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玹夏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和皇帝he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谢景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挑了挑眉:“白日里的那些,都是你安排的?我们本就是假成婚,你置办这些做什么。”“诚意。”谢景玹低笑出声。我气定神闲地双手环胸,唇边扯出一抹凉薄。可我就要死了。谢景玹,你费尽心思,依旧得不到想要的。“都解决了?”我朝殿门方向指了指。谢景玹颔首:放心,那个丫头死的神不知鬼不觉。心中郁结稍缓,我淡淡哼了声,揉了揉发酸的脖颈。被沉鸢用匕首架了一路,颈子都要磨出茧子了。谢景玹双手紧紧握着我的肩侧,他盯着我,眸光温柔郑重:“那日沈祁带走了你,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计划出了岔子而我无法及时营救。直到南安和亲文书来了,表意愿嫁公主求和,我才安心。”我耸耸肩:“怕是你要继续提心吊胆了。”来之前沈祁下的毒,我约莫是活不过今晚了。闻言谢景玹立即从袖中摸出...
《重生后,我和皇帝he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挑了挑眉:“白日里的那些,都是你安排的?
我们本就是假成婚,你置办这些做什么。”
“诚意。”
谢景玹低笑出声。
我气定神闲地双手环胸,唇边扯出一抹凉薄。
可我就要死了。
谢景玹,你费尽心思,依旧得不到想要的。
“都解决了?”
我朝殿门方向指了指。
谢景玹颔首:放心,那个丫头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心中郁结稍缓,我淡淡哼了声,揉了揉发酸的脖颈。
被沉鸢用匕首架了一路,颈子都要磨出茧子了。
谢景玹双手紧紧握着我的肩侧,他盯着我,眸光温柔郑重:“那日沈祁带走了你,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计划出了岔子而我无法及时营救。
直到南安和亲文书来了,表意愿嫁公主求和,我才安心。”
我耸耸肩:“怕是你要继续提心吊胆了。”
来之前沈祁下的毒,我约莫是活不过今晚了。
闻言谢景玹立即从袖中摸出一只石青瓷瓶。
“辟毒丹?”
我惊诧地看着他手中的褐色药丸。
传闻辟毒丹乃是医仙蔡攫穷尽毕生所学研制出来的,服下须臾间,百毒尽消。
世间仅此一颗。
一直珍藏在大豊皇宫藏宝库中。
“此药珍贵,你当真舍得给了我?”
我推开他的手,婉拒了。
“这回的毒,不好解。”
上一世沈祁给我下了五毒散,用辟毒丹尚可解。
但现在,我中的却是牵机。
男女交媾须臾即可渡毒。
中毒者刚开始身体不会有异,倘若运功必然毒走全身经脉,顷刻暴毙。
“你想要什么。”
谢景玹问。
“那么你呢,同南安和亲,想得到什么。”
我反问道。
“自然是你。”
他言笑晏晏,模样诚恳。
“说实话。”
我翻了个白眼。
“信我,袅袅。”
谢景玹眉宇间隐含真诚。
我敷衍:我信我信。
“随我来,”他叹了口气,牵过我的手,快步走到床榻边。
喜床上铺满了花生瓜子核桃,中央的帕子纯白地惹人遐想。
我甩开他的手,脸上飞起两抹红霞:谢景玹,我答应你假成婚不是为了这个!
他从容伸手掀开喜被,从底下摸出一角机关,轻轻一拉。
却见寝殿右侧的珍宝橱发出几声异响,随之缓缓移开一条窄缝。
谢景玹牵着我,一同走进去。
甬道不算深,却暗藏玄机。
望着眼前的门匾,我惊得几乎忘了呼吸:谢景玹真是个疯子!
