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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后续+完结

江湖望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伟峰就是头猪,听着县委书记曾维平此番话,也懂得他的意思。现在,曾维平同意破格提拔路北方,就是他话里的深意。如此两全其美的好事,宋伟峰能有什么好说的。他脸扬悦色,积极回应道:“曾书记说得好!军人本来就付出较多,咱不能让他们流血又流泪。路北方放在政府办当普通科员,也不是长久之计。有机会,咱组织部就将他推荐出去!”曾维平见宋伟峰将责任揽起来,当即笑道:“好!伟峰,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办,具体怎么弄?你们组织部自行拿主意。”宋伟峰应了声好,自然就在心里琢磨,整个绿谷县,有哪个岗位适合路北方。……也就在这天晚上,目送林亚文从餐厅出来,登上返回市区的车之后。路北方并没有回宿舍,而是步行到商业街,找了家维修店,修坏了的手机。十几天前,他潜水救人之后...

主角:苗欣路北方   更新:2024-11-16 0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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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苗欣路北方的女频言情小说《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江湖望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伟峰就是头猪,听着县委书记曾维平此番话,也懂得他的意思。现在,曾维平同意破格提拔路北方,就是他话里的深意。如此两全其美的好事,宋伟峰能有什么好说的。他脸扬悦色,积极回应道:“曾书记说得好!军人本来就付出较多,咱不能让他们流血又流泪。路北方放在政府办当普通科员,也不是长久之计。有机会,咱组织部就将他推荐出去!”曾维平见宋伟峰将责任揽起来,当即笑道:“好!伟峰,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办,具体怎么弄?你们组织部自行拿主意。”宋伟峰应了声好,自然就在心里琢磨,整个绿谷县,有哪个岗位适合路北方。……也就在这天晚上,目送林亚文从餐厅出来,登上返回市区的车之后。路北方并没有回宿舍,而是步行到商业街,找了家维修店,修坏了的手机。十几天前,他潜水救人之后...

《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宋伟峰就是头猪,听着县委书记曾维平此番话,也懂得他的意思。

现在,曾维平同意破格提拔路北方,就是他话里的深意。

如此两全其美的好事,宋伟峰能有什么好说的。

他脸扬悦色,积极回应道:“曾书记说得好!军人本来就付出较多,咱不能让他们流血又流泪。路北方放在政府办当普通科员,也不是长久之计。有机会,咱组织部就将他推荐出去!”

曾维平见宋伟峰将责任揽起来,当即笑道:“好!伟峰,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办,具体怎么弄?你们组织部自行拿主意。”

宋伟峰应了声好,自然就在心里琢磨,整个绿谷县,有哪个岗位适合路北方。

……

也就在这天晚上,目送林亚文从餐厅出来,登上返回市区的车之后。路北方并没有回宿舍,而是步行到商业街,找了家维修店,修坏了的手机。

十几天前,他潜水救人之后,手机虽然能开关机,也能接听拨打电话。

但是,却不知怎么搞的,打开短信闪退,打开微信也闪退。

这让路北方很恼火!

这也是这些天来,他没用微信和短信的原因。

到了商业广场的手机档,一个年纪三十岁左右的老板,接过路北方的手机摁了约两分钟,然后面露难色道:“老板,你这手机,怕没必要再修了吧,太破了。换零件划不来,何况,现在手机便宜。”

路北方露出丝难堪笑意,盯着老板求情:“呵呵,还请你帮着修修吧!”

最近,路北方花了几笔大钱,万分心疼。

一是赔了左雁风三万块钱的医疗费,同时缴纳罚款二千元。

二来自己的妈看病,前前后后用了三万多元。

再加之前几天为了工作,还专门跑去摩托车店,买了台新摩托车,那是七千多元。

除了这,还有搬进宿舍买被褥,路上摩托车加油什么的,种种花销,让路北方感到心疼。

当然,也并不是说他没钱,从部队转业归乡,退伍费二十多万元。虽然花了大半,但依然有一部分躺在银行里。

这是母亲治病的开支,也是妹妹考上大学的学费。

老板见路北方万分真诚、赔着笑脸,而且略显尴尬的望着他,只得无奈道:“老板,这实在没有修的可能了!内存和电路都坏了!换零件比手机还贵。实在不行,你就花个二百元,我给你换台二手机吧。”

说着,这老板从柜台里,拿出个二手机给路北方看。

路北方看了看,觉得没啥毛病,便点点头。

手机店老板见路北方同意,便将他旧手机的卡抽掉,装到新手机上,再用专业的新旧手机更换软件,将原手机中的信息导了过来。

接着,老板将新手机递给了路北方。

路北方启动手机才知道,自己的短信是满的,微信也是满的。

里边不仅有原来部队战友对他近况的问询,也有自己所救的那几个女生的信息。

“路北方,你是不是不理我们了?太不够意思了吧?”

