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南星谢莹的其他类型小说《平步青云:我的县长老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断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强一摸鼻子,满手是血,登时他就狂叫了起来,“李南星,你敢打我?你完了,你他玛彻底完了。我现在就去找领导,让领导给我主持公道。”“你要真有本事,就去找赵景春赵枢记,他才是安平县最大的领导,况且,你爸以前不是把赵枢记照顾得很好吗?有这层关系在,让他给你主持公道岂不是更好?”李南星抱着肩膀,冷笑了起来。其实最开始他并不想揍吴强的,之所以最后还是出手了,表面上看是吴强太可恨了,不揍他都对不起自己这两年受的窝囊气。但实际上,他却是出于更深层次的考虑。因为,吴强和他老爸,就是赵景春的两条狗,现在他揍了吴强,就等于是向赵景春示威!一方面告诉赵景春,老子有你的笔记本,什么都不怕。另外一方面也等于是警告赵景春,该办的事儿马上办,要不然,我现在揍的是...
《平步青云:我的县长老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吴强一摸鼻子,满手是血,登时他就狂叫了起来,“李南星,你敢打我?你完了,你他玛彻底完了。我现在就去找领导,让领导给我主持公道。”
“你要真有本事,就去找赵景春赵枢记,他才是安平县最大的领导,况且,你爸以前不是把赵枢记照顾得很好吗?有这层关系在,让他给你主持公道岂不是更好?”
李南星抱着肩膀,冷笑了起来。
其实最开始他并不想揍吴强的,之所以最后还是出手了,表面上看是吴强太可恨了,不揍他都对不起自己这两年受的窝囊气。但实际上,他却是出于更深层次的考虑。
因为,吴强和他老爸,就是赵景春的两条狗,现在他揍了吴强,就等于是向赵景春示威!
一方面告诉赵景春,老子有你的笔记本,什么都不怕。
另外一方面也等于是警告赵景春,该办的事儿马上办,要不然,我现在揍的是吴强,再过两天会干出什么来,那就不知道了。
既然演戏嘛,就要演得真一些,至少要让赵景春不敢再怀疑自己,确信那个笔记本就在自己手里,这样,才能拿捏住赵景春!
最后一方面,他也想试探一下赵景春的态度,看赵景春是不是真的忌惮自己,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要不然,他又不傻,怎么可能随便出手揍人?在机关里,这可是坏自己前程的大事!
“行,行,你牛逼,你等着……”吴强捂着鼻子爬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正在这个时候,县委常委、县委办主任钱立达路过他们办公室的门口,一见这种情况,都有些傻眼了。
刚才赵景春找他,说有事商量,可是没想到,居然看到了吴强被打得满鼻蹿血的这一幕。
“钱主任,正好您来了,李南星,他不服从管理不算,我催他工作,他居然还打我……”吴强捂着鼻子叫道。
李南星依旧在那里抱着肩膀,眼神冷冷。
“怎么回事?李南星,你为什么打人?”钱立达皱眉望向了李南星。
说实话,他对这个小伙子印象挺好的,兢兢业业、勤恳能干,材料写得也好,综合能力非常强,属于县委办里拔尖儿的人才,如果不是赵景春发话了,那现在综合科的科长早就是李南星而不是这个油头滑脑的吴强了。
不过,这个年轻人平时性格挺温和的啊,怎么就突然间出手打人了?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他以工作之名向我发邪火,还侮辱我,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实在无法忍受了。对不起,钱主任。”
李南星吐出口长气去道。
对钱立达,他还是比较敬重的,这位领导性情温和,为人正派,也一直很青睐他,可惜,就是性子有些软!
“那也不能打人啊,都是同事,好好地相处。去,跟吴强道个歉。”钱立达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其实也是在偏帮李南星,想帮他把这个场子圆下来,别把事情闹大。
没想到,吴强当时就不干了,“钱主任,这事儿可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敢打我,还把我鼻子都打坏了,我要让他被开除公职,去坐牢!”
钱立达心中一惊,说实话,他可真不想李南星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就毁在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人手里,就轻咳了一声,正要说话。
没想到,“哐”地一声响,枢记办公室的门开了,赵景春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出来看情况。
钱立达暗道,“坏了!”
