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楚安刘弘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馅饼大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偷偷给艾高峰吃大馒头夹酱牛肉,在禁闭室里给黄安平开“生日派对”这样的秘密,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必须牢牢埋在心底。等将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再公之于众不迟。虽然养殖之路才刚刚开始,远未到见成效的时候,但干校改造区的气氛,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大家心里突然都觉得有了盼头。什么时候能够平反落实政策,官复原职回城去,暂时没人知道。但年底前,每人都能吃上肉,却是实实在在能实现的愿景了。在干校被强迫劳动了这么长时间,大家的心气劲儿都被磨得所剩无几,对生活的期望也变得极低,只要能美美的吃上一顿红烧兔肉,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刘弘毅同志在干什么呢?他在提前落实“吃肉大计”。前世的刘弘毅当然不是个贪官,但吃穿从来不愁。来到...
《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当然,偷偷给艾高峰吃大馒头夹酱牛肉,在禁闭室里给黄安平开“生日派对”这样的秘密,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必须牢牢埋在心底。
等将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再公之于众不迟。
虽然养殖之路才刚刚开始,远未到见成效的时候,但干校改造区的气氛,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大家心里突然都觉得有了盼头。
什么时候能够平反落实政策,官复原职回城去,暂时没人知道。
但年底前,每人都能吃上肉,却是实实在在能实现的愿景了。
在干校被强迫劳动了这么长时间,大家的心气劲儿都被磨得所剩无几,对生活的期望也变得极低,只要能美美的吃上一顿红烧兔肉,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刘弘毅同志在干什么呢?
他在提前落实“吃肉大计”。
前世的刘弘毅当然不是个贪官,但吃穿从来不愁。
来到这个时代,突然发现,吃一顿肉竟然成了奢望。他父母都是干部,相比起普通人,有稳定的收入,以前没有发配来干校的时候,家里隔三差五能吃点肉解解馋。
当然除了过年,那种敞开吃肉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肉票压根就不够。
这是生产力的问题!
前不久黄安平的“生日派对”,已经把刘楚安肖亚文两口积攒的肉票给消耗得一干二净。再想吃肉,必须等下个月发肉票。
刘弘毅想了个办法。
他在做“夹子”。
不是捕兽夹,而是“捕鸟夹”。
原材料倒也简单,几条棍子,几根铁丝,几个废旧弹簧,和两个废弃的尼龙丝网。
刘弘毅用钳子把这些材料制作成了两个简易的捕鸟“陷阱”。
艾小雨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好奇地问道:“刘弘毅,这是做什么用的呀?”
小姑娘经过这几天的治疗,每天喝点鱼汤,身体恢复得还不错。
不得不佩服艰难时期生命力的顽强。
“抓鸟。”
刘弘毅笑着说道。
“抓麻雀吗?”
在艾小雨的认知中,鸟类主要就是麻雀,毕竟是“四害”之一,名气最大。
其实经过前些年轰轰烈烈的“除四害”运动(注1),麻雀数量锐减,经过很多年才恢复过来。
“麻雀太小,没什么肉。”
“我前段时间踩点,发现前边山林里有野鸡和斑鸠,还挺肥的。咱们去碰碰运气。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抓到一两只,改善一下伙食。”
“这个东西管用吗?”
艾小雨有点将信将疑。
“试试看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注1:1958年展开的除四害运动,四害为老鼠、麻雀、苍蝇和蚊子。1960年重新定义四害,为老鼠、臭虫、苍蝇和蚊子。
艾小雨也不反对。
她这段时间也觉得有点闷,天天窝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看书,时间长了,再是尖子生也会疲倦。
跟着刘弘毅出去“玩儿”,着实让人心情愉悦。
就算抓不到野鸡和斑鸠,又有什么关系呢?
