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抬头,再看她时已满眼冷漠:“一点黄金?”
“那可是我从女儿刚出生就给她囤的嫁妆,早就超出了普通黄金的意义。当初的诺言你能忘,我可不会忘。”
女儿刚出生时,她曾满心欢喜的抱着襁褓里的女儿,说这是她用命换来的宝贝,以后要一辈子去呵护,要给女儿这世界上最好的爱。
当时我们就约定好,以后每年女儿过生日都要送她200克黄金作为日后的嫁妆,一直到女儿出嫁…
当初的誓言还犹在耳边,起誓人却早已变得物是人非。只剩我守着这段可笑的婚姻,蒙着眼睛独自履行着我对女儿的承诺。
可如今,连我多年来精心为女儿存下的“爱”,都被她拿去讨好老情人。
肖沐芸却梗着脖子理直气壮,没有一丝愧疚:“你知道什么!给北辰送黄金泰迪熊是我和他儿时的约定,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而念念只不过还是个十岁的小毛孩,现在囤嫁妆能有什么意义,大不了我去金店重新给她买个一百克回来,意思意思就得了,你别得寸进尺,无理取闹。”
我的拳头狠狠攥在一起,气愤的情绪已经使我说不出话。
对女儿的承诺就能随意背弃,和老情人年幼时的随口许诺她却铭记在心,还口口声声说我无理取闹。
昔日的爱人变成如今这般面目可憎的模样,我为自己感到可悲,为这么多年的付出感到可惜,竟不知当初娶了这么个东西回来。
电话响了,是顾北辰打来的。
我随手按了免提,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声音。
“抱歉啊,这对泰迪熊是沐芸特意为了我找人定制的,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你能不能不要把它们从我身边抢走。”
“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和沐芸保持距离,不会再去影响你们的感情了,不会再打扰你们了。”
呵呵了,我见过茶的,但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茶的男人。
要不是他和肖沐芸从小就认识,我都怀疑他是去泰国变性回来的,说话都自带一股茶里茶气的婊味。
我懒得听他唱大戏,直接打断他的话:“被别人摸过的东西我已经不稀罕了,你要就送你吧,我嫌脏。”
“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