“首先我要提醒张主任,并且向你阐明一个原则,那就是,我,谢莹,是上级党组织提出的候选人,党管干部,这是铁的原则。
所以,在我没有失职和犯错误的情况下,民大的选举是必须要通过的,否则,往小里说,是失职,往大里说,是对抗上级组织!
这一点,我想,张主任应该很清楚,对吗?”
张凯成深吸了口气,却不得不点头,“是,谢县长说得对。”
“其次,我,是必须要通过此次选举的。如果通不过去,我未必会有事情,但张主任,首当其冲的,你,是肯定要被问责的。不要被某些人所误导,真的以为不会有事。我告诉你,那是政治事故,而且这桩丑闻甚至会惊动市里、省里,乃至更高层面。
因为,这是铁的政治原则被个别利欲薰心的人践踏打破,党和国家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旦发生,别管任何人许诺过你什么,也别管你以前有没有做过什么,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一定会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所以,有些事情,张主任,你必须要考虑清楚。”
谢莹再次说道。
张凯成额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他当然清楚谢莹说的这是实情。
如果谢莹没有找来吴敏,就算谢莹敢对他说出这些话来,他也只当做是虚声恫吓,根本听不进去的。
但现在,谢莹已经通过吴敏成功地威慑到了他,再加上现在这番话,顿时让张凯成如梦方醒!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按照赵景春所说的那样做了,谢莹没有通过选举,无论赵景春背后还有什么人在支持他,可以肯定的是,即使谢莹完蛋了,无论有没有吴敏这件事情,他也同样会完蛋。
“赵景春只不过是在利用你,让你成为替罪羔羊,出了事情,跟他无关,但你的结局却会极为惨烈!”
谢莹再加一把柴薪,也让张凯成额上的冷汗流得更急。
“第三,从我个人角度而言,张主任,如果选举通不过,我个人这边同样不会善罢休。一方面,我会向上申诉,另外一方面,张主任,您也见过吴敏了,是么?”
谢莹缓缓地道。
张凯成沉默着,肉眼可见,他的汗水已经将前胸的衬衫都湿透了,粘在了身上。
半晌,张凯成声调艰涩地道,“谢县长,您知道的事情,其实赵景春也知道。如果一切没有按照赵景春的预想正常进行,那他……”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如果仅仅只是一个吴敏,你或许还能退休。但如果此次选举结果不尽如人意,吴敏就会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说呢,张主任?”
谢莹眼神冷厉地望向了张凯成。
张凯成沉默不语,但额上的汗水流更急了。
“孰轻孰重,我相信,张主任自有感悟,就不必我多说了,对吧?所以,请喝茶。”谢莹靠坐在大班椅上,缓缓地道,向着张凯成一伸手。
张凯成几乎是颤着手伸出去,握住了那个纸杯,然后,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硬生生地将滚烫的茶水咽了下去,他站起来,望向了谢莹,“谢县长的茶,很好喝。”
“那张主任有空就过来喝茶吧。”谢莹笑了,笑得很开心,站起来,向着他伸出手去。
“一定。”张凯成双手握住了谢莹的指尖儿,随后点头,走了出去。
就在张凯成离开政府楼的时候,吴强正走进了政府办公楼,今天上午他已经来报到了,安排在了行政科,无论如何,心头都有些郁闷。
于是他刚才下楼去走走,散散心,却没有想到,居然看到张凯成从政府楼里走了出去,并且,一副心思沉沉的样子,临下楼时,甚至有一脚没踩稳,险些摔了个跟头。
吴强眯起了眼睛盯着他,心下间狐疑,张凯成做为民大主任,来政府楼这边干什么?难道是来找谢莹的?
也只有谢莹能让县里的这位同样正处级的大神移尊就驾去她办公室说话吧?