“姐姐不送你豪车了,想请你吃饭,不行吗?”

“喂,你回个话啊!若是不回话,我们就来绿谷县找你来了!”

路北方看到这些信息,心里倒也涌起丝丝暖流!

人心冷漠,世态炎凉,还有这么多人牵挂自己,这感觉不错。

路北方付了二百块钱,边翻着这些陈旧短信,边往县大院内的宿舍走。

其中一条来自前女友苗欣的信息,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路北方,你是调到政府办来了吗??”

“今天我路过政府办,这几天你怎么不见了?”

“我今天好难受,突然想起你。”

路北方看着苗欣发来的这些短信,一时间心如潮涌,五味杂陈。

若说苗欣,路北方觉得她和自己,是真有感情的。

这种感情,是历经岁月的磨砺留下来的珍珠,本身就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五年前,路北方从宜阳高中考取武汉一所大学。

在一次从武汉回绿谷县的路上,他见一个小女生提着大包小包挤火车,娇小的身影让人心疼。当即,路北风主动帮她提了些东西。没想到上了火车之后,两人不仅在一节车厢,座位也相邻,一聊天,才知道都是绿谷县的。

路北方性格开朗,外表阳光,让苗欣深深着迷。

也就是从那时起,只要每逢放假或者去学校上学,苗欣都会打电话约路北方,她在县城等着,然后让路北方帮着提东西,两人从家乡出发,或者从外地回到家乡。

青春的男女,互相有了好感,感情进展是很快的。

苗欣的学校是在武昌,路北方的学校却在汉阳这边。

但是只要假期,两个人便会腻在一起。到户部巷吃饭逛街,到汉正街淘便宜衣服和生活用品。两人手牵手走在武汉街头,青春的阳光照耀着脸庞。

有个星期天,路北方和苗欣便相约结伴爬珞珈山。两人早上碰头,吃了早饭边走边聊登到山顶,再往下走的时候,苗欣就走不动了。

浓密的林荫道上,苗欣撒娇要路北方背她。路北方看着她痛苦娇情的样子,还真让她跳到了自己的背上,不仅感受到她若有若无的体香,任她饱满坚实的胸部磨砂着自己的脊背,更在这种亲近中,将年轻的荷尔蒙完全激发出来。

路北方背不动的时候,两人就倒在了路旁的草地上,互相坐在一起时,相望的目光,闪烁着灼热火苗!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两人便疯狂抱在一起,先是一通激吻,接着苗欣紧紧抱着路北方,身子却浑软无力的被路北方揉捏。

最后两人就在下山路边的草地,完成了不算成功的第一次。路北方和苗欣都太紧张了,两人也没有经验,而且路北方刚攻破第一层难关的时候,苗欣还真有点疼。她紧咬着牙轻声喊疼,以及远外渐行渐近的人影,最终让路北方提前丢盔弃甲,根本不知啥味。

不过,男女间有了一次,第二次就好多了!尝到了爱情的快乐之后,作为学生的路北方和苗欣为了节省开房的费用,更是在很多没人的场合领悟这种欢愉之情。有回甚到两人在看完电影送苗欣回学校的公交车上,苗欣岔开裙子坐在路北方的怀里,随着公交车的颠簸感受彼此心跳。

也就是那次,路北方惹了事端。苗欣在回校个把月的时候,哭着打电话告诉路北方,她怀孕了。一听这话,路北方吓坏了,两人都是学生,这可怎么办?苗欣也不知怎么办?最后两人凑在一起,拥抱着商量大半天,最终决定那不对任何人说,悄悄找家医院。

当苗欣从手术台上下来时,路北方抱着她,使劲抽自己耳光,将脸都打肿了。他握着苗欣的手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

也就是因为和苗欣这段感情,以及他发现自己家境和苗欣家的差距,让他重新审视自己的就读的学校和专业。大二时,路北方发现就读的那所学校不是特别好,专业就业也困难,上几届的同学,都没找到好工作。因此,在学校征兵时,路北方第一个报名参军入伍。

只可惜,所有的结果,并没有如路北方的意!

