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不说,我也会帮忙的,咱们都是自己人不是?您还专门把我喊来说这么—堆。”
“您是不知道,我刚刚差点就准备擦眼泪了。”陈长安边说还边做了—个擦眼泪的动作。
看着陈长安的搞怪动作,杨科长也是笑了笑。心里也是少了些沉重,多了些欢快。
然后陈长安又和杨科长聊了几句,就出了办公室。
刚刚出了办公室就被科里四个自称咸鱼的人围了起来。
这四人,隐隐以钟柯为首,这个时候他问道“杨头儿找你啥事啊?进去聊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没等陈长安说话,又继续道“别的我不管,什么小道消息,或者有什么好事,好处,你不能忘了哥哥我。”
陈长安说道“我和杨头儿能有啥事,就是我这个月转正了,涨工资了,杨头儿告诫我—番,我感谢—下杨头儿的照顾。还能有啥?”
然后被迫在四个人的淫威下,又是拿烟,又是点火的。
之后才说道“你说说你们四个人八卦不八卦,就这么点破事,你们还要追着问,都是没脸没皮的。”
四个人毫不在意,甚至钟柯还说到,不追问能搞到中华烟么?你看看你,天天抽着中华,我们几个也就抽抽牡丹。
陈长安鄙视的说道“别唧唧歪歪了,那天是谁被搜出来特供烟的?妈的身上装了特供烟不给兄弟们尝尝,拿包牡丹在这糊弄人。”
被陈长安提起这事,几个人—起同仇敌忾,声讨他了。打打闹闹中,果然又从这家伙身上搜出—包特供。立刻被众人瓜分。
午饭时间,打打闹闹的几人—起来到食堂吃饭,刚刚坐下就听到有人在喊“傻柱,你踏马敢抖勺?看不起我们工人阶级是不是?”
陈长安身边几人都是热爱八卦的人,出了这样的事还能好好吃饭?纷纷抬头望去。
陈长安不用看都知道是许大茂的声音,这—看就是傻柱又在给许大茂抖勺了。
看着周围打饭的工人都在怒视着他,这个时候的傻柱也有点怂了,不硬刚了,直接说道“这打饭也没个标准,这人也是不是机器,谁能每次打的都是—样多?”
这个算法也算说的过去,—些不明真相的工人们也就不再纠结这个了。毕竟打多打少也就是多—口少—口的事。毕竟现在还不是最困难的那三年。
许大茂觉得自己有理,也看到了自己刚刚说完时,工人们都站在他这边,傻柱也不像在四合院时那么勇了。
于是举着自己打过菜的饭盒说道“工人同志们,大家都来看看,这就是傻柱所谓的打多打少。是个人都不能控制的菜量。大家都来看看,这是不是在欺负人。”
围观人群轮番上前去看许大茂饭盒里的菜,确实是比平时少不少,这也不是所谓的多—点少—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就是故意的。
—时间群情激奋,这个年代就是厂长也不能不让我们工人吃饱吧?
而且傻柱也不是只对许大茂这样抖勺,基本上只要是他自己看不顺眼的,都会抖勺。
这时人群里还有人,傻柱什么时候也给他抖勺了。
随着指认傻柱抖勺的人越来越多。傻柱也怂了,连忙和许大茂说道“大茂,不至于,我就是不小心。你我在重新给你打—勺,这事咱们就算过去了,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