其他的人,就算是赵春梅这位常务副县长都没有这个资格。
想到这里,他突然间心中一跳,想起了赵景春跟他说过的话,“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电话向我汇报。”
他想了想,就跑到了楼上打探了一圈儿情况,终于确认,刚才张凯成就是从谢莹办公室里出来的,随后,他回到办公室,见没有人,就给赵景春打了个电话。
尽管他不清楚张凯成来政府楼里意味着什么,但事关重大,他必须得汇报。
赵景春一直在沉默着听他在讲,最后,才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
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机,赵景春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阴沉地望向了窗外,半晌,他才重新拿起了电话,给张凯成拨了过去。
彼时,张凯成刚刚回到办公室里,他已经彻底被谢莹震慑住了,正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如何能让谢莹顺利通过选举,又不至于惹毛了赵景春找他的麻烦。
却没有想到,电话突然间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登时心惊胆颤,居然是赵景春的电话。
他的额上登时冒起了虚汗。
能在县里从基层一步步干起,一刀一枪杀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上,张凯成的脑子当然不是白给的。他瞬间就想到了种种可能,是不是他刚才去谢莹的办公室,被赵景春发现了,然后怀疑他什么,便再次给他打电话?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如果接通了电话,赵景春真是再次威逼他来的,他又该怎么办?
看着桌子上的电话屏幕亮起,电话铃声如阎王爷的摄魂魔音不断响起,他额上的冷汗越流越急。
倒底该怎么办?
电话铃声响了一阵,终于戛然而止,可是当他刚刚松口气时,结果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张凯成内忧外困,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捂着心脏猛地一声大叫,“啊!”
然后,他就瘫在了座位上,同时,将手机铃声摁了静音——这个时候,装病,谁也不见、谁也不理会了,方为上策!
你们两尊大神斗法,都逼着我是吧?老子不跟你们玩儿了,直接躺尸,看你们能怎样?!
李南星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跟美女县长有了不解之缘,从此以后在官场之中扶摇直上。那天……
李南星夹着瓶矿泉水,刚走出酒店准备抽根烟,就听见不远处“哐”地一声响。
他循声望了过去,美女县长谢莹正扶着额头,踉踉跄跄地推开酒店的偏门走了出来。
谢莹至少一米七的个头,脸庞精致、身材火辣,宛若熟透的水蜜桃,站在那里,跟个电影明星似的。
据说她三十五了,因为一心扑在事业上,现在还是单身呢。
但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原本在楼上和县委枢记赵景春接待外地的一个客商,现在应该正是酒酣耳热之时,她怎么跑出来了?还是从边门跑出来的?
看那架势,这分明就是避开了所有人,溜出来的。
上面那么重要的场合,她居然“溜出来”?
不过,做为已经在县委办工作好几年的小科员李南星可十分清楚,领导的秘密知道了太多可不好。
所以,他假装没看着,转头就往回走。
可刚走了两步,“哇”,远处就传来呕吐的声音。
李南星转头望去,就看见谢莹正扶着大树吐了起来,并且,刚吐了两口,她身体就开始发软,好像随时要坐在地上。
看样子是喝多了。
堂堂一个县长,这实在有损形象,况且她还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李南星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小跑过去,扶起了即将摔倒的谢莹,小声问道,“县长,你没事儿吧?”
“滚开,不要碰我。”
谢莹却仿佛是出于强烈保护自己的下意识,狠狠推了他一把。
可是用力过猛,再加上身体不适,她推这一把,反倒是将自己推到了李南星怀里去。
李南星下意识地抱住了她柔软喷香的身体,却又反应了过来,靠,这可是县长啊,立马跟火烫了似的,一下又将她推了出去。
结果谢莹一下撞在了树上,“哎哟”一声,就向下跌倒。
李南星总不能眼瞅她摔倒,只得再次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不得不说,又细又软,手感超级好啊,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小腰精。
“你,是县委办的?”此刻,撞过树的谢莹倒是清醒了许多,转过头去,望向了李南星。
她依稀记得之前好像在楼下见过这个小伙子——毕竟,李南星一米八五,高高大大,阳刚健美,长相十分帅气,站在哪里都很惹人注目的那种。
“县长,我是县委办综合科的科员,李南星。”李南星赶紧点头。
“嗯!”谢莹点了点头,却觉察出一丝异样,眼神就落在了他正扶着自己腰的大手上,登时,眼神凌厉了起来。
这也让李南星心中一惊,慌忙缩手,“县长,刚才你要摔倒了,我才扶您一把……”
“我知道。”谢莹想起了刚才的一幕,面色稍霁,这个小子,好像人品还行。
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又是一阵阵的头昏。
她咬了咬牙,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心中低骂了一声,“这个王八蛋!”