当他经历着社会的毒打,女友却最终选择投入官二代的怀怉。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却被迫接受这个事实。

……

也不知苗欣是什么样的心态,给路北方发了这样的短信。

这让路北方心里刹时翻江倒海,他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手捧着脑袋,任回忆的痛苦,将他的灵魂一点点吞噬。

他很想给苗欣回个短信,和她说说话。但是想着她和那个官二代左雁飞在一起的情形,他就绝望了,他揪着自己的头发,任痛苦在周身弥漫。

热忱过后是别离,从此江湖是路人。

路北方知道,他和苗欣,再也回不到从前。

……

在路北方被感情痛苦深深蚀食的夜晚,绿谷县委组织部长宋伟峰经过大半夜的深思熟虑,他决定将将路北方,纳入到绿谷县城建局办公室主任的考察人员中,这岗位是副科级职称,刚好对标他在军队的中尉军衔。


宋伟峰望着路北方,再次强调道:“我们现在就是来通知你,你被粼选上了呀!”

路北方迎着宋伟峰的目光,有些疑惑道:“宋部长,那意思?……我这工作不干了?”

“不干了,走!”

宋伟峰见路北方终于理解透自己的意思,嘴角勾勒出一丝浅笑:“由于之前工作人员的失误,遴选环节出了漏洞,被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现在,我们重新审查后,确定你就是遴选的最佳对象!……走,收拾东西上班去!”

要说这事儿的起源,就是昨天晚上十二点多时候,湖阳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部长林家园给宋伟峰打电话,询问前些天绿谷县参公人员的粼选情况,而在通话中,他专门问到一名叫路北方的转业干部?还说过两天,要来绿谷县见见这小伙子。

林家园虽然在电话中只问了这些话,但这件事情,宋伟峰觉得挺严重!

堂堂市委常委、组织部长,一般时候,怎么会过问小县城普通岗位的粼选情况?

莫不是路北方本身条件优越,初次粼选又排名靠前,结果却被涮掉,觉得操作有猫腻,所以私下写信向林家园告了状?

还是林家园需要对路北方有特别关照?

连夜,宋伟峰将这情况,跟绿谷县委书记曾维平和县长党丰收作了汇报。

三人为这事商量了一个多小时。

商量的结果,就是林家园要来看路北方,肯定是关照的成分多一点。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若是路北方将粼选过程中有猫腻之事告诉林家园,那林家园肯定为这事大发雷霆,甚至可能会处理人。

三人吃透了其间浓郁的政治气息,商量的结果,就是马上纠偏纠错,在政府办特设岗位,迅速将路北方从清峰乡水管所弄回县城。

也算对林家园有所交待。

虽然宋伟峰已将事情说得清清楚楚,路北方却感觉恍如梦境。

这几天人生就像过山车,起伏跌宕,都快将他整迷糊了。

不过,即便心里忐忑,路北方相信这次是真的。

他望了望身后住了三天的渔棚,抬腿坐上宋伟峰的车。

到了清峰乡的时候,路北风恍然想起,就这样走了,也不是个事啊。

他连招呼都不打,水管所所长陈正德,还以为自己玩消失呢!

于是,他扭头对坐在后座的宋伟峰道:“宋部长,我就这样走了?好像有点不妥!我们陈所长到时找不着人,肯定会朝下面的人发脾气!……要不,我去跟他说一声?”

宋伟峰一想,觉得确有不妥。

本来这事儿就是他和曾维平、党丰收的临时决策,文件没有起草制作,现在冒然将人带走,连招呼也不打,肯定说不过去。

“小陈,你在清峰乡政府门口停下车,让北方进去打声招呼吧!”

宋伟峰吩咐道。

司机将车开到清峰乡政府门口停下,路北方下车,径直朝水管所两层小楼走去。

所长陈正德翘着脚坐在办公室,嘴里叼着烟,心里想着昨晚和乡邮政局打牌的那女人真带劲,摸牌的时候,丰满都搁桌上了!要是有天将她弄到办公室来,那可美死了。

路北方一阵疾风似的上了楼,抬手就敲门。

陈正德的美梦,顿时散了,脸也变黑了。

他不悦地喊了声“请进”,见进来的人是路北方,不悦的心情,顿时就变成愤怒。

不待路北方说话,他鼓着眼睛,一站起来,怒目瞪着路北方道:“路北方?你怎么搞的?才上二天班,就他娘到处跑?老子不是跟你交代了吗,现在冬天水位浅,水库里的鱼又肥又大,很多人会趁着你没在的时候,去钓去网!到时候镇里组织捕鱼,特玛的连片鱼毛都没有,这算什么事?!”

