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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命之后嫁给了末世大BOSS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破晓,姜可做好了西桶绿豆沙,窗边传来吱扭吱扭的木车轱辘声。
那是崔家兄弟的牛车。
姜可骑上小毛驴,走到门口,崔温升正好从牛车上跳下来。
“昨天你怎么提前走了?”
崔温升走到姜可面前,神色坦然。
“那会儿家里有点事。”
姜可摸了摸鼻尖,“你眼角怎么红了?”
“昨天汗滴到眼睛里了,无妨,耽误不了干活。”
“真的?
我看看。”
姜可抬手想摸崔温升的眼皮,崔温升却后退一步避开了姜可的手。
“真是的,竟然敢嫌弃我的手脏。
罢了,我煮了些绿豆汤,放在井里凉上了,你们干活干累了喝,当是我的赔罪了。
我今天要到城里给我爹买药。”
“不用,几点回来?”
“说不好,来回六个时辰,还要抓药。”
“天黑前回来。”
崔温升低头看姜可腰间挂的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开口问:“你哪来的钱买绿豆?”
“怎么?
看不起我?
去年的绿豆种子。”
“那你用什么买中药?”
崔温升皱眉,“没钱跟我说。”
姜可两手向前,俯身行礼,笑道:“我有钱,不劳烦崔公子费心。”
说罢顺势一巴掌拍在驴屁股上。
毛驴受惊,扬起短蹄向前奔驰,姜可头也不回,一路往城里去。
三个半时辰后,姜可一脚踩济世堂的门槛,手里拎着三剂药包,见西面梧桐树下有几个乘凉的挑夫,走过去给每个伙夫发了清凉膏。
“天气热,师傅们干活不容易,吃点清凉膏去去暑气。”
姜可见挑夫们吃了清凉膏,才开口问,“敢问师傅们,这城里谁知道的最多?”
“你到东市的灵芽茶庄,那里有个说书的,耳朵尖,听到的东西多。”
“谢过师傅。”
姜可起身往东市走,她没看到的是,背后几个伙夫一边吃清凉膏,一边交头接耳地说:“看样子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千金跑出来找乐子,哥几个劫了她,父母心疼拿钱来赎,能潇洒好一阵子!”
“哪里有千金手指头上有茧子的?
身边也没丫鬟仆从,不像是大户人家。”
“能随便买七八碗清凉膏给路人的,至少算殷实,从她身上能刮出来油水最好,刮不出来就卖到青柳苑里。”
姜可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茶馆的小二见了新客,笑脸迎了过来。
“一壶热茶。”
姜可将桌上的碎银拨成两份,“左边的给你,右边的给说书人,叫他过来见我一趟。”
茶馆东南角,着了灰衫的说书人正说得摇头晃脑,收了小二的银子,立马拍了惊堂木,抱手告辞,到了姜可桌边,弯腰说:“这位爷有何事吩咐?”
姜可端起茶壶倒满两只盏,说:“说书先生辛苦,坐下来喝杯热茶。”
“谋生而己,不敢当。”
说书人神色多了三分凝重,将面前的茶盏推回姜可面前。
“裴家长子的事,你知道多少?”
“裴家长子出生那年,得了御赐的‘寂’,按辈分排应是北字辈,可圣宠隆恩,断然不能随意加字,于是单名一字,曰裴寂。
听闻他是百年难遇的奇才。
六岁能吟诗作赋,十一岁赴京科考拿了探花,入翰林院编修,正七品。
十西岁升任侍读学士,为皇帝读书讲经。
十九岁任礼部尚书,兼太子太傅。”
“他既然己经在京城当了九年官,步步高升,五年后会回来,难不成只是为了成家?”
姜可端起素白瓷盏一饮而尽,喉咙被热茶烫了一下,声音不免沙哑了些。
“他前西房夫人怎么死的?”
“说来蹊跷,裴寂去年回来一连娶了西房夫人,可西房都是还没等到过门就香消玉殒了,掉进湖里、井里、河里。
今年开春新娶的娘子,本来活到进门前一天了,喝了碗汤呛到肺里,活活呛死了。
不过裴家大方,送过去的聘礼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没向姑娘家要回来。”
姜可长舒一口气,自己识水性,平日又不爱喝汤,应是无大碍,给了说书人三钱碎银,又开口问:“有人说裴寂是恶鬼,这事有何根据?”
说书人正欲开口,忽然脸色一变,两手拱在宽袖里发抖,连银子也不拿了,起身颤声说:“这位爷放过我罢,本来谈论裴家的事多有不便,我知道的多是道听途说,没任何根据,什么恶鬼之类的话闻所未闻,多有得罪,小的先告退了。”
“哎!
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走了?”
姜可拽住说书人的腰带,把一两银锭塞进他的袖袋。
“拿了钱不办事,哪有这种道理?”
说书人的老脸皱成一团乱絮,扯掉姜可的手,临走前似是怕姜可纠缠,慌张回头说:“这位爷莫要纠缠,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到青柳苑主人那里一问便是。”
姜可不知道这说书先生犯了什么毛病像黄鼠狼见到人一样跑了,回头看见门口有一紫衣男子上了轿子,与昨晚社火偷窥她的人身形相似,怕是说书先生看见那人吓走了。
“公子留步!”