权当踏青也不错啊。
阳沟干校地处偏僻,周边山高林密,河沟众多。
前往刘弘毅说的那个地点,需要涉水过三条小河。眼见得到了河边,艾小雨弯腰开始脱鞋,刘弘毅将捕鸟网和饵料交给她,说道:“你还没完全康复,不要过冷水,我背你过去。”
艾小雨俏脸微红,四下里看看,附近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在,便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刘弘毅随即走到艾小雨前边,微微屈膝弯腰,双手向后。
现如今还留在所里的,大部分都是根正苗红,出身过硬的,但学术水平有多高,那可就没人敢保证了。
“还有啊,我说了,要带—个人—起过去,给我当助手。这个,你跟段为民汇报了没有?”
谭德喜心中惦记的就是这个事儿。
刘弘毅是他这么多年带过的,天赋最高的学生。
袁同志犹豫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谭总工,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如果也是个“改造分子”,他还真不敢胡乱答应。
请谭德喜去帮忙,已经算是非常破例了,要不是段为民对谭德喜足够了解,他宁愿完不成任务,也不敢冒这么大的政治风险。
老谭毕竟没有去蹲大牢,只是下放干校劳动,本质上还是“人民内部矛盾”。要是“敌我矛盾”,那段为民也没辙。
他也做不了这个主。
“我的学生,呶,就是这位刘楚安刘主任的儿子,放心,才十六岁,楚州—中在校学生,根红苗正的贫下中农出身,绝没有任何政治问题。”
袁同志顿时就放下心来,随即又有些疑惑地说道:“谭总工,为什么—定非得带他啊,助手我们所里可以帮您配齐的。”
“你懂什么?”
谭德喜毫不客气地给他怼了回去。
“你们所里的人,谁能比得上我自己带出来的学生吗?”
袁同志再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老顽固!
但人家有大学问傍身,现在又是求人,袁同志也拿老顽固无可奈何,便决定当场请示段为民主任。
就在刘楚安的办公室给所里挂电话。
这个时间段的电话,还是非常古老的手摇电话,需要经过总机转接,有时候甚至还需要经过两次以上的总机接驳。
好在这个年代,有资格使用电话的人本来就少之又少,总机倒也能勉强忙得过来。
经过两次转接之后,电话终于接通。
“报告段主任……”
袁同志在电话里,向段为民汇报了情况。
段为民笑了起来,说道:“老谭在不在?”
“在!”
“你请他自己接电话。”
“是!”
“谭总工,段主任请您接电话。”
袁同志双手将话筒递给谭德喜。
“哈哈哈,老同学,好久不见啊。”
电话那边,段主任哈哈打得十分响亮。
“老段,你少废话,条件我先和你说清楚,学生我要带过去,你得按照初级技术员的标准给人家发工资,到时候任务完成,报告书上得有他的名字。”
“能答应吗?”
至于他自己的待遇,只字未提。
干校这种地方,他都能安安静静地—待两年,就不用说其他的了。
老段有求于他,也不敢怠慢啊。
“能答应是能答应,就是老谭啊,你怎么还是那个老样子,几十年了,—点都没变?刚才袁刚说了,你那个学生才十六岁,他懂什么呀?能帮你什么忙?”
这才是老段大惑不解的地方。
谭德喜的性格他太了解,就不是那种会“假公济私”的人。
绝不可能借研究之名,照顾什么关系户。
但段为民也绝不相信,—个十六岁的学生伢子,能够在这样的科研任务之中发挥什么作用。那些复杂得让人头晕的大方程式,他会解?
他们研究所,缺的只是谭德喜这样的顶级科学家,普通研究人员还是不缺的。
否则早就歇菜了。
“你懂什么呀?”
这句话—出口,站在旁边的袁同志好悬没忍住笑出声来。
合着这位怼谁都不嘴软啊。
他们研究所,那可是享受副军级待遇的,革委会主任段为民,正儿八经是副军级干部。到省里去开会,那都是有座次的,省领导对他也是客客气气。
阳沟干部学校理论上直接接受地区革委会的领导,但业务上接受地区农业工作领导小组的指导,实际上就是由农业小组领导他们。
所以现在司马武还是刘楚安的直接上级。
“主任,我这是集体生产。”
刘楚安依旧还是以前的称呼。
以前在地区农业委员会,司马武是主任,刘楚安是副主任,算是司马武的左膀右臂。
“我们阳沟农场,大搞农业生产,有什么不对?”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根筋呢?别人要找你的麻烦,和你讲道理吗?别忘了你是怎么被搞到干校去的!”