路北方本来只想好好与他告个别,告诉他自己要随组织部长走了。

结果看他这般恶劣态度,路北方一下就怒了。

他身子一转,鸟都不鸟他,径直往回走。

“站住!路北方……娘的,你什么态度?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陈正德腾地冲过来,撵到门口,大喝道。

路北方站住,压低了火气道:“陈所长,我就是来告诉你,这工作,我不干了!”

“不干了!好啊。”陈正德见路北方这般口气,趾高气扬上前几步,站到他面前,故意挪愉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点个性啊!呵呵……你不干了,是准备去内蒙提灰桶,还是准备到东莞打螺丝啊?……哈哈,我跟你说,这工作你不干,大把人干!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多的是吗?滚吧!……越远越好,免得老子看着就心烦。”

本来路北方憋了一肚火,见陈正德如此践踏自己,羞辱自己。

士可忍,孰不可忍。

在军营锤炼的刚烈性子,犹如火山般,澎的爆发了。

路北方身子向前一探,底下一个回摆腿,标准的擒拿动作,分秒之间,便将陈正德死死拧在过道的墙壁上,动弹不得!

他的眼里,身出道凌厉剑芒,瞪着陈正德道:“陈正德,你好歹也是领导干部,瞧瞧你素质?跟下属搞男女关系也就算了!我今天说不干了,你还羞辱我一通。你觉得这样很爽吗?很过瘾吗?要我说,你这样的干部若不撤职,就是清峰乡的耻辱!”

陈正德虽然被路北方如铁钳铁的大手,死死抵在墙上动弹不得,嘴巴却不让半分:“路北方,你?……你快将老子放了!……娘,娘的,你以为你是谁呀?老子堂堂副乡级干部!你算根毛线啊!再说,你说我跟下属有关系?你是有视频,还是有录音?你这是污蔑?污蔑!懂吗?”

陈正德实在太不要脸了!明明路北方全都看见了,他不仅不承认!还想倒打一耙?!路北方瞅着他那无耻至极的表情,顿觉热血直冲头顶!


第二天早上,县常委、常务副县长左秋给大桥路分局副局长蔡勇打招呼,让他将路北方弄回局里,狠狠整他。

他要让这年轻人知道,在绿谷县,跟他儿子左雁飞过不去,就会死得很惨!

只可惜,当蔡勇带着手下冲进陈文栋和路北方宿舍的时候,路北方和陈文栋早上出门跑步去了,看着空荡荡的宿舍,蔡勇咂咂嘴,有些失落。

不过,事情就这么凑巧。

正当蔡勇带着手下,万分失落从县大院出来,路边两个喘着粗气跑步的年轻人,引起了他的注意!细一看,其中一人,不是路北方是谁?!

“给我站住!”

“喂,叫你呢,站住!”

路北方和陈文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蔡勇猛喝一声,只得停下。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是路北方?”蔡勇从怀里掏出证件,晃了晃。

“我是。”

“我们找的,就是你!”蔡勇盯着路北方,眼神阴冷:“我们是大桥路分局的,有人报警说你昨晚打人了,请跟我们去局里一趟 !”

路北方和陈文栋一听,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肯定是左雁飞搞的鬼!

“民警同志,分明是他们滋事在先,大家都看到的!”

“不管谁先滋事?……到局里再说。”

“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陈文栋相当不服气。

蔡勇盯着眼前这年轻人,眼睛一翻道: “我说了!有事到局里再说!你还要怎么样?是不是你也想跟着去局里一趟!”

路北方眼见蔡勇发火了,而且这地方就在县大院门口,有人进进出出,影响相当不好。

他拍拍陈文栋的肩:“文栋,没事的!配合人家民警的工作,应当的!我去一趟就行。”

然后,他扭身上了蔡勇的警车。

到了大桥路分局,蔡勇既不对路北方进行审讯,也没有录口供。

而是将他的手机没收后,“哐”地关进拘留室。

对于昨夜发生之事,蔡勇早从左雁飞嘴里,了解了情况。他将路北方弄过来,就是要将他关在拘留室,采取不闻不问的方式,让他痛苦焦灼,万分难受!

