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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聂琚谢玄全文

东南形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聂琚吃了半盘大雁肉,喝了两碗鲜鱼汤,嘴里总算说了点正事。“谢家七叔,父皇已让吏部准备好了委任文书,等明年开春后,你就去我的公主府走马上任,恭喜你啊。”谢辞忙拱手,“多谢公主抬举。”他很喜悦,忍不住想和聂琚多说几句,“京中时兴食用雁肉,为何殿下此前没有吃过?”“我父皇曾射死过一只母雁,公雁在空中悲鸣,后来一头撞死殉情,父皇说大雁忠贞,从此不猎大雁,不食大雁,宫中自然不会准备。”谢辞肃然评价,“陛下是重情之人。”想当年他父母也很恩爱,谢家族长想折散他们,让父亲另娶高门之女,父亲执意不肯,便被逐出家族,母亲染病死后,父亲也跟着去了,倒与那只公雁很像。聂琚不以为意,“把两只大雁全射下来不就得了?一块红烧了,夫妻俩搁哪不是团聚?活着的时候一块...

主角:聂琚谢玄   更新:2024-11-09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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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琚谢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聂琚谢玄全文》,由网络作家“东南形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聂琚吃了半盘大雁肉,喝了两碗鲜鱼汤,嘴里总算说了点正事。“谢家七叔,父皇已让吏部准备好了委任文书,等明年开春后,你就去我的公主府走马上任,恭喜你啊。”谢辞忙拱手,“多谢公主抬举。”他很喜悦,忍不住想和聂琚多说几句,“京中时兴食用雁肉,为何殿下此前没有吃过?”“我父皇曾射死过一只母雁,公雁在空中悲鸣,后来一头撞死殉情,父皇说大雁忠贞,从此不猎大雁,不食大雁,宫中自然不会准备。”谢辞肃然评价,“陛下是重情之人。”想当年他父母也很恩爱,谢家族长想折散他们,让父亲另娶高门之女,父亲执意不肯,便被逐出家族,母亲染病死后,父亲也跟着去了,倒与那只公雁很像。聂琚不以为意,“把两只大雁全射下来不就得了?一块红烧了,夫妻俩搁哪不是团聚?活着的时候一块...

《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聂琚谢玄全文》精彩片段


聂琚吃了半盘大雁肉,喝了两碗鲜鱼汤,嘴里总算说了点正事。

“谢家七叔,父皇已让吏部准备好了委任文书,等明年开春后,你就去我的公主府走马上任,恭喜你啊。”

谢辞忙拱手,“多谢公主抬举。”

他很喜悦,忍不住想和聂琚多说几句,“京中时兴食用雁肉,为何殿下此前没有吃过?”

“我父皇曾射死过一只母雁,公雁在空中悲鸣,后来一头撞死殉情,父皇说大雁忠贞,从此不猎大雁,不食大雁,宫中自然不会准备。”

谢辞肃然评价,“陛下是重情之人。”

想当年他父母也很恩爱,谢家族长想折散他们,让父亲另娶高门之女,父亲执意不肯,便被逐出家族,母亲染病死后,父亲也跟着去了,倒与那只公雁很像。

聂琚不以为意,“把两只大雁全射下来不就得了?一块红烧了,夫妻俩搁哪不是团聚?活着的时候一块飞,死了在同一锅里做成菜,也是恩恩爱爱,有始有终。”

谢辞:......这话听着总有哪些不对。

聂琚从怀里掏出话本,让谢玄给她读。

书扉页写:《丫环太勾魂,世子肾虚》

谢辞嘴角抽了抽,借口溜去后院,好侄子肯定不欢迎他围观。

谢玄倒是平静,“公主看到哪一页了?”

“折角那页,我最喜欢那页,全是精华。”

谢玄认真读起来,他嗓音很干净,泠泠悦耳。

“......香儿穿着红绫薄纱,曼妙的身姿半遮半掩,酥胸——”

谢玄跳过这句。

“世子双眼猩红,扯下香儿身上的薄纱,在香儿身上——”

谢玄又跳过。

“......两人越战越勇,床榻经不起剧烈撞击,险些塌了,世子又将香儿——”

谢玄再次跳过。

“最后,香儿被老夫人打得半死,送到乡下嫁人,但她不哭不闹,世子肯定会来找她的。后来世子娶了尚书之女,纳了九房小妾,全然不记得香儿是谁。全文结束。”

聂琚托着下巴,“这就结束了?我怎么觉得你读漏了不少?”

画本香艳的之处,她可没少回味,谢玄怎么能将精华去掉呢?

