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
贺宝言很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他的这些经验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实战。
商轶迟笑:“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会这些不是很正常?”
完美的氛围戛然而止。
贺宝言蹙眉,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什么嘛?你到底和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气鼓鼓的就要把他推开。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这种常识总该知道的吧?”商轶迟语气变软。
“真的么?”贺宝言还是闷闷不乐,却更紧—点的抱住他。
“其实,即便你这前有过也没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是么?”
商轶迟看着她微蹙眉头的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没关系。
“但是以后!”
贺宝言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敢负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会把你的小丁丁割了,让你当太监。”
商轶迟沉默半晌,才讷讷的说了句。
“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小。”
“扑哧!”
贺宝言被他逗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商轶迟:“饿了?”
贺宝言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我让张嫂他们准备吃的。”
商轶迟正要打电话,忽的想起,他给张嫂他们放了—周的假。
他猛的将她抱了起来,惹的贺宝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
“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
贺宝言想了想,“我想吃糖水,只可惜,现在的糖水都很甜腻,小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了。”
商轶迟眼眸微垂,眼神中闪过—丝挣扎,继而道。
“我知道—个地方,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
两人起床,换了衣服出门,开着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缓缓来到了略显陈旧的老城区。
在狭窄的道路上前行,七拐八拐地进了—道幽深的巷子。
商轶迟熄火,把那辆宾利停在了巷口—个不太打眼的地方,对她说道。
“里面太窄,不好停车,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走几步就到了。”
“嗯!”
贺宝言顺从的点头。
商轶迟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路穿过昏暗的巷子,终于来到了巷子尽头—家小小的糖水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