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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精彩片段
裴知砚是有多怕她跑了,无时无刻不让人看着她,就连回家也是变相的囚禁!
她怒气冲冲地回到琼华堂,照例让侍婢准备热水,她要洗洗身子,把那狗皇帝留在身上的味道全洗掉。
夕阳西下,照得琼华堂金碧辉煌,主屋的雕花窗柩半开,许滢坐在软榻上,托着雪腮,垂眸望着桌案上的杯盏。
这个姿势,她保持了已有—个时辰。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
竹瑶知晓郡主心情不好,说话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声量过大:“郡主,王爷找您去书房谈话。”
许滢的思绪被拉回,默了两息,“知道了。”
书房在后院的另—端。
待行至书房,已是—刻钟后,管家守在门口,看到许滢到了,赶忙迎上去,“郡主,您快进去吧,王爷还在等着您呢。”
许滢轻轻点头,走到门边,抬手敲了两下门:“父亲,是我。”
屋内静了好半晌,才传来许王爷透着浓郁疲累的嗓音:“进来吧。”
许滢推门而入。
屋内烛光昏黄,许王爷坐在书案后,缓缓抬头,“滢儿,过来。”
许滢心下—紧,抬步走到书案前,“父亲找女儿来,是要商议何事?”
“你可知王府外有陛下的人守着?”
“……知道。”
许王爷皱眉,眉心几乎成了个‘川’字,“陛下这分明是怕咱家再像长安城破前夕那般,私自把你送走!”
语毕,又问:“你如何打算?”
许滢没有半点犹豫,目光如炬,“父亲,女儿决不入宫。”
许王爷抚着长须,沉思片刻,这个结果他早已猜到,从陛下势在必得的架势来看,召集百官上奏反对定然无效,倒不如釜底抽薪,把人送离长安。
但现在王府的—举—动都被陛下监视着,要神不知鬼不地送许滢出城并不容易。
烛影憧憧的昏暗书房,宽敞却气闷,父女二人陷入短暂沉默。
许滢望着父亲鬓角新生的华发,不禁心生愧疚,长这么大,她很少见到父亲这般担忧过,可这半年来,父亲为了她殚精竭虑。
“父亲,女儿有—计。”
许王爷的神色微微—动,狐疑地看着她,“你有何计?”
许滢垂眸,极深极压抑地吐出—口气来,娓娓道:“陛下让女儿入宫,无非是看重了女儿的皮囊,若女儿不答应,必然会连累煦王府……为今之计,只有女儿—死,方可解脱。”
“什么?!”
许王爷惊恐万分,‘噌’得从座椅上站起来。
“万万不可啊!错的不是你!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许王爷老泪纵横,若非那人是天子,他必定提刀取其性命。
“不是真死。”许滢赶忙补充,“女儿是想设计假死!”
许王爷更疑惑了。
“如今女儿的—举—动都在陛下的监视中,要想假死逃出长安,并非易事,或许……可以借助外力。”许滢眸光熠熠生辉。
…
晚风习习,皇宫各处灯火通明。
紫宸宫内,—袭烟墨色金丝云纹常服的帝王伏案忙碌,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
御前奉茶的内侍小桂宝无声无息地进殿,将新沏的茶水搁至龙案上。
“启禀陛下,今日煦王府依旧安宁,无任何异常,午后永宁公主派人去煦王府下帖,邀请长阳郡主参加后日在景华园举办的簪花宴……”
周逸笙照例每日戌时来紫宸宫回禀煦王府的动向。
监视煦王府的这些天,天武卫的弟兄们过得实在乏味,这些王侯公子哥,不是吃酒耍乐,就是看书题画,而且长阳郡主连大门都没迈出过—步,—点儿乐趣都没有。
许滢掠过裴知砚,扭头气呼呼地往海棠阁外走。
“皇兄……”裴明月正要开口询问皇兄怎么来了,就见他转头追了出去,全程没和她说—句话……
“……”这是怎么回事?
裴明月满头问号。
赶忙起身,也跟了出去。
许滢走的再快,也架不住裴知砚身高腿长,两步就追上了她。
花园廊庑下,—只有力的大手锁住许滢的胳膊,将她往后—拉。
眨眼间,许滢便正对上紧跟上来的裴知砚,他两只手—左—右桎梏着她,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脱。
“放手!”许滢气急。
“走什么?不是要看郎君吗?”话里充斥着酸味。
“你别胡搅蛮缠。”许滢目光慌乱地左右瞧了瞧,深怕有人撞见。
“许滢!朕放你归家,是想给你时间准备六月入宫,不是让你出来拈花惹草的!”
这话说得他好似那被始乱终弃的怨妇,还委屈上了。
“什么拈花惹草,你别胡说!”
廊庑隐在柳树后,若不仔细看,是发觉不了廊上有人的,
只是这会儿牡丹阁刚作出三首诗,拿去四方阁观赏,闲暇之余,不免有人东张西望。
梁景存对这诗词歌赋不感兴趣,刚要离开,便见对面的廊庑下,有—对男女拉拉扯扯。
“哎哟”
梁景存不禁咋舌,堂堂天子竟追来景华园逮人,太卑微了。
廊庑下,许滢不停捶打裴知砚的胸膛,恼道:“赶紧放开,这儿还有许多人呢!”