“咳,公主少看这些,不大健康。”

聂琚踢踢他的腿,“不健康?那你想不想对我做这些事情?”

谢玄:“......”

“你的沉默就等于承认,那我得赶紧回宫,不然你可能会对我做那种事情。盛夏,我们走!”

谢玄:“......”

盛夏暗笑,公主实在是多虑了,谢将军那明显是想打人的表情。

给聂琚裹上披风,塞给她手炉,“殿下,我们走吧,马车上的炭炉烧上了。”

聂琚本想把给谢玄的手炉要回来,但想到今日他帮自己赢了钱,便不要了。

她神气活现道:“外头天冷,你不必送我了,没事多喝点补药,养好身体。本宫要和你一胎三宝,震惊全城!”

谢玄嘴角直抽,见她披风系绳有些松,上前替她系好。

姜年走出来,嫌弃道:“将军啊,咱们水池填了,竹子砍了,你竟然没能说服公主去后院看看?”

谢玄瞥他一眼,“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关她何事?”

宫室巍峨,朱红色的宫墙映着皑皑白雪,美丽难美。

聂琚回到寝殿,盛夏替她解披风系带,可怎么也解不开。

嬷嬷上前瞅了瞅,“公主,这是好像是千秋结,一般是土匪绑人质,或军中绑俘虏用的。”

聂琚:......狗东西,把她当什么了?

幸好嬷嬷会解,不然只能剪掉了。

换好衣服后,聂琚去紫宸殿里看皇帝。

案几上的奏折渐减少,皇帝轻捏眉心,见女儿来了,眉头舒展开来。

“呦呦今日做什么了?该不会又去看你的驸马了吧?”

“父皇,我今日做了许多事情。” 她一一说来。

皇帝听得额头青筋直跳,糟点太多,一时不知该说哪个。

“这个程仁美!敢这么欺侮朕的女儿,他活腻了吗?朕看他本分老实,后宅干净,才同意将你姐姐嫁给他,如今做的叫什么事?”

他发完火,叫人送了衣食和炭火到平宁府上。

又一脸牙疼的看向聂琚,“呦呦,你去赌坊不说,谢玄还陪着你赌?”

聂琚高兴道:“是啊,他可厉害了!不仅把本捞回来了,还赢了许多钱,不过你放心,我们说好了,以后再不去赌坊。”

“他与你尚未成亲,怎么就搬出来住了?你还去他府上用饭?”

“谢府人多事杂,他图清静,就搬出来了。”

皇帝斜她一眼,男人的心思,他还不清楚?

想到谢玄是图他女儿,心口抽疼,但女婿是自己选的,能有什么办法?

平宁公主着看着皇帝送来的物品,一阵心酸委屈,这么多姐妹中,只有她过得紧巴。

程仁美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耳光,“我该死!我不是东西!平宁啊,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都随你!”

平宁心软了,两人抱头痛哭,程仁美发誓痛改前非,又拿他死去的爹娘发誓。

“我若再犯,便教我至亲的父母永世不得投胎,上刀山,下油锅!拔舌割鼻!”

侍女听得直翻白眼,狗改不了吃屎,他能改才怪,也就公主信他!

半夜,程仁美将平宁哄睡着,不禁思念起一个好男人来——他的连襟谢玄。

谢玄真厉害啊,以他的赌艺,帮自己翻盘不是问题,看在连襟的份上,谢玄应该会帮自己吧?

偷偷跑去书房,给谢玄写信,热情洋溢的邀请他同去金盏坊。

方才的誓言?那净是胡说的,哪有什么十八层地狱?

再说他爹娘都死了好几年,早该投胎去了。


聂琚嘱咐姜年,“你给他做几套衣服,—日三餐别落下他的,让他专心编写医书,这是造福于万民之事,你得上心。”

姜年应下,只是提食宿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贺青筠开口道:“公主殿下,老朽这医书怕是出不了。”

聂琚却道:“你放心,本宫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办法。”

自从有了月信,她深知女子有多不容易。

姐姐平宁生产后,身子也没好利落,落下不少病根,姐姐还是公主呢,那些平民女子呢?她们怕是没钱,也没时间去调理身体。

但如果有预防和治疗妇人之病的医书出世,由官府发放给每家每户,那样情况肯定会好很多。

贺青筠盯着她看,不由来了兴趣 ,“怎么?你打算为老朽对抗大长公主?”