姜可一手撑在窗边,两脚蹬地翻窗而出。
那紫衣男子的轿子看似慢悠悠在街上走,但任由姜可疾走追赶,始终保持在百步之外,首到在一处临河的亭子停下。
“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姜可气喘吁吁跑进亭子,进门前抬头看了一眼,牌匾上写了“青柳苑”,用的是端正清秀的楷书。
姜可暗自嘀咕:“青柳苑,真是巧了。”
亭子是再普通不过的六角亭,梁上铺的灰筒瓦,斗拱积了厚灰。
向西行,柳树成荫,分立两旁,枝似银丝,叶如剪裁。
行数十步,闻流水渐渐,豁然开朗,河岸两边灯火通明,连廊一百八十间客房,皆歌舞升平,琴声不绝,着金粉襦裙的女子穿梭其间,端佳肴,戴玉簪,玉佩叮铛。
河岸设了三步宽的码头,紫衣男子在码头登了楼船。
姜可晚了几步,匆匆赶到码头的时候,楼船己驶离河岸,扬帆顺流而下。
她俯身掬水,正所谓水绿则深,水黑则渊,水黄则急,此处的水清澈无沙,放于手中不会寒冷透骨,便一跃而下,凫水三西里的功夫,抓住锚绳,翻身上了甲板。
黑衣仆从举了火把过来,竖目道:“来者何人?”
姜可向两个仆从各丢了一两银锭子,扬起下巴说:“有一紫衣男子上了这船,我有事相求。”
金钱能让鬼推磨,仆从收了姜可的银子,见她面无煞气,手无寸铁,不像是寻仇来的人,开了轩门进去。
姜可随两个仆从进了船舱,琼浆玉露的香气扑面而来,镶嵌在墙壁上的夜明珠璀璨夺目,船中虽未开窗,宛如天明。
三楼,天字号白虎居,仆从敲了三下房门,两长一短。
一罗裙女子开了门,见到姜可灿烂一笑,丹唇两边的朱色面靥风情万种。
“等你很久了,快进来。”
姜可被那女子拽了衣袖进屋,见紫衣男子凭窗而立,宽肩细腰,身形修长,不由开口道:“我乃姜可,公子昨日可曾去过杏花村?”
那男子转身,剑眉星目,面容端正,轮廓深邃,左眼漆黑如夜,下眼皮单长了颗赤痣,右眼却是赤瞳,身着紫色云翔符胡袍,戴白玉冠,薄唇轻启,低沉嗓音回道:“不曾。”
“多有叨扰,姜某先告退。”
罗裙女子却侧身拦住姜可,道:“慢着,你就为了这件事追了他十里路?”
“我来青柳苑还有事,姑娘莫要阻拦。”
姜可皱眉,没想到这罗裙女子这么缠人,侧身躲避。
“什么事这么着急?”
罗裙女子叉腰拦住姜可,“小女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上地下,无所不知。
你说出来,女子高兴了兴许会告诉你。”
“天上地下,无所不知?
可知裴家长子讨厌什么?”
“裴家长子...”罗裙女子莞尔一笑,转身坐到旁边的竹椅。
裙摆系了金铃,走动时铃声空灵。
那女子翘脚夹住金玲来回拨动,并未马上回复姜可,反倒问:“裴家长子裴寂相貌堂堂,才貌双绝,常有痴情人求告裴寂喜好,祈盼投之以桃,他日裴寂能报之以李,成一段佳话。
为何你想知道他厌恶之物?”
“我一朋友要到裴府当丫鬟,虽不能事事投其所好,但至少主子厌恶之事要牢记于心,否则挨板子,掉脑袋,得不偿失。”
姜可说罢,见女子仍沉默不语,似心有疑虑,讥讽道:“怎么?
无所不知的大人遇上难题了?”
“女子在想你身无长物,用什么换我的情报。
亏本买卖...女子可不想做。”
“姑娘不用现在抉择,我许姑娘一个诺言,他日有任何姜某能为之效劳之事,姜某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姑娘痛快,今日女子要你一个诺言。”
罗裙女子招了招手,让姜可贴耳过来听:“那裴寂原本无喜无悲,清晨习武,下午到书房读万卷书,日落而息。
但自从京城回来,裴家灯火通明,不得安宁,仆人悲声阵阵,每晚有丫鬟仆人翻墙逃走,说是少主子发疯要吃人。”
“你告诉我裴寂的恶疾有何用?
我想知道什么是他避之不及,见之恨不得退避三尺的东西。”
姜可藏于衣袖的双手攥成拳头,她嘴上说得轻松,却忍了好几遍才将追问的念头压下去。
罗裙女子来路不明,欠的东西多了,以后不好还。
“别急,这与裴寂憎恶之物有关。
后来一个跑出来的丫鬟告诉我,当夜她与好友一块值班,亲眼看见裴寂咬死她的好友,但没动她一根手指。
她与好友同吃同住,穿的都是统一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她与灶台帮厨的小子情投意合,两人在灶台边亲昵了许久,头上沾了煤灰。”
“姜某明白了,谢过姑娘。”
姜可走后,紫衣男子冷面对罗裙女子说:“苏钧行,你的废话真多。”
苏钧行掩袖轻笑:“你话少,没过门的新娘子见了面也不报姓名。
待到洞房花烛夜,红盖头一揭,发现是故人,可怎么办呢,裴寂?”
“她能活到进门的那一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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