他要采用这种软暴力的方式,从身体和心理上,折磨路北方,推垮他的意志!

这已是农历十一月的天气,绿谷县这座靠近北方的城市,冷冽的寒风从拘留室的门缝里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声音,像锋利的小刀刮过肌肤。偏偏路北方早上跑步,还穿得较少,若不是有过军营生活经历,怕是早就冻得身子筛糠。

而在这段时间内,蔡勇根本没有工作,他和两名手下,就在分局内的一个物料房里,关着门,在里面吹着空调斗地主。烟雾缭绕中,几人享受着娱乐带来的快乐,也憧憬着晚上左雁飞承诺的,带他们去邻市梦巴黎夜总会潇洒的安排。

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人来问路北方半句话。

他倒是万分冷静,时而坐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如雕塑般假寐。

时而站在窗前,透过窗户看着窗外沉思,笔直的身影,就像柱铁塔。

当然,他冷静笃定的外表下,是颗热血沸腾的心!

今日之事,今日之耻,他会牢牢记下。若有朝一日,他定要肃清这个小城这官官相护的裙带关系,将左秋、蔡勇这样的害群之马,彻底清除出去!

……

而就在这天上午,市长千金段依依的电话,打到路北方的手机上。

她知道好姐妹林亚文最近去了绿谷县,而且和路北方吃了饭,而且回来后,将这消息发到姐妹群里,大家羡慕得要死。

尤其是路北方在夜幕下的街头,帮她提着包包送她到酒店 ,他在前面走的时候林亚文还偷偷拍了张照片,那魁梧的身材加笔挺腰杆,浓郁的男人味儿让几个姐妹直呼“太帅了”!

段依依最近也要来绿谷县,她是湖阳大学的老师,去年教的一个绿谷籍学生因病休学,过去整整一年了,也不知她病情怎么样?

段依依想叫上路北方,陪同自己一起去这学生家看看。

只可惜,路北方的手机,被蔡勇收走了,打多次都无法接通。

没有办法,段依依只得拔打路北方办公室的座机电话。

这次,电话倒通了!是陈文栋接的!

“你好,我找一下路北方?”

陈文栋答:“不好意思,他不在。”

“请问,他哪去了?他手机也打不通。”

陈文栋愣了下,再问:“你是他谁呀?”

“我是他朋友!怎么啦?……他是不是出事了?”段依依是个内心丰富的女人,她一听陈文栋的语气,有些低沉沮丧。

陈文栋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北方被这大桥路分局的警察带走了。”

“啊,为什么啊?”

“昨晚我们在路边吃烧拷,碰上几个闹事的!一怒之下,北方将人家打了。可是,今早闹事的没被抓,他们却将北方抓起来了!”

听了这话,段依依的心咯噔一下,她知道路北方现在遇上了麻烦

挂了陈文栋的电话,段依依本来想给父亲段文生打电话,但想想路北方的这麻烦,与公安局有关!而姐妹萧婉如的父亲,正是市公安局长萧万年。

当即,她马上给萧婉茹打电话:“婉如姐,救咱们那个路北方,现在被大桥路公安分局给控制起来了。”

“怎么回事啊?依依。”

段依依将事情简要跟萧婉如说过后,萧婉如回头看了看正在书房办公的父亲,她端杯茶,款款走到父亲萧万年跟前,一边给他轻捏肩膀,一边说了这件事情!

“就因这事,他们将路北方关起来了?”萧万年眉头略微沉思,马上拔通司机电话道:“我要马上去趟绿谷县,你到我家楼下等着。”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路北方松开朱老三的手,敏捷如豹窜到皮卡车旁。

只见他眉头紧拧,暗中运力,挥起拳头,狠狠朝车窗砸去。

不得不说,这皮卡车的车窗还真厚实。

路北方咬牙锤一下、两下、三下。待到第三下的时候,只见车窗上出现骨骼的血痕,这才微微裂开一条缝。

再接着,路北方迅速挥出第四拳,车窗玻璃哗的一声,全部掉落。

此时此刻,路北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谁受到伤害,段依依不能受伤害。段依依是信任他,才让他陪着来看望学生。他必须保证她安全无恙回到家里。

当然,对征服这个想撞车逃离的偷狗贼,路北方极有信心。

贴身搏击,近距离厮杀,本是路北方尤为精湛擅长之艺,在部队的时候,他军体拳和擒拿格斗,分别拿过全军第八名和第三名的成绩。

要知道,这是放在大军区几十万人中比武的,能进入决赛都不容易。

路北方将车窗敲碎后,魁梧的双手,如虎钳一般,伸手一探,就卡着了刘长发的脖子,接着,他像拎小鸡一样,哗的一声,将刘长发从车窗上拖出来,丢在路边荆棘丛里。

只听“啊”的惨叫,撕裂这雪中荒野的宁静。

而几乎就在刘长发被拖出来的同一秒,路北方拉开车门跳到座位上,脚下狠狠踩向刹车,只听“嚓”的一声,皮卡在离吉普约有半米的地方,轮胎冒烟停下来。

“依依,你没事吧?”

