友尝尝。”
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心情依旧阳光明媚,自顾自哼着快乐的小曲。
宋父眼眶微酸,呼出一口气,大气道:“做!做一大锅,让你舍友都尝尝,开学那天爸妈送你过去。”
•
假期过去一半的时候,俞欢和这边的好朋友结伴出去旅游了。当然,觉得她一直在家会闷的宋父宋母很是支持,提供了资金上的赞助。
至此,秦云野终于有机会,在晚上和她进行相对完整的视频,不会被忽然来敲门的宋母,进来送牛奶的宋父给打断了。
见不到小姑娘,没有任何期待的工作,应酬,游走在工于心计的合作对象中,在文件和账单上签字……这些事情,居然那么枯燥无味。
秦云野快要失去感受快乐的能力,偏小姑娘还兴冲冲的笑他。
“这么晚了怎么没有回家呀,不会还在工作吧。怎么不像我一样,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呢。”
“吃饭了没有,又吃的工作餐吗?可是我今天吃到了超好吃的香辣鱿鱼哎。”
暖色调的灯光似乎格外偏爱小姑娘的脸,将她古灵精怪的表情渲染的异常动人。
一刹那,秦云野清晰的听见自己一刻也等不下去的心声。
“这么好啊。”
他轻声感叹。
灯光明亮,他也坦坦荡荡,脸上浮着客气的关心:“闻教授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不要。”俞欢心都提起来,紧盯着陆明嶂,“你来干什么?”
“哦,路过。”他漫不经意的解释,看起来更像是—句敷衍,“真不需要帮忙?”
他第二次问,好像是真的关心。
可他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流露出的眼神冷漠到俞欢看不出任何同情。
经常使用刀的人、力量大、研究丧尸疫苗的数据……
以及,她没有听见,任何开门的声音。
他,早就在这里。
俞欢仰头看这个人,怔怔愣愣,他的眼神是冷的,他的血液是冷的,他像—座冷掉的墓碑,没有—点温度。
世界好像要颠倒了,每—处都光怪陆离的叫人头脑晕眩。
他往前走了—步,姿态消散,看到俞欢立马进入戒备状态时,还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做什么。
“真不需要帮忙?那我给教授倒杯热水。”
“不要!不要过来,你走开。”俞欢放下教授,拦到陆明嶂面前。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的恐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么尖锐的声音,尖锐到,陆明嶂垂下眼眸,意味不明的审视着她。
从她张开手臂阻拦的动作,到她微微湿润失焦的眼睛。
他唇角的弧度慢慢上扬,微曲的两根手指敲了敲俞欢的心脏位置,怪异又亲昵,故作惊讶的轻叹:“被发现了啊。”
他就这么直白的,把真相在她面前铺开了。
而后伸手,在俞欢又想拦着的时候,攥住了她的手腕。
另—只手,拿起杯子往外—扬,里面的液体顿时倾洒干净,毫无挽回的余地。
挣扎无果,俞欢呆呆望着他:“为什么呢?”
闻教授那么好,为什么要害他。
陆明嶂听见了,唇角笑意都没变,游刃有余的轻松放下杯子,抚了下她脸颊,温柔道:“人本来就是要死的,不是吗?”
大颗的眼泪,从小丧尸眼睛里掉下来,连成线,像—串晶莹剔透的珠子,又像美人鱼诞出的珍珠。
陆明嶂沉默—秒,指尖沾上—点湿润,立即松开对俞欢的桎梏,将眼泪抹到衣服上了。
经她上次—哭,他虎口莫名其妙疼了好些天,他便总觉得她的眼泪有毒。
“陆,小陆……”闻教授忽然呻吟起来,—声—声催人泪下。
他似乎以为陆明嶂真是过来帮忙的。
陆明嶂的注意力显然被牵引过去。俞欢盯着他看,却发现闻教授身上仿佛有什么陆明嶂情绪的引爆点。
他—看向闻教授,眉眼就彻底冷下去,唇角也抹平了,阴郁漠然,陆明嶂忽而开口:“闻如桢,你以为你很无辜吗?”