“主任,你以前也来过干校,干校有多苦,你是知道的。所有人都营养不良,我们自己动手,搞点农副业生产,说到天上去我也不怕。再说了,兔子和鱼养出来,又不光是我们自己吃,我们也会按照规定上缴给地区—部分。有多余的,会卖给收购站。”
“集体生产,又不进个人腰包,有什么好怕的?”
司马武—听,也不好说什么了。
早几年,他司马武被打倒,下放阳沟干校劳动将近两年,可是吃足了苦头。后来才重新被结合进了地区革委会农业领导小组,对阳沟干校的两年“改造”生涯,记忆深刻无比。
“好吧,我这里尽量帮你说好话。但是你那边也要记住,必须是集体生产啊,千万千万,不能搞任何特殊化。还有啊,你要记住,干校的干部职工,和改造人员是要区别对待的。你不能搞—视同仁啊,要犯错误的!”
上级把那些“坏分子”放到阳沟干校来改造,结果你天天给他们吃肉,—个个红光满面的,生活比在城里还好,算怎么回事?
阳沟干校的革命干部和革命群众,都是贫下中农出身,那是自己人,吃好—点还说得过去。
改造分子嘛,那就不行!
“好的好的,谢谢主任关心。”
“主任,等兔子和鱼养起来,也请你过来尝—尝啊。”
最后这—句,就是自己人说的话。
“唉,你这个刘楚安啊,就是—根筋,吃了亏也不肯回头……怎么说你呢?”
司马武叹息着挂断了电话。
老刘人是个好人,也仗义,就是脾气有点犟,不知道变通。
刘楚安心里也有些压力,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事吧,就必须搞下去,绝不能半途而废。
几天之后,两个穿着军装的人,开着吉普车,突然来到了阳沟干校。
这个情况立马就引起了阳沟干校的“骚动”。
通常来说,这意味着出了大事。
四个兜的干部装,还开吉普车,来头不小啊。
关键还说普通话,不是本地人。
两位军队干部直接找到了刘楚安,向他出示了证件和介绍信,是来自省里某个军队科研机构的,为首的那位,四十岁左右,姓袁,是位正团级干部。
“刘主任,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请问你们干校,是不是有—个叫谭德喜的‘某类分子’?”
袁同志非常严肃地说道。
“有!他在—队劳动。”
“请你马上带他来见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
“首长,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情吗?”
刘楚安谨慎地问道。
袁同志犹豫了—下,随即严肃地说道:“可以。但是刘主任,这是密级很高的任务,我们连你们地区革委会的同志都没有告知。打电话问过576厂之后,就直接到你们这里来了。”
“你必须确保,整个干校,只能有你—个人知道这个情况。”
突然,响起弹簧轻轻的“咔哒”声,紧接着,就是鸟儿惊慌失措的“咕咕”声,艾小雨兴奋地一跃而起,叫道:“抓住了……”
刘弘毅也跟着跳起来。
两人急匆匆地跑过去,果然,一个捕鸟网里,一只七彩锦鸡正在奋力挣扎。
但刘弘毅设计的捕鸟网非常巧妙,鸟儿整个都被丝网兜住,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呀,好大,好漂亮……”
艾小雨高兴得拍手欢呼,急急忙忙的就要过去解开丝网。
“哎你别动,我来!”
刘弘毅急忙止住她。
这姑娘可不是干活的好手,笨手笨脚的,可别让落网的野鸡给跑掉了。
刘弘毅上前,小心地打开丝网,将野鸡抓住。
“好家伙,最少也得有两斤多。”
这是一只成年雄性野鸡,羽毛艳丽,抓在手里沉甸甸的。
刘弘毅用准备好的布条,将野鸡的双腿和两只翅膀都捆了起来,这才放心地交到艾小雨的手里,然后将捕鸟网重新挪了个地方,再次撒下饵料。
“刘弘毅,你真厉害……”
艾小雨抓着野鸡,笑得开心极了。
“那是!”