微微发愣后,路北方将车停好。跳下车,来到了段依依的吉普车旁。

“没事,我没事。好像汽车前轮下了路面!”

路北方查看了一眼车子,见吉普的前头已经下了水沟,若后面再顶撞上来,可能吉普会栽进水沟里。

不过,路北方也知道,这水沟也就半米深,再过去就是山地,就算掉下去,也没事。

而在路的另一边,则是十几米的山崖,若是当时被刘长发顶着撞向另一边,自然麻烦大了。自然,这其中,段依依在车上掌控的方向盘,起了很大作用。

路北方望着段依依,由衷夸赞道:“想不到,你还挺勇敢的嘛,关键时候,还这么理智,能踩刹车,将方向盘拐向路这边。”

段依依脸色苍白,但迎着路北方自信而笃定的目光,抿嘴笑了笑,美丽的眸子闪现不好意思的扭捏,嘴里喃喃道:“我就心想路里边要安全点!”

接着,她也是夸了路北方一句:“北方,你好厉害”

路北方笑了笑,和段依依挥挥手后,跳上皮卡车上,找来这两个偷狗贼绑货的绳子,五花大绑的将两人绑在路边的两棵树上!

而且防止他两人说话,路北方直接脱下棉袜子,塞到两人的嘴里。

在路北方做这一切的时候。其实段依依早就通知的麻田派出所的刘警官打来电话,问他们的地址!段依依说了个大概路标后,他们在电话中知悉路北方已经将两个偷狗贼制服,那边立马驱车朝这边赶来。

半小时不到,麻田派出所的警察就到了。

看到两个壮汉被路北方五花大绑绑在树上,而且嘴里塞了袜子,刘警察和手下又觉好笑,又呆住了!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路北方会将两人制服?!

两人疑惑地问了一些细节之后,深信犯罪嫌疑人此次在路北方手上栽了跟头,便将他们拷上车。不过,看到路基外面的吉普车,现在就成了大家头痛的问题。

刘警官带着助手和路北方整整在风雪中忙了个把小时,用千斤顶在外面顶,又是用警车在后面拉。但由于吉普前轮掉下的排水坑有一米多深,而且里面是稀泥,根本没有着力点,千斤顶根本使不上劲。

用车拉的话,吉普前面的前轴车桥,顶到了水泥地面上,拉也拉不动。

大家忙活半天,没办法弄上来。

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还是需要一台吊车,吊车将吉普前面一吊,轻轻松松就能整上来。

可是,这荒郊野岭,哪有吊车?

刘警官帮着联系了乡里唯有一抬吊车,结果坏了。又用过警务平台联系了县里的几台,得知的情况是因在绿谷县高速公路出现交通事故,几台吊车都被派去参加救援活动,需要等到他们救援回来的时候,再派到麻田乡救援路北方。

没办法了,刘警官无奈地摊着手道:“路先生,实在没辙了,吊车都没有回来,要不?你们将贵重物品放到我们车上,到我们派出所呆一晚上再说。”

路北方看着段依依,段依依想着车上还有很多东西,有些为难道道:“算了吧,我们就在车上等好了。”

“那也行,晚点,我让人给你们送点开水和米饭过来,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

路北方点头之后,刘警官驾车将犯人带走了,过了个多小时,还真是差人送来的热腾腾的米饭和开水。

直到看到路北方从刘警官的人手中接饭盒时,段依依才发现路北方的手受伤了,他的右手关节,在锤打玻璃的时候,流血了。

“呀呀,怎么流血了,快,我看看。”

“没事!”