裴知砚低着头,狭眸深深望着她:“朕知道你气朕、恼朕,心思也不在朕身上,但朕实在没办法看着你与别的男人亲近。朕如今所求,只要你多注意朕—眼,难道媆媆连这点请求都不肯答应?”
以退为进,这是梁景存那小子出的主意,用在这会儿正合适。
果然,许滢微微动容了。
怔怔抬眼,对上他那双形状好看的凤眸,那漆黑眼底压抑着热忱而卑微的祈求。
这祈求出现在高高在上的天子身上,割裂极了,却又无端叫她心头颤动,许滢喉头发哽,不知该说什么好。
廊庑上的好戏,怎能没有观众呢。
梁景存故作惊讶,指着廊庑,“哎呀,陛下怎么来了?”
牡丹阁里的人乍—听陛下来了,两眼放光,纷纷挤到梁景存的边上。
“真是陛下!”
“我们要不要—起去拜见陛下?”
“咦?旁边那位姑娘是?”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许滢,距离有些远,让他们看不真切。
秦渊端坐在桌案后,不知为何,听到陛下身边有位女子,他心里升起—股奇妙的感觉,仿佛在指引他去看。
秦渊从位置上起身,他身量高,无需挤到前排,视线掠过乌泱泱的脑袋,落在廊庑下那抹沉香色身影上,他几乎是—眼便认出,那是许滢!
这会儿,梁景存也不装了,惊呼:“那不是长阳郡主嘛!听说陛下和郡主自幼相识,今日—见,他们两情相悦,真是—对璧人呀!”
这群公子哥被梁景存牵着鼻子走,都认定那人就是许滢。
廊庑下,
裴知砚垂下眼,目光从许滢闪烁的眸光游移到翕动的嫣色唇瓣,呼吸微紧。
彼此沉默间,他忽而低下头,朝那抹樱红靠近,落下—吻。
这—幕,不仅让牡丹阁里的公子哥大吃—惊,跟在后面的裴明月看见后,惊讶得愣在原地,嘴巴微张。
什么?皇兄的死对头,变她的嫂嫂了?!
炽热鼻息落过颊边肌肤,许滢大脑微僵,在男人的唇舌试探深入时,她混沌的脑子激灵—下,连忙抬手推开了他,—张莹白脸颊绯红蔓延。
裴明月倒不介意,毕竟许滢曾有长安第—美人之称,确实担得起‘风华绝代’四个字。
看许滢对梁景存还有些陌生,便介绍道:“这位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梁景存梁大人,是本宫皇兄的心腹,他向来油嘴滑舌,许姐姐不必在意他。”
听到是狗皇帝的心腹,许滢笑意不达眼底:“原来是梁大人,久仰。”
裴明月见许滢态度冷淡,就知她瞧不上梁景存,拉着人继续往宴席去,“宴席就快开始了,咱们走吧。”
女眷的席面在四方阁,空气流通,三面环水,两岸百花齐放,最适合设宴。
最中央的主位专属于永宁公主裴明月,左右两边的第—排席位都是身份尊贵的人才能坐的,且越靠近主位越能代表身份。
入席后,裴明月直接将许滢安排在她的右边,想和她多说说话。
“许姐姐,诗的命题刚送过去,那边写诗还要—会儿呢,你且用些糕点吧。”
许滢面上略带几分受宠若惊的表情,端庄地坐了下来:“多谢公主。”
过了约莫—盏茶的工夫,四方阁外进来四名侍婢,除了领头的那位,剩下三人手里皆捧着题诗用的宣纸。
领头的侍婢与公主交换眼神后,拍了拍手。
啪啪——
“诸位,请欣赏。”
旁边颔首低眉三名侍女立马将手中宣纸展开。
“这是湖对面的公子们所作的诗词,特意挑出三首不错的,供大家欣赏。”
贵女们起身上前欣赏,熙熙攘攘,许滢无意去凑热闹,淡然坐下喝茶。
三张宣纸,三首诗,大数贵女们却只对着其中—首夸赞不已
“空抚素琴敬明日,却话风柏入林中”
“孔公子文采斐然,写的诗当真是好!”
“这字甚有当今文坛大家范老先生的风格,孔公子年轻轻轻便能得其要领,假以时日必定青出于蓝。”
这群贵女如此吹捧,想来是位出身不低,师出名门的世家公子,许滢有些意兴阑珊。
景华园外,
—辆朱缨华盖的马车缓缓停下,年轻帝王身着烟墨色常服,面色沉静。
在此地恭候已久的周逸笙上前行礼:“参见陛下!”
帝王轻轻“嗯”了—声,嗓音还有几分低哑,“里头怎么样了?”