他竟在寝殿里头又挖了座宫殿。
‘章华台’我念着门匾上的字。
“随我来。”
他拉动铜环慢慢推开那扇朱漆中门。
章华台内,屋顶四角金漆雕凤,琉璃作羽,四周绿荫环绕,依稀点缀着青玉的桌椅,稍远处是一潭清池,几叶白莲傲然其上。
贵气之余,却令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不及细想,我突然觉得心头被万刃剜心般疼痛难忍。
蓦地,一滴两滴,血珠从鼻腔滴落在我的衣袖上,晕开深红一片。
我恍恍惚惚转身,却听到谢景玹惊慌失措的声音:檀儿!
我红着眼,直直望向他:“谢景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你缠着我到底想要什么。”
“但我累了,不想和你们再有任何瓜葛。”
“求你,放过我好吗?”
他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彻底死寂下去。
“你还是不明白。”
谢景玹的意思我闹不明白。
我还应该明白什么?
但我不想再猜了。
翌日,我将属于他的东西统统丢出医馆。
像那日一般把他推出竹门外。
谢景玹只是那样看着我,什么话都没说。
他安安静静地站在医馆前。
我晒药时,他专注地看着我。
我劈柴时,他仍那样看我。
他在我门前足足站了七日。
到第八日,不知道他走了没。
我看不到。
因为我被绑架了。
黑布被谁一把拽下,我微微睁眼,逐渐适应久违的光亮。
放眼望去,四周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墙上垂着各式的刑具。
我无比熟稔。
这是摄政王府的密室。
“吱呀”密室门被从外打开了。
踏进来一双石青色九蟒云纹皂靴。
久违了,沈祁。
我不卑不亢,神色淡定地望过去。
“有趣。”
沈祁的嗓音低沉透着几分玩味。
他拾级而下,走到我身前。
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一双黑沉沉的眼眸盯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夏…袅。
“你很怕我?”
他眉目阴沉,倏地凑近我道。
我瑟缩着,点点头:是。
我装的。
沈祁这个变态,就喜欢女人对他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顺从样。
我若表现得不怕他,才容易被怀疑。
“你和大豊天子,是什么关系。”
他的双眼如幽黑的潭水,看着我时,泛着刺骨的冷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突然笑了,俯身凑着我的耳边亲昵道:“我知道你是重生的,夏袅。”
“我也是。”
我仿佛被钉在了原地,脸色苍白如纸,瞪大了眼,惊慌失措地看着沈祁。
“很意外?”
沈祁笑了下。
“起初本王也匪夷所思,但遭遇伏击后彻底想通了,夏袅,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
他好似很得意。
哪怕花溪村外我没有选择救他。
沈祁也能化险为夷。
可他不知,重伤他的那场伏击,就是我安排的。
重生后,我无时无刻不想报仇。
若等着他来害我那太被动了。
这一世,我选择先发制人。
我将全副身家都送去给了漕帮,求他们务必截杀沈祁的私船。
没想到漕帮果然成功了。
花溪村外,我等到了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沈祁。
就在我拔刀想要送他归西时,一驾贵眷车马恰好路过。
车上的贵女带走了沈祁。
听说后来沈祁伤愈不久,便抬了位贵妾进门。
未有正妃先娶妾室,还真是他沈祁能做出来的。
也是,王妃之位岂是区区尚书千金能高攀的。
又岂是,我这种草滩民女能妄想的。
“说话。”
男人阴沉着脸看我,目光如钩。
“我没什么好说,前世遇人不淑,原想此生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竟也是奢望。”
我颓然,认命般地自嘲道。
“袅袅,你是最不擅长骗人的。”
他突然凑近我耳垂,“看,每次说谎,你的耳朵会很红。”
变态!
我啐了他一口:离我远点。
伪装失败,我直直对上他的目光,索性摆烂:“如今我落到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怎么会,”沈祁柔声道,温热的气息如毒蛇般缠绕在我脖颈间。
手指慢慢抚上我的脖子,倏地握紧。
他嘴角一抹讥诮的笑,神色狠戾:“本王应该立即杀了你,可再见面竟有些舍不得。”
“所以——你再替本王去一次大豊,可好?”
