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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精彩片段
王凤琴脱下一只鞋就追着于改香打,其它人赶紧帮忙拉,于换香装模做样的拿出手绢给两个人擦。
两人的衣服湿的太多了,就决定回知青点换一下衣服,张萍萍也要跟着一块去,胡明月拉住张萍萍,说:“一会还得开会,等会她们就回来了。”
楚净秋嘱咐林子珊跟张萍萍在一起,一定要形影不离,然后跟石爱红回去换衣服了。
楚净秋飞速地换好衣服,拉着石爱红就往于富贵家跑,等她到了于富贵家,没有发现张萍萍。
她抓住林子珊的手,着急的问:“张萍萍呢,不是让你跟她一块吗?”
“刚才跟她一块去上厕所,后来帮于换香拿了点东西,于换香说萍萍去知青点叫你们去了。”林子珊说。
楚净秋急忙在于富贵家每个屋里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张萍萍。
她跟江轻舟说自己刚才着凉了,肚子疼,就先回知青点休息了,嘱咐石爱红和林子珊早点回去。
然后跑出于富贵家,走到没人的地方,闪身进入空间,江江正在打瞌睡,“秋秋,你咋进来了。”
“江江,你怎么不盯着监控呢?”
“刚才盯了会儿,发现饭都吃完了,也没什么事,就休息一下。”
“萍萍不见了,快点看一下监控回放。”
通过看监控,发现在于富贵家的厕所里,于换香用帕子捂住了张萍萍的嘴,然后把张萍萍装进了麻袋。
一个长相丑陋,40多岁的男人把麻袋放到独轮车,推着张萍萍拐了几个弯,进了一个偏僻而又破旧的小院。
楚净秋出了空间,飞奔到那个破旧的小院,这个小院就是土坯的墙头,还没一人高,楚净秋毫不费力的跳了进去。
小院的正屋东边屋子亮着一盏油灯,那个丑陋的男人正在屋里吃饭,里面没有张萍萍。
她又悄悄走到西屋,发现张萍萍躺在西屋的炕上,她打开门走了进去,正要搬起张萍萍时,听见院子的门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她赶紧闪身进去空间,发现于换香从外边走进院子,直接推开西屋门,走了进来。
于换香进来以后,先把屋里的油灯点亮,然后走到炕前,看着昏迷的张萍萍。
她先是盯着看了一会,然后走到张萍萍面前,用手抚摸着张萍萍的脸,冷笑着说:“这张脸长的还真是漂亮,你就跟狐狸精一样,迷住了一个又一个男人。
月明哥本来就是我的,你非得来跟我抢。过了今晚,你就是一个破鞋,我看看哪个男人还能要你。”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包药,把药放到一个小茶杯里化开,打算喂张萍萍喝下。
楚净秋从空间出来,一个手刀劈晕了于换香。
然后把药给于换香灌了进去,又把于换香的辫子解开,把头发弄乱,遮住面部,扔到炕上。
她把张萍萍收进空间,闪身跳出了这个小破院子。
她走到附近一个隐蔽的角落,把张萍萍从空间里放出来,摇了摇张萍萍,发现摇不醒,就用灵泉水喷了她一下,她慢慢苏醒了。
“我这是在哪?”张萍萍还有点晕,她看着楚净秋。
楚净秋压低声音说:“你被于换香迷晕了,然后装进麻袋,送到了这个偏僻的小院子……”
楚净秋就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张萍萍听完,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现在,趁着夜色,你先回知青点,我在这守着,今晚必须扒下这父女一层皮。”楚净秋咬牙切齿的说。
楚净秋猜到有这种可能性,但是不理解的是,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她这样对你,你还掏心掏肺地对她们这么好。
林子珊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我上小学时,跟邻居家的孩子吵架,她骂我时我就知道了。
我妈虽然对我不好,但是我爸对我是真的很好,听别人说,我是她们抱养的我姑姑家的孩子。
我姑姑家生了七个女孩,一个男孩,正好我妈好几年没怀孕,他们就抱养了我。
抱养我的第二年就生了我大弟弟,他们不敢把我送走,有人说,他们的孩子是我给他们带来的,如果把我送走,他们的孩子也就夭折了。
我爸爸去世以后,我拼命讨好他们,就是想有一个家,我觉得我这么多年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已经足够了。”
楚净秋拍了拍林子珊的肩膀,“要解决这件事其实你不难,你觉得为难,是因为你顾念所谓的亲情。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那这件事解决起来并不难。”
楚净秋在林子珊耳朵前小声跟她说了几句话,林子珊脸上慢慢绽开了笑容。
第二天一早,知青点的人吃完饭,发现林子珊在大队开了介绍信,然后收拾了点东西,跟着她妈妈回家了。
等林子珊走了,大家还议论了一段时间,都觉得林子珊妥协了,大概率应该不会回来了,也都替她感到惋惜。
林子珊从北省到海市,得坐两天的火车,她们没有钱,所以就买的硬座。
