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让杨守礼呆愣了一瞬,“你哪有用过什么香水?
我跟你说了女人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油烟的气味。”
“那是她顾家的证明。”
我坐在地上,杨守礼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才发现也许我一直在他眼里都是这样的形象。
卑躬屈膝、讨好他的充满油烟味的家庭主妇。
“你身上的香水味……”还没等我说完杨守礼便暴跳如雷,“几个男人身上没有点香水味?
我们学校女学生就经常喷香水,你不爱收拾自己,还要阻止别人吗?”
我曾经用香水瓶装满了少女心事给他看,却只能得到嘲弄和讥讽。
我将香水瓶换成油盐酱醋,安心伺候他伺候这个家四十年,以为能得到一个贤良的名声却只得到一个我不爱收拾自己的帽子。
之前都是我顺着杨守礼,我感谢他给我带来婚姻,带来儿子,可是现在我看见他便觉得恶心。
儿子儿媳听说这件事来家里接我们出去吃饭。
“妈,现在我们的日子也过的不错,你没必要这样赌气。”
“跟我们去吃饭吧。”
我看着儿子现在日渐圆润的脸,我想问他知不知道在他未满一岁的时候,他爸为了给白湘云实现万元户的梦想差点把亲生儿子害死。
我一勺米糊一口奶喂大的儿子,此刻竟然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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