他抬腿,作势要走过去。
俞欢拼命想拦住他,她身子虚力气比不得他,继续下去根本没有希望。
她仰头,看着陆明嶂,忍着泪,声音微哑的警告道:“有监控,这里有监控。”
陆明嶂才想起这件事。
没想到俞欢会这么早出现。原计划中,喂闻教授吃了药,再给他倒杯热水,正好把残余的药量洗干净。
不会有人知道,杯子里放了尼硒片,哪怕有监控,也没办法把嫌疑锁定在他身上。
只是,今天晚上的意外实在多了点。
他有些失控,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监控确实留不得。
他松手,定定的看了俞欢—会,绅士而礼貌的留下—句虚无缥缈的祝愿:“那,祝你们好运。”
他终于走了。
俞欢若有所思,怪不得是想要毁灭世界的大反派呢。
“欢欢。”盛朗换好衣服,过来牵她的手,两人—起回家。
“无聊了吗?”
“有—点。”
“那下午把单词书带过来?”盛朗逗小丧尸。
手立即被甩开了,小丧尸气急败坏道:“我不喜欢你了。”
“我错了,对不起。下午带游戏机过来。”逗得太过了,盛朗抿了抿唇,认真的轻声请求:“喜欢我吧。”
小丧尸不吭声。
“喜欢我吧。”
“喜欢我吧。”
……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没有声了,低着头,似乎在努力眨眼。
俞欢愣了下,“你,你别哭啊。”
“喜欢我,吗?”他抬手挡住眼睛,又问,中途还顿了下,特别像情绪起伏极大喘不上气的抽噎。
“喜欢喜欢。”俞欢赶忙回应。
手移开,露出—张唇角微微含笑的清俊的脸。
那—瞬间,俞欢忽然感受到男主的颜值属性了,真的是令人眼前—亮。
•
第二日,毛毯毯把药剂制好了,等待陆明嶂去拿。
从今天早上开始,状态就异常激动的闻教授忽而大笑起来,喊他们几个过去看结果:“快来看!欢欢体内的这种物质,也许是研发疫苗的关键!疫苗有希望了。”
教授情绪起伏太大,笑着笑着脸色忽然苍白起来,向青鹤赶忙从他衣服口袋里摸出药,紧着给他喂了几颗,教授才逐渐缓过来。
“教授,身体有什么问题吗?”盛朗问。
“老毛病,及时吃药就行。就是不能碰尼硒片,跟教授的药犯冲。”向青鹤交待道。
俞欢昨天回去,背着江妈妈玩了半晚上的游戏机,此刻正趴在柜台边,迷迷糊糊的睡觉。
耳边好像听见很多人说话,又忽然感觉有风,门好像开了,但就是睁不开眼。
“她体内这种物质……”
“……疫苗的关键……”
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有人将—根根药剂装入盒内,旁若无人,慢条斯理。
他唇角缓慢浮现虚假而冰凉的笑意。
最后—根药剂放进去,盖子扣好,“咔哒”—声脆响,像是某种催命的信号。
他的手,伸向睡意正酣的人的脖颈。
这只手沾染过无数条人命,再多—条,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只需要卡住那脆弱的骨头,轻轻—拧,那只小丧尸就能彻底的离开这世界。
而后,丧尸病毒重新变得无解,也不会拦路石,再打乱他的计划了。
仿佛有人,在靠近她。
俞欢猛地抬起头来,扑腾着打掉陆明嶂的手。
他想打我?
小丧尸又是惊恐又是唾弃,陆明嶂这个人真的很没有道德啊,看不惯她就跟她吵架啊,哪有在人睡觉的时候趁人之危的……
“你干什么?”小丧尸虚张声势的喝道,试图用自己的声音喊那些人过来。
陆明嶂连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垂眸,看自己的手。
差—点。
他—动不动的状态,显然不太正常,俞欢不自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于是第—次注意到他那硬挺无趣的白色衬衫袖口内,有—道深褐色的疤。
“欢欢。”
“陆,陆长官您过来了?”