段依依却不依,拿过车上的毛巾,就将他的手捉住,慢慢的擦拭。段依依的手柔软细腻,路北方的手粗燥有力。段依依给路北方擦手的时候,低着很认真,她的头颅和秀发,正好抵到路北方的下巴。

一个女人,这般细致的捧着自己的手,这让路北方有些不自在,手有点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段依依仰着头,笑吟吟望着他。

“呵呵,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会吃了你。”她翻了个白眼道。

……

将手上的血痕擦干净,吃了饭,两人在车上苦苦等了几个小时,吊车还是不能如期到来。那边打电话来,因为下雪的原因,在绿谷县城前往麻田乡的路上,又发生了三次车祸,他们必须要将三起车祸处理完毕,才能上来。

外面寒风呼啸,夜色也慢慢笼罩下来。荒野虽然宁静,但天空飘着的雪花,已让山头笼罩了一层白色的外衣。

天地间,就像罩上了一层银白的月华。

两人坐在这个驾驶室里,在发动机轻微的抖动中。路北方盯着段依依,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依依,让你在这里受苦了!今天这事,是我的主见,想不到连累了你。”

段依依却很享受这种除恶霸、跟坏人斗争的时候,她的生活一直波澜不惊,从小就生活的蜜罐似的,今天这般惊险刺激,让她真正感受到生活的乐趣,也感受到跟一个优秀男人在一起的快乐。

段依依扭头望着他:“没事呀,这挺好的,也挺浪漫的。”

“可是,雪越下越大,车又不来,我们可能会在车里过夜了。”

路北方叹息道。

“没事呀,油还够,不用着急。”段依依安慰道。

这个漫长而又短暂滞留在车上的夜晚,无聊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也让他们更好地理解了对方的内心。

路北方问了段依依很多关于她的事,包括她的工作、家庭,感情。除了他父亲的职位,没有对路北方说出来之外,其余都告诉了他,包括几次相亲不成,她也说了。

自然,段依依也了解到路北方的工作和经历,知道他的军队很多趣闻,更有,包括他转业回来,女友苗欣见他工作分得不好,愤而提出分手之事。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吊车没来,吉普车里的油却下得很快。为了保证能坚持到天亮,路北方只得将车内的空调停一会,开一会。

可下半夜的瑟瑟寒风,格外的冷。停下空调的时候,路北方真想跳下去跑一圈!看着一直搓着双手的路北方,段依依微蒙着眼睛,将自己的裘皮大衣拉开,然后盯着路北方道:“北方,你穿这么少,是不是很冷?”

路北方咬咬牙,轻声道:“没事,就是手太冻了。”

段依依倒是很大方,她伸手过来,将路北方的手放进自己腰间,娇声着:“你将手放进来呀,我在裘皮大衣里面很暖和的,有毛毛。”

想到自己一时说出那儿有毛毛,段依依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生彤红。

路北方任她将自己的手捉着放在裘皮大衣里,确实很快感受她的体温传导来来,也因为两得靠得近,路北方硬能感受到她身上的体香,扑入鼻翼。

她皮肤的柔软滑腻,身上传来的股股幽香,真让路北方有些意乱情迷。


路北方收到段依依送的鲜花,又收个手机,喜悦的笑意,挂在俊朗的脸上。

但是,随着面前堆的东西越来越多,特别是萧宛如提的那袋钱,沉甸甸地放在路北方面前时,他眉宇慢慢紧锁,脸上的笑意变得黯然。

当富姐蓝紫月将宝马车钥匙递上,路北方的情绪终于崩塌了。

他身子噌地站起来,两道浓眉射出微怒光芒:“姐姐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就是感谢你呀,这小小心意啦!”

“这还是小小心意?你们是觉得我家庭穷困?怜惜我?还是看我活得很寒酸?…我跟你们说,我有工作,也有收入啊!……而且说实话,我救你们,并不需要你们感激?更无须这么厚重的礼物!我当时只是听从内心的召唤,出于善意的本能救下你们!你们现在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简直就是侮辱我!”

说罢,路北方扭身穿过千娇百媚的五位大美女,疾步出门。

冷不丁出现这一幕,所有人都呆住了!

大家真的只想表达自己心意而已,但没想路北方会拒绝,会翻脸,会起身走人!

“喂,路北方,我们不是那意思!……”

“是啊,北方,你等等,饭都没吃完呢!”

几人喊着路北方的名字,撵了出去。

待到几个御姐美人撵出来,路北方已经让司机开出了几百米,五人看着冒烟的车屁股,愣愣的呆在原地,互相指责埋怨。

“紫月姐,你怎么想的啊,你送他台宝马车,他肯定吓着了。”

“还有柳绮,你提着那多钱给他干吗?他怎么好意思要啊!真傻啊你。”

“这下好啦,人已经走啦!我们还吃不吃?”