随后,她转头望向了李南星,“还有别人看到我吗?”
“没有没有,就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刚才我在外面抽烟来着……”李南星赶紧摆手。
可他心下间却愈发狐疑,县长真是偷跑出来的?连秘书和司机都不知道?什么鬼?
看着谢莹十分难受的样子,李南星小意地征询道,“县长,要不我通知一下您的司机或者是秘书把您送回去?”
谁知道,谢莹登时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脱口而出,“不……”
但随后发现自己失言,调整了一下情绪,“不……不必了,小李,就辛苦你一趟,送我回家。”
“啊?”李南星吃了一惊,怎么有专车或者秘书不用,非要自己送她?
谢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爸的。”
“算我自作多情。”李南星摸了摸鼻子,讪讪地一笑。
“你想到了什么办法?”谢莹不愿意跟他多废一句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李南星却不急不缓地坐了下来,叼起支烟来,“别着急嘛,我先抽支烟。”
同时,他惬意地将两条腿放在了茶几上。
“李南星,如果你觉得,和我发生过什么,就可以在我家里肆意妄为,那你错了。”
谢莹谢莹心火上浮,死死地盯着他,这该死的小子,越来越放肆了,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了?
“诶?求人办事还这个态度啊,真是……”李南星嘟囔着,却偷偷把脚拿了下来。
刚才脑子里高速运转想着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结果没注意,习惯性地将脚搁在茶几上了。
谢莹被激怒了,“求你?你算什么东西?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欠我的!”
这句话出口,李南星也有些火了,“从结果上来看,我欠你的。可任何抛开过程看结果的,都是耍流氓。当时氛围都到那里了,再说还是你逼我的……”
“李南星,你混蛋!”谢莹又羞又气,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这一次李南星早有防备,一下就躲开去,站起来,远远地跑到门口,咧嘴一笑,“嘿,没打着。”
“幼稚!”谢莹气得胸口起伏难平,狠盯着他,“说,你倒底有什么办法?”
“想要我的办法啊……可以,不过呢。”李南星转了转眼睛,故意气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喏,亲我一下,亲在我的嘴巴上,我就会告诉你。”
你不是喜欢生气耍威风吗?好啊,老子让你气个够、耍个够!
可是,原本预料当中谢莹暴怒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谢莹只是盯着他,眯起了眼睛,居然点了点头,向他招手,“好,那你过来。”
“啊?真的?”李南星愣住了,这御姐县长,真的要亲自己?
“当然是真的了。”谢莹笑靥如花,很认真地点头。
“没骗我?”李南星将信将疑。
“如你所说,求人办事就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谢莹似乎认命地道。
“嘿,这可挺好的,我做做准备啊。”李南星大喜过望,屁巅儿巅儿地跑了过来,没想到无意之语,居然还有意外惊喜啊。
“那,咱们开始吧。”李南星坐在那里,撅起了嘴唇。
谢莹行事极其果决干脆,二话不说,直接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温润如水的唇带着谢莹的体香覆在了李南星的大嘴上,这一刻,李南星如泡温泉、通体舒泰,十根脚趾头都享受得根根绷直,袜子都快撑破了。
可他根本没注意到的是,正亲着他的谢莹眼里突然间闪过了一丝凶光,然后,狠狠地一咬。
“啊……”李南星一声惨叫,推开了谢莹,一摸嘴唇,草啊,全是血,居然被她生生地咬破了。
“你,你咬我?”李南星拿着桌上的纸巾擦着嘴唇,气急败坏地吼叫。
“但我亲过你了,不是么?”谢莹也抽出了一块纸巾,轻擦着嘴唇,斜瞥了他一眼,心下间却是无比快意。
小混蛋,想占自己的便宜,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你……”李南星小心翼翼地擦着唇上的血,痛得眉毛都拧到一起去了。
“还有两个小时开会,说出你的办法,否则就没时间了。如果我完蛋,你也会完蛋!”谢莹恢复了之前冷若冰霜的状态。
“真他玛疼……”李南星嘟囔了一句,却也知道事关重大,不能再胡扯下去了。
定了定神,他问道,“你是不是还要去找张凯成?”