林子珊和她妈妈的座位中间隔了一个过道,林子珊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林母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下来,她跟周围的乘客愉快的交谈着。
林妈心里高兴,上车时买了点烧饼做为他们路上的食物,林子珊一到饭点,也不说话,就到她妈那拿烧饼,拿了就走,然后喝点水,继续闭目养神。
她妈妈习惯了她的沉默,以为林子珊在跟她置气,也就没在意。
就在离家还有半天时间的车程时,她发现林子珊不见了,过了两个小时,她还是没有来。
林妈去厕所找她,没找到,她一直到下车也没有看见林子珊,这时候她才感觉慌乱。
她查看自己的挎包,发现包的夹层里放的100元钱,还有十斤多粮票,全没有了。那可是那个屠夫给她的路费。
她又抱着希望在车站等了会儿,一直等到站台上人都走光了,也没有看到林子珊。
林妈知道她被自己的女儿骗了,她肯定是在苏市或南市下车,又回北省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只能先回家再说。
而此时的林子珊并没有返回北省,她按计划提前下车了。
林子珊刚才在南市溜下车,等这趟车走了以后,另一趟列车靠站时,她跟列车员说自己看错了列车停靠的时间。
列车员让她凭票坐上了后面的一趟列车。她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100元钱,十斤粮票。这是她有生以来身上所带钱票最多的一次。
她掏出几块蛋糕开始吃,这是楚净秋送给她的,这次楚净秋借给她20元钱,五斤粮票,还给了她两包糕点。
她心里真的感到很温暖,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她爸爸以外,对她最好的人。
到了海市,她找了个招待所住下,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三封匿名信,两张大字报。
楚净秋回到自己屋里,打算拿点糕点垫补垫补,顺便把原主的东西再整理一下。
打开炕柜,前两个柜子里是一年四季的衣服,原主的衣服有很多,满满当当的塞满了柜子,都是时下最流行的衣服。
她从军大衣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打开最里面的一个柜子,这个柜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有几种糕点;还有大白兔奶糖、虾酥糖、水果糖等各种糖果,还有几瓶麦乳精。
她拿出两块鸡蛋糕,然后又给自己冲了一杯麦乳精。
吃饱喝足之后,从柜子最里面摸出一个装饼干的大铁盒,里面有一千元钱,还有200斤全国粮票、厚厚一摞布票、工业券、糖票、肉票、等各种各样的票据,几乎把铁盒塞满了。
看来原主真的是很受宠,楚净秋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她的父亲是警察,母亲是老师,名牌大学毕业后,她放弃保研的资格,成为一名特种兵,多次出色地完成国家交给的重要任务。
这次在商场楼顶解救重要人质时,不小心摔下楼顶,就穿越而来。
想到自己牺牲之后,父母肯定会特别伤心,自己就感觉揪心一样的疼,好在她还有一个哥哥,希望哥哥照顾好父母。
她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穿越到这个时空,感觉就像做了一个梦,但是脚底不时传来的疼痛感,仿佛在不断地提醒自己,这不是一场梦,是真实的穿越。
自己已经穿越到这个年代,肯定是回不去了,既然接受了原主的身体,就要替原主好好的尽自己该尽的义务。
但同时又觉得自己很迷茫,自己该怎么在这个时代生存,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袭来,她不由得落下了眼泪,再坚强的女孩子也有脆弱的时候。
她要先整理一下原主的记忆,再从长计议。
在原主的记忆里,外公贺齐贤家里世代经商,年轻时毅然放弃优越的家庭条件,参加了革命。他爬过雪山,走过草地。战争时期,外公一直做地下工作。
外公依托家族资源,为战争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在战争时期为我军筹集物资,运过弹药,药品、粮食、还营救过一大批地下工作者。
解放后,外公在公安部工作;外婆李佩兰当年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是奔赴红色革命根据地参加革命的进步青年,解放后,一直在京大工作。
两位老人就贺曼文一个女儿,他们还收养了烈士遗孤楚百川,也就是原主的母亲和父亲,父亲和母亲青梅竹马,长大后自然而然走到一起。
她父亲楚百川是知名画家,母亲贺曼文是外科主任,由于母亲生她时伤了身子,所以家里就她一个孩子,但是这依然不影响父母的恩爱,她在父母和外公、外婆的娇宠之下长大,在家人的庇护下,她成长为一个善良、单纯、朴素、厚道的乖乖女!这样富养的女孩,却一点也不娇气,不做作,对谁都是实心眼,甚至连拒绝都不会。
高中毕业以后,她的好友秦伊兰要下乡,在她的极力劝说下,原主甚至推掉了外公给她安排的工作,一心要跟秦伊兰一起下乡,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结果下乡不到一个月,差点把小命丢了。