我僵直了身子,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沈祁拍了拍手,进来个内眷打扮的妇人。
“桂嬷嬷,你知道该怎么做。”
妇人垂着头,哆哆嗦嗦地应道:“是,王爷。”
密室的门被重重合上。
嬷嬷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黑色瓷瓶,慢慢靠近我。
“小姐,开罪了。”
五月初八,黄道正吉。
南安的和亲队伍浩浩荡荡,准时抵达大豊边境。
大豊将军魏征亲迎,他翻身下马,半跪在和亲马车前:“末将魏征,亲迎南安公主进城。”
一道清浅女声传出马车帏帐:“有劳大将军。”
华丽宽敞的马车中,我穿着嫁衣被五花大绑坐在中央。
脖颈上架了一柄匕首。
粉裳女子望向我眼神冰冷,轻声道:多有得罪,入了城,我便放开你。
她叫沉鸢,是沈祁身边的死士,前世她潜进大豊皇宫,被谢景玹的羽林军乱箭射杀在章华台。
如今沈祁故伎重演,将她乔装成陪嫁丫鬟,随我进入皇城侍机暗杀大豊天子。
我看了她一眼。
这样好的身手,放眼整个南安都找不出几个。
可惜了。
与虎谋皮,终究没有好下场。
车辘滚滚缓缓进入王城,群臣百姓无不跪迎,山呼贺喜。
这样的盛况却与前世不符。
我怔了怔,依稀记得,上一世和亲车马抵达大豊王城外时,只有寥寥数名三品文官相迎。
且城中也不曾有十丈红绸铺路,百姓夹道欢迎的景象。
谢景玹这又是什么路数?
我心中揣测良多,与此同时喜轿从马车上分离,被宫人们一路抬进凤藻宫。
直至夜半,谢景玹才出现。
他一袭红袍,韶光流转,修长的身体挺地笔直,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他拿着柄玉如意,轻轻挑开我的红盖头,唇角挂着一丝温笑意:“袅袅,我们终于再见面了。”
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我的思绪恍惚,倏然忆起前世。
被谢景玹关进笼子第八天,我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他的模样阴戾冷沉:夏袅,你真贱。
被沈祁破了身,像破布一样丢到孤这儿。
竟还痴心妄想后宫正主之位?
我唇瓣翕动,嘴里空空荡荡,发不出声音。
刚进永安宫那日,他便让宫人拔了我的舌。
……上辈子遇上他算我倒霉。
重活一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我低下头,声音染笑:“不然呢?
我可养不起闲人。”
谢景玹猛地攥紧住我的腕,声音发紧:“我会娶你,我来养你。”
我惊诧垂眸望着他。
怎么?
还要故技重演再杀我一次?
谢景玹,你可真敢想。
“我不会嫁你。”
“为何?”
“我其实是个寡妇。”
我探手抚上发髻尾端那根杂色兰花玉簪。
“吾夫身死,我要替他守节。”
我看着谢景玹的表情逐渐僵硬,慢慢抬眸,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
他的右手紧握成拳,累及刚包扎好的伤口,血已经洇出来了,慢慢向外扩散。
但他似全然不觉痛,墨瞳紧攫住我的眼睛,眼神阴鸷而割裂,模样肖极前世癫狂:“你已成婚?
何时何地,那人是谁?”
我对上他的眼,面色毫无波澜:“没错,难道你愿意娶一个二醮妇?”
