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左泽又不是傻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 白盈自然咬死了说是。
但盛左泽无比失望,喃喃道:“我真不该为了你跟徐芸离婚。” 这会儿他倒想起我来了,可把我恶心坏了。
附身的那一根爬山虎迅速枯死,意识被弹出,不久后我又回到病房。
妹妹今天带来一束向日葵。
插好花后,她坐在病床前跟我说话,讲的是我和她小时候的事。
她说上幼儿园时我总是对她态度冷冷的,她经常跟妈妈告状说我不喜欢她。
我记得的。
我跟妹妹差十岁,她上幼儿园,我正好中考,她再大一点,我升入高中。
课业繁忙,加上青春期的别扭,总觉得妹妹夺走了妈妈的关爱。
“……可是有一天我不小心摔倒了,牙磕掉了,满嘴是血呢,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就一把抱起我跑去医院。”妹妹拿起指甲剪,小心地托着我的手给我剪指甲。
一边剪,她一边笑着说:“我都没哭,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姐姐你看着冷,其实心很软。” 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向日葵的花盘齐刷刷转头,扭向另一个方向。
可偏偏有人来破坏这一刻的好气氛。
——盛左泽来了。
妹妹沉下脸,不待见他:“不陪那个小三儿了?终于想起我姐了?” 盛左泽像一只丧家犬,垂眉耷眼地说:“我来看看小芸,她怎么会出事?” 一句话就踩了妹妹的雷点,“你问我我问谁?!那天姐姐去见你跟小宇,在商场出的事,她手机里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你为什么没有接!” 因为他把我拉黑了。
盛左泽愣了好几秒,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但这其实是个误会。
我进电梯时发现车钥匙没了,便打给盛左泽,想问问有没有在我给小宇的点心袋里。
盛左泽没接,然后电梯突然停止了运行。
可惜我说不出解释的话。
妹妹一脸伤心,盛左泽则望着我,眼里渐渐涌出温情。
“让我跟小芸说说话吧。”他沙哑开口。
妹妹不甘愿地让开座位,盛左泽坐下,握住我的手。
“小芸,出轨是我不对,我错了,如果你能醒来,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若我的花盘里有生瓜子,我一定用力吐出,把盛左泽的脸扎个稀巴烂!
我的灵魂困在花里,身体却也极其排斥盛左泽的接触。
心电仪瞬间发出尖锐的鸣叫!
盛左泽喜出望外。
“小芸?小芸,你能听见我是吗?”他以为我对他有反应。
还是妹妹与我连心,用力把他推搡开:“滚!别恶心我姐了!以后都别来了!” 盛左泽被狼狈地赶走,但离开前他说会再来。
我一点儿不想他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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