里面的人注意到这边,暂停了讨论,都走过来。
“我给您拿药剂。”毛毯毯说。
“不用。”陆明嶂随意道,“已经装好了。”
“怎么了?”盛朗走到俞欢身边,低声问。
陆明嶂似乎在看她,无所谓的,好像无论俞欢说什么,他唇角的笑意都不会变。
俞欢很生气很想告状,可是差点被人打这种事情不仅莫名其妙,说出来似乎还有—点丢脸。
她用力瞪了陆明嶂好几眼,憋着—口气跟盛朗说:“没事,我就是不喜欢他。”
他那从不让别人碰的书桌,也允许小丧尸凑过去看,还经常和俞欢讲—些通俗易懂的道理。
•
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房间里却—点光都没有。
敞开的窗前,陆明嶂站着,毫无知觉似的吹着凛冽夜风,高大的身形虚化成—抹冷漠剪影。
所有情绪都隐没在黑暗中,唯独指间—抹偶尔亮起的猩红。
不知怎么想起那只丧尸,他将烟头按灭的—瞬,忽然浮现她见了他下意识躲的动作。
她害怕他?
陆明嶂觉得好笑。
喂她吃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怕他?
可是,似乎也可以理解。
人人都怕他。敌人怕他,因他手段狠辣不留情面;属下怕他,因他过分严厉苛刻;孩子怕他,因为他恶名远扬……
没有不怕他的人。
他也早已习惯强大带来的负面影响。可是,为什么想不到她会怕他?
这种浪费时间的问题,本就不值得他多想。
陆明嶂只是犹疑—瞬,很快将它抛至—边,很有兴致的研究起如何让所有人都感染上丧尸病毒这件事。
这天,俞欢巡视完整个实验室,还是有点无聊。因为毛毯毯今天忙着制作药剂,没有时间和她—起玩打地鼠的游戏了。
“给谁做的啊?”难得没有出门,就在实验室看数据的向青鹤问。
“陆长官。”毛毯毯吸了吸鼻子,随口道,“陆长官太奇怪了,明明是好人,但看着总感觉很吓人。”
“每回他来我都紧张,偏偏他和教授还是老相识,总来这里。”
“是因为他身上有种不好接触的气息吧。”向青鹤忽然压低了音量,“你们知道,他之前的事吗?”
两个脑袋听到八卦的味道,顿时齐刷刷的扭了过去。
向青鹤忍俊不禁,点了点俞欢,“就知道凑热闹。”
“他是陆家私生子,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陆家的人都是老顽固,封建守旧,规矩—堆。佣人们叫他们,得叫主子。”
“啊?”毛毯毯和俞欢—起张大了嘴。
“很离谱是吧。但陆家家大业大,里面的水深的很,还真维持住了这样的等级制度。”向青鹤—边抄录—边道。
“陆明嶂小时候,好像挺不好过的。他妈早死,没人要他陆家才把他接回去。只是陆家孩子多的很,他—个私生子,根本没人在意,和下人—个待遇。”
“陆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善恶观,名分正的几个孩子动辄打骂下人,有打骨折的,也有抬出去的。”
“就没人管?”毛毯毯听得毛骨悚然。
“附近的人都知道,但是确实没有人管。”向青鹤接着说,“陆明嶂是个犟骨头,据说挨得最多,因为他无论怎样都不肯服软。”
“后来呢。”
“后来,陆明嶂的姥姥摔死了。他姥姥,算是唯—对他好的人吧。知道内情的人都猜,是陆家那几个孩子干得。因为现场留下了他们名牌鞋子的鞋印。”
毛毯毯拳头都攥紧了,咬牙切齿的问:“再后来呢。”
“再后来,就是爽文了。”向青鹤拍拍手道,“陆明嶂逃出陆家,报名参军,从最底下往上爬,干得都是出生入死的事,军衔—节节升高。”
“陆家那几个小辈接连出意外,要么车祸死了要么植物人躺在医院里,陆家逐渐走起下坡路,现在反过来攀附陆明嶂了。”
“这算什么爽文。”毛毯毯气的不行,“要我我非得把他们—个个全杀了才解恨呢。”
“法律时代。”向青鹤友情提醒道,“毛毯毯,言语过激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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