现在这个时空是1970年,跟前世70年代类似,这样的话,还有七年才能恢复高考,自己也必须通过高考来改变命运。
想到此,她觉得不能疏忽高中课程的学习,应该准备好高考的书籍,制定长期的学习目标,找机会早点回城,但是目前还要努力去适应这种艰苦的生活环境。
她把东西都整理好,铺好被褥准备休息,随手拿起炕边的手电筒,打算放在枕边,准备晚上起夜时用。
她发现手电筒的光很微弱,应该是该换电池了,她记得密码箱里还有几节电池。
打开行李箱,发现里面还有几瓶雪花膏、洗发膏和几块肥皂,在行李箱的角落里有一小盒电池,她取出来三节,放进手电筒里,手电筒一下子发出刺眼的光。
就在楚净秋打算合上行李箱时,发现行李箱有个夹层鼓鼓囊囊的,她掏出来一看,是原主从小佩戴着的暖玉山水玉牌,外公曾经救助过的一个高僧送的,说是送给原主,能保一生平安。
原主下乡后,觉得戴着这个玉牌干活不方便,就取下来放进了箱子里。楚净秋是一个唯物论者,但是觉得自己能穿越到这里,真的是科学也无法解释的。
她把玉牌又重新挂到脖子里,玉牌贴近皮肤,突然发出一道火红的强光,楚净秋感觉一下子被强光吸了进去。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棵古香古色的松树下边,看到一位禅师闭着眼睛在石头上打坐。
“你来了,老衲等你好久了。”禅师睁开眼睛,指着旁边的石凳,“请坐。”
“大师,您认识我吗?”
“老衲云海,与你外公是旧识,你外公对老衲有救命之恩,你出生时,我观你面相,便知你有一魂遗失,有短命之相,便赠你外公玉牌保你平安。
奈何,命运天定,你不戴玉牌而丧生,却因祸得福,一魂从异世归来,命格改变,今生必福泽绵延,松柏长青。”
“您是说我和现在的楚净秋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是吗?”楚净秋不解地问。
“你即是她,她即是你。”云海大师哈哈大笑。
“前世今生本来就是两个我,我现在留在70年代,我21世纪的父母怎么办?”
“世间万物,瞬息万变,你变时空也变,21世纪,谁也不知你曾经来过。”云海莫测高深地说:“21世纪,你龙凤胎哥哥本就是独子,你母亲何来女儿一说。”
楚净秋睁大了眼睛,还可以这样变,时空抹去了她在21世纪存在的痕迹。
她突然感觉心很痛,眼泪簌簌落下。随之释然,这样也好,免去父母中年丧女之痛。
“前世今生,皆有因果,死即生,生即死,死死生生皆有因果,世间因果皆求一个缘字,缘聚缘散皆有定数,但这定数也有变数,万物不可推其始末。”禅师似乎看透楚净秋所想,劝慰道,“老衲这一生,生于乱世,一生救人无数,本以为功德圆满,即将羽化成仙之时,发觉有一大恩未报,本以为一块灵山玉牌可以拯救于你,奈何出现变数,你跌落山崖而亡,玉牌随后自焚化为灰烬。
老衲立即结束云游,日夜兼程奔赴京都,你外祖、父母皆已遇害,恩公一家家破人亡,老衲心生愧疚,夜观天象,窥伺天机,发现你就是力挽狂澜的关键,我耗费毕生功力,再取灵山之石,逆转时空,在九星连珠之际,召回异世另一魂,让你魂魄合体,重生于掉落悬崖之时。你是一个有大功德、大气运的天选之女,这也是你百世轮回,积德行善之福报。”
“这么说,我现在是楚净秋的第二世,算是重生,可我没有前世的记忆,怎样才能避免前世的悲剧呢?”楚净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施主大可不必担心,老衲助你一臂之力,但你须知,万事万物都处于变化之中,要学会变通,穷则变,变则通。
好了,我功德圆满,也该驾鹤西游了,施主,切记天机不可泄露,要多行善事,积善行德,方可圆满。”云海禅师说完就慢慢消失不见了。
漆黑的夜晚,初秋的晚风微凉,在山间崎岖的小路上一个女孩在拼命的奔跑,她的两个小辫都跑散了,身上也被野草和树枝挂的伤痕累累,一只鞋也跑丢了一只,脚被石子硌的鲜血淋漓,但是她依然不顾一切的向前跑着。
突然,她双脚踩空滚下了山坡,滚了十几米后,被一棵树挂住,晕了过去。
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楚净秋从昏迷中醒来,她头疼欲裂,身上像被大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她震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商场楼顶,跟劫持人质的犯罪分子搏斗,不幸从楼顶摔下来了吗,这怎么是野外呢?”楚净秋懵了。
她竟然躺在半山腰里,非常幸运的是山不太陡,有一定的坡度,她的衣服被一棵树勾住,周围杂草丛生。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是黑色作战服,而是具有年代特色的白衬衣,军绿裤子,还有一只绿色的胶鞋。
突然,她头疼欲裂,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电流般涌入脑海。
她穿越了,穿越到华国七十年代,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小女孩身上,原身也叫楚净秋,今年十七岁,是一个下乡知青。
原身是京市人,她是家里独生女,本来不用下乡,但原主在闺蜜秦伊兰不断的劝说下,跟秦伊兰一起下乡,他们下乡的地方是北省红旗公社青山村。