面对这样的结局,几个女生只得咂咂嘴,吃完饭各自回家。

自然,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她们父母的耳里。

市长段文生瞪着大眼,有些不信似地问段依依:“他什么都没有要?就走了?”

“嗯。”

“他知道你们的身份了?”

“没有啊!去接他那司机,我都交代了,不能告诉他我们的身份!”

“那他怎么什么都没要就走了?”

“我怎么知道啊!我要知道,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

段文生咂咂嘴,抚了把头发道:“这年轻人,明明家里很困难,母亲还生病,还不要你们送的东西?……有意思,有意思。”

而在组织部长家里,林家园盯着女儿林亚文道:“他真吃了餐饭就走了?”

林亚文叹息道:“是啊,吃了饭就走了,我们送的东西,他什么都没要!”

林家园有些惊讶地哦了一声,然后道:“过两天,我去绿谷县视察工作,到时候会会这小伙子!呵呵。”

见自家老爸要到绿谷去,林亚文眼里闪现兴奋光芒:“爸,你要见他?我可不可以跟去啊?”

“你跟去干吗?我去视察工作!”

“哦!”林亚文嘟着嘴,有些不乐意告诉他:“我们吃饭时,听说他现在回政府办上班了!我就想去那看看他。”

“以后吧,跟着我去,不方便的。”

几乎同样的场景,类似的对话,还在财政局、交通局、公安局长家里出现。

……

路北方从湖阳市回来,没有惊喜,也没有失落。

他其实知道,这五个女孩家境挺好,她们送给自己那些东西,或许真是出于她们内心的感激。

而他拒绝她们的厚礼,只是听从内心的召唤而己,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真没什么大不了,不值得接受如此厚重的馈赠。

当然,坐在车上,他也反思自己起身就走的态度,觉得以后有机会了,邀请她们一起来绿谷县,请她们吃饭以做补偿。反正现在有了五个御姐的联系方式,以后联系的机会,肯定会很多。

当天晚上,回到县大院内的宿舍,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舍友陈文栋正在宿舍里打游戏。

眼见路北方回来,陈文栋马上放下游戏手柄,扭头道:“北方,你下午没上班,跟颜科长请假了没?”

路北方愣了下回答:“请了啊,我说有事,跟她说了的。”

陈文栋凝着眉毛,挠着头有些不解道:“不对啊,下午武主任走了进来,不知道为啥?看你不在,顿时就火大了,不仅将颜科长批评一通,而且要你明早,就去他办公室说明情况!”

一听这话,路北方纳闷了。

自己才来政府办上了一天班,还在熟知政府办人事和工作情况的阶段,武主任怎么就来抓他的工作来了?

武涛是政府办主任,也就是一把手。

吴娟和蒋琼华系副主任。颜修洁是他所在综合三科科长。

通常情况下,一般科员的工作,由科长安排,副主任主任并不过问。

可是,这一把手武主任,怎么突然会找自己?还要自己去他办公室说明情况呢?

……

官场深似海。

路北方并不知情的是,就在他离开绿谷县,前往湖阳市的时候,绿谷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左秋,坐在办公室里,想着昨天晚上儿子左雁风与他的对话,以及他脸上呈现的僧恨痛苦神情,左秋的心思,便泛动着波澜。

寻思过后,左秋暗戳戳将政府办主任武涛叫到办公室,在询问路北方工作分配情况后,暗中指示武涛道:“路北方曾和小儿左雁飞有过冲突,还将小儿打伤住院!这家伙,就不是好东西!…现在,他在武主任你手下工作,若可能的话,你帮我想着法子整他,整死他!最好让他在你那混不下去!”

武涛得了左常委的吩咐,回办公室时,忍不住透过窗户,朝综合三科办公室瞅了瞅,心里寻思怎么教训路北方这个家伙?

哪知道,路北方工位上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在。

他当即就怒了,迈步进入办公室,直问科长颜修洁道:“这人呢?”

颜修洁站起来,实话实说回答:“哦,路北方吗?他跟我说了一声,出去有事了。”

武涛一下就火了!

他黑着脸瞪着眼颜修洁教训道:“他有事?你就放走?这班还要不要上了?而且他一个新来的,想走就走?简直扯淡!你明天跟他说,上班的第一件事,要么滚蛋,要么到我办公室说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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