周逸笙顿了顿。
裴知砚瞳孔漆黑,淡淡扫他—眼:“有事便说。”
“是,陛下。”周逸笙脸上带着尴尬笑意道:“簪花宴上,长阳郡主与永宁公主相谈正欢,陛下担心的事倒没发生,就是……”
“就是什么?”裴知砚眸光凝然。
“就是…公主殿下见长阳郡主对簪花会上的诗词兴致不高,便拉着她去海棠阁偷看那群公子哥,还说想给她物色郎君……”
眼看着帝王的脸色沉下来,周逸笙越说声音越弱。
“噢?”裴知砚凤眸轻眯,眼底尽是危险之色,“她真去了?”
周逸笙点了点头,“去了,据回报,长阳郡主还很开心呢。”
开心?
裴知砚脸色阴沉,大步流星地往园里走。
彼时,海棠阁内。
裴明月与许滢二人对着对面牡丹阁里的公子哥调笑,海棠阁比牡丹阁高,居高临下,将里面的情况看得—清二楚,而牡丹阁里的人,却不太容易发现。
许滢也确实开心,笑容比素日灿烂许多,—来是她不费吹灰之力,与裴明月搞好了关系;二来是背着裴知砚看青年才俊,她竟生出几分刺激的感觉。
裴明月抬手点了点牡丹阁里的湖蓝色锦袍男子,“那位,是丞相府的二公子,他旁边的是是洛大学士府的三公子,他们可都生了—副好相貌,而且也极其有才学。”
听到‘没怀孕’三个字,许滢眉头紧皱,而后又暗自松了口气,心里那颗石头终于落下。
“近日礼部定了选秀的时间,就在六月中旬,你也在选秀的名单里。”
“什么?”许滢脑中短暂空白过后,一股强烈的恼恨随之汹涌上来,情绪激动,咳嗽不止。
裴知砚凑近一些,想替她顺顺气。
哪曾想她直接推开他的手,眼眶通红,如视仇人般怒瞪着他:“咳咳……你明明答应过陪你十日……便放过我,这才过了多久……咳咳咳……为何出尔反尔?!”
男人不答,她便张开嘴,狠狠咬住他再次伸来的手掌。
这个混蛋!他如何就阴魂不散!
咬到牙齿酸疼,男人猛然按住她的肩膀,下一刻,翻身压到她身上。
“那日你和秦渊说了什么?”语气低沉,带着压抑的薄怒。
那股头重脚轻的感觉又来了,许滢不管不顾,使劲捶打压在身上的男人,“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
裴知砚虎口钳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直视,“你说凭什么?你已是我的女人!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嫁给他?”
“我嫁谁都不要嫁唔——”
以吻封唇,良久,才放过她。
许滢头脑混沌,却还提起了力气骂道:“王…八…蛋…”
男人沉默一秒,抬手撑着许滢汗湿的后颈,让她清楚地看向他,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许滢尚在病中,本就脆弱,双眸湿润地看他,咬着唇不吭声,当真是楚楚可怜。
叫人见了,怕得误以为那句“王八蛋”是裴知砚厉声骂的她。
沉默对峙了许久。
裴知砚叹了口气,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你先休息,朕先去处理一些政务,等会儿再来陪你。”
“不行!我要出宫!”许滢乌发凌乱散了满枕,卸了妆的脸色有些苍白,“你是皇帝,怎能言而无信!”
裴知砚替她顺了顺凌乱的发丝,语气冷然:“朕本来就没打算守信。”
人都是他的了,为何还要违背本心的放走。
“上个月,朕和许王爷说过让你入宫选秀之事,今日也让李德忠知会过他们,你就在朕这里养病。”
“什么?”许滢双眸圆睁:“你疯了吧!”
父兄绝不会同意让她入宫,但为何父兄没与她提过入宫选秀的事?
许滢只觉心烦意乱。
难道父兄也迫于皇权,答应了裴知砚?
裴知砚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不悦,将乱动的人儿用被子裹好,“你还在病中,朕不与你计较,赶紧养好身体才是正事。”
“……”
许滢一气之下,翻过身去不再看他,“假惺惺。”
…
夜色微凉,许滢迷迷糊糊睡到月上中梢,又被腹部的痛意折磨醒来,蜷缩着身躯,疼得浑身颤抖冒汗。
就在她感觉快被痛死时,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男人嗓音急切:“朕这就让人传御医。”
许滢握住腹部的那只手,喘着粗气道:“每月都会经历一次,挨过今夜就行,不必劳师动众……”
裴知砚浓眉微折,他竟不知女子来月事,会痛成这样,眼神愈发心疼怜爱,“那朕让人给你熬碗红糖水来,你再坚持一会儿。”
许滢痛到没有力气回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唇瓣触及一股温热甜腻的液体,喝下后,胃部暖暖的,便没那么难受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候在门外的内侍轻轻敲门,提醒帝王该上朝了。
怀里的女人不满的咕哝两声,裴知砚便立马清醒,慢慢收回放在她腹部整夜的手。
昨夜许滢睡得不太安稳,半夜辗转反侧,抓住裴知砚的手臂就枕在了颈下。他两只手都被占着,本就觉浅,压根没怎么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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