谢莹神色冷然地点头,“是,就算张凯成装病,这枚棋子也得发挥作用,我要让他帮我做那些代表的工作。如果他不做,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觉得张凯成现在能见你吗?”李南星将纸巾扔进了垃圾筒里问道。
“他不敢不见我。”谢莹道。
“是,你可以胁迫他,但他就算答应下来,甚至是当着你的面做了那些人的工作,但这些人,真能听他的?”李南星耸耸肩膀道。
“嗯?”谢莹一怔。
“你不会真的以为,赵景春是想依靠张凯成一个人就把你选下去吧?”李南星叼起支烟来道。
“这……”谢莹沉默了下来,民大选举的程序,她当然清楚。
“赵景春,现在肯定已经跟不少代表私下里都打过招呼做过工作了,至于民大那边,只不过就是让人千万把控好程序,把形成的结果念出来,中间环节不能出错,仅此而已。
既然张凯成不做这件事情,那就由陈锋来做这件事情。
代表们只是一把刀,而这把刀的刀把子就是张凯成或者陈锋,握着刀把的手则掌握在赵景春的手里。
所以,那些人是绝对不会受张凯成的影响的,你这个计划根本行不通。”
李南星继续分析了下去。
“说下去。”谢莹不知不觉间听得有些入神了,缓缓点头。
“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既然他赵景春找了陈锋做刀把子,那我们完全也可以找一个人破坏这个刀把子,让这个刀把子长出刺儿来,让赵景春握着刀把子的手握不牢,自然方向也就砍不准了。”
李南星边思考边分析道。
“刀把上长刺儿?这个比喻,很形象。”谢莹赞叹地点头。
“当然形象,我可是号称大院儿里的第一笔杆子嘛。”李南星哈哈一笑道,有些小开心。
因为谢莹居然夸他了,这还是第一次。
谢莹再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李南星讪讪一笑,赶紧继续说下去,“据我所知,民大的另外一位副主任李春元可是跟陈锋并不对付,他们之间有矛盾。
如果,你能利用好这个矛盾,或许事情就有转机了。”
“李春元和陈锋有矛盾?这个信息你是怎么知道的?”谢莹一怔,还从来没听说过。
“我好歹也在县委办工作几年了,还是有些内幕消息的。就比如,我告诉你张凯成的那个小秘密。”李南星咧嘴一笑道——他只能找这样一个理由。
“不可能。”谢莹断然说道,黑玉般的眸子盯着李南星,她声音冰寒地道,“你肯定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否则,凭你的身份,还不配知道这些隐密的内幕消息。”
“如果你认为这是我们现在讨论问题的关键,那你可以尽情地猜测,我无所谓,反正下午选的是你又不是我。”
李南星满脸不耐烦地道,心中却是一惊,想骗这个女县长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谢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
原来,不是找张守臣的,是来祝贺李南星的?
二伯眼珠几乎要凝固了,脖子好像都不会动了,机械地转身望向了李南星。
张守臣咧着嘴,尴尬地将酒杯举在半空中,几乎有个地缝儿都想钻进去。
这脸打得,“啪啪”地响啊,都快肿成卡戴珊的屁股了。
“来了来了……”李南星此刻也藏不住了,赶紧应了一声,随手端起了一杯饮料,从人群身后走过来,边走边小声地道,“来找我的,借过,借过。”
“主任,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李南星终于走到了钱立达面前,笑问道。
“还说呢,我们就在对面那个小包房,跟市委办来调研的一位副主任吃个工作餐,结果刚才他们开门,主任无意中就看见你了,主任说你下午就要提科长了,就过来祝贺一下。”
于伟笑道,不愧是秘书科长,口齿很利落,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嘶”,屋子里传来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好像是集体牙疼。
二伯吸得尤其大声,跟吃面条似的,还是那种比手指头还粗的手擀面!
“原来这样啊,太感谢钱主任了,您这也太亲民了,我就提拔了一个小小的科长而已,还值得你亲自过来为我祝贺……”
李南星笑道,心里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尤其是看到父母的腰杆不知不觉间挺直了起来,看到一众亲朋眼中的震惊,尤其是看到二伯几乎要凝固的眼珠……
唔,当官真的挺好的。
“小小的科长?哈哈,小李啊,你这是谦虚啊,还是没看起县委办这个地方啊?于伟在这里我都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县委办综合科的科长,那可是极为重要的一个位置,提拔得最快的一个职位,将来是一定要当官的,而且这个官肯定小不了!
