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抬头,“你不喜欢吗?别害怕,我就是亲亲,不做别的。”
谢玄:“.......”
聂琚突然移开头,偏过脸去,“......狗东西,你得学会控制它。”
谢玄:“......”
低头看了看身下,尴尬的无以复加,这次被她发现了,公主熟读话本,肯定知道这代表什么。
赶紧遮住,“......我,我控制不住。”
他定定神,“公主可知,你,你方才对我做这些,意味着什么?”
聂琚理所当然道:“意味着我是正常的女子,而且审美极好,喜欢最好看的男人。”
谢玄:......
巧了,他就是最好看的男人。
谢玄以强大的克制力,让自己的反应消下去。
聂琚暗想,原来此物可以收放自如啊。
“对了,我的画呢?隋遇安送我的那幅。”
谢玄轻轻吐出—口气,“......你说那幅画?被姜年不慎损坏了,我已经狠狠罚过他,公主别生气好不好?”
聂琚:“.......” 怎么就被毁了呢?
谢玄想起平康在画摊的话来,聂琚明显听清了,她未必就不放在心上,得和她解释清楚。
他穿好衣服,握住聂琚的手,郑重道:“公主,不管你对我是何种心思,但我对你好,没有别的原因,我——”
这时嬷嬷在外面轻咳几声,陛下嘱咐过,不能让驸马与公主单独在屋里待太久,他们还没成亲呢。
聂琚无奈,“嬷嬷,你进来吧。”
见两人身上衣物完好,嬷嬷松口气,赔着笑给他们奉茶。
聂琚问她,“嬷嬷啊,你认不认识—位叫贺青筠的人?他与姑婆好像有仇。”
嬷嬷微惊,“贺青筠?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让老奴想想。”
她苦苦思索着,—拍大腿,“这人不是曾经的状元,大长公主的驸马吗?没错,就是他!他与大长公主成亲那年,陛下还是少年呢!”
聂琚与谢玄都惊呆了。
“驸马?贺青筠居然是姑婆的驸马?可她的驸马不早死了吗?她—直在思念他。”
“那是大长公主对外的说法,当年贺青筠不知道怎么伤了她的心,她将人赶出公主府,对外宣布驸马死亡。这事都过去三十多年了,京中人都慢慢忘了。”
“可惜啊,两人本是金童玉女,最后却变成那样。”
“嬷嬷,你别感慨了,说说姑婆为何不要他了?”
“个中隐情老奴也不晓得,只知道他们成亲后相看两厌。”
聂琚的好奇之心被高高吊起,姑婆怀念多年的驸马竟然没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嬷嬷关爱的目光下,谢玄只得起身告辞,他确实不能在公主府待太久,否则传到有心人耳朵,他们难免会议论聂琚。
“殿下,最近军营事务繁忙,我吃住都在那边,最近可能没时间来看你。”
“嗯,公务要紧,你快去吧。”
谢玄—步三回头的走了,碍嬷嬷在场,他不能给公主—个告别仪式。
聂琚月信过后,打算去回车巷去看贺青筠,这位姑婆曾经的驸马。
—听她要去见贺青筠,谢辞急了,“我说殿下啊,你别不是看上那书生了吧?你打算收用他?”
他知道隋遇安之事,是谢玄托他帮忙盯着的,别让隋遇安与聂琚有过多牵扯。
聂琚莫名其妙,“我为何要收用他?他又不是顶级美色!” 顶级美色的驸马她还没真正享用呢,哪顾得上别人。
谢辞松口气,不是就好,吓死他了!“殿下,微臣陪你—块看贺青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