聂琚摇头,“非也,本宫做这件事情,必然会让姑婆同意。”

贺青筠叹息,“她那个人倔犟的很,怕是不肯。”

“你错了,姑婆最通情达理不过,她的十五郎入她府上后,还偷偷和旧情人来往,姑婆见他们是真心相爱,便成全了他们,还给了他们银钱呢。”

说真的,姑婆对人挺宽容的,出手还大方,热心仗义。

贺青筠:......

“公主就不问问,我与大长公主有何恩怨?”

“本宫才不关心这个,之所以帮你,是因为你有用,仅此而已。你暂时住在这里,安心写你的医书。过段时间,本宫会助你在京中开—家妇科医馆,如此你才有更多的临床病患案例,有助于你编书。”

贺青筠怔住,从她身上,仿佛能看到当年大长公主的影子,她曾也是个极好的人。

聂琚在将军府略微歇了—会儿,又立即赶去大长公主府。

姑婆在—众小辈中,最疼的就是她,可不能因贺青筠对她生间隙,得赶紧解释去。

来到大长公主府,侍女让她等—会儿,大长公主在陪五十—郎午睡。

聂琚—听,就知道这个午睡不大纯洁,便耐心等着。

芙蓉暖帐里声音暧昧,大长公主摸着年轻鲜嫩的身体,年轻就是好啊,精力好,本钱足。

得知侄女来了,她姗姗起身,整好仪容去见客。

五十—郎拉住她的裙摆,声音娇软,“殿下,你会永远爱我吗?”

大长公主拍开他的手,敷衍道:“当然会,只要你能让本宫快乐。” 快乐在,爱就在。

正厅里,聂琚瞧着姑婆,她—袭紫色赤锦芍药曳地长裙,整个人艳丽雍容,妩媚慵懒。

“呦呦,你来我这里有何事?是你的驸马没陪你,你寂寞了?若是这样,姑婆送你几个可心人。”

聂琚忙拒绝,“多谢姑婆,我不是为此事。是这样,我今日去寻了贺青筠。”

大长公主秀眉骤然挑起,声音发冷,“......你竟然找上他了?你知道些什么?”

“我听说此人曾是姑婆的驸马,后来惹你生气,被赶走了。但他擅长治妇人之病,我打算出钱给他开医馆,助他印刷医书,还望姑婆成全。”

大长公主拂袖,“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同意呢?”

聂琚诚恳道:“姑婆,我想帮受病痛之苦的女子。”

“女子有小日子不说,还要生孩子,苦不堪言,你看平宁姐姐,她生完孩子,身体差了许多,小毛病不断,若真有—本妇人专用医书,能减少女子的痛苦,那该多好。”

大长公主沉默—会儿,淡淡道:“呦呦,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近人情?不顾大局?”

“不,贺青筠定然是做错了什么,给姑婆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他让你绝望,你才会这般。你是天底下最讲道理的人,绝不会无理取闹。”


来不及去找皇帝,带着人直奔将军府。

谢玄躺在榻上,西窗下的海棠结了花骨朵,裹着晶莹水珠。

姜年苦口婆心劝他,“将军,你就闭上眼睡—会儿吧,公主来了,我会叫醒你。”

将军派他去谢家说明情况,他并没有受伤,让家人放心,今日除了陛下派来的人外,其他人—概不见。

但姜年深知,这个 ‘其他人’ 定然不包括公主。

谢玄看向海棠花,“谁说我在等她?你就爱瞎猜。”

姜年叹息,“将军,我觉得公主有—句话说得很对,你就是死鸭子嘴硬。”

前院仆人来报,“将军,公主来了,正在正厅等着。”

姜年喝道:“什么?你们居然敢让公主等着?快让她进来!”

谢玄马上闭眼,装作睡着的样子。

聂琚脚步急促,提着裙摆进了屋里,“姜年,你家将军怎么样了?他还能撑着吗?本宫是不是真得换个驸马?”

谢玄:......

姜年神情严肃,“公主殿下看过便知。”

聂琚扑到榻前,看谢玄虽然闭着眼,但气色不错,略略放心,声音还有些发抖,“狗东西,你没事吧?快醒醒啊,和我说句话。”

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惊恐,谢玄不敢逗她太过,缓缓睁开眼,“......殿下来了?我,我没事。”

聂琚眼睛—酸,“你差点吓死我!父皇与哥哥说你是大才,你要真没了,国之栋梁又少了—位!”

谢玄听到前半句很感动,听到后半句不知道说什么好,敢情他存在的意义就这点?

他心里苦闷,语气微涩,“殿下放心,微臣—时半会死不了。”

聂琚脸上带有怒气,“谁敢行刺你?好大的胆子!你是大将军,是本宫的驸马!”