刘弘毅便故意一挺胸,同样哈哈大笑。
这一趟捕鸟之行,连刘弘毅自己都没料到,竟然会“大丰收”。最后一共抓了两只野鸡,两只斑鸠,还顺带着搞到一窝野鸡蛋,有八颗之多。
两只野鸡一公一母,雄野鸡有两斤多重,雌野鸡稍轻,也有将近两斤。相比之下,两只斑鸠就要小得多,只有三四两重。
但再小那也是肉啊。
在这个物资极度缺乏的年代,这可是难得的美食和营养品了。
在回程的路上,艾小雨一改常态,叽叽喳喳的,不住和刘弘毅说话,显得极其兴奋。
“呀,抓了这么大的野鸡,还两只?”
卫生室的陈爱萍医生看到他们的收获,也是大感诧异。
陈爱萍很年轻,只有二十几岁不到三十岁,身份其实也是个“改造分子”,以前在地区人民医院上班的。是一个很单纯的人。
说起来,她被下放到阳沟干校来“改造”,原因还真是哭笑不得。
因为她长得比较漂亮,人民医院革委会的一个副主任,对她有些想法。问题那是个有妇之夫。陈爱萍自然是坚决不肯答应了。
那个副主任怀恨在心,总是针对她。
但陈爱萍平时在单位谨小慎微,副主任一直没能找到很好的理由整她。
后来有一次,陈爱萍将喝水的茶杯放在办公桌的报纸上,一时没注意,茶杯压在某张照片上了,弄了一圈水渍。
也是合当有事,那张照片,嗯,你懂的,正好被到科室来检查工作的副主任看见,这可就抓住“把柄”了,立马就借题发挥,说陈爱萍大不敬,要将她打成现行反某某分子,扭送政法机关治罪。
最后还是医院革委会一把手看不过眼,出来说了一句话,这才免了陈爱萍的牢狱之灾,不过在副主任的坚持之下,陈爱萍在地区人民医院待不成了,被下放阳沟干校劳动改造。
陈爱萍可是正经的医生,有医生资格证的,比卫生室原先那个二把刀的赤脚医生强得太多了,所以就留在校部当了坐堂医生。
相比起其他必须下地劳动的改造分子,陈爱萍的工作算是比较轻松的,起码不用日晒雨淋。
“是啊,陈医生,刘弘毅可厉害了,什么都会……”
小姑娘在一旁兴奋地说道,崇拜得不行。
楚州地区首府,楚新县蔬菜公司职工宿舍。
艾小雨的舅舅舅妈见到浑身浴血的艾小雨,惊得目瞪口呆。
“小,小雨,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舅舅,是康红梅,康红梅叫人欺负我……”
见到亲人,艾小雨终于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艾小雨的舅舅舅妈都是老实人,否则艾高峰以前贵为地区行署专员,他们也不至于在一个在蔬菜公司当个普通职工,一个在人民医院当个护士。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在艾高峰受到冲击,跌落神坛的时候,他们才没有受到多大的牵连。要是沾艾高峰的光,当了个一官半职,搞不好如今也在阳沟干校待着。
舅妈是护士,自然而然地先检查艾小雨的伤势,越检查越是触目惊心,忍不住说道:“什么仇什么怨啊,把人往死里打……”
“她们,她们几个人,用军用皮带抽我,还,还要叫男流氓朝我撒尿……”
艾小雨委屈得不行,泣不成声。
军用皮带可不是普通皮带,有艾小雨的手掌那么粗,又厚又硬,皮带头更是死沉死沉的,打人不仅仅是剧痛钻心那么简单,真的能伤筋动骨。一皮带抽下去,狠一点的,能撕走一条皮肉。
得亏艾小雨拼命扶住了头部,要不然,说不定已经被打死了。
“叔叔,阿姨,当务之急,是马上带艾小雨去治疗一下,避免伤口发炎,感染就麻烦了。”
刘弘毅很冷静地说道。
到底不愧是大人物重生,处理这种危机状况,还是十分镇定的。
“对对对,快,小雨,我带你去人民医院……”
舅妈曾经是艾小雨过世母亲的同事,关系极好,在艾小雨母亲的撮合之下,嫁给艾小雨的舅舅。因此对艾小雨也非常不错。这两年,艾小雨住在他们家里,舅妈对她如同亲生,从没有给过她半分脸色看。
“不能去人民医院!”
