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推着行李箱往外走。
这次,傅宴洲没再阻拦。
只是恼羞成怒地在背后吼道: 离了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富家太太!
谁稀罕!
我又不是捞女。
我是孤儿,没有娘家。
好在闺蜜李彤愿意收留我。
在得知傅宴洲借口不婚主义不愿跟我领证,却为了圆林冉的愿望去登记结婚时。
她气到问候了傅宴洲祖宗十八代。
还不忘点着我的脑门教育: 我早就告诫过你,没有哪个男人是真的不婚主义,能这样说就表明他们心里有人,又不愿放弃现成的,既要又要!
你啊你,就是太爱那狗男人,才被他骗身骗心!
被戳中心事,我再也绷不住,抱着李彤号啕大哭起来。
是啊,我舔狗般追了傅宴洲三年,见家长两年。
本以为只要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他会看见我的好,把心腾空,让我住进去。
可我显然低估了男人初恋的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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