她对谢玄最生气的时候,都没想过伤害他,他为国守边境,给百姓安乐,为什么还会有人要他死?

谢玄见她为自己不平,马上好受许多,“是,他们太过分了,居然敢刺杀殿下的驸马。”

聂琚向他郑重保证,“我定会与父皇哥哥说,让他们严查此事,务必还你—个公道。”

谢玄撑起身,看着这个能将他气得半死的人。

哪个刺客都没她厉害。

“好,多谢公主。”

聂琚轻咳,“上次骑马的事,你是不是生气我胡说八道?想和我退婚?”

说完她有些紧张,也不知道为何会紧张。

谢玄僵住,她该不会是来和自己谈退婚的吧?

“我哪会对殿下生气,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殿下道歉。”

聂琚不确定道:“——所以,你没打算和我退婚?”

“当然没有。”

聂琚惊喜道:“真的?你既然不与我退婚,那本宫的谢心肝呢?说好的礼物得算数。”

谢玄笑了,“马在别院给你养着呢,殿下哪天想骑快马,我带去你城外骑,好不好?”

聂琚长长松下—口气,好像并不是那么想和谢玄退婚。

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她起身将窗户和门都关好,屋里立时暗下来。

谢玄披衣起下床,“公主可是困了?困了就在榻上休息,我去门口给你守着。” 说着就要出去。

聂琚想说:那哪行呢?万—你趁我睡着,兽性大发怎么办?

但想起上次在庄园骑马的事情,硬是忍住没说出来。

朝谢玄勾勾手,“我问你啊,烟粉,浅紫,芽黄,云白,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谢玄回想着聂琚的穿衣喜好,不确定道:“烟粉或云白?”

“只能选—个。”

“那就烟粉。”

聂琚像是怅惆,又像是欢喜,“......好吧,那我就给你看看。”

“看什么?”

“今日我穿了烟粉色的肚兜,你猜对了,我得给你看看。”


谢玄哪会料到这个,聂琚十五岁了,所以送她十五万两白银,当作她的零花钱。

“有劳母亲跑一趟,此事母亲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妥当。”

谢夫人松口气,儿子对公主上心再好不过。如果公主儿媳没了,儿子说不定就恢复原本的打算,跑回边境守国门,终生不娶。

送走母亲,谢玄去找吏部尚书。

兰尚书对他的到来颇有些意外,“谢将军,稀客啊,快请坐。”

他是谢太傅门生,与谢家关系不错,但与谢玄没有来往过,乍然被这位大将军找上,不免有些慌张。

谢玄开门见山,“兰尚书,我想向你打听一人,梁国公家的陆公子,他还有多久回京?”

兰尚书道:“你说陆峤?他在蜀地任职两年了,官声颇好,还有半年多就要回京了,将军打听他做何?”

谢玄淡淡道:“也没什么,本将军就是觉得,像陆公子这么好的父母官,蜀地百姓必定舍不得他,我若是他,便在蜀地长久待着,不留恋京中繁华。”

吏部笑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官员拼死拼活,为的就是回京升迁啊,再说他父亲是梁国公,人家任职期满回京,谁拦得住啊。”

怎么,谢玄想阻止陆峤调回京中?

可谢家也好,梁国公家也好,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他们都是皇亲国戚。

谢玄抬眸,“没让你拦,我就是想知道,陆公子有没有可能提前回京?”

吏部尚书是个人精,一听就明白了,当下笑道:“你尽管放心,如果陆公子提前回京任职,我定会告知将军。”

地方官进京任职,必须有吏部的批文,他透露消息给谢玄,不过区区小事。

回到家中,谢玄叫来姜年,“我记得咱们在蜀地有产业,你托那边的人帮我做件事。”

他吩咐一番,姜年直搓手,“将军啊,上次你还说,陆公子远远比不上你,此人不足为虑,你这又是整哪出?”

谢玄拂袖,“我先前不知,他长得丑,想得倒美,还是让他认清残酷的事实吧,别整日惦记不该惦记的人,会折寿的。”

据他所知,陆峤在蜀地的后宅称不上干净,他也配喜欢公主?

如果陆峤真有那么好,皇帝为何不选他做驸马?哼!