昨天,原主和几个知青一起去镇上买生活用品,在镇上被佯装问路的老大娘迷晕,捆绑手脚关在一户偏僻的民房里,原主趁老太太两个同伙出去联络买家,就剩老太太一个人时,磨断了绳子,打晕老太婆,偷跑了出来,结果失足滚下山坡,然后21世纪特种兵楚净秋穿越而来。
楚净秋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挂在半山腰,这里离山脚还有十几米,山脚下有一条盘山公路,爬到山脚下获救的几率大点,但是,再往下山坡稍微陡峭一点,要是自己爬下去,会有一定的难度,要是呼救不小心把人贩子再招来,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这里人烟稀少,不一定会有人经过,一定要想办法自救。
她在自己被挂的这棵大树周围发现了一些粗大的藤蔓,双手用力抓住树干,用脚把藤蔓一点点勾过来,然后把这些藤蔓编在一起,编成一个长绳子系在腰间,把绳子另一头一头绑在大树上,避开酸枣类的荆棘,一点点试探着,慢慢爬下了山。
她站在盘山公路上,发现此时没有车辆经过,而且自己站在这个路上目标太大,不能被人贩子发现,于是她就躲在一旁的草丛里,等着被救的机会。
她在草丛里趴了好长时间,看到过一些牛车,还有拖拉机经过,但是她不敢贸然出来,直到远方过来一辆吉普车,是的,军用吉普车,从远方驶来,她快速跑到路中央,使劲挥舞着胳膊,拼命地喊:“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
吉普车一个急刹车停下来,楚净秋跑到车窗前,对着车内副驾驶穿军装的年轻小伙子乞求道:“解放军同志,我是下乡知青,刚从人贩子那逃出来,求求你们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
吉普车内的两个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副驾驶的军人打量了楚净秋一下,对驾驶员点了点头,驾驶员急忙跳下车,拉开后车门,让楚净秋上去,然后从后备厢里拿出一个医药包,递给楚净秋,“同志,你先自己简单处理一下伤口,一会到前边镇上再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谢谢!不麻烦你们了,我这都是一些皮外擦伤,不用去医院,你们把我送到前边镇派出所就行。”
副驾驶的军人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一双凤眸冷漠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发动车子继续前行,驾驶员通过后视镜,看着十分狼狈的女孩说:“同志,你在哪里插队呀,怎么会遇上人贩子呢?”
“我在红旗公社青山村插队,昨天,我和朋友去镇上购物,我们约好在镇小学门口集合,有个老大娘过来问路,问我机械厂怎么走,我看老大娘挺可怜的,然后就给她带路,结果走到偏僻的小巷子时,她竟然把我迷晕了,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被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然后我趁人少时,打晕老太婆,就偷跑出来了。”
“你现在还能找到你逃出来的那个民房吗?那个人贩子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副驾驶位子上的军人突然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
“你们有纸和铅笔吗?我可以给你们画出来。”楚静秋若有所思的说。
“有,你等一下。” 说完,副驾驶的军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支铅笔、几张纸递给楚净秋。
楚净秋拿起纸笔,略微想了一下,就开始在纸上画起来。车内此时很安静,就只能听见楚净秋沙沙沙作画的声音。
大约过了多半个小时,车子快要进入镇子的时候,楚净秋把自己的画递给了副驾驶位置的军人。
楚净秋一共画了四幅,一张自己被困民房的地理位置,民房的结构图;还有老太太和两个男人的画像。
男人认真的看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的画功如此了得,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画的惟妙惟肖,几乎跟照片没什么区别。
他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个男人的画像上,这个男人长的斯文白净,右脸接近下巴的位置有一个大痦子,这个大痦子上还长着稀疏的毛发。他摩挲着画上的大痦子,眼神冷冽的如同万年寒冰,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同志,怎么称呼你? ” 他开口问楚净秋。
“楚净秋,干净的净,秋天的秋,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怎么称呼你们吗?”