来来来,举杯,祝贺你当科长啊,像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早就应该提拔到这样重要的岗位上。”
钱立达笑着举杯与李南星一碰,却又想起了屋子里的这个场面,就望向李南星,“今天你们这是……”
“我二伯家生了个小外孙,摆满月酒呢,一起庆祝一下。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这位姐夫今天刚刚提拔为文旅局的哪个科的科长来着?”
李南星没记住,转头望向了那边几乎要钻到地缝儿里去的堂姐夫。
“文、文化科、科长……”张守臣脑袋几乎都要塞到裤裆里去了。
“啊对,庆祝我堂姐夫成功提拔为文旅局文化科科长。”李南星咧嘴笑道。
钱立达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举杯与他一碰,“好,好,同祝,同祝。”
那眼神,分明就是不认识。其实他到现在都没想起来张守臣是谁呢。
随后,喝完这杯酒,他就准备告辞了。
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二伯再次跟个被细狗撵的兔子一样,“噌”地一下蹿到了钱立达的面前,急赤白脸地问道,“不许走,啊不,钱主任,请留步,我想问你点儿事儿。”
所有人再次懵了,这又闹的是哪一出啊?
钱立达也不解其意,但好涵养让他并未动怒,微笑望着二伯,“您请说。”
二伯就急急地问道,“领导,对不起,刚才我冒失了……那个,我是李南星的二伯,我就想问一下,南星上午打人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我做为他的长辈,很关心这件事情,得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李南星狂翻白眼儿!
钱立达一怔,睿智的眸子扫了一圈,略有恍然,摆手笑道,“您别多想,没事的,都是年轻人,一时冲动而已,不算什么事情。”
“那,那,李南星打人都不处理他?还让他当什么肿、肿瘤科科长?这不公平啊……”二伯仍不死心。
李南星左手使劲摁着自己右手的拳头,如果不是自己亲二伯,李南星现在都想把他打进肿瘤科了。
于伟实在看不下去了,一皱眉头道,“老爷子,六十多岁了吧?怎么还这么看不清形势呢?你现在是想明晃晃的给南星找事吗?南星以后要是有大出息了,想一想对你的姑爷有什么好处吧!”
于伟扔下这句话,便和钱立达走了。
他的话可以算是说的很直白了。
你姑爷就是一个文化局的小科长,而李南星则是县委办综合科的,今天还有主任到场祝贺,不管是前途还是人脉,张守臣都被死死碾压!
现在二伯还找李南星的难处,就不怕以后李南星给他姑爷穿小鞋?
二伯也不傻,当即明白过来,当即情绪激动起来:“我,我,我……”
突然瞪圆了眼睛,双手紧紧捂着心脏,嘎的直挺挺倒了下去!
“这可真是,善妒伤心啊。”李南星无语地暗道,却也不得不伸手扶住了他!
一场闹剧匆匆结束,二伯家人自知理亏,也不敢闹,赶紧送二伯去了医院,好在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一时气血攻心,抽了。
回去宽宽心、顺顺气,多放几个屁就好了。
……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抑扬顿挫、波澜壮阔,不过李南星觉得,以后这种饭局怕是不会再有了——起码二伯是不会再张罗了。
中午老妈像个得胜将军一样,带着李南星回家了,老爸毕竟是兄弟,无论如何都得去看看二哥。
确认李南星真的当上科长了,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时,老妈兴奋得捂着脸都哭了起来,也让李南星有些心酸。
身处底层的人其实未必想要一个多高的位置,他们只不过是想通过这个位置,得到别人的尊重,拥有真正的尊严!
只不过,这种如凌空高蹈似的尊严,还能维持多久?
李南星也不知道。
但他很清楚,一旦赵景春的那个笔记本真的找到了,就是他的末日,不,应该说是他家里的世界末日!
但愿,那个笔记本永远都找不到了!
经过了惊心动魄的一上午之后,李南星中午心思沉沉地睡了一个午觉,下午照旧上班。
不过,在停车场停好了车子正准备往县委楼走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身后不断冒凉气,仿佛被一把钢刀给架到了脖子上。
他一回头,正撞见谢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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