我没有说谎。
我的夫君就是夏钰。
那个救了我一命却被我害死的男人。
夏钰悬壶济世,连我这样重伤濒死的人都治得好,却独独医不好自己。
族中人人说,我是夏钰捡回来的媳妇儿。
可夏钰他待我宽厚如兄如长,从未越矩半分。
临死前他隔着山水屏风,一声声唤着袅袅。
他将玉兰花簪递到我手中,说,其实他心悦我。
再后来,沈祁为了他的白月光将我押上和亲花轿。
凤冠累珠,我发髻边绾的就是这根杂色玉兰花簪。
上辈子没能守完的寡。
今生续上,没毛病。
我侧目瞟了眼神色冰冷的谢景玹,心情倍感舒适。
他自是不愿的。
堂堂大豊皇帝,娶一个二醮妇。
简直贻笑大方。
谢景玹盯着我的眸光坚毅,幽黑的瞳仁迸发出别样光彩。
他的右手攥紧,从喉间滑出三个字:“我愿意。”
那又怎样。
“我不愿意。”
我微微勾唇,语调轻快,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
谢景玹,堂堂一国之君,竟也会为了达到目的如此低声下气地与一个村妇虚与委蛇。
伤口处理完毕,我拎起药箱出去,关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医馆不养闲人,伤好了马上走。”
谢景玹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轻嗤:疯子也会有感情?
花溪村地处边境深山,并不好找。
族中青壮年大多都外出谋生,鲜少回来。
村郊有片沃土良田,族里人人有份。
若是家中无男丁的,还可多分几亩,种点瓜果蔬菜果腹并不是难事。
可我是个江流儿,无名无姓,无父无母。
没有资格分地。
三年前,是行脚医夏钰在河滩边拾到我,收留了我。
他为我取名夏袅,教我医术,识文断字。
上一世于医馆外救了身负重伤的沈祁,几句花言巧语,我便以为他是良人。
他说要报恩,许我荣华富贵。
我便将夏钰一同接出花溪村,妄想着京都繁华,定有能人异士医治好他的顽疾。
哪曾想后来……后来我悔不当初。
“那一切都拜托袅袅,一定要救活这位壮士啊!”
村长将人丢给了我,一身轻松走了。
“喂——”背后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我迟钝的蹲下身,对上了谢景玹近在咫尺的脸,清晰到能看清眼尾那颗妖冶红痣。
从前没注意,原来他眼睛上竟有颗痣的么?
谢景玹不是沈祁。
可他却和沈祁一样讨人厌。
越想越气,我情不自禁扬起右手。
“啪”他的脸上赫然出现五道指印。
谢景玹眉头挑起,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分外森冷地看我。
“哦,为了确认你还活着。”
收回手,我架起他那条受伤的胳膊,将他搀扶进屋。
“再看,眼睛给你戳瞎了。”
剪刀铰开谢景玹的前襟衣料时,我与他的距离极近,温热的气息交缠。
不消抬头,我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谢景玹俊美无俦的脸上,神色惘然:“袅袅……”烫红的银剪干脆利落地将他胸前伤口翻开的烂肉铰下,我立即撒上消炎止血的牛膝藤药粉,伴着谢景玹一记闷哼。
我的声音淡淡的:“…我们不熟,叫我夏姑娘吧。”
“可你看了我的身子,”谢景玹的目光亮晶晶的,带着某种期许:“合该嫁我的。”
我面无表情的收拾药箱。
心里觉得他真虚伪。
从前谢景玹是如何说的?
你便是南安送来的人。
呵,沈祁玩过的女人。
妓子都不如。
还妄想做孤的妃。
谢景玹好似很痛恨沈祁。
他命人拔了我十根指甲。
十指连心,我痛到昏死,淌血的双手生生被按进生盐水,细密匝缠的蛰痛叫我真是生不如死。
谢景玹将我关进赤金囚笼,像牲畜一般。
他并不急着弄死我,而是这样慢慢的,慢慢的摧毁我心中每一分矜持与骄傲。
烛光微动,我望进那双漆黑的眼睛,眼尾上挑,贵气自矜,眸中是漩涡星河,似含了世间最皎洁饱满的情意。
可惜,都是假的。
半个月前,我躲过与沈祁的初遇,让村外车驾上的跋扈贵女捡了便宜。
那要命的报恩,就送她了罢。
至于谢景玹这个疯子,我也不想招惹:“等伤好了,你就离开。”
谢景玹皱起好看的眉,声音低沉隐忍:“你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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