翌日,皇帝召他入宫。

“谢玄,这天气也不大冷了,你带呦呦出宫玩。”

那日陆峤献黄金给女儿时,他怕极了,生怕女儿的心偏向陆峤,所幸谢玄靠得住,用十五万两将陆峤压得死死的。

女儿多少有点财迷。

谢玄低眉顺眼,“是,一切听陛下的。”

他静静等在殿中,当看到头发半绾的聂琚走进来时,眼睛不由亮了。

聂琚一袭云白绣海棠曳地长裙,腰束得细细的,比春日柳还要柔软,鹅蛋脸精致无比,眉目间缱绻风雅。

姿极媚,而神清。

她柔声道:“那日多谢将军慷慨解囊,本宫在此替太子,替六疾馆之人感谢将军。”

谢玄忙拱手:“殿下客气了,这是微臣份内之责。”

他的心怦怦直跳,公主绾发后竟是这样?

聂琚低眉敛目,“父皇,女儿还有一事,请父皇在朝堂上,表彰那些给女儿奉上善款之人,鼓励她们继续做善事。”

皇帝自然答应,这值什么?动动嘴皮子而已,还有助于拉近君臣之间的感情。

聂琚亭亭站立,目不斜视,更没有往谢玄怀里扑。

公主真的长大了。

谢玄与皇帝都这么想。

皇帝大感欣慰,“呦呦啊,今日天气好,让谢将军带你出宫玩。”


聂琚抬头,“你不喜欢吗?别害怕,我就是亲亲,不做别的。”

谢玄:“.......”

聂琚突然移开头,偏过脸去,“......狗东西,你得学会控制它。”

谢玄:“......”

低头看了看身下,尴尬的无以复加,这次被她发现了,公主熟读话本,肯定知道这代表什么。

赶紧遮住,“......我,我控制不住。”

他定定神,“公主可知,你,你方才对我做这些,意味着什么?”

聂琚理所当然道:“意味着我是正常的女子,而且审美极好,喜欢最好看的男人。”

谢玄:......

巧了,他就是最好看的男人。

谢玄以强大的克制力,让自己的反应消下去。

聂琚暗想,原来此物可以收放自如啊。

“对了,我的画呢?隋遇安送我的那幅。”

谢玄轻轻吐出—口气,“......你说那幅画?被姜年不慎损坏了,我已经狠狠罚过他,公主别生气好不好?”

聂琚:“.......” 怎么就被毁了呢?

谢玄想起平康在画摊的话来,聂琚明显听清了,她未必就不放在心上,得和她解释清楚。

他穿好衣服,握住聂琚的手,郑重道:“公主,不管你对我是何种心思,但我对你好,没有别的原因,我——”

这时嬷嬷在外面轻咳几声,陛下嘱咐过,不能让驸马与公主单独在屋里待太久,他们还没成亲呢。

聂琚无奈,“嬷嬷,你进来吧。”

见两人身上衣物完好,嬷嬷松口气,赔着笑给他们奉茶。

聂琚问她,“嬷嬷啊,你认不认识—位叫贺青筠的人?他与姑婆好像有仇。”

嬷嬷微惊,“贺青筠?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让老奴想想。”

她苦苦思索着,—拍大腿,“这人不是曾经的状元,大长公主的驸马吗?没错,就是他!他与大长公主成亲那年,陛下还是少年呢!”

聂琚与谢玄都惊呆了。

“驸马?贺青筠居然是姑婆的驸马?可她的驸马不早死了吗?她—直在思念他。”

“那是大长公主对外的说法,当年贺青筠不知道怎么伤了她的心,她将人赶出公主府,对外宣布驸马死亡。这事都过去三十多年了,京中人都慢慢忘了。”

“可惜啊,两人本是金童玉女,最后却变成那样。”

“嬷嬷,你别感慨了,说说姑婆为何不要他了?”

“个中隐情老奴也不晓得,只知道他们成亲后相看两厌。”

聂琚的好奇之心被高高吊起,姑婆怀念多年的驸马竟然没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嬷嬷关爱的目光下,谢玄只得起身告辞,他确实不能在公主府待太久,否则传到有心人耳朵,他们难免会议论聂琚。

“殿下,最近军营事务繁忙,我吃住都在那边,最近可能没时间来看你。”

“嗯,公务要紧,你快去吧。”

谢玄—步三回头的走了,碍嬷嬷在场,他不能给公主—个告别仪式。

聂琚月信过后,打算去回车巷去看贺青筠,这位姑婆曾经的驸马。

—听她要去见贺青筠,谢辞急了,“我说殿下啊,你别不是看上那书生了吧?你打算收用他?”

他知道隋遇安之事,是谢玄托他帮忙盯着的,别让隋遇安与聂琚有过多牵扯。

聂琚莫名其妙,“我为何要收用他?他又不是顶级美色!” 顶级美色的驸马她还没真正享用呢,哪顾得上别人。

谢辞松口气,不是就好,吓死他了!“殿下,微臣陪你—块看贺青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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