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后，肖沐芸缓和了语气：“我知道念念生日我没回来是我不对，我现在就去订蛋糕选礼物，晚上给她补上。”
“不用了。”
我冰冷冷的拒绝，不想给她一点挽留的机会：“今天和以后，我和念念都不需要了。离婚协议等我拟好了就拿给你。”
说完，我直接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女儿的房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
念念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肖沐芸，眼中隐隐露出对妈妈的依赖：“妈妈…”
我知道，即使她再怎么安慰我说没有妈妈陪也可以这样的话，但她内心深处对母爱的渴望依旧很深。
毕竟在顾北辰回国之前的五年里，肖沐芸是很爱女儿的。
在女儿的眼里，她曾经也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我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女儿期待的目光，答应了让肖沐芸重新给女儿补过生日的请求。
肖沐芸当着我的面选了餐厅，订了一个又大又贵的生日蛋糕。
上一次有妈妈陪着过生日还是五岁那年，所以念念很开心，她换上了自认为最好看的裙子，蹦蹦跳跳的拉着肖沐芸的手一起去餐厅。
我远远的跟在后面，默不作声。
可是刚到餐厅坐下没几分钟，肖沐芸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抓起手机走到旁边去接电话。高档西餐厅静谧无声，我隐约能听到她和顾北辰的声音。
“沐芸，这么多年都是你陪我一起过生日的，今天你不在，我睡不着。”
肖沐芸柔声安抚他：“我吃完饭就过去，晚一点去陪你好不好？”
“不好，我要你现在就过来，我好想好想你…”
声音不大不小，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我冷笑着看向肖沐芸，此时她已经挂了电话，满脸的局促：“北辰那边有个方案需要我去看一下，你们先吃吧，我很快就回来。”
她再一次失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