“萧以寒,可以的以,寒冷的寒,这个是我战友,他叫齐越,飞越的越。”
”楚知青,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一起去前面的国营饭店吃点东西,然后再送你去镇派出所吧?”萧以寒诚恳地说。
“不用了,你们把我放到镇派出所就可以了,我不饿。”
“咕噜……咕噜……”,一说到吃饭,楚净秋的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
楚净秋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没事,一块去吧,正好我们也打算去吃饭。”齐越也劝道。
“你们救了我,应该我请你们吃饭,可是我的钱都被老太婆搜走了,我现在身无分文,真不好意思再让你们请我吃饭。”楚净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谁还没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本来也是要去吃饭的。”齐越抢着说,“人民子弟兵为人民。”
其实,齐越心里想:表哥不是说要赶时间,到了目的地再吃饭,今天我哥有点反常啊,他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坏笑。
她把镜头定格到这个女人的面部,放大,她发现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反正是这个村里的,早晚会知道她是谁。
黑夜掩盖了那些魑魅魍魉的卑鄙和龌龊,但是它只是暂时的,它终究阻止不了黎明的到来。
清晨,楚净秋依旧带着江江在空间里跑步,练习格斗术,她练的满头大汗,江江练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断吐着舌头散热。
两个人在小温泉里泡了几分钟,江江想吃汉堡了,一人一狗在商场吃了汉堡,喝了杯热牛奶,然后交待江江继续盯着监控后,她就走出了空间。
一出门发现石爱红还在院里练习防身术,踢沙袋,她练得满头大汗。
楚净秋走过去,帮她纠正了一些错误的动作,并再次叮嘱她,上工时要跟张萍萍在一起。
张萍萍昨天也发现了杜二楞的不正常,她以为杜二楞看上的是秦伊兰,想不到是石爱红。
“放心吧,净秋,我和爱红我们俩都有自己要防的人,所以我们俩这叫同病相怜,互相帮助,难姐难妹。”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楚净秋和石爱红也觉得这事闹的,真是又可气又好笑。
吃过饭,楚净秋骑车来到镇招待所,齐越给她打开门,萧以寒正在看资料,看到她进来,把一份资料递给她。
“这是钱云云母亲李梦雪的资料,你看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线索。”
楚净秋接过资料,发现资料上记载了:李梦雪,1925年出生于南方安省,母亲李凤仙解放前在戏班子唱戏,父亲李茂是农民。
1943年参加革命,一直在部队后勤部门工作,曾经多次深入敌占区为我军筹集粮食,多次立功。与同在后勤部门工作的钱国强二人结为夫妻,解放后,二人转业到地方供销社。1949年生下长子钱明阳,1952年生下女儿钱云云,1962年生下小儿子钱小宝。
她反复看了几遍,就是看不出破绽,这党的干部都经过多次的政审,光看资料是看不出破绽的。
萧以寒跟齐越也是看了好多遍,没有发现破绽。钱国强一家的资料都没有任何问题。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齐越也有点怀疑画像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但是楚净秋知道自己的水平,很少出错,昨天的兴奋荡然无存,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监视钱国强家的同志们身上了。
“这个女人这么会易容,她会不会是易容成了李梦雪呢?”楚净秋开始脑洞大开地运用想象力了。
“但这肯定不可能,按照肌肉和骨骼画的人像,绝对不是伪装的。要不就是她曾经叛变了,只有这种可能,这样的话得找证据了。”楚净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李梦雪去外地采购去了,她明天才能回来,我们再通过其它渠道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萧以寒把资料整理好,放进档案袋里。
“如果真是特务,一定会露出破绽,这几天我和齐越会出去调查,你这几天多接触一下钱云云,看看能否从钱云云那里得到有效线索。
要是有什么重大发现,或者需要帮助,你去镇派出所找顾为民,我已经叮嘱过他了,他会全力支持你。”
楚净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吧,我觉得如果马老大真的是李梦雪,一定会有破绽,绝对没有完美的犯罪。我会努力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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