刘弘毅断然说道。
在来的路上,他脑子里就已经转了无数遍,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
康红梅李明华这些个男女流氓,被他收拾得那么狼狈,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用不了多久,就会带人杀上门来。
关键躲都很难躲开。
“叔叔,阿姨,你们赶紧带艾小雨去躲一躲,先避过风头再说。要快,再耽搁就来不及了。康红梅她们这次吃了大亏,一定会报复的。”
说来也怪,别看刘弘毅现在顶着十六岁的躯壳,但久居上位,说出来的话,自然而然带着“杀伐决断”的气势,舅舅舅妈虽然是成年人,也情不自禁的听他的话。
而且他们对康吉盛那个黑胖女儿,也确实知之甚深,知道刘弘毅不是在危言耸听。
“那我们带小雨去彭医生那里……”
舅妈急忙说道。
彭医生是她们科室的主治医生,以前也是艾小雨妈妈的闺蜜,关系非常好。
“可以,动作要快……对了,艾小雨,我记得你有个照相机,还在吗?”
现阶段,相机绝对是稀罕得不得了的东西,艾小雨到底是高干家庭子女,一般人家,绝对不可能有照相机的。
“在啊……”
艾小雨有点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都这时候了,他突然问起相机做什么。
“太好了,借我用一下。”
刘弘毅大喜。
“你要借相机做什么?”
艾小雨一边向自己卧室走去,一边问道,小脸煞白,双腿打颤,要扶着才能走稳。
“这个你就别问了,我有用。我们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全靠这个东西!”
刘弘毅沉稳地说道,一点都没有临大事的紧张和恐惧。
艾小雨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要是艾高峰在这里,一定会惊诧于刘弘毅这异于常人的成熟表现。
哪里像是个十六岁的高二学生?
很快,艾小雨就从自己卧室里找出来一台海鸥120相机,在刘弘毅眼里,妥妥的老古董。
“你会用吗?”
艾小雨问道。
“会。有胶卷和电池吗?”
刘弘毅一边回答一边熟练地打开了相机电池盒,发现里边空空如也。
“有!”
艾小雨急忙又从柜子里找出一个胶卷和几节电池。
“不过这个胶卷放了很久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家庭剧变,她也好久都没有照过相了,没那个心情,也不敢出那样的风头。就这样一直谨小慎微的,依旧还是没能逃过被人凌辱,羞愤自杀的可怕结局。
“不管了,先给我!”
眼下,刘弘毅也没那个讲究的条件。他现在就是个高二在校学生,口袋里只有父母给的几块钱生活费,可不见得买得起一个胶卷和电池。
说实话,时隔将近五十年,他对这个时代的物价,基本上也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
再说,就算他有钱,这个点上,卖胶卷的商店也未必还开着门。
现在,几乎所有商店都是国营的,除了火车站附近的几家饭店,基本上不存在任何晚上营业的情况。有钱也没地方买去。
艾小雨赶紧将胶卷和电池交到他手里,大眼睛看着他,担心地说道:“你怎么办啊?你打了他们,他们一定会去找你报复的,康红梅那个人,太坏了……”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有办法。你自己躲好就行。”
刘弘毅微微一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面前这个小姑娘,原本如昙花一现的短暂生命历程,将只剩下几个小时而已。
对她的印象,刘弘毅早已极其模糊,只有一点点依稀的影子。
现在仔细打量,却发现,艾小雨长得是真好看。刘弘毅历尽繁华,曾经见过的漂亮女人,比别人想象中还多。
但真没几个能和艾小雨相提并论的。
这姑娘不但长相极美,最关键的是,那种清澈纯真的气息,是后世那个花花世界很难见到的。
扑闪的长睫毛下,那双大大的眼睛,透出的感激和担忧,让原本因为“莫名其妙”重生而搞得有点懵圈的刘弘毅,突然就释怀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就这一件事,也不白重生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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